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张勋等大将、谋士,并家将纪灵为上将,对南阳一地不服从者开始征讨,手段强硬,一时间到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荆州刺史王敏素与武陵太守曹寅不和,势同水火,长沙太守孙坚于境内大肆招兵,练得精锐五千甲士,两人虽有知晓,然顾忌对方,平白让孙坚得了此利。
最具欣喜的要数安喜刘备,以仁为基,顶着寒族之名,多加寻访之下,终得颍川阳翟人辛评、辛毗兄弟二人辅佐,又偶遇尚在游历的顾雍,后被其吸引,投入麾下,用三人之谋,逐步将安喜周围县城纳入范围,势力悄然扩张。
如今无所动作的,只余曹操。说起曹操,到真是让人敬佩,原本会被下放到济南做官的,因受诸葛瑾影响,与袁绍一同被留在京师,每日除了修身养性,就是外出访友,连诸葛瑾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看错了?
至于诸葛瑾,最让其高兴的就是于禁、太史慈两人的出山,于禁留在泰山帮助诸葛珪练兵,太史慈则飞马赶来洛阳,与诸葛瑾做帮手。见到太史慈的时候,诸葛瑾恍若梦中,两人虽然早已相交,却仍没有想到,太史慈会选在这个时候前来投奔,接连在家中摆了几次酒宴,后将太史慈打发到李典处去了。
二月,江夏兵赵慈反,灵帝初不以为意,不日,赵慈斩杀南阳太守秦颉,灵帝惊,后即令荆州刺史王敏进兵平乱,罢太尉张延,升车骑将军张温为太尉,升赵忠为车骑将军。及至六月,荆州刺史王敏讨赵慈,斩杀之,江夏大平。
六月中旬,灵帝派人定下婚期:十月初五。诸葛珪将泰山暂交副手,兵事交由于禁掌握,便启程前来洛阳,至七月,方至。
洛阳城中,张让等见计谋不成,反而诸葛得利,心中自是不忿,只是没有好的机会,只好暂时将其放过,目光再度盯上何进。不久,前太尉张延第一个遭受毒手,下狱,后枉死。
何进不甘落后,不知从哪找来了许多证据,并联合朝中大臣,上书灵帝,大骂赵忠贪赃枉法、罔顾人命,更有赵忠子侄赵雄欺男霸女,甚至将之前段珪等人与张角密谋之事扣在赵雄头上,灵帝大怒之下,免去赵忠车骑将军之职,斩杀赵雄于东市。
两方交手,谁也没有讨到便宜。张让等人再次撺掇灵帝立下太子,而后阻止灵帝上朝,何进一方见不到灵帝,自然无力阻止,于是再次陷入了被动。
这日,何进于府上再次宴请诸葛瑾,酒至半酣时,何进直接以拥立太子一事,再次试探诸葛瑾。
只听何进说道:“如今圣上体弱,一直靠药物维持,册立太子之事迫在眉睫,圣上欲立二子协为太子,又有阉人张让等人支持,此与我等大是不利。况且,自古以来,废长立幼乃取乱之道也,此次却需子瑜贤侄大力帮忙了。”
诸葛瑾自进门便甚是谨慎,知道何进对其不能放心,打一酒嗝,装作有些醉意,拍着胸脯大声叫道:“大将军放心,瑾自当为大将军分忧,尽力而为,只是成与不成,瑾却不敢保证。”
“呵呵,无妨,只要能打消圣上的心意,将此事拖下就行,此事若成,子瑜当记首功。”何进见诸葛瑾毫不犹豫揽下此事,心中戒心更是低了许多,只待此事一成,诸葛瑾自然不会在成为其威胁,不由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席中,借着酒意,诸葛瑾又大肆表露忠心,只差没有与何进拜干亲了,只喜得何进眉头颤动,兴奋异常。只是,两人的表演却被三个有心人记下了。一个是曹操,经常与诸葛瑾有所来往的他,自然对诸葛瑾的脾性知晓许多,只是其尚且投奔何进门下,却没有多想其他。
一个是荀攸,作为一个高智商的智者,两人的表演只是开胃小菜而已,在观察诸葛瑾的同时,曹操也同时进入其的眼中,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作为一个士家子弟,最是明白。
最后一个就是袁隗了,如今袁绍、袁术在外招兵买马,而且袁隗心中对于大汉朝的糜乱知之甚深,黄巾之乱,只不过是一个开始而已。
及至回府,诸葛瑾先是与贾诩、诸葛珪两人商议了一番,两人都觉得这是一个进入何进核心的一次机会,而且若是刘协被定为太子,对其自身也是相当不利,便也支持诸葛瑾破坏此事。
诸葛瑾先是去见刘辩,经刘辩面见刘玥,因为婚期定下,两人相见,刘玥不在刻意矜持,笑脸如花。片刻后,诸葛瑾说出此次相求之事,刘玥听到又是张让,心中仍旧气愤上次被算计之事,女人的心眼小如针,也算是张让等人倒霉。
刘玥也是聪慧,见到灵帝也不说其他,只一句话,便让灵帝打消了念头:“父皇难道忘了他们算计女儿时是怎样不将父皇放在眼中的?这般撺掇,定然是大有阴谋,父皇却需小心啊!”
