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高峻平一声令下,他身后地特战队员们立刻扑了出去,徐德带人直冲二楼三楼,枪声响起,很快炮楼里的鬼子就被他们消灭了。在炮楼上挂起了一个大大地红灯笼,院子里的特战队员们开始肆无忌惮的攻击。刚刚占了上风的鬼子猛然被人从后面兜了上来,一时慌乱,特战连的战士们始终和鬼子保持着一些距离,当送礼的人和鬼子完全脱离开,进攻的特战连的战士们也刷地退了下去。院子里之声息了鬼子,聪明一点的鬼子马上意识到危险,想跟着送礼队伍混战,却被躲在那些人后面的特战连的人冲出来,一阵猛烈的冲锋枪扫射,压了回去。炮楼上的机枪就叫了起来,院子里的鬼子躲无可躲,藏无可藏,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再加上狙击手的猎杀,没过十几分钟,院子里的鬼子基本消灭干净。有还没有死的鬼子纷纷躺在院子里,纷纷挣扎着向墙垣根爬,被冲上来的人们打死。有的送礼队伍的人痛打落水狗的劲头还是很猛的,将剩下的几个残喘的鬼子打成肉饼。
特战连的人开始清除残存的鬼子,打扫战场。院子里堆满了缴获的各种枪支弹药。
但是小林的办公室里之战却偏向了鬼子。李保国抽空跳了出来,剩下几个人在里面苦战,杨颉和李影南为仁三人看院子里已经没有了战事,从屋子里出来,吩咐战士们准备撤退。
收拾好必要的医药品和一些子弹,剩下的全部扔给那些人,杨颉也不和他们打招呼,命令人带了一些食物,快速地撤出了炮楼,向忻州而去。
杨颉不知道的是他们离开不久,原平县城的鬼子就开到了炮楼,送礼的人一拥而上,刚刚解决掉小林等人,就被鬼子围了炮楼里。这些人是附近的山匪,被李老爷(就是小林要强娶他的女儿)用五万大洋请来消灭这些鬼子的。为首的山匪混号叫疤爷,是个脸上有着明显刀疤的人,这次下山的是他的手下几个寨主,装作白胡子的那个是二寨主,叫白虎商,是个很能打的人;还有一对夫妇,男的叫尚志,女的叫刘月;两一个是五寨主叫花和尚。这些人都是要钱不要命的主儿,见被鬼子围住,叫嚣着将杨颉他们剩下的东西搜罗一阵子,有人竟然将重机枪弄过来,在炮楼上对着要前来的鬼子就是一阵子疯狂的扫射。
鬼子被拒,知道炮楼已经失手,开始组织人进攻。双方拼战到天明,竟然都各无便宜可占。鬼子开始请求增援,而山匪们则已经得到了大寨主疤爷亲自带人的支援,开始组织人突围。白虎商亲自操持着一挺机枪,在前头开路,后面的弟兄们见大寨主前来救援,纷纷地拼死冲杀,竟然一口气将东西带出来,撕破了鬼子的包围圈,一口气撤到了山里。
鬼子的支援部队也很快就到达了,并且县城驻军的中队长很快就将这里发现并包围特战连的消息上报了,并且请求增援,将昨天的战斗以及王家庄炮楼里面的情况仔细地上报了,并且发现了特战连使用的冲锋枪的弹壳!
小林的尸体说明,的确有武功高手出现在炮楼里。
种种迹象表明,特战连就是被他们追击的这股人!
第8章 猝遇
杨颉在车上看看渐渐高起的大山,森林,以及渐渐变得坎坷的山路,不由得抬手展开地图,仔细地研究着他们现在的行军路线。渐近中午的时候,他们已经快接近忻州了。突然,前面探路的南为仁急匆匆地带人骑马赶了过来。杨颉命令停车。
南为仁一边命令身后的徐德去后面通知高峻平,一边急急地对杨颉说,“快,退回去,到那个路口,向西走。前面出现大批鬼子!保国盯着呢。”
杨颉看看路面窄地仅仅容许车子调头,下了车子,看三辆汽车艰难地掉头,李保国就出现在前面,一边跑一边喊:“快!鬼子上来了!”
