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每听到一次唱礼,每一次自己行礼,蔡琰都会强抑激动的心情,心中靠诉自己“真实的声音,真实的感觉,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同样,刘晔心中也有着类似的感叹,蔡琰的心情通过她微微颤抖和稍显紊乱的呼吸被他尽数捕捉到。
“在这一刻,她是感到幸福的!”
当他明白这点以后,对于自己几乎错失掉一份真爱,与蔡琰极可能天人永隔,即使是现在一切都过去,刘晔依旧是一阵后怕……
“礼成!送入洞房~”
随着最后这句唱礼出现,正式宣告刘晔与蔡琰婚礼顺利完成,而接下来蔡琰还得依礼去拜过正室地刘燕后。 才会进入洞房等待,外间则是大宴开席时刻。
通常在这时,会有宾客好友争相敬酒,让新郎下不了台,但这次情况显然不能一并而论,至少没有几人有胆子敢这般劝酒灌醉刘晔这堂堂一州之主。
当然,也不能说绝对没有。 等刘晔依礼来席间向宾客敬酒。 宾客们纷纷避席以示尊敬,然后口称“不敢”。 最后一起饮下一杯酒。 而刘晔正准备过场走完,索性要交待两句客套话然后便回洞房时,便听闻两个声音先后响起道:
“子扬,今日是你地大喜日子,来来来!咱们多喝几杯。 ”
众人一看,不是张飞,典韦。 以及被典韦一手拉起,面色有些尴尬的赵云又是谁?
外间早有传言,说刘晔待张飞,典韦如兄,视赵云为弟,有兄弟之情,今凭此事观之,各人心中了然:只怕传言不假!
果然——
只见刘晔面上露出苦笑。 端着酒杯便到三人面前,轻咳一声说道:“咳!两位兄长手下留情,还有子龙酒量极差,不好此道,常文便还是饶过他吧。 ”
“主公所言极是,翼德。 常文,你们也不能太过,要是将主公灌醉,将来主母那里……咳!常文,可以放开手了罢?”
赵云得到刘晔声援,立时来了底气,顿时投桃报李道。
“俺与常文不怕,子扬上次婚宴你们都没参加,这等机会也很难说以后会否亦有,不趁机好好尽兴一番怎行?主母不是小器之人。 俺们两个粗人自然不值得她来吹枕边风。 哈哈!”
张飞见典韦悻悻地放开紧拉地赵云右手衣袖,顿时抢先道。
如此一说。 典韦也有了底气,大大咧咧道:“不错,子扬也是大度之人,自然不会怪罪咱们,难得喜庆,不多喝几杯怎成?”
话说到这个份上,刘晔当着众人之面也不好推脱,只得硬着头皮各与张飞,典韦喝过三杯,再与赵云对过一杯,再加上先前各敬刘虞,蔡邕以及,虽此时之酒度数不高,便酒量极差的他还是有些头晕眼花,看到张飞两个还要劝进,顿时将脸一板,故作严肃地说道:“事不过三,两位兄长可不能得寸进尺。 ”
然后刘晔再到正堂中作个四方揖,交待两句教宾客尽兴大宴的场面话后,便顺势装作酒力不支而被扶着回到洞房。
而从此“刘子扬十杯便醉,酒量极窄”这句话也渐渐由参宴宾客们流传出去,作为外界对他的又一个侧面了解。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刘晔并没有体会到那等连饮畅快的意境,反而觉得这种似醉非醉,头晕脑胀地感觉极是难过。 但他回到红色为主色调的洞房,看到那位全身似乎都被披上一层霞光地玲珑身影时,脑中便只有这么一句话——
“酒不醉人人自醉”。
在这种恍惚陶醉的心境下,刘晔都不知何时将那遮挡玉颜的红盖头揭去,现出佳人那轻粉微施,更见动人的娇俏容颜,映着摇曳的烛光,刘晔看着那张乍绝美熟悉的脸庞,一时竟看得痴了。
刘晔这番动作更是让蔡琰面色娇羞不已,见刘晔半晌依旧是那般痴傻动作,顿时心中起了一丝顽皮,玉指轻弹刘晔额头道:“呆子,看什么呢?”
“看仙女下凡……”
刘晔喃喃道出的这句话语顿时让蔡琰忘记了所有窘羞,笑得花枝乱颤,半晌才缓过气来,只觉得此时呆呆傻傻,浑没有平日半分聪明洒脱气质地刘晔似乎更可爱些,此时她似乎又回到了那段通背史书,纵横棋盘的日子,便如快乐的黄莺一般笑道:
“那某人是否便这般一直看仙女啦?”
