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登的模样觉得挺招人恨,挺恨这小东西生得这么勾人,她要不生得这么勾人,他能一时乱了方寸巴巴儿的就跑这里来了?
以他的工作量,旅游?开玩笑呢。
“然然,”沈祭梵忍不住出声,安以然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下,再启开。眼里透出丝亮光,莫名的望着他:“什么?”
“吃完再看,等下都凉了。”沈祭梵低声叮嘱,声音温和,心底一软再软。
安以然忍不住翻了下白眼,没看到还冒热气儿嘛?她都快烫死了,哪里凉了。
“哦。”心不在焉的应了声,继续看,不过是大大喝了汤,又开始慢吞吞的吸着米线。照她那吃法儿,合计得吃到明年。沈祭梵不耐烦的叩响了桌面,一下一下的,格外清晰。安以然愣了下抬眼看他脸色不好,当即关了相机认真吃起来。
安以然把喜欢的东西捡着吃了喝了几大口汤,推开:“沈祭梵,我吃不了。”
“嗯。”沈祭梵起身,让酒店的人来收东西,然后拧着安以然进房间。
安以然拿着相机坐床上捣鼓照片,把记忆卡拔出来插电脑上。她和沈祭梵的照片全部剪切下来,一张不留,剩下有她的照片就拷贝了一份过来,弄完后再把牛肉拿床上,边看照片边吃牛肉。挑了些照得漂亮的放一个文件夹,其他的全删掉,然后再一张一张的处理。
“嗯,其实都不用处理了,因为都很完美啦。”安以然被辣得呼啦呼啦的,吸呼吸呼的吐气,一边还臭美的自我评价着。她想沈祭梵一辈子就没拍到今天这么多的照片,每一张都好看,“是不是应该弄个相册呢?”
沈祭梵从浴室出来时,看见她泪眼汪汪的盯着电脑,满脸通红,一下一下吸着鼻子,沈祭梵愣了下,才这么几分钟时间,这小东西又怎么了?
“沈祭梵……”安以然看他出来,抬眼喊他,嘴巴血红血红的,沈祭梵快步上了床,一大股辣味儿在他还没问出话时就直窜进了他鼻息,“然然,这么晚了还吃味道这么重的东西,不想睡觉了?”
“要,想吃嘛,沈祭梵你吃不?”安以然拿竹签儿戳了块递他嘴边:“真的很好吃,比那些西餐厅的牛排好吃多了,尝尝嘛。”
“刷牙睡觉,听话。”沈祭梵揉了下她头发说,安以然不依:“你先吃了。”
沈祭梵张口接住,实在有些辣,微微有些甜,“高兴了?紧着,去洗漱。”
安以然冲他笑笑,把牛肉密封好,电脑抱下床,进了卫生间。沈祭梵把风筒接进去,自己漱了口,然后给安以然吹头发,安以然推他:“沈祭梵我在刷牙,别在我头上动来动去,我会反胃,会不小心把沫子吞下去的。”
沈祭梵关了电,等着她。目光一直盯着镜面的沾了一嘴沫子的安以然,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安以然也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咕噜了几口水吐出去,伸手接水再漱口,擦了嘴巴的上的沫子,嘟哝道:“沈祭梵,你干嘛那么看我?怪吓人的。”
沈祭梵笑笑,搁下手里的风筒,从她身后环着她,埋头,轻轻吻了下她头顶,低声道:“明天去香格里拉,魏峥他们已经在那边等我们了,嗯?”
“订婚吗?”安以然脸红了红,反问,沈祭梵点头,手掌轻轻穿进她袍子里,轻轻重重的捏揉着她身前两团被释放的柔软,拨弄着峰上一点儿粉嫩,从镜面看着她满脸的羞红,微微咬唇,眼底水媚媚一片,沈祭梵垂眼,咬着她耳垂,仔细听着她有些急促的气喘,下颚薄唇在她脖子上轻轻蹭着,双掌上下分道,一上一下控制了她整个敏/感地带。
“沈祭梵,别在这里,我,站不稳了。”安以然低低的说,双手撑在盥洗台上,眼底有丝乞求,从镜面看他,可对上他着火一边的眼睛时心底猛地一慌,手指当即微微一颤,低低喊出声:“沈祭梵……”
“就吻一下。”沈祭梵左右啃咬着她耳垂,安以然等着他的一下,可都好多下了他还没走开:“沈祭梵,你又说话不算话了。”
沈祭梵当即猛地把她翻过身,大掌撑在她后背,唇附上去在嘴上火热的纠缠。良久松开她,笑道:“这才是吻一下。”
安以然捂着嘴,是被他咬痛了,抬眼有些控诉般的望着他。沈祭梵拿着风筒给她吹干头发,低低说了几句话,可安以然一句也没听清。他关了电后笑着看她,安以然跟他对望,沈祭梵脸上满是笑意,安以然忽然反问:“你刚才说什么?”
“猜猜?”沈祭梵咬了下她的唇,安以然撇撇嘴,“不说算了。”
安以然推开他,扑水洗脸,然后拍着保湿水,对着镜子笑了下,“睡前笑一笑,保持好心情,明早起来好心情会持续,开心一整天。”
说完转头看沈祭梵:“你有没有告诉一刀和三毛她们,明天去香格里拉?”
