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海茶郎寺有成就的也很多。远的不讲,就说郎喇嘛秋气多了杰,他在几十年前圆寂,身体缩小有一小臂高,火化后变成十公分高的金刚体,一直供奉在茶郎寺的佛塔里。郎喇嘛秋气多了杰之弟叫郎喇嘛秋结日,生前穿墙、循士,来去自由,可以不用任何乘具自如渡过黄河,几十年前他也在茶郎寺圆寂虹化了。还有,1945年大不扎活佛也在茶郎寺虹化,1951年布各斯活佛于茶朗寺虹化。1958年因受当时西Z形势影响,茶郎寺活佛亚当郎木吃被误抓进劳改所,有一次在房子里数天不出来,引起管教干部的注意,推门进去,发现该活沸已圆寂,身体缩小成一小臂那么高。该活佛生前可循土,来去自如。更近的是1993年,茶郎寺活佛罗结圆寂后,火化出五色舍利子。
藏区其他地方虹化者也很多。1952年,德格益龙人索郎南杰虹化时,当时的西Z区委书记张国华将军和西Z上层人物土登尼玛等很多人在场,并亲自目睹一位活佛“虹化”走了。大启库者、推烟林巴及其弟子共13人先后全部虹化。1883年,仁增白玛?雅克及其弟子壤日克在敏珠林寺虹化,虹化后身体缩小成小指般大。1935年,扎巴地方维色也虹化走了。1969年,壤塘县的俄未路活佛和班玛县的那希堪布乐活佛分别于修果寺和知钦寺圆寂,身体均缩小到30公分高左右,火化后,出现了五色舍利子。1983年色达县年龙寺的堪布索尔顿活佛圆寂后,身体也缩小成小臂高,火化后出现了五色舍利子。
秘宗修持的目的是要达到圆满果位,对在修持过程中出现的神通不太重视,认为是修行过程中必然得到的副产品,而对内地的气功修炼者来说,神通极为难得,有一些神通,得一些功能,是好不容易练来的。对内地气功修炼者梦寐以求的神通,真正的藏秘修持者修到一定程度就很容易得到,而且神通力也较大。如果谁有缘进入藏区喇嘛们修持的深山,就有可能见到一些不可思议的现象,比如有时会见到一些喇嘛在山脚下腾空而上,或到半山腰,或到山顶,再腾空而下。
象这样能在空中飞行的藏秘修持者不是个别现象,当年米拉日巴得大成就时,一显教善辨者不相信,前来责难米拉。米拉指着山和虚空问道:你看山和虚空谁实有谁空无?显教善辨者说:当然山实有,虚空空无。米拉即在虚空中任意坐、行,又数次穿山而过,而后复问:你看山实有还是空无?你看虚空实有还是空无?显教者无言以对。原来米拉日巴已证到自性的空无,万物之本相空无。那么这点所谓神通最自然不过了。丝毫没有半分勉强。
青藏雪山上,气温甚低,冬天可达零下40℃,很多喇嘛却脱了外衣,在雪地练功,甚至在更低温度的雪地打坐练功,能把周围的雪融化为水。这份功力,实在令人咋舌。另外有很多喇嘛能达他心通的境界。如将自己封闭在一个密闭空间里,三年两载不吃不喝,出关后依然能活动如常等。中土称之为辟谷。也有叫龟吸的。
这小子会不会也能如此,修习了这种能让生命停滞的功法。梁绍鸿猜测着。
藏秘的奇迹太多了,举不胜举。自己没有亲眼看过,只能猜测了。
四十一、中国男人的保守
梁绍鸿将自己的看法简单对瑞恩说了。
如果真如自己所知道的那样,他也拿方纪新没办法。
对于自己的无能为力,他只能说抱歉了。
瑞恩目送着老头离开,心里直骂娘。
老头一走,只有自己来收拾这个烂摊子了。劳民伤财后一无所获不说,还要想办法安抚这个小子。
按照瑞恩的处事之道,对于不好控制,又有一定威胁的对手,从肉体上让他彻底消失,这是解决问题一劳永逸的最好办法。
可是对方纪新,她不能这么简单的这样处理。
说来还是怪自己,当初不是为了表功,积极向军方和上司推荐方纪新这个特殊人才,引起他们的重视,列为重点关照人员。
要不然,自己今天不会这样麻烦。
现在要动他,还要取得上司和军方点头。
自己真是作茧自缚!
也许放了他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办法了。
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了。
方纪新醒来时,发现自己尽然躺在自家的床上。四周恢复了几天前离开时的原貌。没有一丝外人动过的痕迹。
几天来发生的事,仿佛只是一场恶梦。一场从不曾发生的噩梦。
只是,他不清楚自身这几天发生的变化。不知觉间,他已达到无我两忘的境界。
在与药物及精神及肉体折磨抗衡的这几天时间里,他屡次突破身体、心理、精神等多重极限,将自己的承受力和忍耐力提升到一个新的阶段。突破了第七层功法修炼的颈瓶,达到了第八层。
龙吸功法和西域秘宗有极大的渊源,方纪新突破第八层之后,已能运用空中飞行和穿墙穿物等神通,只是他本人并不知道而已。因为没有人告诉他。
因为祖上数十代没有人达到这种境界,所以后人往往把这当成了传说,没人信也不愿意信。
不相信的东西自然就不会口口相传了。
到了这一代,没人会说这些不存在的传言了。方纪新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不管怎么样,受了点罪,总比失去自由要好。恢复自由的感觉真好!
