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个下午都过得很开心,在六点钟左右叶可儿接到了一个电话,我听到她开心的不停答话说一定过来,不见不散之类的话。然后她就问我什么时候回广州去,我想她一定是因为刚才的那个电话而要急着去见某人去了,而她似乎一点都没有想告诉给我听的意思,反倒我觉得她很希望我快点回广州去。我没多问她什么,我向来都认为如果一个人不愿意和你说什么事,多问没有任何意义。
我上了回广州的车,可是一点都不开心,本来放下的担心由于叶可儿接的一个电话而越来越强烈了。而且越来越往坏的方面想。接下来的一些天我总是有些心神不宁﹐叶可儿很少打电话给我了﹐每次我和她在电话里也没能说几句,她老说很忙。而晚上她的电话常常是无人接听或是无法接通。周末她几乎都说要加班或是出差。这样的日子似乎每一天都过得很慢﹐上班时我的注意力总是不集中﹐一天下来感觉人特疲惫。我和叶可儿之间没什么矛盾﹐也没什么不开心的事发生﹐可是她似乎对我就是那么若即若离。
我想是不是距离的原因﹐但广州和深圳离得也不是很远﹐说不上天天﹐但至少每周可以见一次。而现在她似乎每周周末总是说忙﹐忙得我们都见不了面。有人说情侣不要天天黏在一块﹐因为距离产生美感。而我现在却没感到任何美感﹐我担心着样下去我们会产生心里上的距离﹐越来越疏远。就像很多电视和书上写在两个不同城市的情侣一样﹐最终不欢而散。
我不停告诉自己不用想太多﹐我经常还听到别人给我宣扬所谓的恋爱“热度期”和“冷淡期”。可是我怎么都不能平息自己的心情,也许是我太爱叶可儿了,我害怕失去她。我不想继续呆在广州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想法现在这么强烈﹐也许我是一个爱情至上的人。
正文 第五十七章 续篇(8)中了“圈套”
在每个夜晚﹐我开始在网上投发在深圳工作的简历了。我相信和她在同一城市工作﹐离她近些我至少不会像现在一样的不安﹐无论工作忙不忙﹐走几步路或是搭几躺车我就可以见到她。就算是她对我不冷不热﹐至少她在离我不算遥远的距离里。值得开心的是我得到了不少公司的回应﹐有好几家公司通知我上班了。在经过再三犹豫和考虑之后﹐我最终决定去深圳的一家贸易交易公司﹐和目前的这份工作性质差不多。我辞了在广州的工作﹐尽管严经理和刘姐他们挽留了我。
离职的那天晚上我请部门里平常对我关照很多的John﹐Lemen他们吃了饭﹐我们吃得很开心﹐John和Lemen还喝了很多酒﹐酒后他们说了很多话﹐包括一些对社会和人生的感叹。我不知道是不是他们酒后的真言﹐那些话让人听了很沉重﹐而且觉得他们经历了很多社会的人情世故与沧桑。也许这就是社会教给每个人的﹐一些年后每个人身上都浸染着社会赋予的特殊色彩。
我不由得想到了我自己﹐真不知道几年后我会是怎样﹐会不会在社会染色中失掉自己的本色。我唯独期望的是不管以后我遇到什么﹐或是要经历什么﹐都能像今天一样有信心和勇气去面对﹐保有一颗向上的心。
或许我本是一个比较怀旧的人﹐在离开广州的前一晚上﹐漫步在广州的街头﹐感觉有一点留恋。这个热闹而繁华的城市或许仅是我记忆里的一小部分﹐但这确是我第一次真正踏入社会的地方﹐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我给叶可儿打电话了﹐告诉她第二天我就要到深圳来了﹐而下周的周一我就要开始在新公司上班了。我换工作的事还没和叶可儿说起过﹐我以为他听到这个消息会很高兴﹐或许还会很激动。可是电话里传来的是她十分平静的声音﹐她说﹕“是吗?你什么时候到深圳? ”我说﹕“明天上午? ”她然后说﹕“公司有住的地方吗?”我回答说:“有, 听说条件还很不错。”她在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对我说:“那你明天先去住的地方吧,我明天白天有点忙,晚上七点半我们在华强北的STARBUCKS咖啡厅见吧!就是上次我和你去的那家。我想和你说件事。”
“什么事?”我问。“到时再说吧,向你坦白一件事。”她的话有点让我不知所以然,我正在想她话里的意思,这时她说;“林哲,我现在有事了,不能和你继续说了。”说着电话就挂断了,手机里传来单调的“嘟…嘟…”的声音。
她的话我始终是没弄明白,反而是越想心里越沉重,越来越朝不好的方向想。她要向我坦白一件事,这些日子似乎对我也是时冷时热,经常让我摸不到头绪﹐我不想想太多,可是头脑里总是蹦出一个可怕的想法,她可能是要提出和我分手。我听过很多人说恋爱中一方的不冷不热常是分手的前兆。
但就算是很坏的情况出现,我也一定会设法去挽救我的爱情。而我也不是一个死缠乱打的人,如果她不爱我了要和我分手,我想我会答应的,毕竟每个人都有选择爱与被爱的权利。如果是那样我知道我会很伤心,因为她是我认定的和我一起在每个晴朗的夜空下看星星的人,一辈子紧紧相依的人。我不敢多想了,但伴随的是一夜都不能安稳的入眠。
