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泰部的人,不管是什么原因,他们都有亲人死在了厮杀或者屠杀之中,是不可能没有恨怨的,所以,他只有通过谦逊亲民,通过给他们本人带来的福利去化解这些恨怨,这是王族融合的第一个春节,在喜气祥和的气氛中,正是化解恨怨的最佳时机。无论再累,他都要做下去。
因此,对于在善巴拉城、英曼城、玛木山谷的属民他也没有漠视,在初二便和索梅高娃及周雪曼去给上了年纪的老人拜年,并给所有的属民带去祝福。
一直观察着属民们反应,可以肯定的是,绝大多数属民是幸福满意的,张浩天仍没有松懈,吩咐孟和一定要将各类过年的物资准备充分,当大家开开心心的过上第一个大融合的春节,对未来充满了信心,那么圣陵禁区也将更稳定,更有光明的未来。
在繁忙之中,直到初四,才有时间松懈下来,晚上,张浩天在王宫的小饭厅准备了家宴,除了他的三个王妃之外,还请了索梅高娃的父母及齐日迈与赛罕。
丰盛的宴席之上,最高兴的是当然是索梅高娃的父亲敖登与母亲夏拉尔,二女儿成了二王妃,儿子也是侍卫长,至于大女儿,也和军官格格木定了亲,可说是一门荣耀。
特别是敖登,更是连连向张浩天敬酒,大有不醉不归之意,惹得两个女儿不住相劝,让他少喝一些。
见到赛罕在席间有些沉郁,张浩天知道她是在担心格格木的事,便劝慰她,这事不必放在心上。格格木虽然目前还在关着禁闭,不过只要刚当上总统的格勒巴乐把政坛梳理好了,格格木不仅不会有事,反而会因祸得福。不过,他并没有说,其实已经亲手挑了五件珍宝让孟和送到了格勒巴乐的总统官邸让他“鉴赏”,这个举手之劳,此人不会不帮的。
齐日迈是个老成的人,明白王爷要和三名王妃说话,吃了一阵,就劝着父母回去了,而他也和赛罕一起告辞。张浩天的确是想和三位妻子好好聊聊,也没有挽留。只是放了齐日迈三天假,让他回去陪陪父母。
当敖登一家走后,偌大的饭厅里只剩下了张浩天与三名妻子,刚才三女都喝了酒,每个人的脸上都染着桃晕,再加上都打扮得艳丽妩媚,当真是如花映霞一般。
张浩天心中快乐,只觉这酒还没有喝够,便拿起了酒杯,举了起来,望着当了母亲,显得成熟丰腴起来的阿茹娜道:“阿茹娜,谢谢你把格根塔娜带给了我,这杯酒,我敬你。”
谁知阿茹娜却微笑着摇了摇头道:“王爷,你不应该先敬我,而应该先敬周姐姐才是,是她一直陪着你,给你出主意,帮你战胜了阿尔敦愣,而且王族的内务,也是她帮着我打理的,最辛苦的是她。”
周雪曼坐在阿茹娜的右边,闻言赶紧道:“不,我没什么辛苦的,要说辛苦,也是索梅高娃,阿茹娜生格根塔娜,她一直忙上忙下,晚上帮着带格根塔娜,睡不好觉,那才是辛苦。”
索梅高娃听她提到自己,立刻摇手道:“我是个没本领的女人,是王爷心肠好,才让我做了二王妃,这些事,是我应该做的,而且我也很喜欢格根塔娜,能够带她是我的幸福。”
阿茹娜顿时笑了,道:“你喜欢格根塔娜,那也自己给王爷生一个啊,我看快有消息了。”
这段时间阿茹娜生产之后需要保养,是不能陪寝的,因此张浩天一直在周雪曼与索梅高娃的房里留宿,而由于周雪曼目前不想要孩子,反而是到索梅高娃的房间多些,听到阿茹娜开自己的玩笑,索梅高娃的脸更红了,低声道:“我也想啊。不过周姐姐说过,这事是要碰巧的,越想要,越怀不上,我看自己还是不要紧张的好,就像你,没跟王爷多久就有了格根塔娜。”
听着三位妻子讨论起生孩子的事来,张浩天赶紧打住,抬腕自己将那杯酒喝了下去,笑着道:“这杯酒看来需要我喝,因为我最辛苦,又要打仗,又要管理塔塔罗部事务,然后还要辛勤播种,做男人真是累啊。”
闻听丈夫开玩笑,三女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跟着递了一个眼色,一起举起了酒杯,由周雪曼道:“浩天,其实你这话并没有夸张,一直以来,最辛苦的人的确是你,能够有现在这种生活,我们都是沾了你的光,应该敬你。”
张浩天当着自己的女人,自然不会客气,将酒杯倒满,和她们同时在空中一碰,然后饮下了肚,只觉马奶酒的香甜,远不如此时自己内心的甜蜜,但此时,他忍不住也想到了上官玉梅夏玲儿戚静茹小薇还有叶冰蓝,他和这些女人的事,三个王妃早就知道了,也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她们愿意跟自己到这个偏僻荒凉的地方来永远生活吗,这是一个他还无法知道的答案。
在笑语欢声之中过了一阵,阿茹娜忽然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话,就捂着胸口出去了。张浩天当了父亲,当然知道,是她的奶涨了。阿茹娜的身体本来就娇贵瘦弱,再加上对于亲人的死一直沉郁,在生下格根塔娜之后,精神不怎么好,又不愿将孩子交给别人,因此前段时间是索梅高娃带的,只是在喂奶的时候抱到她房中去。不过现在她身体基本上复原了,就将孩子抱到了自己的房间,只是派了一个有经验的中年女仆帮着照看着。
