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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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三国-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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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厚职。  却是有教其缓缓表现出才能,然后步步高升了。

这么作,自然有它的好处,原因很简单,正可以为其余后来投靠之人作出表率,证明刘晔任人惟才之举实质名归。

“公祐智计过人,今愿前往,本牧自是放心。  此行却需牢记吾之意思,现今并非迎天子之机,先抽身事外,冷眼旁观方为正理,汝可知晓?”

对于孙乾,刘晔虽然不能完全清楚其历史上经历如何。  但只凭着他现时地见识眼光,不需太多试探,只要几个问题便可清楚知晓一人之深浅。

而孙乾的宠辱不惊,不仅长于内政之术,更属有谋略之人,真要比较起来比之于糜竺却属于伯仲之间,难分高下!

凭着前面那些条件,孙乾也确实便是最为合适人选,雷厉风行地作出决断,便是刘晔在有了合乎自己意向的决策后一贯的作风。  立时便有陈群亲书刘晔之书信。  再拔同十五人骑兵作为护送之人将孙乾护着越豫,兖二州而至洛阳。

整个过程不过一刻钟。  然后孙乾稍作准备,一个时辰后一行人便已出郯县西城门,而向着洛阳疾行而去。

这一天是四月三日,正是刘晔休息一天之后,恢复精神下最先开始地一次议事,以及处理各种公务。

……

“听说兄长已带二嫂至于徐州,妹立时便向夫君请来看望,兄长可愿让我好生看看这位早有名声地嫂嫂?”

四月七日,当刘晔接到貂蝉来到郯县求见消息,亲自往见后,一番寒喧罢却是立时听到貂蝉如此说道。

“原来秀儿却是为此而来,我先时倒以为真便是为看望为兄而来呢!你与琰儿同为这世间有数之奇女子,必然会有极多共同语言,正好她这几日还未从长途行进中好生恢复过来,也是颇有些闷气,秀儿却与她聊聊知心话却也是好事!”

对于是否应当利用自己与貂蝉的亲近关系,对于吕布多加强些控制,刘晔地态度是极为不屑的。  对于这等阴谋阳谋,或叛或忠,以及战争打杀之事,刘晔的态度从来都是“让女子离开”,不想让她们涉足于这些纷扰不已,充斥着人性阴暗以及磨灭之事中。

甚至于关于吕布属下兵士不守纪律,零星有抢掠之事,刘晔也不打算借貂蝉之口为吕布作些告诫。  还是由得她们能在自己这片小天地中,能尽量的快乐地生活过每一天……

“秀儿早知兄长必然会如此通情达理,倒是尚有一问想再询于兄长:妹来时夫君脸上神色多有些不自然,问其不答,我亦难以知晓究竟,难不成却是夫君与兄长之间有何纠纷之处?”

刘晔的苦心,以及刻意的忽略,并不能瞒过察人至微的貂蝉,想到了她来此之前吕布那面上颇为难看的脸色,貂蝉倒也不急着立时离开驿馆而至刘晔府坻中去见闻名已久地蔡琰,倒是先担心地问起此事来。

“奉先果然是胸中藏不住事之人,这倒被你看在眼里。  既然秀儿有问,吾作些回答便是——奉先之属下兵卒稍有些出格之事,吾仅是去信教奉先多加管束,稍作收敛罢了。  十指尽有长短,近万兵马当然更是良莠不齐,其中多有素质极差者,并不能全责于奉先之治军不严了。  这亦并非极大之事,秀儿莫要多想,我与奉先自会妥善处理个中细节。  ”

这等事情,当然不可能尽数瞒下来。  既然貂蝉亲自过问,刘晔也不愿瞒她,话尽拣着好听的说了。

“嗯……既然兄长有把握,妹亦不再多言,这便上府去见琰姐了。  ”

自家之人,如若称着“嫂嫂”,未必不会让别人觉得会老了些。  貂蝉身为女子,当然是明白这点。  以年龄计她要大些,但要以辈份计却是蔡琰居长,故而以“姐”称呼并不算过份。

“我亦有不少事务需得亲历亲为,现时倒也不能亲自陪着秀儿回家了,等到晚上会再回去……”

每次回到幽徐两州之后,刘晔都有大约十天左右时日需得处理一些积压公务,当然现在不会有太多地时间能够闲下来陪伴妻子。  但若忙完一切。  他却又属于颇为轻松,只过问大事,小节尽有一干文臣帮着处理,这主上作得,倒也并非极为劳心劳力。

……

四月十二日,洛阳。

“主公有信使前来?快快有请!”

正在洛阳城效自己后来办置的府衙中办公的田畴,突然便听到了这个虽然有所预料,却好似来得快了些的消息。  顿时先教人请入,然后现派人通知于在不远地军营中的赵明前来。

紧要之事,当然也少不得他二人同时作主。

“敢问信使何人?现居于何职?”

