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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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是我-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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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岭之巅,望着宽广的天堑,我感叹着大自然的奇迹。

这次又该我大展神威了。

找准了目标,我站在了悬崖边。

对面靠近山崖处,耸立着一株大树。

我接过亲卫递上的强弓,从身边百宝囊中取出一支特殊的钢箭。

这是我早在洛阳期间就请工匠制作的。

这是一支内含机关的钢箭。

锋利的箭头之下,隐藏着五支倒勾的钢爪。

细小的钢爪坚硬异常,可以拖动数百斤的重物。

当钢箭射出之时,钢爪紧贴在箭杆之上,不影响利箭的穿透。

我将绳索绑定在箭尾上,用力将弓拉满,向着对面大树射出钢箭。

箭支呼啸,带着空气的摩擦声,直接穿透大树的树干。

我用力一扯绑在箭尾的绳索,钢箭机关发动,五支钢爪张开,正好固定在树干之上。

周围亲卫看得目瞪口呆,不敢呼吸。

这是不可思议的神话,带着绳索的钢箭百丈穿杨。

我喊醒形如木头的亲卫,让他们将这一头的绳索固定好,然后交代接下来他们该做些什么。

我已经在天堑中间架设起了一条滑索,接下来就靠他们自己的本事了。

我向他们详细讲解了如何利用钢环滑到对面的方法,我笑着问他们可有害怕。

我的方法是他们闻所未闻的,通过一条绳索横越百丈的天堑,所有人都未曾尝试过。

不过众亲卫齐皆点头,没有丝毫惧怕。

我暗自欣喜,他们满怀对我的信任,对所面临的危险毫不在意。

安排好他们,我走到山崖边,踩在了绳索之上。

众亲卫诧异,问我准备如何做。

我微笑不语,背起百宝囊,手提强弓,顺着绳索向前走去。

绳索颤颤巍巍,不停抖动,山风吹拂,更加剧了绳索的晃动程度。

而我就像拴在绳索上的羽毛,随风左右摇摆。

众亲卫将心提到了嗓子眼,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大气都不敢出。

我漫步在绳索之上,凌空前行。

我能有如今的信心,多亏了玉玺,玉玺将我的身体彻底改造,成就了我的绝世修为。

不过我如此做法,就是吕布当年处在巅峰状态,也是不敢尝试的吧。

脚底是深不见底的山谷,谷风嘶吼,不满意我的张狂,猛烈的吹动绳索。

而我不为所动,迈着均匀的步伐,向着对面靠近。

大自然可以撕裂大地,分割山岭,对我却是无可奈何。

我有惊无险的跨越了天堑。

我将大树上的钢箭取下,将绳索紧紧的捆在了树干之上。

我用钢箭将另外一根绳索射往对面。

亲卫们照我的指示,在第二根绳索的中央绑定铜环,然后穿在第一根绳索上。

这样亲卫抓住钢环,在我的拉动下,滑过了天堑。

所有亲卫依法施为,我们总算全体安全越过天堑。

亲卫们看着已经被征服的天堑,依然不敢相信事实。

没有谁能相信有人能越过百丈天堑,张横就想也未曾想过。

山岭之外是绝对安全,张横将所有的兵力都安排在了守卫高墙之上。

我们出其不意,已经成功通过了最难穿越的关口。

到了山岭之外,我们乔装改扮一番,谨慎小心的继续前行。

张横将重兵布置在了外围,中心地带守卫薄弱,我们经过不甚严密的盘查,进入了张横所在的新开城。

新开其实并不是城,而是一个大型的马场。

张横依靠西凉军队占据周围地区,将他所在的马场改为行政中心,所以也就有了城的称谓。

我们扮作从外地前来想要购买马匹的商贩,开始考察城内的详情。

张横经营马匹生意,外地往来的商贩众多,我们的装扮不算起眼,不曾引起怀疑。

前路危险重重,我并不想过早的暴露身份。

我们能跨越天堑,进入新开是其他人都没有想到的,这是我们现在最大的优势。

只要我们不暴露身份,就能在别人意想不到的情况下返回长安。

我不想在路上节外生枝,希望以最快速度到达长安城。

可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么顺利。

我们想在新开采购马匹,继续上路。

但是,我们不知道应该跟谁买马。

我们对新开都非常陌生,没有一个熟识的人。

常年贩马的商贩都有固定的门路,而我们没有。

我们只有先找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没有马,我们在路上耽搁的时间太长,我的一切努力也就形同白费。

新开之内,养了也有数千匹马。

而我们愣是骑不走一匹马,难道还要让我当个偷马贼不成?

我暗自咬牙,我一世英雄,还能被难倒吗?

