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金伟
作 者 de 语
我叫王金伟,男,汉族,于1975年出生在安徽太和县关集镇街上。
我从16岁开始写作,至今已整整花费了16年时间,我为了写《非常家庭》这部作品奉献了自己的青春年华。这部作品是随我渐渐成长起来的,已成为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我也十分衷情地把作品视为我相濡以沫的“情人”。《非常家庭》也就是在这16年里遭父亲家人反对和一些外人热讽嘲笑中完成的,先后较大地增删八次,并作无数次修改完成的,全文约23万字。这是一部以家庭成员为主题,以社会为背景的反映现实、贴近时代、予以教育人们的现实题材作品。这部作品讲述了中国人婚姻现状、伤害和家庭理念,作品始终围绕贾三喜和南雁的恋爱过程,通过这对青年催人泪下的爱情悲剧的描写,从而展开了这一家人一场悲欢离合的生活琐事、一幕生死之交的爱情历程、一段触目惊心的激烈斗争。书中一家人一直都在为贾三喜和南雁的婚恋忙个不停,他们互相争斗,拉成两派,乱成一锅粥,闹得不成体统。虽说贾三喜和南雁几经周折、重修旧好,但最终还是没有结合在一起……情节感人,啼笑皆非,是以血缘关系和亲戚纽带的纠葛展开的。作品兼通俗性、艺术性和故事性于一体,一波三折、扣人心弦、完全是一个善恶分明,忠奸清晰的伦理道德小说模式。
抚今追昔,感慨万千。金字塔是用一块一块石头垒起来的,而我这本书是用一个字一个字写出来的。我经历了大喜大悲的岁月,也经历了深感忧虑的年华。我为了能写成这本书,每天起早贪黑,有时竟熬个通宵不睡,以认真负责的态度克服写作中的种种困难;无论是在初中还是在高中年级里多次遭到老师和同学的嘲笑,高中毕业后无法再回校园复读,忍痛割爱不得不放弃考大学的机会;我为了不让家庭生活拖累和影响我的写作,长期封闭自己的爱情,从不谈婚论娶;由于我的精神压力极大,日夜苦熬,身患多种疾病,长时间的超负荷写作,我的身体在不断向我亮起红灯;就我写作来讲,我父亲是坚决反对,说我城府浅,水平低,做白日梦以至后来说我神经了,患了狂想症……而我不屑一顾,打定主意走自己的路。这样一来,却使我们父子俩矛盾加剧,斗争白热化……父亲曾把我软禁起来,拉我到大街上罚跪,多次打骂我,把我的电脑砸毁过,还把我送到当地派出所进行管教,后来与我断绝父子关系,将我赶出家门,我服毒自杀过,开过几年商店,下过水利工地,外出打过工,也曾度过一段流浪生活;还有在写书过程中,力排众议,百折不挠地顶住了来自社会上各方面的舆论压力……当然,任何种种打击都不能动摇对成功的信念,任何人为诱惑都不能改变对事业的执着。那段日子是令人难忘的,对我也是一段痛苦的煎熬。多少白天,多少黑夜,我坐在电脑前,每打完一段稿子,我会长吁一口气,如释重负,然后是逐字逐句的反复推敲修改,在我走过的道路其艰难是远超过常人的。如果把我的写作经历编写成故事,相信比小说中的情节还要感人、动人。
我母亲治家严谨,教子严格,给我们灌输了一大堆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使我们从小就懂得做人的道理。我度过了16年孤独、寂寞的漫长岁月,然而就是在这样艰苦的日子里,积累了我丰富的生活经验并激发了更多的创作灵感。凭着崇高的理想,豪迈的气慨,乐观的志趣,再加上“初生牛犊不畏虎”,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写完了这部作品。但写作对我来说,并不是为了名和利,全凭自己一片痴心对祖国文学事业的执着追求,是为了实现自己的心灵和梦想。
《非》是我成长三十年来完成的第一部长篇作品,也就是大家所说的“处女作”。我爱这个故事,我爱故事中的每个人物;我与书中人物“同生存,共发展”。在这个信息万变的年代里,这部作品虽不能改变这个世界,改造人的思想,但多少能给人们一点启示。
由于本人的社会阅历,知识水平的有限,书中难免出现这样或那样的错误,请给予批评指正。
我写作的苦经先后被中国教育电视台《父母大人》栏目2007年9月采访、报道(标题是《一本书引发的父子争议》);浙江卫视《公民行动》栏目2008年4月9日采访、报道(标题是《父子恩怨16年》);江苏卫视《人间》栏目2008年6月13日采访、报道(标题是《不存在的恋人》);广西卫视《让爱住我家》栏目2008年11月18日采访、报道(标题是《非常家庭》);陕西台一套《诉说》栏目2008年12月28日采访、报道(标题是《父子恩怨》)和贵州卫视《人生》栏目2009年1月5日采访、报道(标题是《我在和谁谈恋爱》)。(作者交流QQ:635971499) 每天下午一更,敬请关注。
2009年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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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龙凤新村地处北都市南端,这里依山傍海,树木繁茂,风景秀丽。
顺昌建筑集团公司董事长贾建成的花园别墅就掩映在龙凤新村缀满鲜花的绿树之中。庭院门前是一条宽又长的东西马路。坚固的铁门涂着银粉色油漆,样式新颖的院墙包围着两侧。院子左侧是假山配合好的花池,池内百花盛开,香气酷烈;院子右侧那绿茵茵的草地中央有一座别具特色的凉亭,亭内放有水磨石圆桌和水磨石圆凳,旁边还有几棵古树。正面便是一幢二层洋式楼房,占地颇大。楼房建筑典雅,庭院幽深。
贾夫人张侠吃过早饭坐在客厅沙发里欣赏着电视节目。贾夫人,别看她徐娘半老,生了四个孩子,也许是天赋的丽质,依然是风韵十足加上她那衣着光鲜,更显得雍荣华贵。
这时,李保姆挎着空篮子从厨房里走出,有一搭没一搭地问道:“大妹子,金枝刚才还在跟你唠嗑,这眨眼功夫去哪儿啦?”