虽已先行见礼,但孙乾代表的是刘晔,故而先报上名号地是田畴,而先有言需得等待赵明前来。  孙乾也就不发一言地就坐静等。

见着场面有些太过冷清的田畴,从孙乾那张平静无波,似乎天生便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地脸上发现了情况似乎有些不对,便先清咳一声动问道。

“某姓孙,名乾,表字公祐,而仅官居于徐州府中一小吏耳,不敢多劳洛阳令动问。  ”

话虽然说得极为谦虚,但孙乾脸上却看不到一丝半点谦逊的表情,自然更是让田畴有些必中无底。  只从孙乾态度。  以及其能得刘晔委以为使,便可知其人绝非庸碌之辈。  田畴当然也不会将这些举动视为慢视于他而极为失礼。

其后虽再有问话,但孙乾都是有些不咸不淡地回应,面对他这等油盐不进,不透露出半点口风,只等着赵明前来的情况,田畴也是毫无办法。

后面一刻左右时间,便在两人的这种沉默以对,场面气氛颇有些尴尬的情况下缓缓过去了。

“子泰,大哥真有使者来临?可有何事吩咐?”

刚入得堂中,赵明只是随意地在老神自在地孙乾脸上划过,然后便将目光转到田畴身上道。

在他地观念中,凭着田畴本事,只怕所谓地使者已将全部来意道明,他来便可直接听到结果,然后商议对策便成。

“咳……子清尚还需得见礼,由公祐为你我解惑罢!”

不能从孙乾口中先得到有用信信地田畴,面对依着在熟悉之人面前大大咧咧的赵明,只能尴尬地轻咳一声然后提示他需得注重礼节。

“哦?公祐是么?便请有怕指教,大哥有何交待,请尽说便是!”

对于孙乾,赵明的态度自然不会有如田畴那般小心翼翼,他身为武将对于文臣除了几位极其熟悉之人,其余的也多有些看不顺眼,天生便不对路之感。  何况他与刘晔的关系摆在那里,也无人可以动摇不是?

“指教不敢,只是为明公有过详细吩咐,需得借乾之口,转述于二位而已……”

赵明与刘晔的关系,后来的孙乾以及至于徐州大多数本土士族们,都是不太清楚地,但孙乾只从赵明那极其自然的称呼,再想到此地正是刘晔还未当上幽州牧之时的所经营,当然也就代表着刘晔最早的嫡系所属。

既然有这等关系在,孙乾也并非实际上不识好歹之人,要成事虽然有时需要一些故作姿态来抬高自己气势,但更多的却是需要对方的理解配合,否则终是难以成事罢了。

孙乾也是起身拱手作了回礼,然后便从袖中抽出刘晔信件道:“明公之吩咐尽在此信之上,个中有何不解之处。  可尽问之,乾自会作出解释。  ”

自有亲兵将信件交到田畴手上,当他亲自察看过后,果然脸上顿时现起疑惑之色,转交于赵明之手,由他看完也是一阵迷糊,上面用语颇有些含混不清。  绕了半天,竟只说需得撤兵。  却无半点必须撤回理由。

“究竟是何意思,大哥怎会写下这等含混之语?公祐且细细道来!”

赵明将信件放于桌案之上,若非上面明明白白落下了刘晔那独有地笔迹签印,他只怕问出来地话语,就是问于孙乾是否敌人奸细了……

“来此不止千里之途,其路上又尽非可以控制势力,怎可能将此绝密之事明白道出?以乾为使目的。  使是明公信任有加,期望吾能为二位大人解惑了。  ”

孙乾先不紧不慢地解释了为何信上不明说理由,然后稍作停顿后言道:“未知二位可知,去岁明公于郯县之时,已与众人作过讨论,最终却是明公坚持己见说明了众位。  原因很简单——现时的天子,若到了无论幽、徐哪处,带来明公以及天子的。  只会是天下诸侯之忌!”

“明公有言‘自身尚不能保全,何以护天子,又何以兴汉室、收河山,平天下?’,二位大人莫以明公远在千里,故不知此处实际情形。  只通过常理分析,明公已得出久必生患之事,而现今若明公所料不差,只怕二位大人属下与杨奉将军下属不会那般和谐相处了罢?”

去年之时,孙乾尚在伺侯于初归于徐州的老师郑玄之处,对于刘晔前次议事的细节当然是通过他们讲述,以及刘晔此次为使他行途顺利,故而再复述过关键之处了。  而他如此道出的话语,也使得田畴,赵明两个面上表情有些变动。  显然直接便点到了他们现在正头痛之处。

“我等前时已考虑到这点。  且为解决粮食之急,故而上禀于皇上。  求使杨将军下属也参与军屯之事,虽有所偏差,但大部份军士依旧听令行事,估计入得六七月间,可得一批粮食充为军用,只需保持如此,则粮食问题不会恶化。  而天子便先居于洛阳,由吾等守护,使得天下诸侯除去主公外,尽不能捷足先登,只待主公实力丰满之时,立时便决意迎奉,岂非极妙?”

田畴地态度依旧是极为乐观的,他地如此说法,同样也毫不遮掩先时他们却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地实际行动,而并非如后来所禀“天子有所差使”这等理由。

“正是如此,我等尽为大哥考虑,此处局势若稳,有天子在此吸引天下目光,岂非于大哥一贯之休养生息政策符合?”

论起辨论来,当然不是赵明所长,故而他只是听着田畴总结发言,而不时声援两句表明自己态度而已。

“二位后面所论确实属于可行之道!但敢问二位大人,汝等所言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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