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孙坚说的诚恳,黄忠周仓对视一眼,然后齐齐把目光投向了张扬,张扬此刻正在飞快地寻思着其中的利与弊。
孙坚的理由不可谓不正当。孙坚,黄盖这些猛将都带着伤,不是华雄敌手,只有黄忠一人堪堪能压的过华雄。虽然两军交战,一个人的勇猛实在不够看,但用得好一个人足以撑起一支大军的高昂士气,也可以把对方打击的跌入谷底,这才是匹夫之勇的大用处所在!何况黄忠不仅仅是匹夫之勇呢?所以,孙坚要求张扬让黄忠留下助阵,很顺其自然。
“也许他是想乘着我带军出征之际,想用威逼利诱让黄忠从此为他卖命吧?或者怕我完不成任务,反而拐着他的一千江东军跑了,而扣留黄忠做人质吧?”张扬心里暗想着。
想趁虚而入,让黄忠反水?呵呵,若是黄追踪真的是这般容易就被打动,半个月之内就叛出我倒向你,那就算我看错了黄忠的为人,没什么值得可惜。只是他九成不是这样的人啊,我岂会怕半个月离别!
人质?进了我嘴里的肉,还怎么可能吐出来?想要人门都没有,大不了跟你扯皮打太极拖死你!刘备借荆州还有借无还,何况这兵是你自己亲自送上门来的呢,可不是我开口要的!
想完这些,张扬不再有任何顾虑,爽快地答应了孙坚:“好,人尽其才,汉升就留下吧!”
看着张扬笑盈盈的吗半,看着黄盖孙坚诚挚期待的目光,黄忠略一沉思,向张扬重重地一抱拳沉声道:“喏!”
孙坚黄盖见到黄忠留下帮忙,欢喜的喜笑颜开,黄盖更是像亲哥哥一样上前揽住黄忠的肩膀亲热地说道:“老弟,咱们都姓黄,说不定还有亲戚呢!走,咱们哥俩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黄忠向张扬投来了问询的目光,张扬点了点头,黄忠这才默默地点点头笑道:“还是去我那里吧,我临来时,在颍川买了一些好酒带了过来,咱们喝个痛快,明日好跟西凉军干一场!”
这正和黄盖意思,他如何不答应,连推带拥架着黄忠远去了,而孙坚则大有深意地向张扬周仓行了个礼,这也告退了。
“师父,你……”等孙坚等人走远了,周仓这才压不住疑惑问道。
张扬止住他,沉声道:“要相信汉升,也要相信我们自己的能力。我们虽然只有两百人,但是也能吃下这两千人。等回来时,我们已经把两千人马消化的差不多了,那时我们手里的资本又厚了许多,而汉升还是我们的!我们这叫什么,这叫空手套白狼!借助大势,把别人的兵转化成我们自己的。孙坚他们那叫什么,那叫机关算尽!到头来失望透顶,费尽口舌心思又赔了精兵!”
第二日一早,张扬就带着两百本部人马和徐州军晃动均各一千人,拔营出发了。目的地,颍川!任务,打通粮道运回粮草,附带吸引歼灭,在后方乱搅的吕布游击队!
而西凉军今日似乎不在状态,在派出的六员偏将无不在十回合之内被黄忠阵斩之后,马上紧闭大门,任凭下面欢呼辱骂,再也不敢出战。
“汉升神勇啊!”孙坚和陶谦都一脸欣赏地盯着黄忠,那模样就像是少年遇到了心仪的少女一般的欢喜和爱意,看的黄忠浑身不自在。
“末……末将,还是去叫阵吧……”说着黄忠窘迫地爬上马,刚下火线的他又飞也似地往轩辕关奔去,只留后面面相觑哭笑不得的众人。
而轩辕关城楼上,华雄樊稠听着下面黄忠策马提刀在那儿吆喝叫阵,怒从心生,马上就要提刀出关迎战,但是却被李肃一把拦住。
“两位将军莫非忘了咱们的计划了吗?”李肃微笑地看着两人,两人一噎,听着下面的欢呼喝骂,他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华雄咬牙切齿地紧握拳头,狠狠地一跺脚,从下摆上撕下两缕衣料将耳朵堵住,然后怒喝一声就往里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为了大计,老子忍了!”
****这几天收藏不仅没涨,反而掉的厉害,郁闷ing……留存稿对阿义来讲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阿义恨不得把写完的东西一点不剩地立刻发给大家。华雄能忍住,可是阿义忍不住啊!忍忍忍呀,两天了,但还是一个字存稿都没存下来,只不过是每天两单章合并成了一大章而已……我没救了,呜呜呜……
第二卷 孟津鏖战急 第十五章 及时雨吴颖
第十五章
张扬在半路上以便于指挥为由,对整支人马进行了重组改编。两千人五百匹马,以原有的神臂营为中坚,抽调骑术出众的三百人组成骑射団。负责探路断后,还有传信追击等职责,在张扬看来,这个骑射団就是影字营、风字营、神臂营的怪异组合。但是只会骑马不会拿刀砍人的纯骑手,在战场上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这是玩命又不是参加奥运会马术比赛。
黄忠不在,骑射营统领暂由波秀接任,影字营则由徐厚掌管扩编,廖化带领长枪营,副统领一般由原徐州军和江东军中军候屯长担任。
周仓则统帅剩余的亲兵伴随张扬左右。当然,伴随张扬左右的还有易了容穿戴严实的晓蝶晓娥姐妹俩个。
声明了军纪,明确了赏罚,在走到阳城时,张扬又主持了一个集体加餐和小型的联欢会,彼此互不认识的士兵算是被撮合在一起,从此就都是一个锅里喝汤的兄弟了!
