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把责任揽在身上,我也不好说什么了,只好笑道:“主意是不错,可时机错了,心急了点。把关羽放出去后,再率军围困,就好了。”
吕布哈哈一笑:“是我没想到。本来,我是在徐将军外边等关羽,徐将军放他出来了,可他才看到我的身影,转身就冲回去了。我没反应过来,徐将军他们也没反应过来,被他一口气冲了回去。”
我乐了:“关羽虽然自负,可绝对没到不把您放在眼里的地步,不跑才怪。黄老将军,你押送张飞他们动作慢点,看能不能吸引关羽追击出来。”
吕布听了我的话,只是自嘲般地笑了一下,并没有接嘴。徐晃便道:“既然你已经脱险,大军可以攻城了。”
“不能强攻。”我一口拒绝了:“强攻的损失太大,伤亡太多。徐将军再耐心等两天,我有奇袭的法子,保证顺利拿下此处,活捉刘备。”
荀攸点头:“子云的确有办法。你和内应定好时间了?”
我点点头:“也算吧!”数数手指头:“嗯,再等十天,十天后,发起攻击,一举拿下城池,擒住刘备。公达,你和徐将军把守东门;二哥守住北门;南门水路通知六哥派人守死了,陆地上就麻烦元让了;温侯,五哥,你们和我在这里。这次,我们一定要抓住刘备。这一战,关系到江夏郡的顺利获得,关系到荆州的稳定,我们一定要获胜。”
夏侯惇哼哼:“这次,我可不会再让刘备跑了。哼,你还欠我一顿酒,这次,这份头功你可不能又赖了我的。十天,为什么是十天?”
我哈哈大笑:“山人自有妙计,你们附耳过来。”
大家听我说完面面相觑,荀攸皱眉:“你能肯定是六天以后?”
我点头笑:“四哥和小鸟将天文教给我了。嘿,我现在也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切,别拽了。”我的得意赢得一片白眼。
我笑:“这次大家都是头功一件,除了我。”
“为什么?”徐晃不明白了。
荀攸乐了:“他呀,回去不被打一顿,就不错了。不过,子云,这下,你的身份不是秘密了,以后,想躲我们的敲诈,可躲不开了。”
我叹气:“是呀!我的生意呀,这下,没法挣钱了。”大伙一阵哄笑,只有我是苦笑。
我是真希望关羽能出城劫囚,能趁机擒了他,夏口城里无大将支撑,对我们进城会少很多阻力。可惜,黄忠很顺当地把人押了回去,关羽并没有上当。唉,应该是被诸葛亮他们给挡住了吧!
曹操他们听了黄忠回去的禀报,也吓了一大跳,要紧问他:“赵如真的没事吧?”
“从那么高的地方跳进水里,也要受点内伤。还好,他真没什么。他胆子真大,末将都不敢这么冒险。”黄忠还在啧啧称奇。
曹操松口气:“没事就好。”
郭嘉苦笑了:“这就是他说的有办法呀!还好我没去,不然,没死在战场上,要被他吓死了。”
贾翊却是笑的不得了:“奉孝,你是鬼才,出的鬼主意,也还能猜;赵如想出来的怪东西,还真没人能猜到,行事太出乎意料了,这次可称得上是古今第一逃跑之法。”
曹操也点头:“居然连我也瞒着。当初他说有方法对付这种场面,我多次询问,他就不说。嘿,瞒着我们干出这样的事情,看我怎么收拾他。哼。”
郭嘉想了想,又乐了:“等他们回来,问问公达,他看见子云跳下来,什么感觉。”
黄忠回答他了:“公达先生的脸色难看死了,末将觉得他已经没感觉了。说真的,当时我也没感觉了。”曹操三人听的大笑不已。
明争暗斗篇 第二百二十一章 千古绝逃(3)
昨天网络故障,未能来,今天补上。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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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口城外,我已经在营帐里休息两天了,头还是晕呼呼的,不时还要吐几口血,唉,这英勇行为的代价还是很大。大家最初的担心也转化成对我的嘲弄,一致认为,我没有跌断脖子,纯属运气好,这般行为不值得效仿。呵呵,开玩笑,让我再来一次,我也不干。
虽然已经入秋,夜晚的空气还是比较闷热,这对我来说,也是一种煎熬,根本在营帐中呆不下去。起身走到外面。呼吸着江面上带过来的清凉,我的思绪很快飞到了夏口城里。刘备等人每日在城头频繁瞭望我们的大营,我想除了寻找出路,可能也在探寻我的生死吧!呵呵,这回肯定把诸葛亮吓得够呛,很想看到他面无人色的样子。嗯?!我好像真有和诸葛亮斗气的想法。马义等人的能力再强,也只有区区五十余人,他们能否坚持到大军进城也让我担心不已。
脚步声悄悄响在我身后,我抿嘴一笑,突然一个转身来了一个拔剑动作:“何人?”果然,想捉弄我的荀攸反被我吓了一跳,惹得我哈哈大笑。
荀攸摇摇头走到我身边:“子云,你在想什么?这两天,你身体没见好,脸色还是很差。说吧,是有心事,还是伤的很重,在隐瞒我们。”
我笑了起来:“你像我兄长。公达,不瞒你,长坂的那一下并未好利索,可能因为监牢比较脏,这几天,这里,”我指指肚子:“一直有点痛,大概里面不太好。加上再受点内伤,又被冷水惊了一下,因此这两天还是低烧不退,但问题也不大。”这些倒是实话,不过,持续低烧还有一个原因,为了保住女儿身的秘密,那身湿透的裹身布,我一直到晚上才敢脱下来,天明还未干,又穿了回去。这么折腾,不受寒才怪。
荀攸点点头:“你的医术我清楚,只要你不说谎,我也不会担心了。”
“呵呵。对你,我还是没有保留什么。不过,你不要说与大家听,大战在即,不要让他们为我而分心。对了,你那边布置好了?找我干吗?”
