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在东汉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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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在东汉末年-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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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自己瞎编的,因为小弟我认为,张角其实也算是个英雄,只是当初他起誓的目的,和起誓后所发生的让大地生灵涂炭,并不是他的所愿,所以感受到自己作恶多端的他,死前发出此种言语)

于是黄巾贼由于张角的病故,士气低靡,而汉军是越战越猛。另一方面,董卓在得知袁绍准备出兵攻打他后,立刻把延津交了出去,并且按照灵帝的意思,去镇压青州的叛贼,而袁绍则因为张让的突出表现,被灵帝允诺,一旦黄巾战事结束,他就是邺城太守,虽然结果不如人意,但在沮授和戏志才一番解释下,袁绍也欣欣然接受,并且被灵帝以督军的身份,监督董卓的工作。而刘备则因为镇压益州的叛军有功劳,准荆州免税半年,以作休养。

一八五年八月,袁绍接到命令,转行幽州,八月底,袁绍大将颜良带兵斩张宝于涿鹿,十月皇甫嵩斩张梁于渔阳,至此幽冀两周黄巾贼匪全部都逃窜到并州和青州,而黄巾贼也名存实亡,分成许多小股势力,并且各自为政,有的还互相攻伐。

“陈琳,你究竟想干什么?你说实话,讨厌我,我现在就走,而且也不再出现在你面前,我找了你这么久,你总是躲着我不见,你说你当初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一段时间我只要听到蔡琰来了,总会以各种理由来躲避,因为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貂禅又回了洛阳,王允的大老婆生病,所以貂禅就回去看看。

“琰儿,那个。。。那个不是我想躲你,而是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见无处可躲,我从书房里走出来“其实琰儿,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只需要说,那天你的话是不是真的?”

我知道她所谓的那天到底是哪天,所以想了想说“那天我想我可能有点激动,其实那不是我的本意,我希望。。。”

蔡琰根本不会听我后面再说什么,她流着泪伤心欲绝的说“陈孔璋,我恨你,我这一辈子都恨你。。。这东西我还给你”‘啪’看着地上摔成无数块的玉佩,我心里突然感觉很不是滋味,只是当我注意力从摔碎的玉佩上,又望向蔡琰所站的地方的时候,整个书房前就只有我一个人,以及那虎形的碎玉。

第三十三章
为了让我尽快恢复,刘备有意的不让我接触军政,而我也落得清闲,很少再进襄阳王府,后来甚至干脆直接和貂禅到江夏去散心,另一方面至少也可以不用再见到那块碎玉,现在我对蔡琰已经完全只有愧疚的心理,根本就不能说爱,甚至是喜欢。

我带上貂禅在船头上看着沿江的风景,不时有白鹭展翅高飞,引起貂禅一阵尖呼,她很难出来如此游玩,所以也是雀跃不已,看着她靓丽的身影,搭配着船头,我突然有点搞笑的想来个,泰坦尼克号上那浪漫的一幕,不过却又恶寒了下,想想而已。

“军师,主公来了封信,让您过目!”

我恩了一声,也不知道刘备有什么事,真的不好拿注意,才发信来找我,接过书信我看了看开头,才知道原来并不是他有什么事拿捏不住,而只不过是写来信,主要是问我的饿情况,以及告诉我一点最近的消息,我自嘲了道,如今刘备身边可以算是某臣勇将云集,我刚才的想法,还真有点自大。貂禅婀娜多姿的走过来,问道“夫君,主公大人是想招你回去?”语气之中充满了警惕。

我放下书信笑道“没有,只是把最近的事给我说下,现在你干哥哥那,有我没我都是一样啦”

貂禅虽然高兴我不会走,但是见我有点自暴自弃,以为受伤的事还困绕着我,所以说“才不是呢,夫君是最厉害的,干哥哥可是很崇拜你啊”

我把貂禅揽进怀里,贪婪的吸吮着她的发香,想着刚才信上的内容。刘备为了不再被关禁闭,只好听从灵帝的命令,把仅有的四万正规军全部拉到了青州,解决青州战事,虽然主将是张辽、而且赵云等人也为副将,还兼有荀或在一边指导,但是敌人却有二十万之众,张辽他们任务很艰巨,尽管历史上,曹操似乎没有花很大力气,求把这些黄巾贼寇,变成了名扬天下的青州兵,但是如今的情况与当时很不同,而且历史正向着一个我不知道的未来前进。

不过这一切才会显得更加有意思,在这个时代,我知道历史就像玩游戏用了作弊器,刚开始时固然兴致高昂,不过再过一段时间就会觉得无趣。看着江面波荡起伏,我知道,在我接下来的生命中,由于我的存在,这个空间将会引发更多让我震撼人心的事。

。。。“张将军,你在并州过得也不过如此嘛”一中年男子拿着本属于张燕的酒,冷笑着。

张燕虽然现在是黑山军的首领,但是这段时间一直被曹操和丁原打压,心情很是不好,虽见这人对他热嘲冷讽,还是不失大将气概的说“你们白波军现在已经是非常小的势力,如果你们想从我这得到什么好处,就必须以相当的东西来交换。以前,天公将军还在的时候,你们可以依附于我们,但现在,在并州你们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让我得到什么”

这人不失气度的说“张将军,其实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而我老实说,和你要的也差不多,但是又不一”那人停顿了会说“我要的是陈琳的项上人头,而张将军你,想要的是刘备的人头,不知道我胡才说得对不对?”

