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观点,在李兴那个资讯发达的时候,连小学生也知道一些。不过,久力雄却闻所未闻,此刻一听,不由有种耳目一新之感,一时沉默下来。
李兴日后必然要进入天辰国,若能与久力雄此等人物结交,必有助益,便有意与他拉拢关系,继续道:“久力都尉,一人即使有天大抱负,可是若没有地位,没有权力,那也是空谈。”
久力难忽然一笑,拱手道:“多谢你这番话。”
李兴干笑一声:“属下不是什么大英雄大豪杰的,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胡乱说的浅见,让都尉见笑了。”
“你这哪里是浅见啊!”久力雄睁着眼,“我看只有老奸巨滑之辈,才说得出这种论断。”
二人在营账之中,高谈阔论,以李兴的见识和眼光,每一句话虽未必对,却都能给久力雄以启迪,想到以前从没想过的地方。
谈说中,久力雄兴致起来,喝道:“来人,上酒菜!”
军中没什么华丽的宴席,烤肉加烈酒而已。两名军士进入营账,侍候左右。谈到此时,李兴与久力雄之间,间隙已去。
李兴对于久力雄的豪爽直率十分欣赏,愿意与之结交。而久力雄,对于李兴的独到见解十分好奇,同时也感觉此人未来前途无量,亦想与之深交。
如此一来,话越说越投机,终于坐到了一起,勾肩搭背,谈古论今,畅谈国事家事天下事。
“兄弟,你是我见到的,最特别的一个人,很好,我交你这个朋友!”酒酣耳热之际,久力雄端直酒杯,一饮而尽。
李兴微微一笑,同样也杯中酒干了,笑说:“人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可惜呢,大哥军务在身,小弟不敢占用太多时间,点到为止。”
“好一个酒逢知己千杯少!妙!兄弟的诗词,我看比那些什么大家强得多了!”久力雄眼睛一亮,又满上一杯。
李兴修炼了天魔凶禅,又习定海印,心灵的修炼上很强大,所以颇有识人,看得出久力雄心性,知道这等人物,若与他成为朋友,便是死了,也是兄弟。
心中欢喜结交这样一个朋友,李兴忽然心头一热,忽道:“大哥,古人有生死结义之事,名传千古。你我虽非大人物,小弟却想与大哥一结生死!”
久力雄一愣,然后“哈哈”大笑,用力一拍李兴肩膀:“好!兄弟,你不嫌弃,咱们现在就拜天地鬼神。”
李兴一时少年心性起来,大笑着与久力雄走到台阶下,双双跪拜下去。他曾经认为,那种一见面,就生死相托的人不存在,但今日他却信了。
有些人,你只看一眼,只说几句话,便会对他产生绝对的信任。李兴对久力雄来说是这类人,久力雄对李兴来说,同样是这类人。
“苍天在上,后土作证!我李兴,今日与久力雄大哥义结生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有违背,天厌之!地厌之!鬼神难容!”
李兴肚里颇有些词语,整理了一下,便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久力雄粗通文墨,觉得李兴说得很好,便“呵呵”一笑,有样学样起来。
“苍天在上,后土作证!我久力雄,今日与李兴兄弟义结生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有违背,天厌之!地厌恶之!鬼神难容!”
第3卷:威名远扬 第50章:成为副都尉
第50章:成为副都尉
二人焚香拜四方,说下誓言,然后“哈哈”一笑,起身来继续饮酒。e
那酒也不知喝了多少,李兴说道:“大哥,我只知你年纪比我大,还不知你到底多大?有三十岁没有?”
久力雄翻翻白眼:“早过四十的人了,哪像你毛没长齐,有二十了没有?”
李兴也翻翻白眼:“小弟也早过二十了。”忽想起什么,又说,“大哥,我说要把旋龙杀阵传授给你,事不宜迟。”
久力雄笑说:“急什么?那杀阵虽然威力强大,但我看变化极少,眨眼工夫我便学会。”
李兴大笑,摇头道:“大哥,那些人并非小弟心腹,我怎会把全部的变化都传授给他们?其实这旋龙杀阵的变化,无穷无尽,他们只知变化,不知核心奥妙。”
久力雄吃了一惊:“什么?变化无穷无尽?”
李兴点头:“小弟一年多以前就学了这天杀阵法,可直到现在,还不敢说已经精熟。”
久力雄大喜,一拍大腿,叫道:“好!若有此阵,我铁血团实力增强一倍不止啊!”他说到此,也想到什么,对李兴道:“兄弟,咱们是兄弟,不说见外的话。我习练了一套玉阶功法,威力颇强,今日就传授给你!”
李兴心中一阵感动,玉阶功法,珍贵无比,怎可轻易传人?就是在一个家族中,亲兄弟间也绝不会这般随便就传。
从这点也可看出,久力雄确是那种心眼实在的人,没有弯弯道道的心思。
欢快一笑,李兴摆摆手:“大哥,小弟的功法还学不过来,哪里还要学?倒小弟有一套步法,一定要传授给大哥。”
久力雄一怔,问:“莫不是你三日前与卫兵相斗,施展的步法吗?”