沈祭梵点头,安以然放心了,张开双手,软乎乎的喊:“沈祭梵,抱我吧。”
她这个“抱”可就不是单纯的抱了,沈祭梵猛地将她拉进怀中,埋头在她唇上一顿狂吻,三年扯了她的袍子,兜着人走出去,把人压床上,里里外外啃了遍,处处煽风点火,进去时候安以然说:
“沈祭梵,你要温柔一点,我好疼,你要再那么粗鲁,以后我不给你抱了。”
“好。”沈祭梵笑着答应,反复磨了几下才慢慢进去,抱着她吻着,安以然要到了,沈祭梵忽然停下来,弄得安以然云里雾里的,抓着他胳膊轻哼:
“沈祭梵,你……”
“然然,到上面去?”这哪里是在问她,上下一番转,人就在上面了。
完了后安以然头一回没抓着他抱怨,抿了抿嘴巴,呼吸顺回来后说:
“沈祭梵,你那个,我,很喜欢。”是想起三毛说的话了,可再露骨的话她不大敢说,脸已经通红了,热气再次往头上升去,脸往他怀里拱着。
沈祭梵顿了下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垂眼看她,眼底挑着丝笑意:“什么?”
“没有没有,我没说话。”安以然伸手捂着脸,羞死人了,翻身往外面滚。
沈祭梵把人捞回来,张口轻轻咬在她唇上,俊脸往下埋,在她耳边咬话,低声问:“乖宝,喜欢我,还是喜欢我那个?”
安以然咬着唇,顿了下,红着脸抬头看他,被他问得有些懵,这有什么不同?
“沈祭梵,你想听什么?”安以然反问,她不介意说他想听啊。
可沈祭梵在听到她的话后脸色有些黑,伸手捏了下她的脸,说:“你说呢?”
“都喜欢。”头往他怀里拱,沈祭梵思忖片刻,觉得她这答案勉强过关,当然,偏向那一点他可能都会脸色发黑,这么一来,她这回应倒是最好的。
……
三毛回来得挺早,心情那是倍儿好,因为又跟那叫李阳的男人419去了。因为丽江到香格里拉得好几小时,所以大家出发比较早。
沈祭梵早早把安以然拖出来,一直到房门时候小东西哎还在抱怨:“今天起这么早,你昨晚还那样对我,沈祭梵,你太过分了,你怎么都不为我想想?”
沈祭梵笑笑,一手拉着她的箱子,一手带着她的人,走进电梯,等她念完了后才出声道:“是你说抱你的,可不是我要求的,现在怪我了?”
安以然哀怨的望了他一眼,不高兴,嘟嚷道:“那你也应该告诉我这个,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沈祭梵低声笑着,小东西早起都会闹上一会儿,这他已经见怪不怪了。出了电梯,一刀两口儿跟三毛已经在大厅等她了。安以然看到三毛,脸上立马笑起来:
“毛子姐,你没生气啊,太好了!”
出现在这里那就表示没生气,不要沈祭梵了,跑去抱三毛,讨好的往三毛身上贴。好吧,她已经承认昨天是她过分了。
“生什么气,你说昨天啊?姐儿几个还有隔夜仇的吗?早忘了,再说,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作为三位观礼嘉宾之一的姐,怎么可能会缺席?”毛子摘下夸张的墨镜看着安以然,抬眼看看BOSS脸色,又把安以然推过去说:
“别跟我黏黏糊糊的,姐性趣正常着呢,再说,我们又不坐同一辆车。”
安以然哼哼,撇了撇嘴,转身又抓着沈祭梵的袖口,问一刀:
“我们都不在同一辆车吗?”
“一辆车也装不下吧,我看外面好像还有不少人。”一刀仰头看了看外面说。
安以然垫了下脚,没看到,主要是外面还没怎么大亮,抱着沈祭梵说:“沈祭梵,那我们先走。”得跑她们之前。
出去时候顾问等在前面,接过沈祭梵手上的箱子,恭敬的喊了声:
“爷,安小姐!”然后拉开车后座,等两人上车后再把箱子放后备箱。
安以然上车时回头看了眼,但车玻璃不透光,看不见后面的人,转头问沈祭梵:“是不是魏峥也来了?”
沈祭梵微微拧了下眉,小东西是不是对魏峥关心过头了?
“不是,他在香格里拉等我们。”沈祭梵低声道,安以然还要问,沈祭梵当即伸手把人拉近身边,埋头吻上她的唇。
☆、132,沈祭梵,你怎么可以那么坏
其实去香格里拉沿途的风光格外的好,香格里拉海拔平均都在三千多米,比丽江高了一千多米。车子在蜿蜒于高山腰峰处的公路上行驶,往外看去崇山峻岭纵横交错,一坐坐拔地而起的山峰被罩在云雾中,薄暮晨曦霞光从团团云层中透出来,洒落在山峰上,苍松顶,像被圣洁之光覆盖一般。
往下看是悬崖,层层叠叠的劲松覆盖在千米深渊,目光下去,一片郁郁葱葱。多注视会儿能隐约看见万丈深渊下有潺潺溪流,白色透明的溪水顺流直下。
车子在坐坐腰峰上的公路行驶着,因为两边的奇峰险峻,致使坐在车内的人感觉公路极窄,心脏时刻都处在紧绷状态。一刀抓着他老公的手抖着声说:
“不会掉下去吧,不会翻车吧?我没买保险啊,这里掉下去肯定会没命吧?”
前面开车的人脸色有些黑,谁高兴这么说?简直乌鸦嘴。
倒是三毛高兴得很,拿着相机不停的拍,钟灵毓秀这简直就是造物者的奇迹。
一路上人都还挺兴奋,就是安以然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