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剑升带给岳思思的,是另一种不同的快乐。
与陆剑升分开后,岳思思没有回家,而是去找了万展婷。
万展婷喜欢住酒店,长期包着五星级酒店的套房来住,因为岳思思是常客,所以她有万展婷房间的门卡,一直是进出自由。
岳思思来到万展婷的房门口,见到有个身材中等略高,着装正式的男人正手捧一大束红玫瑰站在那里,正准备敲门的样子。
岳思思走上前问:“你干什么的?”
那男人立刻答:“我找万展婷。”
岳思思上下打量了男人一眼,拿出门卡开门走了进去,男人略显惊讶地跟了进来。
岳思思四下里看了眼,最后发现卫生间里有洗澡的水流声。
确定万展婷在房间里后,岳思思摔坐进会客厅的沙发里,抓过抱枕揽在怀里,拿起桌上的一个红苹果,边吃边对傻站在地中间的男人说:“你找她干什么呀?”
男人颇有激…情地介绍了一番自己和万展婷的相识过程,岳思思听到一半嘴角就勾出了冷笑的弧度,神情里满是不屑和嘲讽。
男人还没说完,万展婷就穿着暗红色的浴袍走了出来,见到会客室里的两个人,万展婷漫不经心地问岳思思:“你把他放进来的?”
岳思思仰头看身后的万展婷,笑说:“这家伙说对你一见钟情,这是来向你求婚的。”
万展婷瞧了一眼那男人,根本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径自走去卧室,坐在梳妆台前用吹干机吹着自己的头发,完全一副不在意的态度。
那男人竟也不觉得尴尬,跟进卧室,说着情真意切的求婚话语。
岳思思丢了手里吃了一半的苹果,也进了卧室,躺倒在里面的床上,支着头问万展婷:“他什么来路?”
万展婷似笑非笑地答:“有过一段婚史,相识十二天闪婚,然后婚后八个月离婚。”
岳思思躺在床上哈哈地笑起来,嘲讽之意尽显。
男人已经意识到了对方的不屑和嘲讽,但是顾忌颜面又不得不强撑着解释自己的那段婚史。
万展婷关了手里的吹风机,慢条斯理地往脸上涂保养品。
在听到男人为自己曾经激情澎湃的爱情不停地加着合理的注解时,万展婷终于不耐烦地恨恨打断道:“你认为你闪婚闪得还挺有理,是吗?你那充满激…情,充满爱的婚姻最后怎么样了?”
万展婷语气放缓,听上去却更加狠戾:“你有什么脸,以一个失败者的身份,为自己失败的经历辩白?你最后给那个女人带去的是什么?是伤心,痛苦和离异的身份,你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还敢这么冲动地随便向人求婚?是一次失败教育不了你吗?[汶网//。。]”
男人的激…情被瞬间打撒,犹如被一桶冷水浇下般傻呆呆地不能言语。
万展婷阴笑了下,挑眉问他:“你对我了解多少?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男人似乎完全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尤其一旁还有一个一脸嘲讽看热闹的旁观者。
男人刚刚有些要恼羞成怒的意思,就被不知从那里窜出来的两个彪形大汉揪着领子拎出了房间。
万展婷依旧对着镜子化妆,对此丝毫不予理会。
岳思思用带着愉悦的声音,扬声冲万展婷的两个保镖喊:“小心外面的监控,随便打个半残就行了。”
客厅里传出那男人的喊叫声,听得万展婷和岳思思脸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笑。
岳思思问万展婷:“你和他睡过啦?他竟然这么胆肥敢招惹你。”
万展婷脸色突然一沉,呵斥道:“我早说过我不和男人睡,我嫌他们脏,嫌他们恶心,你当我随便说的?你居然还敢问。”
岳思思马上告饶:“我错了,我知道了,保证再也不问了。”
岳思思确实不止一次这么问过万展婷,以前她真的不相信,但是现在多少信点了,她好佩服万展婷,不知道她是用了什么方法,可以让那些男人在她面前像狗一样,什么好处都得不到,还不停地摇着尾巴围着她转。
万展婷问岳思思:“自从钓到宋远兴后,你整个人都不一样了,真喜欢他?”
岳思思玩着自己的彩绘指甲,大咧咧地答:“喜欢啊,怎么不喜欢,他疼我,宠我,给我大把的钱花,我为什么不喜欢。”
万展婷斜睨了她一眼,随后爬到床上俯身看着她的脸,捏了捏她的胸,不阴不阳地说:“看来那老家伙对你是不错。”她扯开岳思思的衣襟,看到岳思思胸口红红紫紫的几处吻痕,调…笑着说:“你小心把他玩死了。”
岳思思没心没肺地笑着,快笑得喘不上气来了,抱着枕头在床上滚了一圈,样子开心极了。最后停下来冲万展婷飞了个眼,别有意味。
万展婷略讶异地挑眉:“除了宋远兴你还有别的男人?”
岳思思毫不在意地答:“是啊,那又怎样?一老一少,都合我心意。”
万展婷嘴里“啧啧”有声,惋惜般地摇摇头,说:“看来最后被玩死的会是你,你要是敢为男人要死要活的,就不要再说认识我。”
这时万展婷的电话在梳妆台上响了起来,万展婷起身去接电话,看到上面的名字后眼神定了下。
岳思思趴在床上看着万展婷讲电话,清楚地听到了里面传出的男人声音,和万展婷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她已经不止一次从电话里听到过这个声音。
当电话挂断时,岳思思笑问:“里面的那个男人你也嫌脏吗?”
