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了邹鹤鸣就说道:“你想在真是太远了!”
“不远不行啊”方逸装作叹了一口气:“马上我就上有老下有小的了,全家的生活重担都压在了我的身上!”
邹鹤鸣实在听不下去了,什么全家的重担?三幅作品一出来还哪里有什么重担可言!一个孩子就成了重担,中产阶级的日子都不过下去了。
连忙摆手说道:“行了行了!这段时间我就不来烦你了,等着孩子出生的时候过来,离预产期还有多久?”
“也没几天了,还有两周”方逸脱口而出。
“记得通知我一下”说完邹鹤鸣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你忙你的去吧,我要去阿尔图尔那里看一下,他今年的作品画的有点儿慢了。我去露下脸催一下,省得他把心思分到了种他的地上”。
方逸听了不由的笑了笑,自己这段时间又买了两快附近的地,现在这边小山谷里就剩下两个小农场了,其余的都到了方逸的手里。而阿尔图尔也购了家旁的小农场,地扩大到了自己力量的极限,再多一点儿怕是阿尔图尔真是要扔下画笔改做农夫了。
粗放式的管理造成了产量少,还好阿尔图尔也不靠这个生活,种出来的东西大部分都是便宜了克希马带上方逸和鲁德这三家,真正的纯天然无污染的绿色食材。每次听到朋友们说好的时候,阿尔图尔就脸上笑开了花,似乎从朋友赞赏自己种出来的东西上,获得了很大的满足感。
方逸把邹鹤鸣送到了门口,望着他的车子消失在了眼前,这才转过身体带着小跑向着顶楼跑去。
第412章 求见
坐在巴黎一间街边的小咖啡馆里,邹鹤鸣悠闲的喝着咖啡,放下手的白色咖啡杯,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等的人己经迟到了快十分钟。
不过显然这位迟到的人并没有扰乱邹鹤鸣品咖啡的兴致,松开了西装上衣最后一个扣子,邹鹤鸣对着不远的待者示意再给自己来一杯,然后就翘起了腿继续面带微笑的用手指扫着咖啡杯的边沿口,一边扫着一边脸上带着微笑。
“先生,您的咖啡”漂亮的女待者把邹鹤鸣桌上的咖啡杯添满,对着邹鹤鸣伸了下手示意客人继续。
“谢谢!”对于着待者客气了一下,刚想端起咖啡杯,抬头就看到门口处进来一份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望到了这人邹鹤鸣笑着站了起来,扣上了上装的一个扣子,然后对着来人挥了挥手。
来人也看到了邹鹤鸣,直接向着桌子边走来。
“邹!你很会享受,这里的咖啡在巴黎算的上最好的”来人和邹鹤鸣握了握手,就客套的说了一句。
“我每次来也黎的时候就选这家,不是因为他的咖啡好,而是因为我就只知道这一家!高德曼先生叫我劳伦斯好了”放下的来的手,邹鹤鸣伸手示意对方坐下来,然后自己也坐回到了桌边。
“你也叫我西蒙吧”这位高德曼先生坐了下来说了一句就开始给邹鹤鸣解释:“实在抱歉,路上堵车了”。
“没有关系,现在这个时候,安静的喝上一杯咖啡也是一种享受”邹鹤鸣笑着说道。
“劳伦斯很懂得生活,不过这次可能让你要失望了,波比勒先生对于您办的那个十月展并没有什么兴趣,我只能谢谢你的咖啡了”高德曼等着自己的这边的咖啡上来,张口就对着邹鹤鸣说道。
这位高德曼就是波比勒老头子的经济人,签约画廊中专门派来给摇钱树波比勒处里杂事的。邹鹤鸣去年的时候就想邀请波比勒这个老头子把自己的新作品在自己办的十月展上展出几天,不过被波比勒拒绝了。
想把洛杉矶的十月展办成有影响力,邹鹤鸣知道这个事儿自己不能独,希望更多的大画廊能够参与进来,甚至考虑以后搞的好了成立一个筹委会,光凭着任何一家画廊想要把这个十月展办出名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有时候学会分享也是一种智慧!这才有了邀请签波比勒画廊的意思,去年画廊有兴趣,不过波比勒老头子一点儿兴趣也没有,直接拒绝了邹鹤鸣伸来的橄榄枝。
望着对方脸上不咸不淡的笑容,邹鹤鸣心里没有一丝恼火,反而笑着说道:“我只想要一个机会,让我和波比勒先生见见面,哪怕是五分钟的时间也好!”
做为从业人员,邹鹤鸣恪守着自己的职业操守,先和波比勒的经理人见面,然后在见本人。作为一个画廊主,而且是风头正在迅猛上升的画廊主,接触别人签约的艺术家而且是当家艺术家,怎么说也要顾及一下人家画廊的感受。
“并不是画廊不感兴趣,而是波比勒对于洛杉矶十月展一点儿兴趣也没有”高德曼张口说道:“您也知道波比勒先生的脾气,做出的决定一般不会改变!”
邹鹤鸣笑着说道:“我当然知道,不过这次我只要五分钟,五分钟的时间我无法说服他,那我就离开!”
