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张座椅,其中中间的两张各是铺上了红s;、蓝s;的天鹅绒垫。
路易在约瑟夫二世的指引下与他们一起走上平台,他坐在上铺有蓝s;天鹅绒的椅子上,约瑟夫二世坐在一旁的铺着红s;天鹅绒的椅子,至于斐迪南大公和马克西米利安大公则坐在两边最外侧的椅子上。
路易坐定之后,便往前方望去,只见小溪对岸的训练场上,身穿着暗红s;镶金边制服的士兵已经站在训练场的左边。他们排列成数十个方阵,每个方阵约有一百来人,且长宽人数相同,为正方形形状。
每个方阵的正中间都有两面旗帜,它们分别是象征着奥地利王室的哈布斯堡王旗和每支部队自己的军旗。方阵最前和最后的两排的中央,各有三名怀抱着军鼓的军乐手。除此之外,每支方阵的右边,距离方阵有五米的地方,每支方阵的指挥官都会立在那儿。
这十几个方阵整齐地排列为四排,方阵与方阵间,无论前后左右都列列对齐,即使是方阵外的指挥官们,也几乎是排列在与各自的方阵相平行的直线上。
阅兵还未开始。约瑟夫二世突然开口问道:“怎么样,我的弟弟?我们奥地利的军队战斗力如何?”
路易暗自一笑,正s;道:“列队十分整齐,纪律也很好,放到战场上一定能够显示出应有的战斗力。”日耳曼人不缺乏纪律,但在战场上并非是纪律决定一切。他的回答不过是为奥地利人保留一番颜面,其实在他的心中,早就将排列得如木桩般整齐的奥地利军队贬斥了好几番。
“能听到您这么说,我很荣幸。”约瑟夫二世满脸笑容,欣喜地说,“您是被称为普鲁士的腓特烈二世第二的人,也曾经在战场上统帅过军队,我相信您说的话。”
“非常感谢,陛下。”路易出于礼貌道谢了一声,心中却暗想道,“这就是没有上过战场和上过战场的人的区别吧如果上过战场,就应该知道列队互sh;不过是最幼稚的指挥。可惜,作为皇帝的你,应该没有机会亲赴战场,也不可能亲赴战场。”
约瑟夫二世的体态已经臃肿,路易甚至都不能确定他能否再骑马。
在战场上,指挥官若不能骑马,恐怕就连自身安危都无法确保。在这种情况下,除非该指挥官有绝对的自信和无畏一切的狂妄,否则就会在布兵上下意识地为自己多安排“保镖”,而非是出于实际效益,妥善布局。
类似的事情,路易也曾碰到过,即使是在有了多次经验的现在,他都难保不会再在战场上犯同样的错误。但是,这也正是他还能在炮火硝烟中确定自己是一个普通人的证据,因为会害怕的就一定是普通人。
“可以开始了吧陛下。”马克西米利安大公急不可耐地催促道,“听说今天晚上,维也纳将会有一场歌剧,我不想错过,所以想提早启程。”
约瑟夫二世听到这位只爱音乐、不爱军事的弟弟地抱怨,眉头一皱,先前在脸上的喜悦之s;顿消,铁青着脸向身旁的shì;卫做了一个手势,示意阅兵开始。
站在一旁的shì;卫见到约瑟夫二世的手势后,立刻举起手中的红s;令旗,朝小溪对岸的军队自上而下式地挥动了三下。紧接着,在木台两侧的长号手便一齐吹起了长号。“呜呜呜”的一阵声响后,对岸的方阵也开始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