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担心家中的亲人会上战场吗?”我问。
“自从公公和先夫前年过世后,家里就只有美津了。”於加忧伤的摇了摇头,“如果还有要担心的人,就是主家的佐胁殿下和您了吧……恩,还有您家里的那两位殿下。”
“仗总是要打的,殿下还要统一尾张,取回美浓呢。”听了她的话,我有些感动。反正也没什么事,就继续和她聊下去了。
其实,何止尾张和美浓,还有近畿、北陆、甲信、山阴山阳……但我没有说得更远。
“这仗,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於加叹了口气。
“身为武士,既然拿着俸禄,也只好一场一场的打下去吧!而且,每个人都有自己要保护的人,对于我来说,就是秀景、小夏,还有於加和小美津!”我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道,“所以,尽管不太愿意,也只能尽力的去战斗了。”
“大人对小女子和美津一直很好……”於加感激的说。然后她咬了咬嘴唇,起身关上了房门,然后背着我解开了衣服。衣服从她的背上褪下,露出了光洁的裸背和浑圆的臀部。
“於加,你……”我惊讶的站了起来。
於加转过身子,俏丽的脸上微露羞涩。她双手遮在胸前,向我盈盈拜倒:“妾身不奢望什么名分,只是想尽力侍奉大人……如果可以的话,请您多关照一下美津,小女从出生起就没见过父亲。难得大人这么照顾,小女对于大人实在是非常依恋。”
於加今年才二十岁,身体非常漂亮,因为操持宿屋经常劳动的关系,她的体型很好,腰肢纤细柔软,双腿修长。拜倒下去之后,因为跪伏在地,她的臀瓣显得更加丰硕,腰臀的曲线以一个近乎夸张的角度,陡然收进那不盈一握的纤腰之中。
日历三月中旬,大约在阳历的四月中吧,天气还是有点寒意。於加赤身裸体跪在地板上,背上的皮肤表面泛起了一片细小的疙瘩。
“你先起来吧!”我只好说。我感觉心跳忍不住加快了,口中似乎有些干涩。
於加顺从的起身,双手从胸前放下来,露出丰满挺拔的Ru房。我原想把眼睛移开,但却似乎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於加看到我的神情,红着脸走了过来,脱下木屐,跪坐在苇席上帮我脱掉了衣服。
到了这时,也就没必要考虑什么后果了,我搂着於加倒在床上,盖上了被子。於加把头靠在我的胸前,身子蜷成一团。
“冷吗?”我低头问。
“还好了……”於加低声回了一句,拉着我的左手按在她温热的Ru房上。
感受着手中的温热和绵软,我下意识的揉捏着,感觉她的Ru房在我手中渐渐的坚挺起来,手心的乳珠涨得如同一颗未成熟的葡萄。然后,我的另一只手开始在於加光洁的躯体上滑动。她很配合的舒展开身体,平躺在我身侧向我靠过来,口中的呼吸渐渐的变成了喘息,温热的气息吹在我脖子边上。
我的右手摸索着,伸到了她的下身,越过一片毛发之后,摸到了一方稍稍湿润的柔软地带。
“这里?”我轻轻的按了按。
於加没有回答,只是用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一翻身,把她柔美的躯体压在身下。於加喘息着,主动挺起臀部,将自己的私密处凑了过来。我同样有些迫不及待了,可是,试了几次,却仍然不得门而入。这让我感到很有些丢脸,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在我这十八年的经历中,这还是第一次。最后,还是於加引导着我进入了她身体里那个柔软湿热的腔道。
在於加的几声轻哼中,我努力的全部挤了进去。下身紧贴的那一刻,两个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很有些食髓知味的意思,於加年轻美妙的身体让我十分留恋。起初,还是於加趁小美津睡着后前来就我,后来我开始主动去她的房间。到了五月份,我干脆和她住在了一起。
宿屋并不大,晚间开门关门的声音尽管很轻柔,但是时间长了,秀景和小夏肯定有所察觉。秀景没有说什么,小夏则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这段时间以来,我和小夏之间再没有以前在山中那样亲密了。虽然我一直当小夏是妹妹,然而她从小实在是被祖父灌输了太多主从的观念。自从我出仕之后,在她和我之间,隔了众人的视线,还有主从的名分。当我和同僚在一起时,作为女子和下属,小夏很少有说得上话的时候,她也一直保持着相当的尊敬态度;然后,即使单独相处了,她也比以前多了好些拘束。
现在有好多话,小夏都不和我说了。我看到她情绪不好,问她时,她一直努力笑着说没关系。
相比起来,秀景就好多了。他从小没有兄弟,见到我之后,就真心的拿我当自家兄长在相处着。
看到我公开和於加住在一起,秀景终于想说点什么了。有一天,趁着只有我们两人,他找上了我。
