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臣回视着他的黑眸,清澈的眸子倏地转为冷然。
“我已经治癒了你的双眼,你们要我做的我已经完成,所以,我要求你释放我回身边”
希勒瓦立即玻鹞O盏睦黜!爸挥姓飧鲆笪椅薹ù鹩Α!
“留着我对你有什么意义?”
希勒瓦抬起他超凡绝俗的容颜,凝视着他沉静得教人心醉的琥珀色眼眸低语着,“当然有,你让我第一次真正想要去拥有一个人。”
“我不是物品,不属于任何一个想要我的人。”冠臣难得严厉的说。
“你不是物品,但你必须属于我。”他微微俯下头,当他视线落在冠臣俊美的唇瓣上时,眼眸的颜色变得更深了。“如果你还记得,一个要求是要付出一个代价的,上回,你要求我销毀“帕德拉”,我还向你索取报酬呢!”
“你……”
冠臣一开口,希勒瓦的吻便落了下来。
那是一个异常灼热的吻,激烈地封锁住他的唇。
冠臣伸出手来抓住希勒瓦的衣襟想要给他一记过肩摔,但希勒瓦聰明地反剪住他的双手,同时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直到希勒瓦品尝够了他唇上的甜蜜,才缓缓地抽身而退。
希勒瓦的视线梭巡过那双被他肆虐后显得益发晶燦动人的唇瓣,以及冠臣那双因愤怒而燃烧的双眸。
即使是生气时的冠臣,依然绝美得教人屏息。
希勒瓦的手心贴上他白晰的面颊,如恶魔的宣告着,“我要你留在我的身边,即使会让你恨我,也绝不改变。”
在地狱中迷途的天使,从此沦为恶魔独占的禁臠……
这一天的天色暗得特別早,夜幕低垂,但是月却隐没在夜空中。
用餐时间,希勒瓦一向坚持冠臣必须与休同桌而食。
有別于以往的闲适,今天的晚餐时分有着难以言喻的冷清。
表面上看起来,一切似乎都没什么不同,冠臣一样坐在希勒瓦的身边,他的胃口并没有特別差,当然也没有有特別好,他的琥珀色眼眸亦如往常般,像一泓澄澈且平静的湖。
但是,希勒瓦就是感觉得到冠臣刻意隔开的距离,那充满冷漠的疏离感,像一道无形的鴻溝般,让他无法触碰,也无法跨越。
“你是打定主意不跟我说话了吗?冠臣?”
从头到尾,希勒瓦碰都没有碰一下眼前的食物,一双黑眸就这么盯着冠臣看,彷彿要看穿他脑中所有的想法。
冠臣放下手中的刀叉,啜了一口盛在水晶杯中,加入少许檸檬汁的礦泉水,而后微微一笑道:“你的眼睛已能视物,看样子应该不会產生手术后的併发症,至于开刀的伤口,半个月后应该就能完完癒合了。”
他说话的语气完全像是一个专业医师,而他俊美容颜上所展露的笑容,也是职业性的微笑。
“冠臣!”希勒瓦努力地压抑着胸中窒闷的感觉低吼着。
他叉起盘子里的生菜沙拉后,又对希勒瓦说道:“刚动完手术不久后的人,最不要动怒,这样对身体不好。”
“我们一定要用这种方式说话吗?”希勒瓦百般忍耐地问。
“当然不!”冠臣笑着道:“事实上,我会建议刚动完手术不久的人最好少说话。”
希勒瓦倏地抓住他的手腕,一字一字地道:“就算你用这种方式拒绝我,我也不会放你自由的。”
“你的情绪太激动,需要休息。”冠臣反手扶住希勒瓦,微笑地道:“我扶你回房去。”
“我不需要休息!”希勒瓦的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擠出来似的。
“那听我的话,到床上去躺一下。”冠臣一如往常温文的提出建议。
希勒瓦握紧了拳头,感觉到自己的情绪从不曾如此失控过。
冠臣再也不与他多说一句话,甚至连笑脸都有些虛伪。
他为什么不发怒?为什么不与他冷战?
如果他肯为了他的冒犯而表现出任何的情绪,即使是恨意也好,那么,他至少还能够告诉自己,冠臣并非对他的吻无动于衷。
然而,他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只因为,为那一吻而迷乱的人只有他一个,对冠臣而言,自始自终都像是不曾发生过一般!
当痛楚超过一个临界点时,希勒瓦的情绪顿时由激昂迅速冷却,他漠然地站了起来,转身上楼。
抵达他的臥房前,冠臣体贴的为他打开门。
“晚安,好好休──”
不等他说完,希勒瓦便托起他的下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吻上他的唇!
他貪婪的纠缠着冠臣的舌瓣,像是害怕失去他似的需索着他的一切。
冠臣没有抵抗,也没有回应,让希勒瓦的吻,如同吻在一只精心雕琢的塑像上般,冰冷且毫无反应。
第一次吻过他后,他的眼眸愤怒得像颗星星,但这一次,当希勒瓦离开他的唇时,他的表情甚至没有丝毫的改变,美丽的眸光波澜不兴。
他的吻完全没有撼动他!
