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玛丽你先忙!”张航跟金辉一点头,表示理解。
“楚砾,你好福气呀!”金辉一竖大姆指:“这样既贤惠又漂亮的媳妇,现在你就是打着灯笼都难找了!”
“哈哈,俺人品好,福气也好!”楚砾咧牙笑道。
“这好像跟人品没关系吧!”张航白了楚砾一眼。
“对了老大,兄弟们情况如何?”楚砾转移话题道。
“跟以前一样,除了训练,还是训练。”
“没什么任务?”
“任务是有,不过不多!”
“要是真到了没有一个任务的那一天,这天下也就太平了!我们也就该告老还乡、卸甲归田了!”楚砾叹道。
“这个世界上只要是存在利益,就会有矛盾,有冲突!小利益引发小纷争,小冲突。大利益引发大纷争,大冲突,甚至是战争!这是人性的另一面,也是规律,是永远无法避免的。”张航嘿嘿一笑:“就像夺命双雄跟东突恐怖组织,为达目的可以不折手段,并且他们的**也是没有止境的。所以,我们这类人,永远没有退休的那一天!”
“生命不止,战斗不息!”金辉也喃喃地跟了一句。
“说实话,要是真到了我退休年龄的那一天,我真不知道以后还能干什么?除了军人,我好像对其他职业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了。”张航苦笑道。
“老大,我有个主意,要不等到了那一天,我们还聚在一起,组织一个团队,专门除暴安良。我们的目标,就是那些逃脱法律制裁的恶人,以暴制暴,以杀止杀!”楚砾建议道。
“行!这是个好办法!”金辉点头:“如此一来,我们就又可以找到那种归属与成就感,我们对人民的服务也可以继续延续了!”
“不行!”张航眼睛一瞪:“我看你们是昏头了,这么慌堂的主意都想得出来?你当自己是什么?是正义的化身,是人民的守护神?告诉你们,这样做,虽然出发点跟目的是好的,但是说到底跟夺命双雄之流没有本质的区别!”
“为什么?我们杀的都是该死的,他们罪有应得!”
“我承认我们中国现有的法制是有漏洞的,是不够健全,这需要一个过程,或许这个过程有些漫长。但是,生命终究是生命,没有经过法律审判的罪犯,他就不是罪犯。也就意味着没有谁可以轻易的剥夺他们生存的权力!”
“不对,这不对!先不说别的,我们部队不就是有未经法律审判,便可以直接出手击杀的特权吗?!”
“那不一样,这有前提,这个人必须是一个严重危险社会或者正在实施危险社会大多数人生命的前提下,我们才可以直接出手击杀!生命是伟大的,也是最值得尊敬的!人命关天,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你们在讨论什么话题,居然说到生命了!”玛丽从厨房忙完活出来,听到了张航这句话的最后几个字,固有此一问。
“没什么,只是随便”楚砾一语带过:“厨房的活都干完了?”
“嗯!”玛丽一脸微笑,拿起热桌上的茶杯,给他们加水。
细心的楚砾突然发现,玛丽现在的笑容,已经变得轻松而灿烂了。她先前眼中的那股隐忧已然不见,楚砾不知道玛丽现在的想法,不过随即他就释然了。
试想,在自己的大喜之日,却得不到自己的双亲和其他亲朋好友的祝福,遗憾当然是难免的!
“辛苦你了!”楚砾柔声说道。
“谢谢你玛丽!说起来我们也好久没见了,你还是那么漂亮,难怪把楚砾迷得神昏”
“打住,打住!”楚砾立即打断金辉的话:“你这样说,好像我是个色鬼一样!”
“纵然不是色鬼,也是酒鬼!”金辉轻声跟了一句。
惹得玛丽“扑慈”一笑,说道:“来,请喝茶!用中国话说,今天你们兄弟相逢,本应不醉不归。现在既然酒没喝醉,就多喝些茶吧!”
“玛丽,我们中国还有一句话,叫做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没想到你的中文都这么厉害了,我觉得说刮目相看也低了,应该是有脱胎换骨的变化。”张航接着话峰一转:“想必你为了楚砾已经付出了很多心血,我的兄弟不多,人一辈子找一个知心爱人也不容易,希望你以后还能像现在这样用心,好好照顾他。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张航拿起酒杯,与玛丽轻轻一碰。
“老大放心,我会的。”玛丽神色自然。
听到这话,楚砾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老大怎么会话中有话的说这个?
真是搞不懂!现在楚砾也不便明问,装作没在意,继续其他话题。
如果哈布尔不是提前两个小时从旅馆出发,那么他就会看到他脑内有一封邮件。
而这封邮件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字,却足以会让他改变今天的行动计划。
因为这封采用了暗语的邮件,告诉了他一个重要情况:有客到。
这三个字足以表明:如果哈布尔一意孤行单枪匹马的实施行动计划,那么很可能陷入重围,永世不得翻身!
