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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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重任-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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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江礼冷笑了一声,说:“多此一举。我不会忘记我还有一个老婆的,更不会忘记她脱光了身子用一晚上时间换来了一本出国护照。其实我倒是希望彼此都忘记了。”

女人也冷笑了一声,问:“彼此忘记?可能吗?”

苏江礼按照自己的思路说:“所以我更要忘记你,所以我做了永平市最大的旅行社的总经理,而且还要挣更多的钱,用钱洗刷我的耻辱。至于做什么怎样做你是无法知道的!”

女人用平静的嗓音说:“我对你做什么怎样做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我的床上躺过多少个女人。”

苏江礼:“我不缺女人,但我从来不让她们躺在你躺过的床上,那样我会没有兴致的。”

女人旁敲侧击地说:“你爱玩儿女人,三陪小姐、下岗工人,只要你看中了,她们都绕不出你的迷魂阵!”

苏江礼吃了一惊,问:“你……你在哪里?国内还是日本?”

女人似乎感觉自己占据了上风,有些得意地说:“日本,不过我会随时回永平的。记住,我说的是随时。”

苏江礼气恼地说:“这和我没有关系!”说完挂断了手机。

苏江礼把车子停在了平安里齐凤瑶家所在的楼下。

此时,齐凤瑶正在屋里望着离婚协议书和华华做的小人儿难以入睡,良久,她慢慢撕掉了离婚协议书,拿过小人儿亲吻起来。

有人敲门,齐凤瑶打开房门,一个她怎么也想不到能来到她家里的人站在了门口。

齐凤瑶脱口问道:“呀,苏总,您……您怎么来啦?”

苏江礼笑了,彬彬有礼地对齐凤瑶说:“凤瑶,看得出来,你很惊讶,是吗?请原谅我的唐突,不过我想你是不会反对我登门造访的。”

齐凤瑶从惊讶中走出来,连连点着头,说:“当然了,我怎么会反对您呢?您是贵客,我请都请不到呢。您是怎么认识我家的?”

苏江礼反客为主地问:“凤瑶,这个问题我可以不回答吗?”

齐凤瑶俏皮地吐了一下舌头,说:“对不起,苏总,我也许不该这样问的。快请坐,坐呀。只不过我们谈话的声音要小一点,我女儿正在睡觉呢。”

苏江礼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下,说:“凤瑶,你是一个贤妻良母,无论哪个男人娶了你都是他的福分。”

齐凤瑶不知道苏江礼因何夜里来访,就问:“苏总,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苏江礼双手交叉在胸前,语气里带出了些许自责,说:“凤瑶,今天中午和你分手后我才想起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忘了告诉你,都怪我当时心情不好……你别见怪啊。”

齐凤瑶善解人意地笑着说:“苏总,我相信您的家庭生活不算和谐,也感谢您对我说了这些隐私,可见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了。一个人是应该倾诉的,心里的委屈说出来就是一种解脱,我非常愿意倾听您的话。对了,您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呢?”

苏江礼拍了一下头,说:“下个月北京有一个华北地区旅游工作会议,这是一个旅行社宣传自己的大好时机,所以我想和你一起去在会议期间搞促销,向社会各界推介线路。怎么样,这是件好事情吧?”

齐凤瑶颇感兴趣地说:“苏总,这的确是一件好事情。可是我的碧海旅行社刚刚开业,有到北京做宣传的必要吗?”

苏江礼望着齐凤瑶的脸,尽管他心里涌动着一股欲火,但外表上非常谦谦君子地说:“凤瑶,我不太赞成你的话,旅行社争的是客源,只要能组到团或者拉到客源是无所谓大小的。我的经验你还不信吗?”

齐凤瑶由衷地说:“苏总,瞧您说的,您的经验我怎么能不信呢?好吧,到时候我跟您去北京参加会议。谢谢您时时处处为我着想。”

苏江礼环视了一下客厅四周,又用中午那种轻柔的嗓音说:“凤瑶,你怎么总是跟我客气呢?你是我最喜欢的……你的家庭是不幸福的,你……”

齐凤瑶不想在苏江礼面前隐瞒什么,说:“苏总,我的家庭生活确实不能算作幸福,这是我心底的痛,可是为了我的女儿、为了这个家,我必须承受这种痛苦,至少目前应该这样。”

苏江礼望着齐凤瑶身上穿的那件粉红色的睡衣式长裙,弦外有音地说:“凤瑶,你太传统了,太富有美德了,我欣赏!”