两天之后,方纪新感觉到身体复原之后,才决定上班。
身体不适,是第八层功力在身体内部调和的自然反应,方纪新还以为是药物控制后的副作用呢。
在大门口,刷卡时,电动门没有开启。又试,还是如此。怎么回事,正纳闷间,一个警卫靠近他。
口中说需要什么帮助吗,实际上充满了警惕。
看样子,这是新换的一批,以前的几个,方纪新都认识。
向对方说明情况。警卫变得客气些。他接过方纪新的磁卡,在自己的识别器上划了一下,脸色一变。
对不起,您的识别卡以被禁用。您好像被解雇了。
什么?
方纪新当场一愣。不用说,一定是瑞恩捣的鬼。
也是,像他现在这种情况,能让他再进入这些核心机构,除非是对方有病。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方纪新也不纠缠,一甩手,转身走了。
没有什么地方可去的,看来只有回学校了。也许那里才是自己躲避纷争的理想之地。
回到斯坦福大学,情况并没有方纪新设想的那么糟糕。在这里,他依然可以安心作自己的学生。
没有人因为他被解雇而歧视他,而不接受他。不过他的身份也由大学生变成了研究生。
近两年时间里,他已经修完足够的学分,没有必要再在一群青涩的年轻人中煎熬时间了。
虽然他的年纪并不比他们大多少,甚至还年轻。
罗斯教授依然向他展开了双臂,欢迎他的回归。对这个老头,方纪新除了感激还是感激。
帮他办完研究生入学手续,老头又帮他办理了博士生套读。
不同的人,采用不同的教育方式,这也许是西方教育界的另一特色。
老头安排他的一切后,邀请他到自己家做客。相处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
方纪新欣然应邀。
罗斯家在离学校不远的一座别墅区内。四周的保安很严,要不是老头提前打了招呼,警卫不一定放方纪新进去。
作为学术权威,罗斯教授受这种保护也很自然。
这是一次普通的家宴,除了罗斯夫妇俩人之外,还有一位女孩子。经相互介绍才知道,是老头的孙女。在洛杉矶一家金融机构上班。
女孩子很年轻,比方纪新小几个月。女孩子长得不错,很打眼。再加上从小就受过舞蹈培训,身材也很棒,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出一些女性的婀娜气息。
家宴吃得很沉闷。
老头似乎有什么想法,不时看看孙女,再看看方纪新。而且,他似乎很在意孙女的反应。一再要她主动给方纪新倒酒。
女孩子似乎并不是很乐意,但看在爷爷的面子,每次都照办了。
今天是周五,她还有事。被爷爷大老远叫来,看一个人,本来就有些不乐意。一见面,发现自己所见的对象,居然是个相貌平平的亚裔青年男子,而且还是个穷留学生。她更不开心了。
她明白爷爷的意思,想给她介绍对象。话虽没有明说,但她不傻,早猜出来了。
自己是什么人,还需要这样,只要自己愿意,后面跟着的男人怎么说也有一大排。
爷爷在电话里把对方吹得天花乱坠,一见面,说实话,真不怎么样。自己随便找一个都比他强。也不知爷爷是什么眼光?!
方纪新感觉出辛迪,罗斯教授孙女目光的不友善。他还纳闷,这丫头怎么了,不就是吃餐饭吗,至于这样吗?
喝完餐后茶。方纪新起身告辞。
辛迪的目光让他很郁闷。
罗斯教授也不强留,只是让辛迪帮着送方纪新一下。方纪新的汽车已经处理掉了,现在还没有买,他也没有必要买。
住所离学校很近。
辛迪假装没听见,没有动。
方纪新连忙说不必,自己走回去。
罗斯福人在辛迪身后推了她一把,女孩子才极不情愿得起了身。
方纪新本来还要坚持说不用,发现辛迪已经快步走到门外等他,也就不好推脱了。
车上,两人都没有说话。下车时,方纪新刚准备再次表示谢意时,辛迪却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一踩油门就飚了出去。
留下方纪新一个人发愣。这女孩子有病!
周六方纪新还没有起床,电话铃就响了。是罗斯教授。他问方纪新有没有时间。方纪新想不出今天有什么安排。就说有。
罗斯教授一听,也不说什么,让他带上身份证,赶快过去。
赶到罗斯教授家,才发现三个人拎着旅行箱,一付要出门的样子。
看见他来,老头也不多说,递给他一张机票,要他跟着一起走,去洛杉矶拉斯韦加斯,著名的赌城去度周末。方纪新有些不知所措了。老头这样没头没脑的安排,还是第一次。
他这是怎么了?
拉斯维加斯原本只是到加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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