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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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 第5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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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这么出去。”玛丽?安托瓦内特止步说道,“民众看到我,他们就会知道我不再是十年前那个十五岁的欧洲美貌的公主,我只是一个体型臃肿的老妇人。”

路易及时拉住了正欲转身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凝视着她那张充满慌张的脸说道:“行了,你已经是生过个孩子的母亲了,没有人会乎一个拥有个孩子的母亲的腰,哪怕这位母亲曾经是欧洲美丽的公主。”

“你说什么?”玛丽?安托瓦内特难以置信地说道,“我为你生了个孩子,你现居然嫌弃我的腰?我可是为了你才会变成这样,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路易愕然一怔,惊讶道:“我以前也这么和你开过玩笑,你可从来没有当真。可以了,玛丽。你已经不小了,你应该懂得怎么做一个王后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酸着鼻子说道:“我不小了?我不再年轻了,所以你也不再爱我了?”

路易看了看左右,虽然近旁皆有宫廷侍从,可他们都识相地低着头等候。

路易叹了口气,说道:“玛丽,快没有时间了,有什么回来再向你解释。”

说着,他就拉起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手,强行将之牵出了宫殿。

“咚咚咚”的敲门声后,一位四五十岁的年男子打开了门,出现威廉明娜小姐的面前。他嗓音粗鲁地问道:“您找谁?小姐。”

威廉明娜小姐下意识地朝年男子身后偷瞄了几眼,接着便问道:“我找一位小姐,也可能是夫人,她……”

威廉明娜小姐并不敢确认这就是拉罗谢尔伯爵的家,因为宅院外的门牌上并未标明主人的名姓,连法兰西到处可见的徽章标志都没有。她甚至也不敢确定那位拉罗谢尔伯爵身旁的女子就是拉罗谢尔伯爵的夫人,而不是情人。

年男子摇了摇头,神情警觉地问道:“您找她有什么事吗?”

威廉明娜小姐内心不禁产生了信心,按耐着激动,语速加快地说道:“我是符腾堡的威廉明娜,我的父亲是路德维希?欧根,我曾经斯图加特外的森林帮助过一位暑的小姐,我想就是她。”

年男子沉默地站着,似乎是思考。一会儿后,他的眼睛上下左右转动,似乎是打量面前的威廉明娜小姐。接着,他便说了一句:“请您稍等。”再之后,他就关上了门。

威廉明娜小姐七上八下,不知这扇门会否再打开。不过,她并未担心太久,十分钟后,这扇门便又开启了,年男子再出现了她的面前。

年男子打开门后,让开了一条道,说道:“请进小姐。她等您。”

威廉明娜小姐将一直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可立刻这颗心就有悬了起来,她这次忧虑的是见到那位夫人后该说什么,甚至还害怕见到拉罗谢尔伯爵。

第626章灵前演讲

蒙马特修道院外的空地上,红色的地毯铺就正,两旁站满了人群。空地纵长米,但只有靠近修道院正门的三十米铺设了大理石地砖,此外七十米全是泥地。以这地砖为界,衣饰华美、整洁的贵族站大理石上,衣衫单调、简易的平民站大理石外的泥地上。

红地毯自泥地便开始铺设,一直从泥地外的道路铺上了大理石地砖,后直至修道院正门口。那哥特式的修道院门口,矗立着一座以各色花朵编制而成的拱形花门。花门的左边,是以孔代亲王、孔蒂亲王为的一众法兰西本土贵族,亦是巴黎权贵。花门的右边,是以瑞典的南曼兰公爵、普鲁士的亨利亲王为的包括各国大使内的外国使节及其家眷。

符腾堡家族的两位代表——路德维希?欧根和腓特烈?欧根位居前排,他们只瑞典、普鲁士的两位王弟及西班牙大使阿兰达伯爵、奥地利大使梅尔西伯爵之后,位次甚至俄罗斯大使之前。然而,他们的身边除了随从却无任何女眷。路德维希?欧根因是贵贱通婚,故而子女并不享有出席这等场合的资格,腓特烈?欧根则是将女儿佛蕾泽丽卡小姐安排给了其未婚夫荷尔斯泰因?戈托普家族的吕贝克主教助理彼得。

吕贝克主教助理身材高大,却排末席,只帕尔玛公国代表之后,之前还有俄罗斯、荷兰、丹麦、那不勒斯、波兰等国代表。

外国贵族的排位并非随意安排,无一不是按照代表们的身份、地位以及国家实力安排。普鲁士和瑞典既是强国,派出的又是亲王等级的代表,西班牙与法兰西同属波旁家族,奥地利又是法兰西的姻亲,这四国因而能位居前。其后的俄罗斯、荷兰等国亦是大国,其只有符腾堡的地位被人为拔高了。因此,奥尔登堡这一德意志内一个小诸侯的代表只能排末席。

腓特烈?欧根之女佛蕾泽丽卡小姐并不满意落人后,她不满意身旁的未婚夫。她眼,彼得是一个“未老人先衰”的老人,包裹那二十五岁男人的头皮上的假之下,是一个光秃秃的秃顶。她越看着那外表普通、举止随意的未婚夫,便越感到悲哀,心想:“难道我就要和他生活一辈子吗?”