一国之君,最忌讳的,便是臣子欺瞒自己,左右自己行事。张让等人嚣张惯了,只以为以灵帝的脾气不会想到此处,不曾想,碰到了刘玥,偏偏刘玥的话,灵帝又能听得进去。
自此,立太子之事又被搁浅了。
正文 第六十八章:闻辛密,惊天之谋
“哈哈……”
何进府中,阵阵大笑声传出,直冲夜空。/
“子瑜,此事做的干脆利落,从今往后,咱们就是自己人了。”何进拍着诸葛瑾的肩膀,笑着大声说道,自从诸葛瑾过来之后,何进的笑声就没有停止过。
一者是胜了张让等人一阵,二者是在何进看来,诸葛瑾是诚心投效其了,高兴中,何进不禁有些得意忘形。
“此事却是多亏了我那未过门的妻子,若不是她,此事也没有这般好解决,张让等人上次算计于我们,此恨自然无法抹除。”诸葛瑾将功绩推给刘玥,也算为其多增加一份保护,毕竟灵帝没有几年活头了,这洛阳,终究是会乱起来的。
过了良久,待何进终于能静下心来,挥手斥退了下人,诸葛瑾正疑惑间,屏风后面走出一人:自下看去,当先一双鹿皮小靴,往上看时,金丝线绣边的裙裾上,绣着白玉般淡雅的精致小花,腰间系一素色系腰,于腰间一侧扎成蝶状。再及向上看去,一缕秀发散乱搭在胸前,刘海偏向一处,很有一种小女人之态,颈间系一红丝,下端一蝶状玉饰垂挂,斜着扫视了一下玉颜,诸葛瑾大吃一惊,直直的跪了下去:“臣诸葛瑾,拜见皇后。”
原来,这女人乃是何进之妹,何氏何婉,大汉朝当今皇后。
“平身吧,此次哀家悄悄前来,不以皇后身份,不必如此拘谨。声音清脆、温婉,若只听声音,真不敢相信这就是历史上的毒妇,宫廷宫斗真是太可怕了。
诸葛瑾应是,缓缓起身,心中的疑惑却是更多,这种状况,甚至连贾诩都没有预料到:“不知皇后驾临,有何事要吩咐臣下?”
“无妨,此事还是让大将军来说吧。”何婉说完,走至上首坐下。
此时厅中只余何进、何苗、何婉、潘隐、诸葛瑾五人。何苗乃是何进之弟,车骑将军;潘隐此时乃是宫中守卫,乃是何进安插在宫中的绝对心腹,也是最终将蹇硕送上陌路的关键人物。
其实几人中,只有潘隐诸葛瑾不识,待完何进介绍后,诸葛瑾心中吃惊:“何进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啊!”
过了良久,在诸葛瑾有些快要忍受不住屋中寂静的时候,何进缓缓睁开眼睛,开口说道:“如今我说之事事关重大,若是知晓,一旦事泄,定然是九族夷灭,吾需要此事,出我之口,入尔之耳。”目光凌厉,一点也不见之前的莽撞之态。
话虽然是向着众人说的,诸葛瑾却是明白,此言定然是说给自己听的,诸葛瑾很是慎重的点头应下,并以毒誓许下。
“世人皆言我何进乃一屠夫,谁又能知晓我心中的志向?前朝中霍光、窦宪、梁冀、窦武等,哪个不是一世之雄,谁却又得了善终?我何进自然不想步他们的后尘。”何进缓缓说着,声音低沉,似有魔力一般,吸引着诸葛瑾的心神。
何进见诸葛瑾听着认真,接着爆出了一则内幕,直把诸葛瑾惊得目瞪口呆:“皇宫中的皇子辩与皇子协均不是圣上亲生的……”
“什么?”
诸葛瑾觉得脑袋有些不够用了,忽然间听到的消息,闹得他心神大乱。
何进好似对于诸葛瑾的反应有着准备,轻轻的啜了口茶,待诸葛瑾有些回神,这才接着说道:“宫中的皇子辩,乃是我何家的子孙,刘宏除去万年公主刘玥,便再无所出。年轻之时尚还能生下些个皇子,只是不幸,均已夭折,及至妹妹入宫,刘宏早已丧失了生育能力,除却万年公主乃是意外生下,便再无妃嫔能够怀上。他们看不起我何进,我偏偏要让他们知晓,真正昏聩的乃是他们。”说道这,何进有些发怒,手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看来这些年,何进没少受那些世家大族的气。
听了这些,诸葛瑾有些明白了:“偷梁换柱。”脑海中,忽然地就浮现出了这个词语。看着何进满脸横肉的脸庞,诸葛瑾心中有些发冷,暗暗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将人逼向疯狂,同时也有些明白了,为什么潘隐会出现在此处,定然是当年将何家子侄弄进皇宫的帮凶,有着何婉、潘隐两人在,自然不会露出什么风声。
只是,为什么又说皇子协也不是刘宏亲生的呢?诸葛瑾带着疑惑,歪着头看向何进。
“接下来,还是让我来说吧!”只听见何婉声音空灵,轻轻传入诸葛瑾耳中。
先是小口饮了一些茶水,将手中杯子放下,一只手放于腹前,另一只手有些俏皮的挽着青丝:“刘宏宠幸王美人,为了巩固地位,便与哥哥商议着,以何家一子偷入宫中,这才慢慢将刘宏自王美人处拉扯出来,正赶上前皇后甍,遂册封我为后。王美人嫉妒心起,欲将皇子辩毒杀,天幸不绝于我,下毒没有成功,后不久便传出消息,说王美人身怀六甲。宫中争斗本就惨烈,我自然能探得此事太过诡异,至于这皇子协是谁的孩子,便不得而知了。刘宏虽然知晓王美人下毒毒杀皇子辩,却因其产皇子协,反而对其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