在阿茹娜离开之后,周雪曼却笑了笑道:“王爷,你有很久没有陪阿茹娜了,今晚就到她的房间去吧。”
索梅高娃闻言也赶紧道:“是啊,大王妃现在身体好多了,可以陪你多说说话了。”
张浩天其实也有去阿茹娜房间之意,听着二女这么说,就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我去看看格根塔娜。”
一边说着,他便起身走了出去,随着走廊,上了二楼,阿茹娜的房间,是整个王室的卧室最大的,也是当年他的父母所住的房间,后来阿尔敦愣与其大王妃居于其中,布置得更是奢华气派,处处镶金嵌玉,卧室的里面,还有一个用玉石与玛瑙铺成的大浴池,其价值实难估计。
走进了卧室,便见到阿茹娜抱着格根塔娜坐在大床边喝奶,而一个中年女仆正站在旁边帮忙。
张浩天走了过去,只见阿茹娜解开了袍子,原本小巧玲珑的乳房此时已经饱满起来,隐隐现出了青筋,粉红的乳尖变成了深红,比过去差不多大了一倍,此时正在不停地冒着浓白的甘液,而格根塔娜却似乎在沉睡之中,根本不想吃奶,眼睛闭着,在阿茹娜的奶头碰触之下,红红的小嘴只是嚅了嚅,就是不张开含吮。
瞧着格根塔娜实在不愿吃,那女仆只好将她抱到了一边的小床上。
张浩天挥了挥手,让那女仆退下,见阿茹娜还是微皱着眉,那奶头的白色汁液流得更厉害了,便坐在她旁边轻声道:“怎么,涨得很厉害吗?”
阿茹娜点了点头,瞪了已经在熟睡中的格根塔娜一眼,道:“这小家伙就是不肯多吃,坏透了。”
张浩天望着阿茹娜精致秀美的五官,她还没有满二十岁,做了母亲后,虽然增添了许多成熟的风韵,但偶尔还是会发一些孩子般的脾气,而且对于王族的女性来说,喂奶的事一般是要交给奶妈的,她愿意亲自喂奶,的确是太爱格根塔娜,只是格根塔娜像母亲多一些,生来娇贵,进食不多,也就无可奈何。
阿茹娜的乳汁越流越厉害,无法站起身来,便一指前方的桌案道:“王爷,那里有一个金碗,你去拿来,我涨得好痛,要挤些出来。”
张浩天已经好久没有和阿茹娜欢爱了,而且又喝了酒,瞧着阿茹娜圆润丰满,正在分泌乳汁的雪乳,小腹已经有欲火腾起,并没有起身去拿,便道:“挤到碗里太可惜了,不如我吸出来。”
听到丈夫这么说,阿茹娜脸微微一红,但很快点头道:“也好,这段时间你太累了,吃了这个,对身体是有好处的。”
说到这里,她便躺在了床上,一对乳房高高地挺立着,而那白色的汁液立刻顺着红色的乳晕流向了她的小腹。
张浩天再也控制不住,立刻伏头噙着她流得更多一些的右乳含吮起来,只觉有些淡淡的甘甜,便更用力了,轮流在她的双乳吸吮着。
丈夫的含吮当然与女儿的含吮让阿茹娜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很快,阿茹娜的鼻腔里就发出了丝竹般的轻吟,纤细如葱的双手也不知不觉的插入了他的头发之中。
过了好一阵,张浩天的嘴才离开阿茹娜的乳,脱去了两人的衣裳,伏在了她依然娇嫩的躯体上,唇与舌缠结在了一起,而阿茹娜的乳汁在他的挤压之下,又开始流淌而出,让床上散发出阵乳香之气。
在进入时,张浩天害怕用力太重伤害到阿茹娜,就躺了下来,让阿茹娜骑于身上便于自己掌控轻重。
当阿茹娜的纤手引导着他缓缓而入,张浩天立刻感觉到了她体内的烫热,虽然没有过去那么紧窄,但却通畅舒适,别有滋味。
用手撑着张浩天坚实宽广的胸,阿茹娜开始只是轻微地扭动着,但她的欲望也控制得太久了,很快就勃发出来,情不自禁的加速了提纵,而她胸前的一对圆润雪白之物随着跳跃摆动着,乳尖又开始浸出了汁液,忽然之间,张浩天坐起了身,搂着她的腰,嘴唇却向着那雪润之物含吮而去,而阿茹娜立刻颤抖起来,起伏的曲度更大了……
当风停雨消,两人相拥而躺。此时,在他们的身上都透着水气,那是汗汁与乳汁的混合液,让屋子里仍然弥漫着欢情的余韵。
阿茹娜双颊红晕,一脸满足的贴在张浩天的胸膛之上,美丽清澈的眼睛却望着不远处还在熟睡中的女儿,喃喃地道:“王爷,有你和格根塔娜在我的身边,我真的好幸福。现在阿尔敦愣这个恶魔已经死了,我们一定会永远幸福下去的,这种开心的生活,就像是在天堂一样。”
塔塔罗部的各种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了,张浩天已经准备在白月节后就启程到中国去,而这一趟中国之行的风险实在难以预测,但是,他当然不可能给阿茹娜说起,便道:“阿茹娜,有一件事我想给你说,过完年之后,我和雪曼想回中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