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也都领悟过来,精神顿时一振,陈强第一个道:“妈的,田松不会想到我们撒出去之后还会搞他,现在说不定正在向上面表功,说自己击退了万洪帮的大举进攻呢。”
张浩天见大家体会到了自己的意思,点头道:“不错,古人的兵书上说用兵要分奇正,正兵多,奇兵精,而奇兵对战争的胜负常常能够起到意想不到地效果,双井村现在必然是乱成一团,田松正在收拾烂摊子,可说是防备最松懈的时候,我和朱二哥两个人去,是不会有人注意的。”
朱二道:“解决了田松和他的一些得力手下,我们的人就可以进去了,在天明之前,三联帮的人是反应不过来的,不过他们一定不会服气,会派人反扑,我们还有一场恶战要打。”
张浩天“嗯”了一声道:“这样的恶战,总比现在进金子村强,小龙,安排大家回果园的事情由你负责,不过要随时待命,我和朱二哥解决了田松,就会给你们打电话的,你们一定要迅速赶来。”
听着武小龙答应了,张浩天不再多说,而是向朱二挥了挥手,两人站起身来,向着山坡下走去。
下了山,这里离双井村有七八公里,张浩天和朱二并没有走公路,而是沿着道边向前而去。
快步而行,半个小时之后,就到了双井村,两人没有从村子的正面进入,而是绕到了右侧,钻进了一条小巷,到了下井街的后半段。
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但街上还是有零零星星地人在走着,路边的一些夜宵店仍然坐了不少人,言语之间,显然大多数都在谈论刚才发生的事。
张浩天与朱二刚才在这里露过面,担心有人认得,见到有一辆连牌照都没有地的士驶来,张浩天将手一招,就和朱二钻了上去,而他就坐在司机的旁边。
那司机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看了看两人,便道:“你们要去什么地方?”
张浩天知道这些的士司机对本地的情况是最熟的,便道:“哦,我和朋友到G省不久,想做点儿小生意,刚才从金子村过来这边看看,不过你们双井村比起金子村的环境好像差远了。”
他此刻用的普通话,一付外地人的口吻,那中年司机侧头打量了一下两人,便笑了起来道:“你们想过来做什么生意,赌场还是鱼蛋档。”
张浩天立刻道:“无所谓,正在考察,什么赚钱做什么,你拉我们到处逛逛,如果有好生意介绍的话,我们是不会亏待你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从裤包里掏出两百元钱,放在了车窗前。
双井村就两条街,就算是逛上十遍也要不了一百元。中年男子瞥了一眼,伸手就装进自己的皮包里,开始启动汽车缓缓前驶,笑着道:“算你们两人运气好,别说双井村,附近的村子没有我不熟地。有什么就问吧,我绝不会糊弄你们。”
张浩天笑了笑道:“我们刚才到金子村看了看,那里虽然繁华一些,不过店铺太多了,要想赚大钱,好像有些困难。师傅,双井村这边的情况怎么样,你说是开赌场赚钱还是开鱼蛋档赚钱?”
那中年男子道:“兄弟,看你人直爽,我也给你直说,要做这些生意,应该还是到金子村去,那里的店铺虽然多,但村子里的人富裕,又有批发市场和几个大工厂,是个捞偏门的好地方,做赌场要看你的关系,做鱼蛋档要看你地小姐素质,只要你有这两样,别的店再多也不怕。”
张浩天便道:“这些情况我也知道。不过听说金子村治安很差,前段时间还死了不少人,心里很有顾虑,才跑到双井村来,这边的治安应该好一些吧。”
中年男子顿时一叹道:“有什么好的,反正是黑道那些大爷们争来争去,隔一段时间就要闹上一次,你们要是找一两个小时来,那就有精彩的表演看了,两帮人拿着炮子打得‘噼噼啪啪’的,像放鞭炮一样。”
张浩天道:“哦,有这么厉害,警察不管吗?”
中年男子冷笑一声道:“警察,收治安费的时候就管了,像我们这种车只跑晚上,每月还要交两千元管理费,听说下月还要三千,妈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张浩天知道,他这种没牌照的黑车要是不交钱,是不敢明目张胆地在街上跑的,想了解刚才的情况,便道:“我也听朋友说过三联帮和万洪帮在争这一带的地盘,刚才的枪战,警察出动没有?”
