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几天前,苣秀禾带人前往延安,路经过小村,看到了花儿这个女人,淫心大动,当晚就强奸了她,还不依不饶,将花儿的丈夫叫做土生的,强行带到他的家中,逼着土生按下了手印。
“什么手印?”杨颉问道。
“唉。”冼海生长叹一声,“苣秀禾要土生每隔三天将他老婆送进苣府,供那个老家伙玩乐一回,用来抵消土生家的欠款。”
“真他娘的混蛋!”徐德骂了一句,“队长,你说怎么办吧?”
几双眼睛都看向杨颉。
“海生,你从那家出来以后,那个花儿还在家吗?”杨颉问道。
“队长,这事怨我,可是……”冼海生微一停顿,“那天晚上,我正要回来找徐德商量,却碰上了苣府的大管家苣林,他是来要人的,白天土生没有送他老婆过去,老家伙急了,派苣林前来抓人的。被我打跑了。唉,没想到,……”
“土生夫妻俩给抓走了?”杨颉问道。
冼海生点点头,没有说什么。杨颉拍拍他的肩头,“没事。海生,你这是经验不足,要知道杀人要死,救人要活啊,徐德,马上派人封锁下城榆所有出入口,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苣府。”
冼海生偷眼看杨颉的脸上,平静地脸上没有任何波荡,但是他知道,杨颉已经有了杀意。因为刚才那一瞬间,他的心里猛然一冷,是一种天生的畏惧之感。对于他这样的练武者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杀人于无形,不只是那么一种手法,更是一种境界,心的境界。激于义愤,愤然出击者,侠之为也;出乎道义,消之于无形,侠之大也。
下城榆,虽说是个镇子,但是整个是苣家的堡垒。寨墙高垒,女墙之后,时时有巡逻的人影闪动。自从苣林出事之后,苣秀禾知道有人发现了他的丑陋罪恶,心里很是担忧,特意请来了本县的经委员林之蔑,他并没有告诉林之蔑什么内幕,而就是让人陪着林之蔑喝酒,然后给他酒里下了春药,将林之蔑放进了关押花儿的房间里。
苣家大院里,苣秀禾偷偷摸摸地走进了女儿的绣楼,里面传来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
杨颉看看守卫森严的下城榆,有看看身后的特战队员和整训队。“特战队一个不用,整训队的人准备!”
按照作战计划,整训队300人被分成10个小队,从五个方向上进攻,小队长就是前面测试排名任命的,不管你原来什么职务,到这里,就得听我的,想干就得出成绩来。
从五个方向上进攻是因为下城榆的特殊布局,它有五个角,每个角上两组人,一组掩护,一组突击。
黑夜之中,黄土夯筑的高大寨墙看上去有些粗笨,但是望远镜里很清楚地看到女墙之后,不时有人闪动,还有的手里持有强弩弓箭,大概那箭上涂有剧毒之类的吧?寨墙后,高大的榆杨树落光叶子,光秃着树头,在夜风里低低地哭泣,是受害者的悲啼,还是上天愤怒的哀号?
强攻智取,各听所便,但是必须在夜里12点发动进攻。这就是杨颉的命令,而且不能出现人员伤亡。
当然可以几个组协商搭配,但是必须是有人放弃了竞争,自愿地听从他人的调遣。
杨颉在远处的树林里,站在一棵合抱粗的大榆树下,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寨墙。他旁边的观战的李影等人也在用望远镜看,李保国不时地说着什么。
“队长,他们弄不好要死人的,你看到寨墙上的弓弩了吗,可是不少啊!”南为仁担心的说,“还是让特战队上吧!”
杨颉手举望远镜,良久不语。众人一时心里都有点怪怪的,对方显然有了准备!
第18章 竟然是这样?!
杨颉抬头想了想,扭头对南为仁说:“你是怀疑徐德训练的狙击手的能力?他有弓箭,我们有脑子啊,连子弹都可以挡住,不要说弓箭了。”杨颉一脸的平静,“要是连这点东西都解决不了,还当什么特种兵?!告诉他们,要做好里面有枪的准备,而且要做好里面有机枪的准备。”
“什么?有枪?不可能的!”旁边应邀前来观战的杨**说,“延安地区所有的枪支都被收缴起来了,他不可能有!”
“嘿……”杨颉一笑,“要是他真的有问题,就绝不是调戏妇女这么简单!那么要是不只是调戏妇女,你想,他能不为自己打算万一吗?都什么时代了,他会相信靠着这弓箭保护自己?”
“你是说……”杨**看着杨颉,惊讶地问,“这里难道是黑窝?”
“说不准。”杨颉摇摇头,“还是警告战士们一声吧,以备万一,这些人刚刚整训完毕,又打了几场顺手仗,很容易翘尾巴的。别阴沟里翻船,失了咱特战队门面。”
“是。”李保国喊了一声,“徐德,去告诉声,要胆大心细,要注意细微的地方。”
望远镜里,整训队的人分展开,夜色浓浓,竟然看不太清了。
12点。杨颉看看表,对着身边的南为仁说,“开始行动!”