荀攸叹口气:“是有事。你的身份已经暴露,各地药房的伙计我下了撤退的命令,你要不要再追一下。”
我笑了起来:“公达,你已经想周全了,我就不再画蛇添足了。其实,也就江东和益州。唉,没了这个眼线,以后要得知对方的兵力部署就要多费点劲了。”
“是呀!幸好,你留了一手。子云,我还真服你了。对了,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什么?”
荀攸笑了笑才说:“酒楼和丝坊的事,我没有告诉主公。这些都是你辛苦建起来的家业,我想,没有必要让主公知道……”
我心里淌过一阵暖流:“公达,谢谢你为我着想。丝坊的事还是告诉主公吧,我们在益州的秘密据点还是要他知道才对。至于酒楼,暂时不说也成。呵呵,不瞒你说,这些年生意上的收入和寿光的收成我基本上都投入到水军的建设和流民的安置中了,我可是真穷。眼下水军交了出去,我可以松口气,为自己着想了。”
“你呀,不是我说你,诺大的一个水军,你把它独立支撑下来,真好吗?你这样的能力传扬出去并不好,主公虽然不会说你什么,可心里也会有些忌讳。外面的人知道了,又会怎么看你?”荀攸埋怨道。
我叹口气:“我知道这个后果不好,所以,当初建设它的时候就告诉徐盛他们,我是奉了主公之命。现在,我也嘱咐了他们,万不可说出和我有什么关系。当然,我也知道,这只是掩耳盗铃而已,可瞒得一时,算一时吧!对了,说到这个,我心里有个疑问,正想找你分析分析。”
“你说。”
“就是那个明谋暗箭的说法。公达,你不觉得奇怪吗?主公身边的谋士这么多,怎么会指出我的作用?而且,我从诸葛亮他们那里得知,这个说法时间并不长,好像是才有的。如果这个暗箭指的是我,怎么会才传出这种说法?”
荀攸皱着眉头听我说完后,脸色突然不好了:“子云,你是不是怀疑这是一个针对你的阴谋?有人要置你于死地?”
我苦笑:“你认为呢?诸葛亮他们怀疑我就是从得知这个说法后开始的。如果不是针对我,它怎么会出现?当然,也不可否认,这个说法的用意可能是另外一种,那就是让我暴露身份,从而留在主公身边。”
荀攸连连摇头:“有这种想法并把它实施的人只有一个,所以,绝对不可能,否则,你来不了夏口。主公对你暗中的作用非常看重,决不会自毁暗子,失去先手。”
“是呀,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才怀疑……”我不说了。
荀攸的声音有些颤抖:“我知道你怀疑谁,这次南下,我去见他,他告诉了我在邺城威胁你的话。可是,可是我还是觉得叔叔不会害你……”
我的声音也在颤抖:“我不知道,公达,我不知道。我不停说服自己文若不会害我,可我还是禁不住向这方面想。眼下,荆州大局基本已定,我在这里的作用已经不明显了。拿下荆州,距离天下一统也就不远了,我的生死也不会左右大局了。所以,所以……”
“子云,不要说了,你……”
荀攸欲说又止,眼中有一丝哀求,我苦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公达,我之所以和你说这些,就是想排解一下,不说出来,心里憋屈得慌。你放心,我们可是一起发过誓,无论怎样,都要力保文若无事的。”
“我知道。子云,这件事还是要多想想。如果是叔叔,可能还好些,就怕不是他。随着主公取得的胜利越来越多,有些人开始争功抢名了,你要是还不改改你的性子,吃亏的时候在后面。”
我疑惑地看向他:“你的意思是有可能有人想借刀杀人?可是,知道我身份的人数都数的清楚,这些人也不可能这样吧?除非是……”
荀攸的头摇成拨浪鼓了:“说不准呀!可是你想得这个人绝不可能,这些年你虽然不在他身边,可他对你的信任和关心,我们都看在眼里了。说不吃醋那是假话,可我们更为你庆幸。我的意思是你的身份恐怕不止我们这些人知道,暗中说不定有人知道……”
我边想边摇头:“还有谁知道呢?知道的人如果是忠心于主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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