正文 第六十四章 驯服宝马

出外探听消息的亲卫带回一个消息,张横的马场征召一名驯马师。

但是这匹马,桀骜难驯,野性难服,没人能骑上它的马背。

他看得欣喜难耐,却为无人能驯服它而头疼不已,他暗自感叹,此等良驹,比起吕布的赤兔马也不遑多让。

马场所有驯马师都驯服不了这匹宝马,所以张横期望征召一名能人,让这匹宝马不至于埋没红尘。

征召驯马师的消息都发出数月有于,偶有异人前来应征,尝试驯服宝马,最后不是黯然而返,就是毙命于马蹄之下。

后来无人再敢尝试,征召令也成为了一纸空谈。

这对我来说是个机会,有我的驯兽大法,什么宝马良驹都得乖乖听话。

我找到发布命令的官员,表示我要应征驯马。

那名官员诧异的看着我,驯马的征召令他都忘在脑后了,他还以为没人敢冒着生命危险再来尝试了呢。

看着我雄壮威武的身躯,他似乎看到了一线希望。

他办妥了登记的手续,让人带我去驯马场。

汗血宝马被供养在一座豪华的马厩里。

在几名驯马师的死拉硬拽之下,它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跑进驯马场。

所有驯马师围在驯马场的周围,心思各有不同。

有的希望看到奇迹,有的不以为然,有的想看笑话,有的暗自悲叹。

我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中走进驯马场。

对面的汗血宝马似乎感到了一些威胁,它双蹄不安的刨着地,凶狠的呲着牙,好像要把我吓住。

我轻轻的微笑着,毫不在意的走到它的跟前,向它伸出了手。

时迟,那时快,汗血宝马想要躲闪,我的手已经抚在了它的脖子之上。

透过手心,我使出驯兽大法,将内气输入它的体内。

马蹄想要扬起,好似有千斤之力。

它的身体一阵哆嗦、抖动,却是动弹不得。

渐渐的它的双目由凶狠转为惊讶,再转为不甘,最后转为悲哀。

我轻轻的抚摸着它的脖子,慢慢靠近它的马头。

我透过双手给它抚慰,平息它的情绪,和它进行着无声的交流。

渐渐它的身躯柔顺下来,顺着我的双手开始欣慰的抖动起来。

我拍拍它的马背,看着它的眼睛。

它的双眼透露着温和,轻轻低下马头,微倾了马身。

我顺势翻身,跃上马背。

它扬声欢愉,放开四蹄,围着驯马场开始奔跑。

“好!”场边喝彩声传来,啪啪的鼓掌声连绵不断。

我望向场边,却见除了驯马师外,又多了一群人。

一群身着华服的人围在一名甚有威势的大汉身旁。

我心中一惊,这人就是张横。

我只见过张横一面,曾经的长安联军势力众多,许多人我只见过一面,段煨具有私心,一些弱小势力的头目和我并没有多少亲近。

我不熟悉张横,不代表张横对我一无所知。

我总是走在人前,被人簇拥,外围的人羡慕之余,早把我瞧了个遍。

虽然我现在经过乔装改扮,形象大变,可刚才驯马之时,我进入忘我状态,真怕他认了出来。

我连忙收敛眼内精光,在马上强行改变身躯结构,这才纵马走向场边。

我翻身下马,抱拳问道:“不知对面是哪位大人?”

张横还没回答,他身边的一位下人就喊了起来:“瞎了你的狗眼,张大人都不认识。”

我心中怒气横生,古往今来就有这么一种人,自己不长眼睛,反而骂别人是瞎子。

我黑着脸,不再说话。

张横回头狠狠的瞪了说话的下人一眼,对我抱拳说道:“壮士莫怪,下人无礼,张横向你陪个不是。”说完向我深深鞠了一躬。

张横还是具有一方霸主的胸怀的,我轻轻扬手,象征性的回了一礼。

那个下人又要说话,张横回头怒喝:“闭嘴,你马上给我出去,莫在此处丢人现眼。”

张横赶走了下人,我的怒气也就消了一大半。

事情我还不能弄僵,我还得靠着张横买马。

张横冲我一阵微笑,直称:“壮士驯马之术真是神奇无比。”

他慢慢靠近我身边的汗血宝马,想摸一下。

宝马后退两步,摆好了攻击的架势。

张横为难的看着我,想让我帮忙。

我冲宝马一招手,让它走近前来,然后用手抚慰着它的马身。

待它放松了防备,我对张横点点头。

张横走上前来,小心翼翼的用手摸了摸马身。

宝马不再反抗,只是舒服的享受着我的抚慰。

张横放下了担心,紧贴着宝马,爱不释手的一遍遍摸着马身。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和宝马亲近,他情绪有些激动,曾经撵得他上窜下跳的宝马,如今像个乖宝宝,分外的温顺。

良久之后,他才想起了我。

他不好意思的抱歉一笑,问我:“壮士是那里人,怎会如此神奇的驯马之术,我走南闯北,与马打了大半生的交道,还没见过向壮士这样神奇的驯马之术。”

我回道:“这个请你见谅,我的驯马术乃是不传之秘,不便透露。”

张横又问道:“天下有名的驯马师,我都有拜访,怎么没有见壮士你呢?”

从驯服宝马的欣喜中清醒过来以后,张横开始怀疑了。

我压低了声音说道:“大人有所不知,在下曾是皇宫内的御用驯马师,这些年来为了避祸,所以藏身于山林之内,这次也是听闻此地有一匹汗血宝马,一时心痒难耐,才前来一试,也是我和大人有缘,这是我从宫内出外以来第一次驯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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