南为仁对着天空开了三枪,三颗红色信号弹瞬间升空。杨颉身边特战队重机枪跟着就叫了起来。但是更多的则是挂在一个个大大地铁皮桶里的爆竹,被点燃了,发出了极像重机枪的爆鸣之声。真的重机枪的子弹嗖嗖地压上寨墙的女墙,偶尔也有不长眼的寨兵被打死。
进攻地整训队知道这可不是给他们提供掩护,只是帮助吸引敌人的注意,没有什么真地弹药来掩护,标准的雷声大。雨点小。
一小队李二愣他们,负责进攻东北角。寨墙外的护寨沟里虽然满是水,但是此时早已冰冻地嘎嘎的,人踩上去,一点事没有。将身后的背着的柴火捆扔进护寨沟,几个人悄然摸了过去,寨墙上静静的,黑乎乎地。往上看不见什么,但是从上往下看,借着冰层的反光,应该影影绰绰的看到一点人影。
寨上的人看到了,立刻有想往下射箭的。被躲在后面的狙击手一枪打死在女墙的凹处。负责掩护的第二组地人开始用喇叭筒喊话:“下城榆寨墙上的弟兄们,我们是八路军,现在命令你们放下武器投降,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再说一边。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我们是来清剿苣秀禾这个老奸贼的,希望你们不要帮着他了,他是个坏人,他是个坏人。我们是八路军,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现在命令你们放下武器回家去。我们就不再追究。马上放下武器,放弃抵抗!”
声音一边又一边的喊着,狙击手的枪极其准确地告诫着寨墙上的人,不要再做无谓地挣扎了。
开始有人悄悄地往后躲,也有人将弓箭低了下去。胆子大一点的,开始向城下走去。也有的看看身后的苣府家丁,怕怕地举着弓弩,不敢放箭,又不敢后撤。苣府的这个家丁倒是明白人,一听对方是八路军。知道老爷真的得罪了八路了。马上命令旁边的人散回各自的家中,他自己则趴在寨墙口。大声喊道:“你们等等,我这就给你们开寨门去。”他是对着远处的掩护队员说的,刚喊完话,猛然见发现墙角处人影一闪,一个黑洞洞地枪口直直地定在那里,接着枪口地旁边,有一个人头出现了,跟着又有一个人上到了寨墙上,据枪蹲着,掩护着后面的人一个个地上到寨墙。
那家丁高高举起双手,大声地说:“我早就投降了,我早就投降了。我让他们都散回了家,我是好人。我是好人。”
他正说着,突然,一声轻微的枪响,家丁说着话一头栽倒在地上,头上血流如注。李二愣他们刚刚上来,立刻卧倒在地上,慢慢地向着四周观看。这绝不是整训队的狙击手干的,而是寨子里的人。
李二愣身边的狙击手叫孔繁盛,是个很聪明好学的老红军了,但是他只有二十一岁,却有着十几年的革命经历了。
孔繁盛悄悄地对李二愣说,“队长,我估计着那人在咱们前面的一个房顶上,从这里是看不到他的,他当然也看不到我们。往前一点那个缺口的地方,就应该是子弹的射击角度。待会儿,你把那个家伙的尸体弄一弄,我过去观察一下,应该能够看到这个人。”
李二愣点点头,一边往前趴,一边伸手拉家丁的尸体。猛然李二愣用力的时候,头稍微太高了一点,随着啪的一声枪响,一颗子弹擦了他的头皮飞过去吓得李二愣一下子趴在地上,脸上口鼻触地,也不敢大声地喘息。摸摸脑袋,手上黏糊一片,知道负伤了,但是感觉不是太重,也没有言语,将那家丁的头稍微的抬了抬。
果然,一颗子弹噗地一声,射进了家丁的脑袋,很近的发出清脆的声响,李二愣心里也是跟着一抖擞。却听孔繁盛轻声地叫道:“看到了,我来清除。大家不要动,那人在树上,他要往高处去。”说完,抱着枪和身一滚,身子翻到寨墙的边上,将枪探出缺口,几乎似乎同时,那边的人也发现了他,在树上停了下来,抬手就要开枪,孔繁盛一声轻喝:“死去吧!”抢先扣动了扳机。
两人差不多就是面对面的对射,孔繁盛开枪,隐蔽。敌人落树,敌人的子弹却也射来,但是失之毫厘,打在缺口地寨墙上。
孔繁盛猛然站起来,据枪照着地上的人影就是一枪。然后立刻趴下,等候其他敌人的反应。其间不过五秒钟。
过了一会儿,李二愣他们怎么动作对面也没有什么反应。听听其他的方,也开始传来枪声。李二愣大吼一声。“弟兄们,冲!”率先向寨墙下冲去。
大榆树下的人还在,手里的三八大盖还紧紧地握着,脑袋上被孔繁盛开了一个细细的洞洞,第二枪打在这人的胸口上。周围没有了其他的动静。
“去,开寨门,放吊桥。”李二愣辨别了方向。向着东寨门那里跑去。
他身后的队员立刻呈扇面型包抄掩护着跑了过去,狙击手则跟在后面,仔细地观察着各种可能地狙击射击点。
寨门被打开了,外面的人一拥而入,把守了寨门,吊桥。开似乎向苣家大宅冲去。
其他方向的人也顺利地突入进来,不过也遭到了狙击手的暗杀,一个战士被打死。
苣家大院。气势比外面的寨墙好不逊色,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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