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是知错了,结果安以然在中间直接转道了,往另一边跑了,沈祭梵当下就火了,健稳有力的双腿当下迈动,冲了过去。
安以然吓得嗷嗷大叫,“救命啊救命啊,杀人啊,救命啊……”
冲到电梯门口一通乱按,身后寒气森森的劲风将至,安以然身子一个拧巴,小屁股一个夹紧,踮起脚来落下,慌不择路的就往前冲:
“啊,啊--杀人了杀人了,救命啊,杀人了,杀人了,救我,救我……”
沈祭梵一手直接把人给提了起来,安以然脚下还在不停的踩烽火轮呢。
“敢跑?”沈祭梵咆哮而出,当着他的面还敢跑?
安以然一阵耍赖,一通乱喊乱叫。想求救魏峥,约克他们,可没一个给她说情。安以然知道没戏了,哭喊着认错,双腿紧紧缠在沈祭梵结实的虎躯上,手圈在他脖子上,贴得紧紧的。要挨打的话,这样是不是挨的力气要小些?
“你都要打我了,我不跑不是傻子嘛?”安以然嘴硬,沈祭梵抬手狠狠掐了下她屁股上的肉,安以然身子一紧,立马往上拱了下:“我采取的是正当防卫,打不过就跑呀,孙子说的,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嘛,巴拉巴拉……”
沈祭梵大步走进了套房,走廊里很快安静了下来。四大暗卫在魏峥房间里玩牌,査士弭就一直嚼那颗口香糖,吧唧吧唧的声音,听得约克火冒三丈。抬手给査士弭脑门拍下去:“你他么给老子蹲外面嚼个够!”
査士弭脖子一缩,乐呵道:“我这不是在陪几位老大哥玩牌嘛。”
约克掉着脸子冷眼看他,査士弭舔着笑奉承着。魏峥面上没什么情绪,顾问同样视而不见,这两是经过大起大落过,为人本分内敛了不少。魏峥甩了张牌出来,道:“出牌,不玩就滚!”
没人敢说话了,査士弭嘿嘿两声说:“顾二哥,该你了。”还在吧唧吧唧的嚼那颗糖,瞧这人,说不听这不就是讨打?
安以然挂在沈祭梵身上,不停的巴拉,这不是要先服软嘛。沈祭梵很想摔她下去,可到底是不能,伸手把她胳膊腿儿扯开,拽下地。安以然滑下地后又不停的往他身上爬,巴巴的讨好说:“你到底怎么了嘛?我道歉还不行吗?”
多久的事儿了呀?还惦记着,哪有这么小气的人?
沈祭梵提着她身子,抬手,掌心落在她屁股上象征性的蹭了两下道:“先记下。”
言下之意这事情就没完,巴掌先记着,等肚子里那个出来后,往后再慢慢清。
安以然舔着脸笑眯眯的往他跟前凑,说:“沈祭梵,我们对对碰……”
“床上去!”沈祭梵冷着脸给了她一句,胸口堵着团火正噼里啪啦的烧得旺盛,让约克过来,得检查下她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的,问她自己,蠢得跟猪似的她能知道什么?
“凶什么凶啊?”安以然直顶回去,沈祭梵冷冷的给了她一眼,安以然抬手盖了下嘴巴,灰溜溜的滚回床上去。抱着枕头躺着,伸手又摸啊摸的,摸到了摔开的平板,继续游戏,好在数据没有清零,继续游戏大作战。
沈祭梵在卧房门口看了她一眼,转身进了客厅,一电话去了酒店,两分钟不到,安以然那断网了。安以然给急得,她是线上游戏啊,怎么能断网?
“沈祭梵,沈祭梵,怎么没网了呀?怎么没网了?”安以然在床上大声喊,懊恼得不行,心烦气躁的,“沈祭梵,你在不在呀?看下怎么回事啊?”
外面没有回应,安以然直接下床走出去,手里拿着她的电脑。沈祭梵那在打电话让约克过来,看她走出来脸子再度沉下去。
“沈祭梵,”安以然喊了声,沈祭梵那边已经挂了电话,回头看她:“什么事?”
“没网了。”安以然咕哝声道,几烦人碍,酒店还断网,合法嘛?
“没网就等等,网络出故障很常见。”沈祭梵语气有些不耐烦,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就没再看她。
安以然撇撇嘴,沈祭梵这样的时候她是不敢闹他的,抱着平板在门口处着,进退不是。
安以然站了会儿,尴尬退场,把电脑扔床上,自己给总台拨了号,很快兴怏怏的挂了,还真是网络故障。好了,没的玩了,拿着手机,刷了几下,流量费得太快,几心疼的,也不玩了,苦拉着脸坐着。
约克那边撂了手上的牌说了句“爷找”后就走了,走过来敲了下门,等着里面回应。
“爷。”约克进门后在门口站着,恭敬的打了声招呼。
沈祭梵侧身喊了句:“然然,出来下。”
“好。”安以然刚爬上床呢,听沈祭梵喊有又滑下地,兴冲冲的跑出来:“有网了?”
沈祭梵脸色有些沉,指了下约克说:“让约克医生检查下,有没有什么问题。”
“哦。”高涨的情绪掉了下去,看向门口立着的竹竿儿,问:“你要把脉吗?”
