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祭梵,我真的好难过,心里好难受。如果早知道是来这里,我一定不会去的。我知道我给你丢脸了,沈祭梵,我不想的,我想要好好变现,想多努力一分争取配得上你一点,可是,我总是不好。我今天错了,我跟你道歉,可是,你不告诉我你父亲生日的事,让我很伤心。如果,如果你没打算带我去那样的地方,你告诉我的时候说一句就是,我不会缠着你非要去。可是,你什么都没说。”
“相信我,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有我的考量。”沈祭梵沉着声音说了句,这事情上,是他有欠妥当了。
安以然咬着唇,手在抓扯他的衣服,然后闷闷的说了句:“沈祭梵,我可以说我不喜欢你这样吗?算了,我什么都没说,沈祭梵我好痛,全身都在痛。”
沈祭梵把人往上提了些,板着她的头,附唇而下,在她嘴巴上重重啃了几下,安以然眼睛里有丝丝的痛意,沈祭梵拉开了些距离,低声道:
“乖宝,别再惹我生气,嗯?”打她是在气头上,痛打一顿过后痛的就是他了。
安以然点头,可忍不住抬手擦了下嘴巴,因为嘴巴上全是他的口水。沈祭梵目光中抽了丝丝的冷戾。她的手一离开,沈祭梵再度附唇在她唇上啃了一番,火舌探出来,直接在她唇上扫了一圈,喊着她唇瓣用力吸吮,舔了她一嘴的口水。
沈祭梵抬起头,挑衅的盯着她,安以然眉头皱得紧紧的,抽噎都停住了。没忍住,又抬手去擦。这一抬手沈祭梵直接把手给抓了开,反问出声:“嫌弃?”
安以然摇头:“没有,没有嫌弃。”
说完紧紧抿着嘴,觉得还是挺恶心的,他的口水涂了她一嘴巴。
沈祭梵扣着安以然的头,张口含住她整张唇,大力吸着,顶开她的唇火舌直接窜了进去,翻搅着她的唇舌,吸尽她口里的蜜汁。松开时候,恶劣粗鲁的火舌同样在她唇上舔了一遍,弄得安以然眉头一直皱得紧紧的,眼睛鼓得老大瞪着他。
“沈祭梵……”安以然忽然转头把脸埋进他怀里,不停的在他衣服上蹭着他的口水,恶心死了,坏男人:“全是口水,沈祭梵。”
沈祭梵把安以然的头又板了起来,附唇在她耳边暧昧的出声:“口水就恶心了?知道别人家的老婆还吃老公的精,液吗?宝贝,你做得还远远不够呢。”
安以然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些震惊,忽然面上一红,推了下沈祭梵,嗔怒:
“老流氓!那别人家的老公也没有像你这样打老婆的。”沈祭梵面上的笑意沉下去,安以然赶紧往他怀里趴,亲昵的靠上去,“没说你,不是说你,我是说那些不要脸的男人,多恶心呀,对吧,老公?”
沈祭梵眼底火花嗖嗖嗖的窜出来,叹了口气,轻轻顺着她的头发。
今天的事肯定还没完,不过当务之急得先让约克来一趟。车子开进了公爵府,沈祭梵抱着安以然进了大厅,安以然把脸埋进沈祭梵怀里,没脸见人。
约克早就候着了,先看了眼安以然的手腕,没什么问题。用了块薄薄的手掌长短的白色板子绑在她手腕处,起固定正位的作用,免得不小心再碰着。安以然动不了手腕,觉得不方便,看着沈祭梵。沈祭梵拍拍她的脸,道:
“两三天就好,固定位置而已,也没有做别的。”
安以然点点头,她同样还坐在沈祭梵腿上。沈祭梵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往上撩开了裙子边沿。目光触及皮肉掀翻的膝盖有些不忍心,即刻移向小东西的脸。
约克侧目看了眼安以然的膝盖,直接就拿了消毒水往她膝盖上涂,安以然吓得浑身一抖,大吼一声:“你干什么?”
约克手上禁不住抖了一下,抬眼看向爷,再回了句:“消毒。”
“是酒精?”安以然下意识反问,立马转头抓着沈祭梵的衣服:“我会很痛的。”
沈祭梵箍紧了她的腰身,语气冷冷的:“比起我的手掌呢?”
安以然立马不敢说话了,委屈的咬着唇,脸往他肩颈里钻。
约克笑了下,直接消毒。伤口蹭脏了,消毒是必要的。安以然疼得一抽一抽的,约克那边下手也没轻,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消毒上药,缠上纱布,走人。
约克人一走,安以然就哭出声来,“沈祭梵,约克医生肯定是报复我的,好痛。”
“不痛,这点痛算什么,嗯?”沈祭梵拍拍她的脸,在她嘴巴上吸了下:“乖。”
抱着她上楼,两人上楼后下人才陆陆续续走出来。公爵大人对少夫人不是一般的宠爱,怪不得公爵大人连伯爵夫人的面子都不给了。
沈祭梵抱着人进了屋,三两下扒光了她的衣服,安以然往被子里钻,不停的去扯被子往身上盖:“沈祭梵,沈祭梵你讨厌死了,你别想跟我做那个,我还在生气,我还在难过,我是不会跟你做那个的。”
沈祭梵把祛瘀消肿,活血化瘀的药全找了出来,药箱搁床边,坐床沿,伸手把人从被窝底下给拽身边来:“你脑袋瓜子成天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嗯?”
