牧尹绅半趴在床上,面对着她。
他的黑瞳依然迷离,但却很烁亮。
他是醉了,却又很理性。
强占(22)
她胸前刚才被他吸吮的地方,仿佛开始有了胀痛。
他留在她身体的痕迹,那种湿润的热,仿佛烧着那块肌肤。
“阿牧,我求你……”
她噙着泪,求他。
这是他第一次坚定的想要得到她。以往,只要她拒绝,他就会尊重她,忍耐的不去碰她。
可是,今晚,他们已经跨越了好大一步。
他扯开她的衣服,碰到她羞辱的地方。可是,他那炙热的眸光,显然是不满足的。
“乔雨晞,给我好不好?我会负责的,我们结婚,明天就结婚好不好?”
他俊脸绷着,他身体产生的变化,他不相信她不知道。
她很敏感,而且,柔软,这是他迷恋她的其中一个原因。也许,酒精,也帮上了一点忙,让他更可以毫无顾忌的想要她。
“不!阿牧,我们分手了。”
乔雨晞泣声叫道。
她紧紧捉着手中的被单,薄薄的被单,根本不能遮掩什么。
何况,在他迷离又灼热的目光下,她仿佛像是被猎人相中的猎物,怎么也逃不掉他的掌控。
可是,他们分手了,她不愿这么给他,她才不要!
牧尹绅一手撑在她面前,透着几分怒容道:
“瞎说!我说过的,只要我不同意,你就休想离开我!”
她紧紧咬着唇,美澈的瞳眸噙着晶莹的泪看他。
两天后,她就要和羽翔去维也纳。
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未来都是不定数,她怎么能在这个紧要关头,发生这种事情。
她趁他眼神闪过的一丝迷离,推开他,带着被单,往卧室门跑去。
可在半途,却被牧尹绅情急的从身后抱着,两人摔到了地板上。
纯羊毛美致图案的地毯,雪绒的,摔下去,并不觉得多痛。
可是,在拉扯间,她身上的被单已被牧尹绅一把挥开,落到了床的另一头。
乔雨晞羞辱的双手抱胸,却又被牧尹绅抱着半摔在床上。
全身像是被禁锢着一样,双手被举至了头顶。
强占(23)
双腿也被他健实有力的大腿夹着,她的前面一片雪白,毫无遮掩的衣物。
牧尹绅瞧见,黑瞳里的光更深沉和灼亮了。
酒精,开始在他的'文'脑子里运转,他眼神开始有'人'了一刻的迷离。但小腹蹿上'书'来的炙热,烧着他的'屋'身体。
下腹紧绷着,他已经忍不了多久了。
可是,他不愿这么强行的要她。
她是他最心爱的女人,一直以来,得到他的尊重。他忍了很多次,是因为他爱她。
可是,她竟然两天之后就要走,这让他不停用酒精来麻痹自己。他不停的喝酒,可是喝酒过后,仍然很痛苦。
“乔雨晞,我是真的很爱你,不要离开我,我不能失去你!”
牧尹绅单手便将她的手举在头顶,将她置在身下。
火热的吻,便她嫩白的肌肤落了下来。
从柳叶的眉毛,小巧的鼻子,柔软的朱唇,再到白皙的锁骨,诱人的乳沟……一路滑下去。
他灵巧的手撩拨着她体内隐藏的欲望,
“不要!阿牧不要……”
乔雨晞拼命扭动着身子,全身已清凉一片,然而,她却不感觉到冷,反倒是身子越来越热,被一团难忍的火一样的烧着。
“小晞,不要和羽翔离开,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不,不行……啊……”
酒精的刺激,让他已经停不下去,他觉得她已经可以适应他了。
“小晞,我不想伤害你,可是,不要离开我!千万不要离开我!”
“啊……”
她痛得喊了出声,可呼喊声很快淹没在牧尹绅热烈的吻里。
他激情的要着她,薄唇也热情的吻着她。
她蹙紧的柳眉,他知道女人初次很痛,他放缓了速度。
额头的汗从鬓角滑落下来,“对不起。”他细细吻着她的唇角,柔嫩的脸颊和细薄的眼皮。
“痛,很痛……”
她美眸里噙着晶莹的泪水,手早已被放开。她手指捉着身下的被单,已被折成了摺。
强占(24)
“很痛吗?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这么对你。小晞,只要你不要离开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牧尹绅看着乔雨晞受伤的眼神,趋身不停的吻着她。
他吻得很温柔,就像是对易碎的玻璃娃娃一样。
他前额的汗大粒大粒的淌落下来,他不能忍太久,他开始全身都在痛。
他开始缓缓的挺进,她手下捉着的被单更紧了,他用温热的手抚着她纤背,尽力让她放松。
他最后一下挺进,在她低唤的时候,含着她的呼唤……
房间的热度在升温,床榻上缠绵的身体,在交织着爱的乐曲。
黑暗中,看见那双黑瞳迷离中,又闪着深情的光。
天朦朦亮了起来,天空出现鱼肚白的光芒,
在市内最昂贵的地段,一间豪华私人别墅的卧室里,旖旎的春色经过一夜的激情,浓郁的气息逐渐散去。
“嗯……”
乔雨晞蹙紧月眉,她轻轻动着身子,却酸痛无比。
腰间还横跨着一根手臂,即使在睡眠的时候,他也像保护她一样的,搂着她。
乔雨晞看着牧尹绅,浓密的剑眉下,一双黑珍珠的眼眸轻阖着。
许是酒精的影响,他睡得很沉。
她将他的手臂移开,轻轻移动着身子,走下床。
真的好痛,她低头看着身体,脸瞬间红透了。
全身上下都布满了红色印记,昨晚牧尹绅也许是受了酒精的影响,非常热情。
她不敢回头看他一眼,她拾起地上散乱得到处的衣裳,穿起,然后悄悄打开门,走了出去。
这片别墅区,好就好在公车站就设立在不远,她忍着羞辱,上了公车,离开了这片别墅区。
回到家里,她足足在浴室里清洗了大半个小时。
她敛起不自然的神色,在父母面前,撒了个小谎,便坐下吃了早餐后,便回房收拾行李。
刚收拾行李,牧尹绅的电话就打到家里来了。她的手机,在昨晚就被牧尹绅摔坏了,他只能打到家里来。
小萝卜头是谁?(1)
妈妈接的电话,说她已经回来了。
牧尹绅暗自松了口气,说呆会儿会来找她。
挂断电话后,妈妈到乔雨晞房里告诉她。乔雨晞气鼓鼓的说,不见,以后都不见!
