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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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三国- 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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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吕布会败得如此之快?”

清楚知道吕布手上兵力配置的刘晔,脑中也开动起来,现在军略成熟地他,当然不会如以前那般,依着自己先知先觉的预料,只讲结果。  而不去分析过程。

现在地他。  脑中对于自己原本预知的倚赖可算到了最小地步,想使天下重归一统。  也并非仅靠几位名将谋臣便能达到。  明白这个道理的刘晔,便在随时注重自己的基础,使其变得更加稳固可靠。

从过程中汲取到教训,本就是刘晔不停成长的根本原因!

其实,吕布四千余久经战阵的并州骑兵,若是到了刘晔手上,他是绝对有信心将曹操击败的,但同样地兵力,在不同地主将手中威力却又有不同。

就算有张辽,高顺这等智勇双全之将,也有陈宫在旁出谋划策,但配上当断不能断,有时却极其刚愎自用地吕布,也同样避免不了败局!

战场相争,胜负只在一线之间,吕布的缺点使得他只需露出一个破绽,便可能被对手抓住,从而完成胜势地奠定。

很快,刘晔便分析出了关键所在,至于具体的过程,稍过些时候,自然会来到他的手上。

……

转身眺望面前那奔腾的大河,高倨于赤兔之上地吕布,此时却再无去年御数万军士,渡河破袭兖州的豪气。

大河对面尚有许多争相上船欲渡河的士卒,不时有太过拥挤而掉入河水中,转瞬便被冲走者。  如此皇急,自然是因为他们后方已然听到了敌手追兵们那喊杀的声音愈发的近了……

“明公可是在担心断后的高顺将军?”

见到吕布久久不语,他身边一位文士打扮中年人骑于马上问道。

“公台,你说说为何某会有今日之败?先是刘子扬与曹孟德,后是长安之战,再有今日又败于曹操之手,皆为先胜后败之局,这是否便为某之宿命?”

日头西垂,很快便要步入黄昏,残阳将他们地影子拉得老长,触景有感而发的吕布,语调中也少有的透出一种落莫与沧桑。  吕布今年已有四十一岁,曾经饱尝过贫穷困苦生活的他,到丁原手下时已有二十余岁,成家更是极迟。

一败而再败下,吕布有此失落情绪,并不奇怪。

“明公英勇无敌,长于战术,可比于昔时楚汉争霸之霸王项籍,然时机不予,昔时霸王百战百胜,却逢一败而失天下。  这已足够说明问题,虽其百胜,然则只是局部战争胜,每胜则必损一分自身实力。  愈战愈弱,怎能与愈强之高祖抗衡?濮阳非久守之地,明公需得早作打算……”

原来这文士便是陈宫,他见得吕布于此,也是默然半晌后,方才应答。  至于吕布能听进去多少,他这种灰心情绪又能保持多久。  便非其所能尽知了。

“公台不若他人认吾为主,可便是因某不仅难比于无所不用其及之高祖。  更是连项籍亦多有不如?”

目光闪动间,看着对面大部份军士已安全渡河,而高顺也领着渐具战斗力的“陷阵营”七百将士缓缓与后军主事地张辽配合,有条不紊地开始撤退,担心放下大半的吕布也开始反问道。

“宫为才学浅薄之人,难登于大雅之堂,至于明公听需多听张。  高二位将军善言,而非是李丰,薛兰等只知空话之辈,又岂会有败局之事?”

吕布的回答,显然是让陈宫极为失望的,他心中也更加坚定了对于吕布的那个评价。

至于他所说地李,薛二人,正是在此战中轻敌冒进。  给了曹操机会,大败后,两人皆在乱军中被斩。  而斩杀他们之人,正是关羽以及刘备!

也正因为关羽地加入,配合夏侯渊,夏侯敦两兄弟。  乱战之中敌住了吕布,使得局势一直稳稳掌握于曹操手中。  想起当年被张飞与夏侯兄弟伤及之事,吕布稍试过发现无法战胜后,便立时退回,这才免了再一次出现“三英战吕布”事迹。

而夏侯兄弟虽然对于关羽地武勇心中敬服,但前时与刘晔地那点不愉快,使得他们并未在短暂地会合过程中与关羽说起那段往事……

回到谈话的吕布与陈宫处。

陈宫直斥过失的性子,一年相处下来,吕布也是极为清楚的。  但清楚不代表着接受,或者说可以完全不在意。

再次被点到痛处的吕布同样是满脸的不高兴。  也未答话便下令大军再次开拔。

此次离间计施行过后。  与吕布失和的张邈,并未随同一起渡河。  想到了曹操与刘晔那不清不楚地关系,将袁绍得罪彻底,同样也是恨其入骨的张邈,最终还是带着残兵往南而投袁术。

二袁失和,这是天下尽知之事,也正因为他的南逃又带上了大批从曹操处叛归之人,故而曹军追击主力却是冲他而来。  最终到得淮南,张邈手下也仅剩下了不足四千人,被袁术打发守备于庐江县。

……

主力未追,良将断后,两者相合,终于绝大部份主力撤退成功的吕布有了黄河天险协助防守,总算能缓得一口气来。

吕布再使大将分守大河沿线,以求先御曹操,同时再加征税收,多征兵员,欲以后再择机相攻。

哪里料得他如此作法,更是使得治下的士族们对他不满,百姓对其怨气到达顶点,多有以书信报于曹操,内容尽是求其发兵来攻,收复失地,其愿响应等等。

如此大规模的“通敌”行径,吕布当然不可能一直不知,大怒下的他立时便以杀立威,再严令各处详加盘察,不许信件流于外处。

……

六月二十日,白马县官道之上,一名身着便装之骑士被设卡处军士拦了下来。

为首伍长喝道:“吾等依温侯之令盘察各处,报上姓名,户引,以及所为何事出关,再经过搜身无误自会放汝离去!”