中年男子道:“当然出动了,不过人家早走啦,我刚才还看到治安大队长吴阿贵被‘月亮夜总会’的田老板骂去晚了哩,妈的,真是解气,这叫做吃了人家的嘴软,拿了人家的手软,活该。”
张浩天道:“这个吴阿贵是本村人吗?”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道:“我们这一带的治安大队长大多数都是本村人,说是熟悉情况,方便管理群众,其实都是家族势力谁大谁做主,外地调来的警察,干不了多久自己都会辞职的。”
张浩天明白在G省各个村子里家族势力是不可小觑地,能够当村长或者当治安大队长都与家族力量有关系,就像是阮明,要不是娶了一个村长的女儿,只怕永远还是一个小警察,所谓的上面提拔,能力倒还是其次,首先是要看这人有没有扶得起来的条件,那种关系非常微妙。
当下他又道:“师傅,双井村有多少警察啊?这么没种。”
中年男子道:“我们双井村经济环境不好,流动的人口也不多,上面当然不会给多少人手,吴阿贵的手下有八个正式警察,三十几个联防,明知敢动三联帮的肯定是万洪帮,这两帮人谁都不是好惹的主儿,他哪敢上啊,嘿嘿,换着我只怕也一样。”
说话之间,的士已经开到了那“月亮夜总会”前面,张浩天仔细看去,却见三层楼此时已经是灯火通明,一些青年男子正来来往往的进出。
看到这里,张浩天回头望了一下朱二,两人都露出了喜悦地眼神,这些青年男子不用说是三联帮的人了,他们频繁出入“月亮夜总会”,那么田松就很有可能还在里面。
他们没有马上进去,而是让中年男子继续往前开,到了上井街,却见凡是被砸过的店铺都开着门在收拾着里面的残渣剩屑,这些店铺当然不会全部都是三联帮开的,只是不这么砸,实在无法对他们的心灵产生震撼,懂得该向谁“纳贡”,不过话说回来,捞偏门的利润大,它的风险也同样大,碰上这种情况,也只有自认倒霉了。
在两条街逛了两遍,张浩天与朱二下了车,跟着进了一条小巷。这条小巷的上面,就是“月亮夜总会”。
站在黑暗地小巷里,朱二抬头向上看,见除了在五米来高的地方有一处伸出的水泥檐,上面开着一扇窗,其余的地方已经无物可攀。又试了试巷子两边,两只手臂够不着,无法撑着上去,便压低声音对张浩天道:“狼哥,看来我们还要找楼梯。”
张浩天微微一笑,道:“你在下面等一等,我找东西拉你上去。”
说着这话,他忽然离地而起,双腿在巷子的两堵墙上快速交替着蹬踏,一分钟不到,已经站在了那水泥檐上。
朱二那里想到这位老大还会这么一手,看得完全是目瞪口呆,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功夫。
张浩天站在水泥檐上,慢慢地向窗内望去,这刚看第一眼,顿时就暗暗:“我操”了一句。
原来,此时映入眼帘地是一间并不宽敞的屋子,屋子最显眼地是一张大床。而在这大床之上,此时正有一对白生生的“肉虫”在翻滚着,不一会儿,就见到那“母肉虫”骑在了“公肉虫”的身上,不停的发出淫声浪语出来。
床上的,当然是一对正在欢情中的男女了,说他们是“肉虫”,倒也没有夸张,首先是两人都很“丰满”,那男人大概在五十岁上下了,大腹便便,满脸红光,一副官儿像。而那女人有二十来岁,容貌白白净净地,五官也不错,不过身子是相当地丰腴,大有玉环之姿,随着她臀部在那男子身上的起降,胸前的一对肥乳晃动,当真是尉为奇观。
张浩天知道,有的男人喜欢“丰满型”的女人,因此在每一个夜总会中的妈咪手下很多都有这种胖乎乎但容貌不错的小姐,不过这个胖小姐似乎太敬业了,坐在那男子身上叫得像处女被猛男强奸一般,张浩天还没有进屋,就听到男人哼叫着连动了几下,然后滩睡在床上喘息,显然已经“消费”完毕。
在那胖女人连赞“大哥,你真厉害”之下,那男子付了三百元钱便出去了,那胖女人也不穿衣,赤条条的睡在床上,拿着那三百元亲了一下,便放进了床头的一个红色皮包之中。
张浩天知道,这个“月亮夜总会”,应该是那种由老板收酒水费与房间费,小姐自己谈小费的鱼蛋档,不过刚才那么激烈的枪战居然还有人来,应该是老熟客了。
那胖女人似乎有些累了,拿着一床被子盖在身上,似乎准备休息,张浩天立刻一跃而入,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一只手已经掐在了她的脖子上。
胖女人忽然被袭击,骇得浑身一抖,一边挣扎着,一边睁开眼睛,目光里全是惊恐。
在张浩天的腰间,插着两样武器,一样是匕首,一样则是道上最普遍的仿五四手枪,此刻,他拔出了匕首来,用锋利地刀尖在那胖女人的脸上碰了碰,压低声音道:“别叫,我只是想问你事情,别让我生气宰了你。”
一边说着,见到床边放着一根女式皮带,就把那女人赤着身子从被窝里揪了出来,快速地把她背着手捆紧,又拿了一根枕巾裹紧塞入了她的嘴里。
弄好这女人之后,张浩天掀起床单,割出数条结成一个绳索,试了试还算牢实,就走到了窗台边,向下面的朱二挥了挥手,然后将布绳扔了下去。
不一会儿,朱二已经将绳索拴在了自己的腰间,然后向张浩天举手一招。
在张浩天拉动下,再加上朱二自己蹬踏,很快他就从窗子里爬进来了。
张浩天见到朱二的双手搭住了窗缘,不再管他,而是匆匆走到了胖女人面前,取出了塞在她嘴中的枕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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