齐凤瑶轻轻叹了声气,说:“苏总,我的心里很乱,也很疲劳……”

苏江礼站起身,说:“凤瑶,我也有这种感觉,我们都很累。哦,你赶快休息吧,有时间我们再联系。”

苏江礼说完,站起身走出了齐凤瑶的家。齐凤瑶站在门口,目送那个高高的身子走下了楼。

苏江礼驾驶着“奔驰”车离开了平安里,他的心里空落落的,像丢失了什么重要东西。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夜里来找齐凤瑶告诉她去北京开会的事情,这件事他完全可以明天上班后在电话里讲给齐凤瑶的。

“我爱上她了,一天也离不开她了……”苏江礼心里默默地说着。除了这个理由他再也找不出别的托词了。

在路过一家餐馆的时候,苏江礼在车里发现有两个穿警服的人在餐馆里喝酒,其中一个好像是张全。

那两个穿警服的人当中确实有一个人名叫张全,曾经在四方旅行社做过保安,后来成了马晓强手下的兄弟,6月2日凌晨接连发生的两起大案他和此刻坐他对面同他一起喝酒的刘生都参与了。自从槐树林枪击案发生后,他俩就在曾晖的授意下在一间民房里躲了起来,刚开始挺害怕,这两天胆子又大起来,穿着假警服到外面混吃喝来了。他们已经喝有一个多小时酒了。

好心的餐馆老板走过来,对张全和刘生说:“你们两个别再喝了,都喝这么多了……”

张全翻着眼睛望了老板一眼,粗横地说:“去去,我们喝酒关你什么事,别找不舒服!”

这时,身着警服的林伟走进来,招呼老板说:“老板,麻烦你我来一份炒饼。”

老板答应着走进了厨房。

张全和刘生见林伟坐在了门口旁那张桌子前,做贼心虚,彼此心照不宣地站起身,想溜。

从厨房里走出来的老板见状,冲他们喊道:“哎,别走,你们得埋单哪,警察也得……”

刘生回过头粗声粗气地对老板说:“阎王爷欠不了小鬼钱,下次再说吧!”

林伟虽然在进门时看到了张全和刘生,但没有多想,以为是自己的同行,但看不惯他们这种“记账式”的吃喝法,就责怪地对张全和刘生说:“你们怎么能这么办事?该多少钱就得掏多少钱。你们是分局机关的还是派出所的?这样做可不合适!”

张全抖了个机灵,说:“我们是分局的,临时出来没带钱,明天补上,补上。”说着和刘生快步走向餐馆外走去。

林伟突然发现两个“同行”胸前没有警号,禁不住纳闷地自言自语起来:“他们怎么没有别警号……”一个念头猛地闪了出来,“他们是假警察!”

林伟迅速追出门,见张全已经发动了摩托车,刘生坐在摩托车后座上。

林伟冲他们大喊了一声:“站住,你们两个给我站住!”

张全见露了馅,驾着摩托车跑了。林伟飞身上了停在餐馆门前的警车,紧追下去。

张全胯下的摩托车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在街上左冲右突,专往人缝里钻。最终,林伟由于躲避行人停下车,摩托车怪叫着从他的视线中消失了。

张全和刘生在街上绕了半天,最后在租住的一间民房前停住了车。他们喘着粗气,钻进屋子里,每个人都大汗淋漓。

刘生点着一支烟,狠命地吸了几口,后怕地说:“他妈的,真丧气,酒没喝足还差点儿让一个真警察给咬住。咱们杀过一个警察,身上有命案,马晓强死了,我看咱们也别在永平市混了,跑个屁的得了!”

张全抓过一条毛巾,边擦脸边说:“没钱往他妈哪儿跑?曾老板不是说了吗,等这匹‘货’出手了就分钱给咱们吗?”

刘生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冲张全说:“咱不用他分钱了,自己卖钱去!”(编者注:《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三百四十八条非法持有鸦片一千克以上、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五十克以上或者其他毒品数量大的,处七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处罚金;非法持有鸦片二百克以上不满一千克、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十克以上不满五十克或者其他毒品数量较大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确定罪名】非法持有毒品罪。“第三百四十九条包庇走私、贩卖、运输、制造毒品的犯罪分子的,为犯罪分子窝藏、转移、隐瞒毒品或者犯罪所得的财物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缉毒人员或者其他国家机关工作人员掩护、包庇走私、贩卖、运输、制造毒品的犯罪分子的,依照前款的规定从重处罚。犯前两款罪,事先通谋的,以走私、贩卖、运输、制造毒品罪的共犯论处。”【确定罪名】第1款:包庇毒品犯罪分子罪;窝藏、转移、隐瞒毒品、毒脏罪;第2款:包庇毒品犯罪分子罪)他说着,弯腰从床底下拉出一只箱子,从里面摸出十几包海洛因揣进怀里,刚要直起身,一把尖刀压在了他的脖子上。

刘生吓得浑身一哆嗦,见是曾晖不早不晚地站在了身后。曾晖脸阴沉得能掉下雨水来,气恼地对刘生说:“你小子真够朋友啊,我让你在这里看守着‘货’,你他妈的却想被窝里放屁——吃独食!”

刘生也是街面上的“人物”,知道自己今天肯定是得罪曾晖了,便毫不示弱地回敬道:“姓曾的,事情已经逼到这份儿上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我们为你卖了好几次命,都这么多天了一分钱也没见着,你他妈的别拿我们哥们儿不当回事——”

刘生的话还没说完,曾晖眼里早已经射出了两道凶光,额头上也暴起了青筋,他手一挥,尖刀“噗”一声扎进了刘生的肚子里。刘生连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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