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天道:“生命之水是形容葡萄经双重蒸馏后所形成的葡萄原酒,色泽如清水般清澈通透。然后再被存放在小橡木桶内经长期陈酿成干邑,入口后最初可感觉到樱桃、水仙、茉莉、百香果、荔枝等果香,过一会儿又有香草和雪茄盒的香味;最后还有鸢尾花、紫罗兰、玫瑰、檀香木树脂的清香令人回味。一般白兰地的余味只能持续十五至二十分钟,而路易十三的余味却能在口中存留长达一个小时以上。”
阿茹娜听着他说得如此的详细,眼中流露出了敬佩之色,道:“王爷,你知道的事真多,爷爷喜欢喝这种酒,我也喝过不少次,只觉得好喝,可是却说不出来好喝在什么地方。”
张浩天微笑道:“好酒的味道只有懂酒的人才品得出来,我也是从调酒师那里学的。”
阿茹娜立刻道:“调酒师是做什么的,是专门管酒的吗?”
张浩天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叹了一口气道:“进入圣陵禁区后,王族的人虽然没有和外界完全断绝联系,可是却固守的想保持传统的规矩,外面的世界在进步,而蒙古王族却在后退,阿茹娜,你是应该出去看看了。”
阿茹娜闻言,咬了咬嘴唇道:“其实从小我就想到外面去,可是爷爷不准,王爷,等到把孛延部和伊泰部消灭了,没有了什么事,你陪我出去逛逛,我有什么不懂的,你教教我,好不好,不过千万不要告诉爷爷,我怕他不高兴。”
莫尔根部被击败,塔塔罗部孤立无援,又处于劣势,要消灭孛延部和伊泰部无疑是极困难的,但瞧着阿茹娜充满期待的眼神,他只得点了点头道:“好,阿茹娜,真要是消灭了孛延部和伊泰部,我不仅会带你到外面去,而且还会把外面有益的东西带进来,让所有塔塔罗部人都享受到,这样才能够让他们世世代代的安心在圣陵禁区生活下去。”
阿茹娜听着他的话,顿时喜悦的道:“好啊,王爷,在善巴拉城的时候,要是那些老人说起外面的事让爷爷知道了,一定会重重治罪,我心里觉得他是不对的,要是有一天,属民发现与外面的世界差别太大,说不定会全部离开。”
张浩天微微一笑道:“阿茹娜,看来你是支持我的决定了。”
阿茹娜没有说话,却伸手拿起了路易十三,倒在两个精致黄金杯里,递给张浩天一杯,自己另拿了一杯,举着手中,凝视着他道:“王爷,我是你的妻子,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听你的,更何况你的想法很对,我能够做的,就是一心一意的爱你,尽心尽力的支持你。”
张浩天闻言,心里一片温暖,举起杯与她一碰,便饮了下去。喝这路易十三,本应该是用玻璃杯观色浅品,可是这黄金杯精美小巧,只能一口一杯了。
阿茹娜也喝光手中的酒,又倒了一杯,望着他忽然嫣然一笑道:“王爷,有件事其实我一直没敢告诉你,你可不许生气。”
张浩天道:“好啊,我不生气,是什么事?”
阿茹娜的神情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道:“你知道当初你抢了我,逼我成亲,在强行让我喝交杯酒的时候我是怎么想的吗?”
听着这话,张浩天倒感兴趣了,道:“哦,你是怎么想的。是不是想在成亲的晚上刺杀我?”
阿茹娜轻轻摇头,咬了咬嘴唇道:“我那时很讨厌你,而且也知道你一定有防备,要刺杀你不容易,所以就想,不如假装顺从了你,今后要是怀了孩子,就把他弄死,如果你纳了别的女人,只要怀了孕,我也会想办法弄死,让塔塔罗部的王族血脉从此消失,断子绝孙。”
这话传入张浩天的耳中,顿时让他不寒而栗,大脑里忽然浮现出了白蝴蝶当年为了报复田野三郎杀死亲生儿子的事,古人常说“青青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不毒,最毒妇人心”,这句话真是不错的,所谓“虎毒不食子”,从来没有听过男人为了报复杀死自己亲生儿女的事,可是女人一旦狠起心来,会超乎想像的可怕,特别是漂亮的女人,更难以让人防备。
瞧着张浩天的神情,阿茹娜赶紧伸臂拉着他的右手放在自己细嫩得犹如蛋清般的脸儿上摩挲道:“王爷,你不是答应过我不生气的吗,那是我过去的想法,前些天我还在想,就算那天晚上你强……强行要了我,但我慢慢的了解了你,了解了塔塔罗部,肯定也不会做这种事的。”
张浩天将两杯酒倒满,递给阿茹娜,叹了一口气道:“阿茹娜,你当时的想法也没有错,不能怪你,所以我希望四大王族的恩怨,在我们这一代解决,留给我们的儿女一片宁静的天空,让他们领着属民幸福而自由的在圣陵禁区生活。”
阿茹娜使劲儿的点了点头道:“会的,王爷,我知道你有能力解决这事,我们的儿女,今后一定会平平安安的生活。”
说话之间,两人又把手中的酒喝了,然后聊天。
当半瓶路易十三入腹,张浩天还没有什么,可是阿茹娜原本雪玉般的脸儿却云蒸霞蔚,酡红如染,望着张浩天的眼儿朦胧迷离,水波盈盈,好生的娇艳妩媚。