妈妈困惑的看着她,“你们又吵架了吗?”
“妈咪,以后不准阿牧进来!绝对,绝对,不能给他进来!”
她气愤的叫道,然后站起,捉起一旁的包包,在牧尹绅来找她之前,跑了出去。
走到楼下,正好撞到一道瘦弱修长的身影。
“羽翔,你怎么来了?”
乔雨晞怔了怔,停住了脚步。
“我打你的手机没有接,又一下子找不到你家的电话,我就过来了。”
羽翔温和的微笑说,在阳光下,显得十分清朗。
“有什么事吗?”
这么早,就来找她。是发生了什么事吧?他的神色有几分匆忙。
“嗯。Sim大师联系了国外的几家医院,在法国,有一个医院似乎找到了合适的心脏。
但要我亲自去验血测试,才知道合不合适。所以,我已经订了明天的机票,去法国,暂时不回维也纳。”
“明天去法国?!”
乔雨晞看着羽翔,原本是维也纳的行程,改去了法国。
这样的话,大家根本就不知道。
而且,走得急,明天一早就要出发了。天还没亮,她就会离开星月市。
和羽翔在外面办好了手续,吃过了中午饭,才回到家。
走到客厅,竟然看到牧尹绅正坐在沙发上等她。
看见她进来,他惊喜的站了起来。
“小晞,阿绅已经等你一早上了。”
妈妈从厨房里走出来,微笑道。
看来,妈妈还是拗不过牧尹绅的请求,让他进来等她了。
她咬着唇,没有理会牧尹绅,急忙跑上了二层。
“小晞!——”
牧尹绅在身后叫她,着急的追了过来。
乔雨晞上了二层,跑进自己的房间,然后关紧房门。
小萝卜头是谁?(2)
“小晞,你开开门,我知道昨晚我错了,我求你原谅。开开门好不好?”
牧尹绅在门外焦急的拍着门,等了一早上,心里很焦急,又联系不上她。
刚才坐在客厅沙发上,他心里就很忐忑,万一她不原谅他怎么办?
他要怎么才让她原谅?
“你走开!我再也不要见你!你走!——”
乔雨晞痛哭的说道,她跑到里间,趴到自己的床铺上,羞辱的哭了起来。
“小晞,我知道我喝醉酒了,可是,我又没有真正的醉。我知道发生了什么,小晞,我们结婚吧,好不好?
今天去结婚,或许明天,不要和羽翔去维也纳了,我们结婚,然后生一大堆孩子,你光照顾孩子就够忙了。”
牧尹绅在门外敲着门,可是,门页紧闭着。他就算是精明能干,看来,也难敲得开这个门。
他知道她生气了。
从她早上,他还在沉睡的时候,就偷偷离开,他就知道。
他早上一醒来,手臂一伸,昨晚的梦,真让他缠绵醉人。
他还想重温旧梦,搂着心爱的女人。
可是,旁边一片清凉,她不知何时,已然离开了房间。
他急忙披了一件睡衣,便追了出去。
可是下人回禀,乔小姐一大早就离开了。
他十分懊悔,怎么睡得这么沉。竟然连她离开他的身边,都不知道。
他赶紧梳洗了一番,就打电话给她。
这时,他想到她的手机,被他摔坏了。这才又打到了乔家里。
乔妈妈接的电话,得知她已经安然回家,他才松了口气。
他抓了车钥匙,就赶紧驱车赶过来了。
可是,她竟然不在家,他知道,她一定是生气了,不想见他。
他只好一直在乔家等,一直等到她回来,向她道歉。
结果,等到下午,她终于回来了。
却是生气的不理他,他着急得不得了,他知道昨晚他是借着酒醉,没有顾及她的意愿,要了她。
小萝卜头是谁?(3)
可是,他很爱她,他会负责的。他说过,他想跟她结婚!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