李兴点头:“正是,它名为飞熊步,玉阶上品的功法。”
久力雄一脸震惊:“什么?玉阶上品!”
要知道,久力雄所学的功法,名为“八荒战技”,威力极强,却才是玉阶中品功法。凭借此功法,久力雄不知杀败了多少厉害人物,他时常对习练了此功法,而引以为傲。
哪知道,自己这位刚认识的义弟,随便就拿出一套玉阶上品的功法。
“我久力雄真是幸运啊!能够结识这样一位性情中人的兄弟!”功法到在其次,久力雄对于李兴的性情,更加欢喜,立即开怀大笑起来。
李兴遗憾地道:“小弟还有两套更强的功法,只是我自己都没学会,没法传授大哥。”李兴说的是天杀刀法和无相斩。
无相斩,李兴才刚学会第一招,其余的尚未领悟,无法传授他人。至于天杀刀法,那是天邪大帝用灌顶之法传授,他同样无法教给别人。
久力雄连连摆手:“兄弟,你传授旋龙杀阵和飞熊步,大哥已经受益不尽了,岂可再贪心?”
不知不觉,天黑了又亮。
李兴本来是传授旋龙杀阵后,立即就走。但如今他与久力雄结拜,岂能立即就走?他决定留下来,相助久力雄克敌,同时传授杀阵和飞熊步。
营账之中,李兴与久力雄并肩坐在中央,下方的军校、军士,都在账中听命。
久力雄沉声道:“从今天开始,李兴军校升为铁血团副都尉,他的话,就是我的话,你们须要服从。有违抗者,立斩不饶!”
“是!参见副都尉!”
李兴还了一礼,淡淡道:“本人辅佐都尉大人行事,日后还请兄弟们多配合。”
“是!”
铁血军团之中,久力雄就是天,他的话比什么都管用,于是,李兴立即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久力雄宣布了李兴成为副都尉的消息,接下来便是商议军情了。
都尉座下的一名参领,此时站了出来,他手指地图一个位置,说道:“今日上峰下达命令,要我团七日之后,袭击敌军在此驻扎的前锋部队。”
一名军校愤怒地道:“铁血营只有一万两千人,对方前锋部队却有五万人,而且个个都是练气三重以上,素质不下于铁血团!都尉,上峰这样做,是让我们送死!”
“是啊!谷玄将军一定是因为都尉未送上好处,所以处处与都尉为难!我们立下军功,从来都是他的。而一旦有什么危险任务,却要我们去做!”
军校和军士们,个个义愤填膺,议论起来。
久力雄神色淡然,他一摆手,下面就安静下来。
“我们是军人,只要执行任务就行了,其它的不用多想。”
下面的人虽然心中愤怒无比,却也不敢再多说了。
一声军事会议结束之后,久力雄制订了袭击方案,然后命人准备去了,只有参谋留了下来。久力雄去忙军事,李兴却拉住参谋。
“副都尉大人,有何吩咐?”参领充当军师角色,都是智慧之辈。不过,这参领对李兴很恭敬。
李兴问:“参领,那位谷玄将军,是什么人?”他初来,还不知道军中情形。
参领并不觉得什么,说道:“三姓叛乱,皇帝亲点了三路人马,分别由一位大元帅率领,每一路领军一百八十万。咱们这一路,属于中路,由天台明经大元师统领。大元帅之下,又有六位主将,谷玄将军就是其中之一。”
“谷玄将军掌二十万兵马,铁血团也归他管辖。”
“都尉可与谷玄有仇?”
参领苦笑:“副都尉大人,都尉大人他为人刚直,不愿巴结上峰。而那谷玄将军,完全借助裙带关系才爬到现在的位置,无勇无谋。可是,此人十分贪婪,凡下属,若不送礼物巴结他,就要给小鞋穿。”
李兴点点头,眯起眼睛道:“我明白了!参领,你去准备一份厚礼,然后带上几名随从,跟我去拜见谷玄。”
参领一呆,然后苦笑起来:“副都尉大人,厚礼……没有。”
李兴笑道:“没什么,你就准备一些精美的礼物盒子,其余的我来办。”
“是。”参领一脸疑惑地照办去了。
上午,李兴全心传授久力雄杀阵训练之法。这久力雄是神人层次,学起来颇快,轻易就学会了三个变化。他急于准备七日后的行动,学会之后,立即训练士兵去了。
到了下午,李兴则叫上参领,带了四名随从,捧着玉盒去拜访谷玄。
谷玄的将军大账,位于中央位置,因此地最安全,万一受到敌人袭击,有足够时间撤离,能够保全性命。
李兴一行,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了大账前。大账之前,居然站满了侍卫,足有百人之多,而且这些人个个都是练气十重!
练气十重,齐云派也就三五个,而此地一下子就有上百个!
“这个谷玄,看来真是怕死啊!”李兴看了一眼,肚里暗笑。
“什么人!”
一名侍卫拦下李兴等人,李兴拱手笑道:“在下铁血团副都尉,奉都尉之命,前来拜访谷玄大将军。”
铁血团的都尉,非同小可,地位仅次于大将军谷玄。这侍卫不敢怠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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