路易十三的酒精度不高,但因特殊的酿造工艺,有着催情作用,蒙古人的情欲本就旺盛,张浩天又正值盛年,当然不会例外,瞧着阿茹娜迷人之态,便牵起她的手,向床铺走去。
阿茹娜叫张浩天进帐,本就有自荐枕席之意,跟着他走到了床铺边,也不知道谁主动,便搂抱着激烈的深吻起来,双双滚倒在了床铺上。阿茹娜从少女变成了少妇,尝到了欢爱中的那种两情相悦,灵肉交融的滋味儿,再加上她本是一个有着极端性格的女人,从最初时时刻刻的怨毒到现在魂牵梦萦的痴爱,恨不得自己就像是雪一样,化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像土壤一样,让这个男人耕耘,她要给他生儿育女,让他们的血脉世世代代的在这片土地上延续,这就是她和他得到的永生。
于是,阿茹娜主动的解开了张浩天的衣袍,一只手在他坚实的胸脯上轻柔地抚摩游移。而她身上的幽香让张浩天的小腹处愈发激昂,再也忍耐不住,翻身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却见她细滑如缎的肌肤也洇散出了桃花的颜色,两个柔软雪丘上的樱桃,也因为动情而挺立尖硬起来,张浩天伏下身子,张嘴含住右边的一枚,用手覆盖了她的左丘,用力地搓揉挤压。
阿茹娜很快就发出了难忍的呻吟,张浩天的臀部沉了下去,顺利的就进入了那眼已经浸出了水气的暖井,然后用力的进出,便如要将阿茹娜穿透一般。
然后,阿茹娜并没有胆怯,也没有避闪,而是扬着自己的身躯,向这个把根植入自己深处的男人迎合着,尽情地享受那种灵肉相融带来的颤抖与快乐,想让这种嵌入成为一种永恒,她爱他,说不出的爱他,只能用自己的主动与激情向他表达。而这种表达,让她自己很快痉挛收缩,纵情呻吟起来,却换来了张浩天更加速用力地撞击……
良久之后,一场天雷勾动地火的欢爱才消停下来,而这段时间里,阿茹娜已经不知道经历过几次潮至,在张浩天停止之后,身子还在不由自主的抽搐,心在云端,但躯体却如重病般的没有力道,她的体力比张浩天来,实在差得太远。
但是,阿茹娜毕竟在十九岁,这种年龄的女人恢复起来是很快的,而张浩天积蓄甚久,欲望也远远没有结束,两具身躯很快又纠缠到了一起,这一次,经验丰富的张浩天却给了阿茹娜指点,让她骑坐在自己的身上,控制着情欲的顶点,而阿茹娜没有丝毫的拧扭,立刻照着他的话做了,在蒙古女人的观念里,只要能够让男人开心,自己也快乐,对于情爱,远没有汉族女人那么羞涩。
※※※
虽然一夜激情,但张浩天心里有事,并没有睡得太久,天亮没有多久,轻轻的移开赤着身子偎在胸前的阿茹娜,在她红晕未褪的脸颊吻了吻,就穿衣走出了大帐。
乌日娜早就站在帐外等着了,见他出来,赶紧去通知厨房送早餐,张浩天不想影响阿茹娜睡眠,便让人送到了过去自己单独住的那个帐中。
吃完饭,他就到了主帐,叫来了索梅高娃的哥哥齐日迈,宣布让他给自己做侍卫长,组建一支二十人的队伍,负责安全与传令方面的事宜。
塔塔罗王的侍卫长已经可算是贵族之列了,齐日迈听到这命令自然是感激,连连谢恩。
让齐日迈起身,张浩天立刻下了一道命令,要他向所有的塔塔罗部人公布,那就是废除贵族死后让人陪葬的陋习,除非是被陪葬的人心甘情愿,否则绝不能强逼。
赛罕是齐日迈的大妹,他也知道这位大妹是不想给大萨满陪葬的,可这是部落里的老规矩,他心里虽然痛苦,但也无可奈何,想不到今日王爷不仅提升自己做了侍卫长,还下达了这道命令,无疑是留了大妹一命,当真是感激涕零,再次跪倒连连谢恩。
齐日迈老成沉稳,参加过奇袭伊泰部之战,在玛木山谷血战时也表现英勇,张浩天提升他做自己的侍卫长倒也不完全看在索梅高娃的面子上,见他又磕起头来,便挥手让他快去。
※※※
齐日迈刚走不久,便见到嘎尔迪匆匆的进来,只见他一脸的疲倦,显然昨晚并没有睡觉。
张浩天正在等他的消息,一瞧见他,立刻道:“嘎尔迪,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嘎尔迪向他行了礼,这才道:“王爷,伊泰部的人已经从善巴拉城撤回了,现在只留下孛延部人,而且我打听到了一个重要消息。”
张浩天道:“什么消息?”
嘎尔迪道:“达日阿赤率领的六百黑鹰战士在突围时中伏之后,一直没能摆脱孛延部骑兵的追击,而且也没能冲出圣陵禁区,现在被围困在东北方向一座叫奥玛的小山丘上,孛延部并没有急于攻山,而是围在了山下。”
塔塔罗部未除,而且来了让阿尔敦愣也搞不清楚的大队强援,他当然不会攻山消耗实力,不过达日阿赤带着人匆匆突围,不会带什么饮水干粮,支撑不了多少天,就会冲下山再次突围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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