沈祭梵抬手顺势给拍了下去,安以然立马尖叫一声,双手去捂住后面被打开花了的屁股,回头眼泪汪汪的望着沈祭梵,委屈得不行:
“我,我又没有说你别的,你又打我,沈祭梵,再打就要被你打坏了。”
沈祭梵抬起手来,他也料到就这么打下去了,又不重,会疼?
“好了好了,不打了,乖一点,我给你上药,上药就不疼了。”沈祭梵语气沉了下去,低声哄着,拉开她的手。把她提上身让她趴在他腿上,目光落在已经肿了一圈的小屁股上。红红肿肿的,肉多点的地方都紫了。
沈祭梵目光暗沉着,冰凉的药膏轻轻的涂在肿起来的地方,整个过程一直没说话。
药上好了,沈祭梵把换的衣服三两下给套她身上,然后让安以然就那么趴在床上。她现在坐不了站也不行,所以只能趴着。
安以然仰起头望着进进出出的沈祭梵,心里暖暖的,把头埋进被子里,委屈一点一点消散。她就是这么没用,就是这么没出息啊。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很爱这个男人,搞不清楚对他到底有多少感情。可她很清楚的知道,她就是喜欢他,就是离不开他。瞧吧,她就是这个贱骨头,被他这么痛打一顿,她还是放不下他。他一给好脸色,她就完全招架不住了,怒气也飞了。
沈祭梵洗了手,走出来,坐上床,把枕头给她塞身下垫着,安以然推他,沈祭梵停手,看着她问:“怎么了?”
“膝盖,膝盖蹭到了,疼。”安以然抬了下腿,又放下,她这算是伤得彻底了。趴着时候顶着膝盖疼,躺着坐着屁股又疼,左手手腕还给固定了不能动。
沈祭梵把枕头给她抽了出来,又把人打横抱着,让她后臀卡进他双腿,问:“碰到没有,还疼不疼?”
摇头,“没有碰到。”安以然左手直接就往他肩膀上贴,右手紧紧抓着他衣服。
好吧,她承认,她就是想他抱她而已。脸贴在他身上,他已经把正装换了下,身上的衣服布料很柔软,安以然脸贴在他胸膛上方,轻轻蹭着低声道:“沈祭梵,你每天这样抱抱我我就会很听话的,也不会抱怨你一句,也会很理解你的。”
沈祭梵抱着她埋头在她头顶亲了下,安以然低声说:“沈祭梵,我要是以后生了女儿,你也会像打我一样打她呀?沈祭梵,其实你把我当你女儿在管是吧?”
沈祭梵不置可否,没出声,低声道:“如果有女儿后,女儿不听话,照样打。”
安以然惊了一下,立马抬眼望着沈祭梵:“碍,沈祭梵,你是不是太过分了?现在都不流行打孩子了,你怎么还跟封建社会走出来的男人一样碍?不行不行,女儿是不能打的。要打打你儿子,女儿不准打。”
“乖宝,说说看,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儿子?嗯?”沈祭梵顺着话就问她。
安以然抓抓头发:“回去再说吧,沈祭梵,在这里是不会怀小宝宝的……”
安以然是直觉有伯爵夫人在的地方,她别想怀孕,不过她也不急,怀不了就算了呗,反正她还这么年轻,她可不想这么小就当妈。
如她所想,确实怀不了,她吃的食物中,哪一样里面都有避孕药,研成粉末的融在了食物里,无色无味。就连清新空气的清新剂都是用依兰花香调制的,层层把关,这种情况下,是不可能怀孕的。
沈祭梵捏着她的脸,没出声,他怎么可能没听明白她的意思?
“沈祭梵,沈祭梵你别生气好不好?我想,回国。”安以然小小声的说出声,抬眼偷偷瞄了他一眼,“沈祭梵,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在这里玩够了,我不想再留在这里。反正你最近也很忙啊,对不对?我在京城等你也是可以的嘛。沈祭梵,我知道你不放心我一个人在京城,你总是担心我会出事。其实真的不会,你担心的太多了。我从小就在京城长大,我的家人和朋友,同事都在那边,我一个人可以照顾自己的。沈祭梵,我以前没遇到你之前,我不是一样过来了嘛,对不对?”
抓着沈祭梵的衣服,想认认真真的说说这件事,这就是她一直压在心里的话,这是事实。虽然在这里吃好喝好,可她还是觉得自己跟这里格格不入,每天不出门,就在这间屋子里不出去,她同样还有这种感觉。
安以然忽然仰起头冲沈祭梵笑着说:“沈祭梵,我先回去,然后把身体养好,等你回来我就给你生小娃娃好不好?”
沈祭梵捉着她的头,在她唇上亲了亲:“你舍得离开我吗?”
安以然点头,可很快意识到他眸底的危险,立马摇头:“不舍得,可是,有舍才有得嘛。沈祭梵,我真的都烦了这里了,我不喜欢这里,我想回去。”
沈祭梵拍拍她的脸,又轻轻摸了几下,道:“在等我几天,最多两周,嗯?”
安以然不说话,显然不高兴,两周,半个月呢,垂下眼睑问:“沈祭梵,为什么不让我先回去?沈祭梵,你总要给我一个可以的理由啊。”
沈祭梵忍不住捏了下她的脸,低声道:“如果你回去了,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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