第二天一早我已经双眼红肿,还挂上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我戴上了那副不经常戴的眼镜,把自己的双眼躲藏在了蓝色镜片下,向世人伪装着自己的疲惫。拖着重重的行李我上了去往深圳的特快火车,也许我此刻的心情更沉重,我不知道晚上等待我的是什么。窗外广州的一切风景在我的思绪中不知不觉的远去。
在阳光正浓的上午我到了深圳,到了公司安排的住处,一套比较小的单身公寓。可喜的是有个小小的阳台,在这个十二层的阳台上可以看到都市的一片风景。虽然不是柔和秀丽的景色,但眼前的这些高低不一的楼房也有不一样的都市风情。房内的地板上有很多垃圾,大多是些过了时的体坛方面的杂志,墙上还有几张足球明星的画,我想以前这个套房住的可能是个男孩子。除了保留一张意大利足球队的照片,我把其它的画都撕了下来,我用心的打扫着卫生,总算使这个二三十个平方米的房子干净了。
一切收整好后之后,我开始躺在床上等待夜幕的降临,用一种担心和不安等待着和叶可儿的见面,就像一位等待宣判的被告。也许是太累了,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似乎做了很多梦,梦中有叶可儿,她在朝我微笑。当我醒来时,六点已过了,我出了门去我和叶可儿约见的地方。一路上我总是在想叶可儿要和我说的事是不是要分手,我自己也说不清这一会儿对自己为什么一点信心也没有,整个人坐在公汽里也软趴趴的,没有一点心情。
到了STARBUCKS咖啡厅的门口不远处,我呆呆的看着STARBUCKS咖啡厅的玻璃门在发愣,已经到七点半了,我知道叶可儿也许早坐在里边等我了,可是就是迈不开走进去的步子。但我最终还是走了进去,我只希望STARBUCKS咖啡厅不会是我的分手断情之处。如果她要分手,我还宁愿她不要选择这个有格调的地方,在这就是我伤心了,我愤怒了大喊几句,别人也会骂我是疯子。
推开玻璃们,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不远处一张咖啡桌旁的叶可儿,我向她走去,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抱怨我来迟了。告诉我她已经为我点了一杯咖啡﹐把那杯咖啡移到了我面前。然后她一边用小勺搅拌着咖啡,一边用双眼盯着我的脸出神的看,似乎在想些什么。我猜她可能在想如何开口说要向我坦白的事,感觉心里一阵忐忑不安。她盯着我看的眼神似乎使我更加无法自然的掩饰住不安。
她喝了几小口咖啡,然后对我说;“林哲,我想对你说件事。你不要怪我,也不要怨我。我不是故意的。”听她这样说我知道该发生就要发生了,我说:“可儿,你别说了,我想我知道了。”她惊讶的问:“你知道?”我回答她说:“你是想提出和我分手是吗?”她还是一副惊讶的表情,然后说:“分手?”“难道不是?这段时间我总感觉我们似乎有些疏远,你对我总是忽冷忽热的。就连我想来深圳看你,你也老说没时间。还有每次给你打电话……,总之我已经觉察到跟以前有些不同了。 ”
她反问我说:“是吗?你还很聪明,居然全意识到了。”这时她捂嘴笑起来。使我有点疑惑,我在想她提出分手用这么开心的心态,这只能证明一点她已经完全移情别恋,和我悲伤的心态完全形成对比。我茫然的看着她,她捂嘴笑着看着我,然后对我说:“林哲,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不是来和你分手的。你也别想动这种念头,这辈子你休想从我身边跑掉。”说着还对我故意瞪了一下眼睛。
难道是我想错了,我问她:“不是?那…那么…?”她笑着说:“中了我的圈套了吧!我想告诉你的是这些日子对你不冷不热是我故意的。我不对你这样,你会这么赶急换工作到深圳吗?上次我问你什么时候来深圳,你不回答我,我就知道你还不想过深圳来。我不是说你也许会改变想法的吗?我没逼你哦!这是你自愿改变想法的哦!”说完她开始得意的笑起来。
我才醒悟过来这其实是她给我下的一个套,他知道我一定会往里边钻。我这些天以来的担心和不安显然是多余的,还害得我睡不安稳也吃得不香。我激动的说:“可儿,你…你怎么可以…”我话没说出口就咽下了,毕竟我不能责备叶可儿什么,她只是希望和我早一点呆在一个城市,可以天天见面。这对与每一个恋爱中的女孩来说只是对男友的一个简单的要求。而我不能做到这些也不能算很称职。
她笑着问我:“生气了是吧!有什么不满,现在申述,过了这个机会我就不给机会了哦!你刚才要说什么?”我笑着摆手说:“没…没什么。”她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也不会抱怨,你中了我的“圈套”,你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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