今天天幕如洗,冬日和煦,少见的没有狂风肆掠。张扬内着布甲外罩铁衣,身披一件灰色大麾,身侧左右是一脸警惕寸步不离的两姐妹,前面是周仓前驱的五十亲兵。
突然远处两骑飞奔而来,却是影字营的斥候回来了。
“禀报主公,前方发现敌人骑兵!”领头一个士兵下马禀报道。
张扬一怔,问道:“多少人?”
“五十余骑!”那斥候朗声答道。
“可曾交战?”
“没有。属下和兄弟们还未来得及应变,他们就已经逃之夭夭了。属下人少不敢狂追,只好赶忙回来禀报了!”那斥候答道。
张扬点点头,轻声道:“你和弟兄们做得很好。斥候不是用来跟敌人拼命的,只要把消息即使传回来就足够了,底下厮杀打仗的事儿自有主公来安排。下去休息吧。”
“喏!”那斥候精神一震,向张扬重重一抱拳,就带着其他两斥候从两旁回到了队伍里。
“这该是吕布用来切断粮道的飞骑部队了。”张扬望着空旷的前方沉声道。
周仓,廖化,波秀都点点头,就见波秀看了张扬一眼问道:“主公,我们是不是打掉他们?”
张扬摇摇头,叹道:“他们来去如飞,来无影去无踪,一时半会想歼灭他们谈何容易……”
“如今时间紧迫,还是运粮要紧。与其现在跟他们兜圈子耗时间,还不如先把粮草从颍川弄回来。一旦粮草回头,他们必然要来袭击,那时候不用我们去找他们自然会送上门来,那时候是截击还是智取,再考虑也不晚啊。现在我们两手空空,恐怕他们也提不起兴趣来攻击我们,既然如此,我们也省心些,快些赶路吧。真正较量的时候还没开始呢。”张扬眯着眼接着说道。
张扬人马沿着捷径继续赶路,而此刻在一片起伏的高坡上,一个气宇轩昂身披白色披风的将军立于马上俯瞰着远处小道上蜿蜒前行的队伍,他身后停着五十余骑精锐骑兵。人如龙马如虎,一个个都如同出鞘的宝剑一般锋利,端的是精锐彪悍。这将军正是高顺。
“将军,我们是不是应该袭扰一下,不能让他们这么轻松地就过去了,雁过拔毛,怎么着也得留下些尸体才是啊。”一员小将策马上前,瞥了一眼远处的队伍,轻声问询道高顺。他叫马俊,十九岁,跟随高顺五年多了,是高顺最亲近的下属。
高顺摆摆手,沉声道:“刚才已经被他们的斥候发现了,他们肯定已有了戒备,失去了奇袭的突然性,我们此去恐怕非但占不到便宜,反而会被他们咬上。你们每一个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我不希望你们这样不明智地去牺牲,所以现在一概不要轻举妄动!”
高顺军纪一向严明,马俊自然不敢多说,只好应了声就退到一旁不说话了。
高顺遥望着越行越远的队伍,目光深邃而又无奈。
他的陷阵营兵又被吕布交给魏续了,如今只能带着几百骑兵部队在颍川百里打游击。
想他高顺自从归顺效忠吕布以来,任劳任怨毫无怨言。上马打仗,下马治军,可以说立下了不可磨灭的功劳。倒不是说吕布不信任他,只是信有何用?信而不知用,屡次把高顺中肯的劝告、极具价值的战略建议充耳不闻;多次因为小舅子魏续的坏话而把他一撸到底,直接从一军主将贬到大后方负责后勤去了。只有当魏续将精锐无双的险经营指挥的一塌糊涂没有办法时,吕布才会想起来高顺还在伙房做饭呢。
后来次数多了,高顺也就习惯了。平时陷阵营魏续掌控,打仗时才有高顺过问,仗一打完,又没高顺的事儿了,该干嘛干嘛去,还是魏续说的算。
他的好友同为吕布麾下大将的张辽,还有陷阵营的兄弟都为他不平,要联名向吕布抗议为高顺争取一个像样的位置,最差也不用整日这样被闲置,被魏续、郝萌这些小人嫉妒迫害。但高顺怕引起吕布的误会,再被魏续添油加醋埋汰诽谤,发布女儿弄巧成拙,再也说不清了,所以次次都被高顺一一回绝。
本以为自己的忍让和辛劳会让魏续郝萌有所感悟,但没想到一份高手榜问世,自己高居地二十二位,力压魏续等人,魏续恼羞成怒,上吕布跟前说三道四。加上吕布当时也对自己只排了第六位愤恨不已,扬言要杀了童渊泄恨,心绪极差之下轻信了魏续。
当吕布带着高顺等人自旋门关百里奔袭,在孙坚陶谦背后狠狠地捅了一刀之后,自己带着魏续等人转战荥阳了,而高顺侯成郝萌三人却被滞留了下来。
高顺的职责是带着五百多骑兵,四处奔袭,切断两道。而侯成郝萌则带着两千多精骑在颍川陈留地界肆掠抢劫,**掳掠,美其名曰,筹集军费、释放压力。
高顺知道,无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