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在一个人的世界里,缓缓的宛如细水流长,静谧无比的世界里,或许有点滴的歌声闯入,但是,那只是遐想的幻觉,我能怎么办?
那光的世界已经随我而去了,我只能独自徘徊在孤独的原地,就连一个莫名闯入黑暗禁地的影子也没有,我只能说,这是永远的黑色笔记画上的剧终。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了那满是黑暗的独自一人的世界,运用感官去感受,现在你只是一只受伤的小动物,而这个伤疤也会随着时间消化,会随着治疗的天数好起来的。
真的会好吗?真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吗?我不敢肯定,那一种无助的感觉油然而生,没有任何人能顺利的托我一把从黑暗悬崖上拉上来,一个人,不断地一个人!
在没有人帮助的情况下,我只能依靠先前的感觉小心的避免伤口,匍匐的回到□□。
刚碰触到床的时候,耳边传来脚步声,我提起戒备的心,往□□靠近,根据声音把头转向那一边,吞噬的黑色旋涡没有任何影子。
“告诉我,你是谁!”我冷冷的开口说着,不敢放松警惕。
那个人听了我细微沙哑的话之后就停止了前行,我的心情有些忐忑了,有一些害怕是要伤害我的人,
冷昳泽救我!(6)
那个人听了我细微沙哑的话之后就停止了前行,我的心情有些忐忑了,有一些害怕是要伤害我的人,我真的受不了有第二次绑架了。
“悦宝贝!”那人疲惫的开口,但是声音里的开心还是有的:“见到你真好!”
是冷昳泽,那时候我多么希望他能出现把我救出去,多么的希望,而那个赶来抱住我救我出去的那个人是他吗?我不清楚。
“冷昳泽?”我疑问的开口,然后故作轻松的说,“真好,原来我还活着!”
刺痛,不管是身体还是那颗易碎的心,我好爱他,好爱好爱,那一种怎么也不会有所忘记的感觉,那是爱吗?是的,比喜欢还深的深渊。
我的眼睛不知道飘落在哪个角落,因为我不清楚冷昳泽的位置,脚心的那块玻璃碎片还生疼着,我皱起眉头,不舒服隐含着痛苦的说:“叫医生来,我的脚受伤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冷昳泽紧张的说着,“悦宝贝要好好的躺着我这就去!”
他在关心我吧!要不然听到我的话会紧张起来了呢?我撇过头,眼神空洞的不知道坐落的何处了。
还没有几秒钟,不止一个人是的脚步了,我顺着声音而去,冷漠的开口:“你们是谁?”
“夏闲悦,放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现在你好好让医生看看好吗?”是乔轩,他有些伤感的安抚着我。我这才解除冷漠,眼神四处乱晃:“能先把我脚心的玻璃碎片取出来吗?有些疼!”
“什么!”乔轩大惊失色的说:“医生快,去看看夏闲悦的脚!”
之后我就任医生摆布,没有吭一声,尽管疼痛的想要呻吟出声来。
疼痛,在这一段时间不断地麻木自己,被人疯狂的虐待,踢打,那隐含在肌肤上的疼痛还有数不尽的侮辱。
还有那埋藏在胸膛上的那颗心,束缚住的蔷薇玫瑰刺中了它,那血色淋漓的殷红,是我所看不见的痛苦。
每一次都是在自己的忍耐中承受过去的,呵!危机的那一刻,死的绝望,生的希冀都在我脑中不断交替,我这是活过来了。
空洞摇摆不定着视线,一言不发,死寂在我身边流动。
均匀的呼吸着,目光遗留之处只在黑暗之中,寻觅着答案要我如何作答呢?没有开口只是不想诉说那一些让人同情的话语。
“泽!夏闲悦看不见了,她什么都看不见了!”乔轩伤感的开口,“为什么你不在她身边好好守着她保护她!你并没有认真履行那个约定!”
乔轩,请别伤心好吗?这样子看来,是我伤害到你了,看不见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是真的没关系吗?夏闲悦,你确定吗?
“会好起来的!轩,能治好的!我会去寻找最好的医生的!”冷昳泽喃喃的开口说着。
重见光明的那种渴望也在黑暗中驻扎了,真的能如冷昳泽所说的吗?我的眼睛可以脱离着无边无际的黑色旋涡?
冷昳泽救我!(7)
我的眼睛可以脱离着无边无际的黑色旋涡?
“呵!”乔轩冷笑一声。像是在嘲讽冷昳泽所说,有些轻蔑的程度。
“不会了!这样的事情绝不会有下一次的发生!”冷昳泽坚毅的说着,“我会每时每刻的看住悦宝贝的!”
看住?这是出于跟乔轩的约定的责任吗?他们现在是什么表情?能让我看见吗?是同情还是虚假的安慰?
我没有做声,我不知道要如何说了,现在的我一句都不想说,口干舌燥,喉咙干哑刺痛着什么都不想说。
“泽!这一次我死都不会放手了,我不会让夏闲悦受到任何不必要的伤害,我会保护她一辈子,你已经没有任何资格了!”乔轩不复之前的乔轩,他的言语是多变的。
七年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全部,然而我自己也是难道不算吗?