约克嘿嘿笑着,把脉那玩意他还没吃透,还是得靠科学。往客厅走了几步问:“安小姐最近有哪里不舒服?可以说说症状,我有个初步判断。”
安以然摇头,“没有不舒服,也没有症状啊。”
约克笑得一脸的无害,合着姑奶奶你整我呢,换了个方式又问:“睡得好吗?胃口怎么样?或者有没有头晕症状之类的?”
“很好。”安以然回答得很认真,确实很好,特别是胃口好得不行,“把个脉呗。”
手腕递给约克,中医他会吧,老中医都是这么诊断的。
约克额上冒汗,这只小妖精,还真是故意整他的,爷在这坐着,他就是不懂也得懂。他若有不懂的,要他有什么用?
约克捏了下安以然脉搏,脉搏很有力啊,姑娘最近身体很旺了,跟怀孕的妇人似地,“脉搏动如走珠,很健康啊,没有问题。”
“很健康哈?”安以然笑眯眯的收回手腕,冲约克眨了下眼睛,说:“那这种情况下,其实不用怎么顾忌对吧?顺其自然就很好的,是不是?”
约克看着安以然那挤眉弄眼的样儿,狐疑着这小磨人精又捣鼓什么呢?
“对,身心健康左右不过顺其自然,心态至关重要。”约克官方的回应了两句。
安以然立马拍了下约克肩膀:“好样的,约克医生,你越来越厉害了,走吧,没事了。”
你说走就走?约克看了眼安以然,再看沈祭梵,等着爷示意。
沈祭梵抬了下眉道:“联系最近的医院,给她做个急诊,妇科。”
约克脸子抽了下,爷这是不信他?不,等等,妇科?
约克转头看着安以然,妇科他还真不是他的强项,当即应声,退出了房间。
安以然往沈祭梵身上爬,自己趴在他腿上脸贴着他大腿,咕哝声道:“这么晚了还要去医院嘛?沈祭梵,已经很晚了的说,我想睡觉了。”
沈祭梵把人提起来,打横抱着,低声道:“想睡就睡吧,安排好了才过去。”
安以然闭着眼睛,沈祭梵抱着她也没做别的,就一小会儿时间沈祭梵再垂眼看她的时候,安以然就已经睡着了,沈祭梵叹息,这小笨猪……
检查结果出来了,胎儿很健康,沈祭梵都有些不敢相信。前段时间小东西那是玩疯了的,真的对孩子没有任何影响?沈祭梵听着医生一项一项的说,听得很仔细。安以然在外面吃东西,魏峥给带来的慕斯蛋糕。
沈祭梵出来时候约克和魏峥在门口站着,约克问了句:“爷,情况怎么样?”
沈祭梵点头,很好,这结果他也不怎么相信,那东西那是怎么做到的?
娅赫家族里,女人怀孕是件大事。当然,这怀孕的只能是正妻,怀孕初期该注意的,该提防的,多了去了。可小东西这,完全撒开了在疯,竟然还那么健康。
果然是他沈祭梵的种,小东西那么疯,都还那么顽强的活着。
沈祭梵走向安以然,酸奶递给她,安以然凑过去含着吸管就吸了口。后面约克,魏峥不敢多问沈祭梵,只能在沈祭梵带着安以然离开后去问医生。
“是小爷还是小姐?”约克进去就问了句,可千万别是小爷啊。
那医生提了下厚厚的镜框,刻板而严肃的分析道:“胎儿尚没有发育完全,还分辨不出男女。再者,医院有关条例规定了禁止向家属透漏胎儿性别……”
“行了行了,真够啰嗦的。”约克转身走了,魏峥在后面站了片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前面约克停下来,回头看着魏峥喊了句:“魏老大,想什么呢?”
魏峥上前,低声说了句:“你成天捣鼓那些玩意,有没有捣鼓出生女儿的?”
约克愣了下,不过立马就会意过来。魏老大这意思是,强行掰成个女的?
这,恐怕不行吧?虽说性别还没有显示出来,但真要是个男婴,这时候用药给弄一下,指不定倒时候生出来会是个什么怪物。这玩意可以在别人身上试,用安姑娘做实验?不想活了不是?
“魏老大,你可真会,”约克意味深长的笑了几声:“开玩笑啊,要我命呢这是。”
魏峥拧了下浓眉,没再说话。合计他们几个心里,谁都是这么想的。
约克擦了擦鼻翼,要真能决定男女,各大氏族中这些年来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的惨剧了。多少未出生的,刚出生的男婴死于非命?又有多少男婴顺利长大成人?
各大氏族中研究医药的怪咖层出不穷,他是当年的领头人,现在,多的不是人甩他几大街的,他跟那些医学怪咖相比,算什么?人的能力很强大,但不能左右的,生命就是其一。
安以然还在吃蛋糕,时不时舀一勺塞嘴里,沈祭梵给她拿着酸奶。安以然蛋糕纸黏在了手上,垃圾桶就在前面,安以然快步往前跑,结果沈祭梵伸手就把她衣领给拽住了,严肃的声音即刻从头上传来:“慢点。”
安以然回头白了他一眼,烦不烦呀?
沈祭梵直接接过她手里的蛋糕盒子,给扔进了垃圾桶,开了张湿巾给她擦手,低声道:“然然,再过一周,我们回京城,好吗?”
四个月就能稍微令人松口气,在这边很多不方便,一直住在酒店就更不是个事儿,还得回京城。那边无论检查,还是看着她,都要方便些。
“哦,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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