混这个圈儿的谁不知道波比勒的臭脾气,就算是签了这家画廊,市井间传闻很多的决定权也被这老小子抓在了手里,真正做的了波比勒主的就是他自己,画廊在这个时候都约束不了他。
当然了这也是很明了的事情,不管老东西多不招人喜欢,多大嘴巴,作为一个艺术家最终还是要靠自己的作品说话。很显然在这一点上波比勒做的很好,不光是很好而且是好的不能再好。画的东西并不是要多深厚的艺术修养就能看的明白,在他的画布上哪怕只有一棵树,那就是一棵活生生的站在你眼前的树,处于画布之中,立于你的眼前,似乎你在看的时候还在抽出嫩枝吐出新芽。
接近自然颠覆传统的卓越技法让人无话可话,当然了就是想说话你也要画的出来这样的东西,放眼当世谁可以画的出来?它不是抽像主义,也不是波谱艺术,你学了几年之后就可以在画布上重现人家的作品。
当然了不论是艺术家还是评论家都可以张嘴批评,西方自由社会嘛,不过你张嘴的时候,就要先想想人家反问你画不画的出来的时候,你该怎么回答,或者你说好强过老头的,拿出来和老东西对比一下看看。一句话,没有个金钢钻你就别揽这瓷器活儿。
从进军古典主离到现在,老头子的作品就没有下过七百万美元低线的,这么稳固的作品价格,而且还没有画出来,早就一帮子人在等着了,不光有私人还有各大博物馆,从这方面也可以说明老东西现在的地位。大家也都知道,买了作品就可以等着他翘辫子了,因为他的作品比货币保值,万一有一天就算是跌也不会跌到一无是处连废纸都不如。
所以说现在批评老东西的一般都是从人品上,甚至一些媒体把他渲染成一个反社会性格什么的,但是从不从绘画上下口。
“如果说只有五分钟的话,我可以试试看”高德曼想了一下说道:“但是我不能保证,遇到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你去了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邹鹤鸣说道:“那我就等他心情好的时候去!就告诉他我带了一幅作品请他欣赏一下”。
“哦!”高德曼一听点了点头:“希望你带的作品能够打动他”。既然邹鹤鸣没有意思邀请自己去看带来的作品,高德曼也没有心思去看。
波比勒现在公认的继安格尔之后,第一位古典主义大师,也是从安格尔去世之后一百多年以来的第一位古典主义大师。做为经理人高德曼也是很自豪的事情,当然了伺候这位爷真算不上什么好活儿,不过和佣金一比,这个活儿也就顺眼多了。至于邹鹤鸣带来的作品?他的手上哪里有什么拿的出手的!
邹鹤鸣感觉到了面前的这位身上传来的星点傲气,放以前邹鹤鸣心里还会这么小酸一下,不过现在自己的手里的摇钱树马上就要和波比勒一般儿粗了,实在是没什么兴趣和面前的这位计较什么,还是办正事要紧。
作为一个艺术商人说白了还是商人,赚钱是第一位的,邹鹤鸣并不是太在乎另外的东西,也不管签约的艺术家骂来骂去的,在他的心里有个大计划,大到能让邹鹤鸣暂时放下脸面的计划。
又没头没脑的说了快十分钟,什么咖啡啊批萨啊之类的这些没营养的东西好好扯了一遍,两个这才出了咖啡馆。
邹鹤鸣回到了酒店里,等着消息。
高德曼则是趁着波比勒心情很好的时候到画室准备提起这个事情。
波比勒的画室从外面看上去很不错,巴黎的繁华之处上下两层的建筑,不过进去以后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很多东西随手一放,客厅的桌子上还摆着没吃完的东西,总之就算是住了这么贵的房子,波比勒这个老东西也没有改变自己身上一股浓浓的吊丝气儿,把一个好房子弄的跟个狗窝似的,而且这家里也没什么管家。
当然了换到波比勒的身上没人会说这房子吊丝气,大多数人来了怕是十有八九要赞一声:大师总是带着这份狂放不羁,你看连吃完饭好久没刷,都长毛的盘子上都带着一股艺术气息强烈的绿毛斑!
高德曼推门进来,小心翼翼的穿过了危机遍地的客厅,那份心情就像是穿过地雷阵似的,沿台阶而上,这才到了房子里唯一干净的地方,波比勒的画室。
看到正在作画的波比勒,高德曼也没有出声打扰,就这么安静的做在门边的椅子上。没到一分钟,高德曼就把自己的视线转到了躺在沙发上漂亮女模特身上。
也不是高德曼好色,而是整个画室里空荡荡的也没什么可看,能看的下去的也只有这位混身不着寸缕的女模特了,年轻的皮肤在窗口透进来的阳光之下,闪现着动人的青春活力。有这个景儿不看,难到让高德曼去看着画架前面昂着脑袋,长的如同好斗鹌鹑似的波比勒?
虽说大家老说高卢雄鸡,高卢雄鸡不过放波比勒身上,高德曼认为雄鸡是不合适的,雄鹌鹑还是比较符合自己这位雇主的外貌特点。
当然了高德曼只是心里想想,嘴上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只不过在受气的时候放到脑子里转两下,安慰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罢了。
“西蒙来了啊!”波比勒放下了手中的画笔,示意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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