杨颉让一个战士到车上去,他自己翻身上马,抖马向前跑去。南为仁、李保国跟着过去,汽车开始慢慢地向会走,在他们来的路上,转过这个山口就是一条通往西去的通道,不知前方到底什么样子,路面情况怎么样,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李保国、南为仁两人绝不是怕事的角色,看来情况绝对危急。
杨颉在山石后,不用望远镜就很清楚地看到了一队队的鬼子正急行军地向前跑着,不时有摩托车的鬼子开向前面。
“撤!惹不起!”杨颉笑着说。
当他们刚刚转过一道山石的时候,鬼子的摩托车部队就开进了这道山谷,几乎就是脚跟脚的事情。杨颉他们转进了西向的山谷,高峻平也跟了过来。几人躲在密林地山石后,静静地等待着,身边的特战队员悄悄地将重机枪和机枪架好,占据了有利的地理位置,简单地修筑了一个隐蔽堡垒。
鬼子摩托的声音传了过来,杨颉轻轻地向左右看了看,忙碌着的队员们立刻停了下来。潜伏到各自的位置上,狙击手悄悄地将长长的枪管挂上了伪装。伸了出去。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汽车已经看到了山石间地密林里藏了起来,马匹都带到了前面的林子里,训练有素地战马都卧倒了,静静地摇摇头,相互用嘴吻吻,轻声地打着响鼻。
鬼子摩托车在山口停了下来。
杨颉的望远镜里鬼子清楚地几乎可以看到他们脸上的痦子。后面的鬼子上来了,有鬼子从车上下来。举起望远镜向这边望了过来,杨颉在鬼子举望远镜的时候,就示意队员们隐身在石头之后,静静地等待着。
南为仁在两个石头缝隙里,掩上杂草,透过草间的隙缝,看到鬼子指挥官向这边山上一指,马上有鬼子将摩托车调向这边。车上的机枪对着这边山石上开始扫射。但是这些特战连地战士都是精中选精,优中选优的人物,鬼子的这种简单的火力试探还是一下子就听了出来,各自将身子往下躲了躲,悄悄地等候着队长的命令。南为仁静静地看着鬼子的动静,没有什么表示。杨颉开始将身子慢慢的躺平了。等待着。
南为仁轻轻地说,“不好,鬼子要用炮轰击了!不是鬼子发现了什么吧?”
杨颉摇摇头,“鬼子不发动攻击,就不要动。”
果然,迫击炮的声音传来,炮弹呼啸着掠过他们地头顶,向汽车和马匹隐藏的山林炸去,杨颉心里就是一紧,人好说。受伤能忍一忍。马呢?!
鬼子炮击了十几分钟,林子竟然没有一点动静!然后又静静地等待了几分钟。见没有动静,后面的步兵们上来了,那个鬼子指挥官摆摆手,“开路!”上了摩托车。向前驶去。
大批的鬼子跟着向前走了。
杨颉看南为仁对着前面鬼子的方向轻轻摇摇手,像是跟鬼子说再见,悄悄的对身边地战士们说,“你们南队是乌鸦嘴,唉!老是这么臭!”
等着鬼子们都过去了,所有人才开始行动,收拾好东西,向车子方向走去。进了密林,才发现地上倒着四匹战马,脖子上咽喉处血还在汩汩地冒着。马身上被弹片切开伤口足有一尺长。
高峻平和李影两人手里的匕首上还在滴着血,李影生气地在呵斥一个战士什么。
原来炸弹杀伤马的时候,那个战士正在马的身边,却没有及时阻止马要嘶鸣。要不是李影手疾眼快,扑上去将马的咽喉隔断,今天这里就将是一场恶战,可能特战连全军覆没也说不准呢。
但是只有高峻平和李影两人有杀马行动,其他的队员竟然都一致采取了放任的态度。
杨颉弄明白了缘由,将所有人集中到林子里,严肃地说:“同志们,我知道大家不怕死,这是好样的;尤其是对自己的马匹,表现出的爱心也是很好地。我们也不忍心杀死自己地爱马!但是要知道,在战场上,不只是马匹,就是自己的战友,同志,在危急关头,也要下得了手!特种作战,追求地是最终的结局,不是过程,过程再好,没有达成作战目的,也是失败。对我们来说,失败就是全军覆没!没有任何的后路可言,记住到了危急关头,当机立断,也是你们应该学习的一项重要内容。”
没有什么批评,但是有的队员低下了头。
南为仁冷冷地扫视了一眼众人,“准备出发,各小组不变,没有马的同志上车!行动。”
南为仁一马当先,抢了出去,向山路前面探路去了,身后的队员们纷纷抖马跟上。李保国则率领着另一组小队前出到南为仁前面,他负责最前面的探查,南为仁负责联系他和杨颉之间的缓冲地带。
看看身边有的队员情绪有些低落,南为仁拍拍那个战士的肩头。微微笑了笑,“没关系的,杨队就是这样的,过去就完。你没有见过他真正发脾气的,那才是真的可怕,他对你们还是真心劝慰的,只是想让你们知道。战场上生死的铁律是不允许有什么个人情感地。这可是生死的经验啊!你们不要因为闹情绪而忘记他的教导,实在是我们不怕死。但是我们也不必找死吧?”
“队长,我不是想杨队的事,我想到底什么情况下才会对自己人动手呢?心里很恐慌哩,真的要对自己人动手?你干过么?”
“对自己人动手不难,他还会感激你呢。北平之战中,朱老大为了给唐三少制造机会,不是还切腹自杀来么?就是我给他一枪。解脱了他。另外就是当自己人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时,你又不能拦截下他,只好行下下策了。唉,真正难的是对……不说了。杨队就是那么个人,他自己可能恨不下心来,但是对我们要求很高的。”
南为仁有句话没有说,真正难的是对无辜地人开枪!他就是因为在执行深入特殊地区执行任务的时候,一时怜悯一个小姑娘。令他所带的整个中队差一点全军覆没。结果是几个月的时间里,他差一点疯掉!战友的死尸一个个地在眼前晃动,晃动,直到后来,杨颉狠狠地揍了他,将他心里郁结地气结发泄开。才慢慢好转起来。
战争,战争的本义是什么?
残酷?柔情?铁?火?忠诚还是狡诈?
谁知道呢?!
队员们看南为仁的眼神里似乎有着无尽的痛苦,好像是想起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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