“呃,金枝去楼上了,她刚来没几天,说还不习惯这城市生活。”金枝是张侠娘家的亲侄女,因家中父母给她找个大她十来岁的男人,那男人性情野蛮,脾气古怪,在一起很合不来,于是就出来躲亲,她是几天前来到北都市的。张侠特意为她选购好多件质量上等,做工精细的名牌服装,又带她去美容院精心打扮一番。对她呵护备至,钟爱有加。
李保姆往楼梯处走了几步远,仰面朝楼上望望,神态若有所思,又返回来问着,“大妹子,那……雪妮还在楼上……”
“雪妮下楼了,”提起她,张侠就没好声地说道,失落的目光透着一丝怨恨,脸部表情冷若冰霜,“到歌舞团上班去了。”
“雪妮又没吃饭走了,她,她老这样会伤身子的……”李保姆六十挂零了,就是爱絮叨,说起话儿总是没完没了。她是半年前从乡下来城里的,为了避免与儿媳妇生气,只要能有个吃饭落脚的地方就行。她是个吃白食,白干活,不收一分钱的保姆。
“别理她,动不动就使性子。”张侠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而李保姆心里已经悟出来了,看来雪妮还是为几天前张侠上街给金枝买衣服的事而生气。细心琢磨,还不是自己贫嘴向雪妮抖搂出来,觉得这件事做得有点背理,一旦张侠推本溯源后,又该拿自己撒气了。李保姆捏一把汗,后怕得头发根子都立睖起来。她不敢多说,转身出去了。
晚上,张侠坐在沙发上仰头喝着一大碗煎熬好的草药,随后将空碗递给身旁的李保姆。她觉得嘴里又苦又涩,伸手端起茶几上一杯凉茶“咕咕”喝了几口。
李保姆走后,坐在一旁沙发上的贾建成边点烟边问道:“你这两天感觉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我这心脏病不但没好转,反而又加重了,是不能再触气了,”张侠满脸痛苦状,不禁“唉”一声,“早晚还不都跟雪妮气死,把我气死她心里就舒坦了……”
说到这,忽听客厅门“咣当”一声被推开,他们心里一阵惊吓,都骇讶地朝客厅门望去,只见贾雪妮怒气冲冲地闯进来,一语不发。贾建成吸口烟,慌忙招呼着。
贾雪妮是贾家的独生女,也是他们家最小的孩子。虽然长一副皓齿娥眉的脸蛋,窈窕匀称的身材却与她那犟脾气,倔骨头极不相衬。从小受父母的娇宠,才使得她生就的火暴性子,爱发脾气,只要遇到糟心事就能把整个家庭闹腾得天昏地暗。她没有理睬,依然是甩脸子,撅着小嘴“噔噔”上楼去了。
张侠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她一天到晚没个好脸,也不知谁得罪她啦?”
贾建成诧异地问:“雪妮在跟谁赌气,总得有个原因吧?”
“金枝刚从乡下来时,我带她去街里买了些替洗衣服,归里包堆也不过两三件,”张侠说着,“今儿吃午饭时,我听二龙说是李保姆坏的事。这李保姆嘴松,也不知她在背后怎么鼓捣的,雪妮这两天见我都是冷着脸也不好好答理我。”
“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呢,犯不着为这事挂气。”
“看这孩子都二十好几了,一点儿也不懂事。偶尔有个闪失,她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不就买两件衣裳还值得怄气,她咋就四六不成线呢!”
贾建成听罢,也没有接腔。他心里清楚,孩子不懂事还不都是自己平日娇惯的,眼睛里揉不得半粒沙子。古语说,孩大不由爷。如今子女大了,打也打不得,骂又骂不了,只能好言相劝……他吸口烟,不由问道:“我听说他大嫂蓝青给三喜介绍女朋友啦,叫什么名字,在哪单位上班?”
张侠闲着无聊,捡起身旁的毛线衣织着:“我听三喜说,这女孩叫南雁,跟三喜一般大,还是同月同日出生的呢!说她在北都晚报社当记者,老家在……大西南,不是本市人。不过听说她也是在北都出生的,打小就随父母去西部了。”
“南雁,”他一时来了兴趣,激赏不已,“我经常在北都晚报上看到她写的新闻稿子,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