正这时,她那未婚夫彼得却突然轻声惊呼道:“波兰王后?阿图瓦亲王夫人?还有萨丁尼亚公主、法兰西国王的情妇玛丽娅?安娜?三姐妹居然一起来了。”

佛蕾泽丽卡小姐惊奇地往入口方向望去,只见三位穿着亮白色裙子、戴着不同饰的夫人一前一后地从沿着红地毯走来。当先的一位夫人,容颜美丽得妖艳,以白色羽翎做着饰。其后的那一位夫人,妆容素雅,虽不及前者妖艳,却别有一股乡村之气。后的那一位夫人,不及前一位的妖艳,也不及身前那一位的素雅,可却兼容着妖艳和素雅,容貌虽不是三位为突出,却是神彩为光鲜的一个。

她只听未婚夫讲道:“前面的是波兰王后玛丽?约瑟菲娜。”

“那位出名的**”佛蕾泽丽卡小姐心一叹。她虽就闻其名,却不知这位“**”居然生得如此美貌。

彼得又颇为惋惜地说道:“后面那一位是阿图瓦亲王夫人。不过已经被抛弃了,真是可惜。”

佛蕾泽丽卡小姐也是女人,也会嫉妒,即使她并不爱身旁的未婚夫,可听着未婚夫这副惋惜的语调,也不禁心生愤懑。然而,她又实是恨不起那位夺走了未婚夫眼球的女士——阿图瓦亲王夫人,她甚至暗自赞许:“果然是一个迷人的人,越看越令人难以自拔。”

彼得再又说道:“后那一位是萨伏伊公爵夫人玛丽娅?安娜。”这一次,他的语气变得谨慎:“这三姐妹虽然都被传是法兰西国王的情妇,可只有这位萨伏伊公爵夫人是被确认的。她和国王陛下甚至还有两个私生女——尼斯郡主和尚贝里郡主。”

佛蕾泽丽卡小姐看着这三位美妇人早已呆迷了,她嗤嗤问道:“我和她们相比,谁美貌,谁迷人?”

彼得只道美丽的未婚妻是问着自己,于是便只对其笑了笑。他虽然也觉得未婚妻有着魅力,可毕竟只有十五岁,实难以与这些已经名动巴黎的贵妇人相比。

佛蕾泽丽卡小姐却全未意未婚夫的动作,她暗自想道:“这些女人都已经如此美丽,那能够将国王陛下牢牢拴住的王后陛下岂不是与天使一样?”

她期待见识到法兰西王后的美貌,却又害怕再受到打击。终于,当王室马车到来时,她还未见上王后一眼,便轰然倒了身旁未婚夫的怀。

路易携着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手沿着红地毯走到了修道院外的花门下,这一途,他并未注意那位昏迷着的佛蕾泽丽卡小姐,而是意外波兰王后、阿图瓦亲王夫人和玛丽娅?安娜的到来。波兰和萨丁尼亚自有使者来到,而之前也并未请柬邀她们三人前来。不仅如此,他顾虑到这种场合的特殊性,一个情妇也未邀来,因此,如今此地,玛丽娅?安娜是他唯一的一个情妇,也是唯一一个未听他安排的情妇。

路易心存忧愤,可仍然保持着镇定。

玛丽?安托瓦内特一直心绪不宁,可她外表却极为庄重,显示着法兰西王后的尊严和高贵。但是,她的心仍有问题:“我还拥有以往的美貌吗?他们不是嘲笑我吗?”产后的忧郁令她失却了往日的自信,即使不惜杀人以自保,可仍然难便会从前。这正如她那已经开始日渐凋零的美貌一般,虽仍能傲立群芳,却难敌岁月蹉跎。

半个小时后,伏尔泰的灵柩到达了目的地。四名王室卫队着装的士兵一脸肃穆,肩抬着伏尔泰的棺椁走上了红地毯。他们一直来到花门之前才停下,才将棺椁放下。这一过程,民众们弯腰屈膝,贵族们亦是如此,唯有国王和王后仍维持原样。

路易绕过棺椁,英姿挺拔地走到大理石地砖的头,对着已经直起身子的民众们演讲道:“1694年的今天,一位伟大的人物诞生了巴黎这座伟大的城市,他的名字是弗朗瓦?马利?阿鲁埃,但是,他的另一个名字为出名,为耀眼,那就是伏尔泰。这是一个普通的名字,但这个名字这个人的身上,就注定能响彻数个世纪,乃至久。今日,八十年后,这位伟大的人物死去两年后,我们将这里,将巴黎的制高点,为他举行一个迟到的葬礼。我相信,他、他的名字、他的思想,必然能像这座平原的高地一般,成为平凡之人前进的一个目标、一个地标,并成为所有人心的一大理想目标。”

路易走了下去,走到了民众们的面前,环视一番后,又说道:“伏尔泰,他出生我的祖先路易十四时代,他经历了太阳王后的光辉。他长期生活我的祖父路易十五时代,他见到了法兰西奥地利王位继承战争和七年战争失败。后,他等到了我继承王位。他过人的阅历帮助了我,帮助了这个国家。他是我的老师、我的帮手,他也是拯救这个国家脱离败亡的英雄。但是,我很遗憾,很遗憾他没能看见我将这个国家带向辉煌。”

路易转身走向被装饰着鲜花、雕饰精美的棺椁,同时张开手臂,说道:“现,今天,这个地方,我像已故的伟人——伏尔泰起誓,作为他所信奉的君王,作为他所认同的国王,我——法兰西国王路易十,我将为了他的理想而奋斗,将法兰西建设成一个富饶、强大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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