张燕不置可否的哼了声“对又怎么样,不对又怎么样?”

胡才啧啧说到“张将军,你最好还是放下对我的成见,要知道,当初从豫州回来的时候,我们白波军同样是受损严重,而且在救援途中遭遇了朱俊的人马,并非是我们不想去给张大帅救援,只是事出突然罢了”

张燕其实也知道,事情并不能完全怪他们,再说当时是张牛角执意不走,才导致了他自己战死的后果,张燕越想越心烦,不耐烦的说“好了,你到底想要什么,快说!老子难得和你绕过来绕过去的”

胡才想了想那人教他的话,然后款款而谈“首先,是我们白波军完全并入你的黑山军,当然并入了以后我以你为帅,只是你不能将我的编制少于四万人,也就是我并入的军队完全由我自己掌控。当然,同时为了减少你的疑心,你可以派出任何多少名监军,但是我要声明一点,凡是没有危害到黑山军的利益,他们不得干预我的指挥;其次,黑山军应当立刻转战青州,救援青州黄巾军,只要黑山军出兵,我应诺粮草一事我自有办法,你们可以不出一分一毫;最后就是如果青州全境以在我们的控制下,黑山军可以和黄巾军分而治之”

听着这些诱人的语句,张燕很想答应,而且是毫不犹豫的答应,只是胡才从那来粮草?他又凭什么能够说动青州的黄巾军,把青州和他们分而治之?种种疑问,一直盘旋在张燕的脑中,最后他不得不问“我凭什么相信你?”

胡才就像知道他心中所想一样,也不做回答,只是盯着张燕的眼睛,把张燕看得直发毛,当张燕把眼睛移往它处时,他听到“你没得选择,你必须相信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事实证明,你在并州已经很难再生存下去了”

听着胡才的话,张燕才知道,打从一开始,胡才就已经查清楚了他的景况,而且胡才知道,他现在缺什么,缺粮、缺兵、缺地盘,可以说他现在什么都缺。张燕盘算着为什么胡才一下可以给他这么多,他想要的,一定是他还另有后台,但无论这个后台是谁,也不可能是黄巾,那么就只有这汉家天下的臣子了。张燕知道,现在的他,包括黄巾和胡才,都只不过是这个幕后黑手的棋子,但是为了他的手下,张燕向胡才垂下了他那颗高傲的头颅。

。。。回到襄阳,我像往常一样,到梁习家聊天,把最近的形势,粗略统算一下,估着天色接近黄昏,才离开。到家的时候,下人告诉我一老头在大厅等我等了一个下午,老头?不会是蔡邕吧,他不会因为他闺女的事,亲自找上门来讨个说法吧,那么肯定也不会是我老爸或者王允,他们前几天才走,那到底是谁。

走进大厅,一个陌生的老人出现在我视线中,他那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眼进盯着我不放,似乎在确认什么“请问这位老丈,在下便是陈琳,只是恕小子无知,在下并没有见过您啊”

那老头见我自报名号,用一种‘原来就是你’的表情看着我然后说“你小子行啊,当了大官,就可以乱用职权了,我司马徽没招你没惹你,你把我家就整个从颖川搬了过来,最可恨的就是把我家后院的几百年的古桃树,给弄了个要死不活的,你陈孔璋是个什么东西,就算你师父见了我,也要对我客气三分,如今你不给我个交代,你就别想好过!”

司马徽?水镜先生?颖川书院教书的。搬家?我硬是被司马徽说了个愣二和尚,这究竟又是怎么回事啊?“我没说过要搬你家啊,只说过。。。哦对了”我知道为什么了,妈的,这刘备准TM把我的话理解错误了,我叫刘备搬颖川书院,没叫搬别人家呀,而且我的意思是,把书院腾过来就好,刘备在想什么,去搬别人的大桃树。。。。

“对了?对了什么?你记起来了?我告诉你,小子,不要以为我老了,就一事无成,收拾你还是绰绰有余!”说完司马徽亮出他堪比莴笋的手臂,并做出一副要打人的架势。

我尴尬的看着他,暗自摇头,看来我估计刘备的行迹,有点把司马徽逼疯了“这个。。。那个。。。小子我只是吩咐把您的书院搬过来,没搬您家啊!”

司马徽挥动着他自认为硬实的拳头,打在我头上“书院就是我的家”

我连忙装做吃疼,哎哟了几声,满足着老人家的虚荣心理说“一定是襄阳王搞错了,我只叫他把颖川书院的一切人员全部搬到襄阳来,没想到。。。”

“你个臭小子,自己做错了事,还要把罪名放到上司的身上,襄阳王搞错?襄阳王会做这事吗?真不知道王允是怎么教的你!”司马徽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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