“大胆!某是为陈军师亲兵,奉其令渡河送家书回东郡,尔等莫要不识时务!”

骑士满脸怒色地斥道,顿时令众小兵面面相觑,只眼巴巴地望着伍长,看其如此处置。  而伍长也是面色一变,接过那身份腰牌确认无误后,立时为难地说道:“温侯有严令下达,却是不论何人皆得遵守,虽军师身份尊贵,却亦不应脱此之列……”

“某事急需行,汝等耽误时辰,使吾不能准时渡河往返,到时军师怪罪下来,看你等可能担待得起!”

那骑士满面皆是傲然神色,显然不将这些小兵看在眼中,只是给他们验过身份已算极大让步了,若是再让其搜身。  那岂非太掉面子了?

“这……”

伍长本想说让其拿出家信他们查看,无误后也不用搜身便可放行,但考虑着只对一向眼高于顶的这些亲兵不卖他帐,顿时犹豫起来,正当他想挥手示意放行时。  正巧得有一大队骑兵从后方行来,一看旗号,伍长如蒙大赦地说道:“此为白马防务主将高顺将军。  其执法严明之名传于军中,还望兄弟能配合行事。  莫让吾等难为。  ”

正说话间,那骑士已是面上有些微微色变时,大队骑兵已到得近前,见到这处纷扰,后面已有数位等着过关之人,顿时一位相貌极其威严将领模样人物停马问道:“何事如此纷扰?”

“禀高将军,却是由于查验之事……”

原来这正是将防备交托于副将。  准备回濮阳报告地高顺!这伍长见其亲问,也只得硬着头皮将情形详述一遍。

“有此纷扰时间,足可查验完毕,主公将令如此,严格执行便是,若是尚论人而施,又要此令何用?”

高顺那平淡的语调却是直接让众人听得面上冷汗频出,想高顺治军极严。  不仅自己以身作则从不饮酒,完全恪行。  若遇犯错军士,不论其有多大功劳,必然严惩不殆!

而那名骑士显然也是清楚这点,只得乖乖下马接受检查。

高顺见得如此,他倒也未存着故意与陈营为难心思。  便是要打马欲继续行路。  突然那名伍长的轻咦一声令他停了下来,再问道:“又有何事?”

“回禀将军,这……这家书好似太奇怪了些。  ”

见到高顺并无怪罪他的意思,这名伍长也是放下了心事,认真的回禀道。

“哦?呈上来我来看看!”

本着一丝不苟的态度,高顺只是随意地接过信书翻看,刚开始并不见得有可奇怪,可越到后来,高顺便脸色欲是变幻不定,最终将三面地信纸一合。  直视那名陈宫亲兵道:“军师教汝将此信交于何处。  付于何人?”

“付于东郡城北街祥和珠宝店,由其转交……”

这名亲兵面对高顺举动间散发地威势。  当然没有半点面对普通小兵的嚣张模样,虽然心中感觉到了不对,可是还是老实交待道。

“来人!将他拿下,随吾回濮阳面见主公!”

高顺冷声所下命令,顿时让随从骑兵们稍稍一愣后反间过来,直接便将惊愕当场地那名亲兵押下。

直到这时,他才反应过来,连声喊道:“高将军为何拿我?此种书信已送过数次,吕将军亦是知晓的,为何不见得动问?”

“休要多言,汝是否知晓细节并不重要,只在于此信是何内容,又是何种作用罢了!”

高顺面色在这短短时刻内,已恢复了平素的冷厉,淡淡地说罢,便直接示意起程,只留下这个小小关卡处呆滞莫名的众人。

……

“嘭!”

吕布将那信纸狠狠拍在案上,起身大怒看着下方那直立的身影道:“公台!布先时感汝来助之恩,要你将母亲从东郡迎往濮阳,你却以‘老母多病,不利多迁,又恋故士,不忍远离’为由拒绝。  汝为孝子,多有家书来往,吾亦不过问,而先时败阵太急,汝于东郡亲族,吾亦忘于使撤退之将代迁。  若有他人说汝背吾通敌,某必不信,然今汝之手书在此,其内尽是此次我军战败经过,尚有不少军力配置,虽未明说,然岂有如此巧合数据,而家母亦对此种事情甚感兴趣?”

吕布的怒意勃发姿态,令得堂下众人皆是感到如直面虎视,纷纷噤若寒蝉,何况更有真凭实据在前,平素与陈宫交好者,亦无人敢于此时进言。

“明公请暂息雷霆怒意,听宫将话说明,那时若明公依旧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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