“轩!我真的不想我们之间原本完完整整的友谊出现破裂,水火不容!”冷昳泽也冷酷起来了,这样子就算是水火不容了吧!
我不想看到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胡乱摆动的眼睛没有任何色彩,我细微的声调,刺痛着喉咙还是淡淡的开口说:“我自己就好!不需要任何人!所以请不要再争论了,可以让我有一些喘息的空间吗?”
也许两人谁想说话,但是都没有做声了,他们走了?不,他们都还在!
“我想静一静可以吗?”我空洞着的眼眸平静的像是一潭死水,没有任何涟漪。
“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叫一声,我就外面!”乔轩故作开朗的说玩就出去了。
乔轩已经出去了,那么,还有一个呢?也走了吗?我呆滞了几秒,在没有任何感知中,冷昳泽靠近了我,他要干什么?
冷昳泽附在我耳边轻声细语的说:“宝贝!无论如何我还是不想失去你!”
我的心脏猛地跳动,扑通扑通,这一状况只对冷昳泽才有的。不想失去我?为何?说到底我对你的爱抵不上你对我的同情!
醒来的时候自己没有喝半滴水,肚子的饥饿好像被自己可以忘记了似的,黑暗的视野没有存在的光芒让我何以生存?在没有阳光的条件下魅力无比的花儿也会凋零。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白天过去了?还是黑夜已经来了?我无法判断,在我的世界里拥有的是无止尽的黑夜,没有月亮的芒,星星的光点!
我呆呆的,目光不知道放置在哪个外置,任何感官好像被自己封闭了起来,完全没有意识到有脚步声的接近。
“悦姐姐,你喝口水好不好?”那是几经哀求的女声,有伤心的无奈。
“妃儿?”我微弱的发出声音,突地一阵咳嗽,剧烈的咳嗽让我的喉咙不断的刺痛起来。
“悦姐姐!”妃儿慌乱的说着:“悦姐姐,你怎么了?”
泪迹都出来了,我硬是有些痛苦的挤出个字来,“水!”
有些苦不堪言,明明自己可以不让别人帮忙的,可是
冷昳泽救我!(8)
有些苦不堪言,明明自己可以不让别人帮忙的,可是,事实都如此了,我还能怎样呢?
“好的!”妃儿急冲冲的应了一句然后惶惶的倒水去了。
死寂的眼前存在的阴暗还是让我无所适从,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很快的适应着黑暗场所的,但是事实并非如此,夏闲悦,你还是接受不了不是吗?
温水顺着嘴里溜进喉咙,那甘甜的水让我的喉咙得以重生似的,感觉好多了!
“谢谢!”我向妃儿道谢的说着,“现在舒服多了,呵呵!”
现在的感觉还不错,虽然自己很想再看一次那一杯水的白净,将来以后都不可能了吧?为什么自己都会是那一个最悲惨的一个?上天就不能眷念一番自己嘛?
“悦姐姐!”妃儿哽咽了起来,“悦姐姐,妃儿好害怕,好害怕,要是悦姐姐有个三长两短妃儿真的会伤心到死掉的!”
妃儿抱住了我的腰,寻求着安慰,真好,还有人挂念着自己,还有人会为自己伤心。
“没事了,我还好好活着不是吗?”我细微的发出声音,柔柔的安抚着妃儿。
是啊!我是还活着,完完好好的出现在任何人面前我这不是还活着吗?只是唯一的缺憾是什么?那就是从此光明不再属于我。
自己抚摸上妃儿的脸,不留痕迹仔细的在脑海里临摹了一遍,划过妃儿的双眸,那浸湿的眼角昭示着她的伤感,是为我所留下的泪。我该如何表态?现在有一个为我伤心的朋友,为何自己的心没有被治愈了,还是会隐隐作痛呢?
妃儿停止了哭泣,拉住我的手说:“悦姐姐,等我肚子里的小宝宝生出来后,我就天天抱着宝宝来陪悦姐姐玩!”
是啊,妃儿都快要为人母了,时间总是这么听话的乖乖走掉,我都没有参加妃儿的婚礼,想看看她披上婚纱的模样,可是,看不见了,一个模子都看不见了。
我故作高兴的跟妃儿说着:“我可以做宝宝的干妈吗?”
“好啊,好啊!”妃儿连忙的应道,随后又赶快改过来,“不,不!”
我的心这一瞬凉了一大半,为什么不行?难道自己不够资格?也是,一个失明的女人还能够照顾好孩子?还妄想当宝宝的干妈,自己太自不量力了!
我紧闭着嘴没有说话,我的目光有停留在妃儿的身上吗?还是继续无神空洞着往别处而去?
“悦姐姐,你可不可以当宝宝的舅妈呢?我想宝宝会很喜欢悦姐姐这个舅妈的!”妃儿很兴奋的说着,谈到肚子的宝宝,我能听得出,妃儿真的很期待宝宝的出生。
舅妈?妃儿的想法太可爱了,她只有一个哥哥,莫非她想要强逼冷昳泽把我娶回家?然后继续进行他与乔轩之间的约定,好好保护我?
不可能!虽然我爱冷昳泽,但是自己不会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我摇了摇头,几度可笑的对妃儿说:“我想,宝宝会比较喜欢我当她/他的干妈吧!”
冷昳泽救我!(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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