“兄长,你就这样和於加在一起了?”秀景低声问道。
“是啊!说起来,作为兄长还真是惭愧……但是这样一来,我们也算在这里安下家了吧。”我有点不好意思的回答。
“那么,兄长什么时候安排小夏?”秀景又问。
“藤八不是在追求小夏吗?之前他和我说了,我让他自己努力。”我笑着说,“如果小夏愿意的话,这倒是一门不错的婚事,藤八是个重情重谊的人,对他我是信得过的。”
这件事有点奇怪,自从在木曾川边差点被小夏**一箭之后,佐胁良之这个家伙忽然就对小夏来了感觉。前一阵他特地请我去了町里最好的居酒屋,然后双手合什,郑重的拜托我同意,我就让他自己去追求小夏了。这一阵他有事没事就去缠着小夏,尽管小夏一直不冷不热的,有时还报以拳头,他却越来越起劲了。我甚至开始怀疑,佐胁良之是不是有点受虐的倾向。
“可是……”秀景还想说什么,眼光却瞟到於加走了过来。他向我欠了欠身,站起来走出了宿屋。
第十七章:浮野之战
在尾张国,守护斯波家早已经被守护代织田家架空,而织田家本身也四分五裂,从应仁之乱至今一直就是一堆织田打来打去。
在信秀时代,织田家中有五股势力,其中岩仓的织田伊势守一系是宗家,信秀的胜幡织田弹正忠一系是关系最近的分家,另一支小田井织田藤左卫门家关系稍远一点,要追溯到信秀的曾祖父织田久长那一代……关系比较疏远的是清州的织田大和守一系和作为其分家的织田因幡守一系,大和守家的最后一位当主是从因幡守一系的过继的织田信友。
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大和守一系一直将守护斯波家掌握在手中,所以更具有大义名分。在信秀时代,织田弹正忠家、织田藤左卫门家和织田因幡守家都服务于大和守家,人称“清州三奉行”。
另外,尾张的津田家和饭尾家也是织田家的分家,更远的还有木下家和服部家……
打到现在,大和守家已经被弹正忠家的信长灭亡,藤左卫门家和因幡守家在信秀时代就已经臣服,挡在信长前面的就只剩下作为织田氏宗家的伊势守家了。
而接下来的一战,就是统一尾张的最后一场关键战役。
进入五月份后,织田信长在领内发布了动员令。随着越来越多的足轻汇集到清州城下,战争的气氛越来越浓厚。
织田家储备有三千套足轻用的御贷具足及配套的精制长枪,八百副长弓,另外还有五百支铁炮。这些武器的制备费用实在不小,也亏得尾张国的地理位置非常优越,而且产出丰富,一直非常富庶。在织田信秀时代,能够以尾张下四郡的实力抗击松平家、斋藤家及今川家,这样优秀的经济条件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但是,在信秀时代,织田家几乎年年都有战事,领内的青壮男丁死伤很多,到了第二次小豆坂合战时,后力就已经严重不足,终于将西三河的领地全部丢掉。织田信长继承家业后,不仅有三河的敌人要对付,自己内部还发生了叛乱。所以,尽管控制着尾张下四郡二十三万石的领地,此刻织田信长召集的却只有两千人。其中除了一千长枪足轻、三百铁炮足轻、两百弓箭足轻外,有近百是信长的马廻众,其余四百主要是豪族武力和在地武士,也是清一色的骑兵,由柴田胜家负责指挥。
铁炮组和弓箭组由织田信长亲自掌握。铁炮组统领是泷川一益,我负责协助他进行训练,秀景和小夏又辅助着我,三支铁炮百人队的负责人分别是佐佐内藏助成政、塙九郎左卫门直政和福富平左卫门秀胜。这三个人都来自信长的马廻众,是在织田家的历次战事中,显现出了一定铁炮才能的人;弓箭队由浅野长胜和崛田孙七负责指挥,他们俩就是所谓的“六人众”之中列名“弓三张”的两人,都是弓术高手。
到了六月份,信长把小折村的吉乃夫人、奇妙丸和茶筅丸接到了清州城,他的身影也频繁出现在城中的兵营里。河尻与兵卫秀隆和织田越前守清信作为信使,先后前往犬山城传达命令。犬山织田信清也有信使过来,他进城后,信长在城中兵营里接见了他,我恰好也在主帐之中。这个信使提出了好几个条件,诸如支援补充部分军械、由清州方面供应粮草、事后平均分割战利品等,信长全部答应了下来,面上也一直十分平静。但是信使出去之后,他立刻气呼呼的把织田信清大骂了一通。
从血缘上来说,织田信清是织田信长的堂弟。信清的父亲信康,和信长的父亲信秀是亲兄弟的关系。但是,在这个时代,涉及到权力和利益的时候,血缘从来就不是保持友好的保险绳,很多时候,关系越亲近更多时候意味着威胁越严重。信长的同胞弟弟信胜和庶兄信广先后谋叛,这个堂弟最初也不服信长,直到信长将自己的妹妹嫁给他后,两方的关系才缓和下来。
就是被他们视作仇敌的岩仓织田信贤,和他们的血缘关系也非常亲近。信贤的父亲、岩仓织田家前任当主织田信安,是信长祖父织田信定的亲侄子,是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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