“晚安,你好好休息。”语毕,冠臣就转身下楼,继续他未用完的晚餐。
望着他修长而略显纤细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希勒瓦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无力感,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也有无法掌握的人与事。
星月隐没的黑夜,寂静得彷彿像是有什么事就要发生。
是夜,有五个人影潜入了“宙斯”的纽约分部,一个连确切位置都不人所知的地方。
潜入“宙斯”纽约分部的五人,有着最俐落的身手,却老是发出嘀嘀咕咕的声音。
“我们又不是小偷,干什么要偷偷摸摸的?”一个年轻的男声抱怨着。
“你说那是什么廢话!我们这是违法入侵耶!”一个清脆的女声说完,随即响起男孩的哀叫声。
“干嘛敲我的头啦!可恶的女人。”
“你用点脑袋行不行?我们可不是来观光的。”女孩骂道。
“千雪,小涛,安静点。”另一个冷冷的声音切了进来,制止了他们的窝里反。
“讨厌,崩云干嘛也要跟来?”
他最不喜欢和东方崩云并事了!一板一眼,毫无乐趣可言。
“因为我们要救的人是崩云最敬重的学长。”西木樽月回答。
“什么?那个漂亮得无与伦比的殷冠臣是那家伙的学长喔?”南宮涛碎碎唸着,“同样的学校毕业,为什么个性会差那么多?”
像冠臣多好!外表是不折不扣的超美形,个性又温和,是个超级万人迷,哪像东方崩云啊!冰冷又难伺候,不折不扣的冷面罗剎一个!
东方崩云恶狠狠地瞪着南宮涛,“你能不能闭嘴?”
因为东方崩云是他的剋星,所以,南宮涛只好认命的闭上嘴,不过,也只有一下子而已,因为他的沉默向来是持续不了多久的,很快便又会故态复萌。
毕竟他“笑面罗剎”南宮涛可是四方罗剎中的发言人耶!能言善道就是他最大的长处,不是吗?
“唉!我真想念冠臣。”
“喂!你对殷冠臣有意思啊?”北常千雪用肘顶顶他,小声地问。
“对他没有非分之想的人才有毛病呢!”
那么美的人,谁能不动心?
南宮涛一说完,就被西本樽月狠狠地瞪了一眼,他干笑着補充道:“不过,已婚人士除外啦!”
“带这两个人不会拖累我们的行动吗?”始终沉默的第五个人冠磊说话了。
阿道夫将找寻冠臣的任务委托给“四方罗剎”全权负责,本来冠磊可以不用来的,但是为了冠臣,他坚持要与他们一起行动。
西本樽月苦笑了一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腔才好。
“呃……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搞砸任务过。”西本樽月也只能这么说。
不过,这也是事实啦!虽然北堂千雪只是个十九岁的女孩,而同样十九岁的南宮涛的确聒噪又好动了些,可是,他们可从没有让人失望过。
冠磊冷冷地道:“最好是这样。”
因为这次的救援行动牵扯到冠臣的安危,所以,他绝不容许有任何节外生枝的可能性!
他们一行五人已经飞快地潜入主宅,北堂千雪从背包里拿出一份位置图来。
那正是宙斯纽约分部的卫星图!
“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在……这里。”北堂千雪纤长的食指指着位置图,“我们打算在这里……和这里,一共四个地方装设引爆弹。”
“冠臣的所在位置在哪里?”冠磊问。
“应该是二楼最尽头的那个房间,因为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更换地方,所以,现在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西本樽月回答道。
北堂千雪点点头又道:“我和崩云、樽月会留在外面装设炸弹,并且担任支援角色,由小涛和冠磊大哥负责潜入救人,等顺利救出冠臣后,我们就会引爆炸弹好让我们脱身,报告完毕。”
“那我们还等什么?轰轰烈烈的大干一场吧!”南宮涛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地说。
“等一下!”冠磊皱起眉头,指着南宮涛道:“为什么要由这小子和我一起进去救人?”
他就是对这个分配有意见,为什么不是东方崩云或是西本樽月跟他一起去,而是这个看起来就不怎么牢靠的小子?
“因为他最好战。”北堂千雪笑嘻嘻地道:“我们比较文明,不喜欢跟敌人动手,所以,这种要动手动脚、耗费勞力的事就只好让给他喽!”
“我不同意,我要樽月或崩云跟我去。”冠磊坚持的说。
这聒噪的小子说不定会坏事!
“喂~~老兄,你对我有偏见喔!”南宮涛忿忿不平地说:“我已经很久没有动手扁人了,全身痒得难受,正想借此机会狠干一架,你千万不要剥夺我的乐趣喔!”
“随你,只要你不要扯我的后腿就好。”冠磊绷着脸说。
他才不相信一个十九岁的小子能有多大能耐呢!
南宮涛狂傲的笑道:“你现在不相信我没关系,等你见识过我拳头的威力后,就不敢再小觑我了。”
两个男人的眼在空中辟啪交缠,彼此谁也不服谁。
北堂千雪摇头叹了一口气。
天啊!这两个人的针锋要到何时才会结束啊?真烦人耶!
第六章
援救行动
你偷了我的心,
让我彻夜难眠,
无法睡去,
所以,
只好努力找寻你的踪迹,
找回我的心。
冠磊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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