只可惜,哈布尔虽然收到了警示,却没有看到。
或许,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间未到而已!
今天,时间终于到了!
第二百九十一章魂杀
(给广大读者拜个晚年,恭祝广大读者虎年吉祥,身体健康,合家欢乐,钱途无量!
哈布尔是第一次来这个小区,但是却没有丝毫的生疏之感。
对于他来说,做很多事情都是第一次,但每一次都做得不慌不忙,从容不迫!
来到楚砾楼下,哈布尔抬头望了望三楼,基本上已经没有灯光。
楚砾住在三楼,是一套大居室,客厅居中,灯光无法透出。
此时已经十九点四十一分了,小区内绝大部分的居民都已经熄灯睡觉了。
对于哈布尔这样的夜猫子来说,黑夜才是他活动的天堂,黑暗便是他的朋友,为他掩藏身形与罪恶!
朝这幢房子转了一圈,根据脑子中结构图的样貌,略一沉思,哈布尔就选定了进入房间的最佳方式。
跟大多数房子一样,这幢房子的雨水下水管是安装在房子阳台的外墙上。
这根管子,也是小偷最亲密的伙伴,通过它,小偷们可以随心所欲的到达他想要去的房间。
哈布尔自信,只要几分钟,他就可以轻易的到达三楼。而做这样的事情,只需要他不到十分之一的体力。
小区内虽然有路灯,但是却仅仅够供小区居民行走,根本不可能将四周的环境照得跟白天一样。再加上小区内树木繁多,哈布尔显得有些瘦小的身形,很好地溶入了黑夜的辟护。
只见他幽黑瘦小的身形突然往管子上一窜,三两下眨眼就到了二楼。
他的这套爬管子动作就是让专业的小偷看到,也会忍不住赞叹其技术的精湛和动作的到位!
功力差一点的小偷,说不定还会兴起拜师学艺的念头!
哈布尔不愧是全才!
两分钟不到的时间,哈布尔已经到了三楼。一个轻巧的翻身,哈布尔翻入阳台。
阳台的门是上锁的,旁边有一扇玻璃窗,哈布尔静声侧耳一听,没有听到房间内有声音。
黑暗之中,他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工具,轻轻的靠在玻璃上,然后一转。最后,哈布尔一拉,只见一块玻璃被卸了下来。
原本那扇完整的玻璃窗顿时出现一个黑乎乎的大洞,刚好容一只成年男人的手通过。
哈布尔原先平静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他伸出右手,将窗户旁这扇上锁的门打开。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也很熟练,像是经过千百次的训练,居然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这是一个主卧室,房间内睡的是楚砾的父母,楚砾当然还在客厅内陪着张航和金辉聊天。兄弟们这么难得在西宁相见,不聊个痛快哪行?!
本来张航早就要走了,一来只是金辉也有些不胜酒力,等酒劲过去再走也不迟。二来楚砾极力挽留,让他们多坐会。
玛丽此时也已经回房间休息,十点钟,也不早了。
“啊呀!对了今晚的名单也还没有定下来!”楚砾突然想到这两天要办婚宴的事情。
“明天上午定,然后马上电话通知,很快的。”金辉说道。
“就是不知道老大你的任何什么时候能完成?不知道你们能不能与我们一起去西新疆?”
“顺其自然吧!”张航笑笑:“你们早到一天也没有关系,反正到时候再联系。”
“校长会同意吗?”楚砾有些担心。毕竟现在张航身份不同,行动也不同。
“百分之八十他会同意!你放心吧!”
“那就好!”
“据说新疆的治安并不是很好,在那里东突组织的恐怖袭击时有发生!”金辉插话进来。
“那样岂不更好?!我们刚好可以顺便为民除害!”楚砾说道。
“也是!我倒有些好奇,不知道他们新疆的恐怖份子有什么特别之处?”金辉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金辉双肩一耸。
“我想他们跟一般的恐怖份子应该没什么两样,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表面上跟正常人也没什么不一样。只是他们的眼神游离狡诈,做起事情来不计后果,拿人命当儿戏。对付这样的人,你绝对不能有丝毫的心慈手软,必须当机立断,痛下杀手!否则,你就会付出巨大的代价,甚至会让你后悔莫及。”
“就像雷锋同志说的:对待自己的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残酷无情!”
“对,就是这个理!”
每个人喝醉酒的形态都是不一样的!
有人会吐,不管什么场合,不管什么时候,吐得一塌糊涂,拦也拦不住。
有人会大吵大闹,话特别多,将心中思的,脑子里想的,通通放声说出来。
也有人会哭,大哭大闹,将伤心事烦心事一股脑儿说出来。
也有人会滔滔不绝,借题发挥,这个时候他的口才往往是平时的数倍,甚至数十倍。
也有人会睡,喝醉了倒头就睡,一觉睡到天亮。
总之,喝醉酒是表现形态各异。
喝醉酒的原因也各异,大致上是一高兴把持不,烦心事喝闷酒,或被迫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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