“哦?仙女教训的是,好似这是洞房,自然得换另一种方式看才是。 ”
刘晔反应过来后,脸上带着暧昧的笑意柔声说着,顿时让蔡琰脸上再起红霞,显然也预料到将要发生什么事……
红烛佳人,郎情妾意。
当一对有情人经过各自的努力终于结合在一起,顺其自然地演绎完一段激情的灵欲交融后,两人紧紧相拥,用对方的心跳声来证明了一点——
自己不在梦境,于现实中终成眷属,相依相偕……
卷七:跃马徐州 【11】伴美制药乐其中 曹C郭嘉舍相逢
【11】伴美制药乐其中 曹C郭嘉舍相逢
每日清晨,只有有空便为妻子梳拢秀发,看着她们对镜自上淡妆,这等在旁人看来无趣之事刘晔却乐在其中。
大婚之后的五日时光,他都用来陪伴着两位红颜,丝毫不厚此薄彼。 而两女也是情若姐妹,相处的极为融洽,如此自然使无论他们夫妻三人,还是知晓情况后的刘虞、蔡邕都各自满意,放下一桩心事。
而这三天非紧急之事,也无人前来打扰刘晔,让他难得能与两位妻子尽情游戏山水,全心放松,浓情蜜意之极。
也是在这种“人逢喜事精神爽”的状态下,刘晔于第二日偶来兴趣再次进入密室捣弄治伤丹药的标准化程序,竟然一次功成,要知道以前试过不下百次,却是终究不能掌握所准确数据,而刘晔自己能够调配成功,便是靠着经验和手法的纯熟。
如此一来,刘晔终于能再解决一桩心事,再发下令谕,划出一部份屯田来种植需要用到的几种药物。 由于它们的生长周期不同,最长的需要两年半,短的只需三个月。 也就是说,刘晔现时还得靠大批采购先制出一批成品来作为军需储备。
即便如此,这也是极为了不得之事。 这种外敷的药粉消毒止血功效明显,而作为原料的七种药材价值并不算很高,在不能自给自足前多花些钱来制成可以挽救大批伤员性命,将战后减员损失降到最少。 这是绝对值得的!
外敷地“金疮药”问题终于解决,将亲手记下的流程数据收好,再交由戏志才安排采购及按各分工序的流水线制作,刘晔再有闲暇时间便开始转为研究内服之可以解决瘴气,以及最易发作的感冒等常见病症的“行军丹”。
平定北平之前刘晔曾定下“幽州于两年之内休养生息,酌情扩充一至两万兵士,勤加整训。 不发动大战事”的策略。
而现今的局势条件恰好也能符合,初平三年整年中发生地大事的确不多。 天下州县各处战事虽然依旧频烦不休,但幽、冀两州局势稍稳,夹在中间地公孙瓒在刘晔和袁绍各自的默契下,成了两方势力的一个缓冲,虽然两边经过几次小规模交战,逐渐将其势力压缩到易京方圆五十里之内。 但于幽,冀两州交界之处。 两方都明智地未派大批兵员严守而引起不必要的冲突,故而形成一个宽约十里左右的兵力中空地带。
平定青州后,袁绍的个人野心也膨胀到了极点,现今幽州是刘晔主事,显然他那个“另令皇帝,身居开国元勋,择机夺权”的美梦是作不成了。 但他心中念头也渐渐明确,现今地盘大。 兵员精那才是正道。
于是在这一年,他一直在整军布武,征积军粮,不仅打算讨伐黑山,将其势力压缩回太行山脉,保障冀州境内郡县安全。 更有意兵发并州,与白波军为难,将并州这亦是民夫尚武地出产精兵之地全数收于囊中!
原本韩馥占据冀州时,有言据称——“冀州粮草足用十年矣!”。
但那时的韩馥手下兵员总共只有三万余人,并且只是守成,从未大动兵戈攻伐别处,而对于百姓不算好,确也能保证其能安定种植,性命无忧。
袁绍得冀州两年便将兵员强充到十万有余,而且不顾忌民生。 加重税收。 如此作为自然令人心冷。 冀州百姓十逃其五,逃不掉或是被抓壮丁充军;或是无粮度日只得聚众为贼。 往投黑山黄巾;还有更多的……则是遭受战乱,饥荒而死。
于是,原本人口两百余万的冀州在原本历史上,经过十余年被曹操攻下后,便只剩下三十万,如此都被曹操喜称为大州,可见这十数年诸侯动乱大战,于民生之破坏何其严重!而袁氏集团于这些年间,又是何等作为!
在初平三年这个时候,冀州依旧有一百作万众人口,但袁绍并没有长远的目光,对于粮食的储备问题从不看重,有如此的首领,自然可以想像他属下将兵会是如何行事——
存粮用尽后,士兵便直接化身为匪,进入百姓家中抢夺粮食,上演了一幕幕“饥则抢食,饱则弃野,官兵之可恶尤胜于匪”场景。 百姓不能安然种植庄稼,粮从何处来?
根本断绝,便是那些一力支持袁绍的士族大家囤积之粮也是有限地。 于是,袁绍只得自食苦果,麾下士兵竟以桑椹为主食,没有桑椹时,杀人为食者更是比比皆是。 如此民心尽失,军若匪流,将会导致的后果……
在这个问题上,互相看不起更是与袁绍各自联结诸侯,攻伐相向的兄弟袁术与他作法完全一样。
淮南一地原本就是鱼米之乡,但与袁绍一般的作为,使数年之后所有存粮用尽,袁术手下士兵从根本没法种植的百姓们家中再也抢不到什么的时候,便只有下河摸河蚌为食,百姓们地生活自不用细表,一个“惨”字是无法尽述其中究竟……
与他们完全相反的,刘晔与曹操两人却是先后意识到,并极为重视这个问题。
知道屯田制度可行以及优越之处的刘晔先行一步,先于洛阳,后于幽州招聚流民,以及士兵开垦农屯,军屯,并建起粮仓,设立专门的典农校尉主管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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