作者有话要说:没节操啦没节操啦~~~~~看过《凡》的读者都知道宋远兴和陆剑升的关系,这里我对岳思思是多么的狠啊~~~这个文呐,是无论如何也健康不起来了。
☆、第四十二章
万展婷轻描淡写地答:“没什么不一样。”
岳思思撇嘴:“你每次接他电话语气都和对别人不一样。”
万展婷出奇地没有反驳岳思思,只是手里摆弄着化妆品;很敷衍地说:“总有个人会与别人不一样;有什么可奇怪的。”
岳思思心说:是啊;每个人心里都难免会有个人不一样。
这么想的时候,岳思思一下就想到了靳恒远;可这个人已经离她越来越远了;岳思思告诉自己;靳恒远没什么了不起,懒得再去想他。
靳恒远最近每天都忙得起早贪黑。
他一面处理着集团里的各项事务;一面又在不竭余力地追查哥哥靳恒志生前洗…钱犯罪上的蛛丝马迹;还三番五次的去警局查询哥哥出事前前后后的各种疑点;单是车祸现场的照片和调查报告;他就查看了不止一遍。
这天傍晚;下班时间。
聂瑶今天穿的新鞋有些不舒服;每走一步都磨的脚痛。
她皱着眉头,拖缓脚步往地铁站走,心里想着下车还要走一段路的;这样到家肯定要磨破皮。正这么想着,她抬眼间不经意看到靳恒远的车,正从公司的车库里驶出来。
聂瑶心中一喜,赶紧抢快几步过去拦他的车。
靳恒远正在车里讲着电话,看到聂瑶后便将车子停靠了过来。
聂瑶并没有上车,而是站在车旁,隔着车门看着靳恒远,等着他讲完电话。
靳恒远看她一眼,然后草草讲完电话,对她说:“怎么了?”
聂瑶问:“你现在是回家吗?”
靳恒远说:“我有事,先不回去。”
聂瑶想搭车的念头落空,失望地“哦”了一声,向后退出几步,向靳恒远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虽然她眼中只是有一瞬的失望,却被靳恒远细心的扑捉到了,他似乎犹豫了下,然后说:“你上来。”
聂瑶摇头:“不了,我自己回去。”
靳恒远下车,走过来为她打开了车门,同时说:“正好今天有个朋友可以介绍给你认识。”
聂瑶只好坐进车里,心里因靳恒远说有朋友要介绍给她认识而有点紧张。
靳恒远先是到了家西餐厅,坐下点餐,餐都上齐了也没见有别的人来。
聂瑶看着已经开始切牛排的靳恒远,问:“你的朋友呢?不来了吗?”
靳恒远今天的话特别少,他微锁着眉头,似乎在想着很烦恼的问题。
听到问话,他答:“Simon之前来电话说赶不过来吃饭,一会儿去‘井水界’见面。”
他把自己那份切成小块的牛排放到聂瑶面前,示意她吃,同时拿过聂瑶的那份来切,只是这会儿切的就不像刚刚那么仔细了。
他边切边吃,随后简略介绍道:“Simon的中文名叫陆剑鸿,我们在英国相识,他为人仗义可靠,是个不错的朋友。”
聂瑶点点头,然后用叉子小口小口地吃面前的牛肉丁,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优雅的与周围的环境相符。
晚八时许,水井界的酒水吧。
水井界是一块休闲区域的名字,里面汇聚着酒吧、茶吧和甜品店,是片较高级的休闲娱乐区域。
一些中上阶层的人会和朋友或家人到这里来喝东西聊天,这里环境惬意,是个使人放松心神的好地方。
靳恒远带着聂瑶来到其中一家酒水吧,见到陆剑鸿已经等在那里了。
陆剑鸿站起与他们打招呼,脸上带着热络的笑容,他看上去与靳恒远年龄相仿,举手投足也有着同样的绅士礼貌,他见到靳恒远身边的聂瑶,神情自然而正式地向聂瑶介绍自己。
聂瑶按照礼节,主动伸手与他相握,同时脸上给出得体的微笑。
聂瑶不喜注意人,几乎没有什么人会让她有一见面就留心注意的念头。除非这人的言行举止有出位的地方,陆剑鸿显然没有,所以聂瑶在坐下后,就把注意力转到了周围高雅的环境上。
聂瑶觉得这样的环境真是逃避社会压力的好地方。
靳恒远见到陆剑鸿后,神情有些许急迫,这种急于交谈的表情旁人难察觉,聂瑶却一眼就看出了,似乎靳恒远之前沉默烦恼的心事,都在等着陆剑鸿来给他答案。
服务生跟过来递上酒水单,靳恒远看都没看,直接随口点了杯咖啡。
服务生便将酒水单递给了聂瑶。
聂瑶没什么可着急的,心里正想了解一下这样的地方都卖些什么,于是接过来一页页的翻看,上面的东西除了咖啡,茶和冰淇淋,有很多从名字上完全看不出是什么,而价格却一个比一个高的让她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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