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花了一天时间,报告两天后出来,身体各方面指数都不理想,医官说以我的身体状况不适宜出远门,最好调养一段时间。
虽然我觉得没关系,但小至说什么也不让我现在离开,专门聘请了一名中医,制定了一系列药膳,说是要固本培元。
而最近,我做的的春梦也频繁起来,几乎三四天一次,梦中的情形第二天醒来只能捉摸到一些片段,想不起具体内容。
晚餐时,我随口问小至宫里有没有心理医生。
他道:“夫人要心理医生做什么?”
我咬着筷子,思索了会开口:“前几天做了个奇怪梦,醒来却怎么也想不起做了什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夫人做恶梦了吗?”
我摇头,“不是,也许是我大惊小怪了,其实想不起做什么梦叶很正常。”
没有告诉他我做的是春梦,梦的内容虽然模糊,但是做爱的快感非常真实,醒来我特意在浴室里检查过,身体上没什么异常。
低头吃饭,状似无意地看他一眼,看不出他的表情。
回到卧室,走近卫生间,蹲在马桶旁用食指轻抠喉咙,将刚才的晚餐全呕吐出来。
收拾好一切,看不出吐过的痕迹后,才略为整理仪容去spa室。
坐在水中,我久久地一动不动,双手在水里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我不是傻子,一次还能解释为做梦,我根本没往别的地方想,但每隔几天就做一次太不正常,我还不至于饥渴到这个地步;如果是人为的,那在这个宫里惟一敢这么做的只有一个人!
今晚询问他心理医生,一是在试探他,二是打消他的戒心,如果这么久后我还一直沉默,他有可能会猜到我已怀疑。
是我太相信小至,就因为他是银的儿子,但我忘了,银跟他之间根本没有任何亲情,银曾经让他差点死在基地,我对他也并不在意,他为何要显得处处关心我?他是九死一生才活下来的人,绝不会因我将所有财产给他,而对我心存感激,玩无聊的“报恩”游戏。
现在,他有什么目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怎么样才能脱身。
虽然有了九成的把握,我仍然要确定,心里还是希望出现意外,一切并不是我想的那样。
这两天吃过晚饭我都悄悄回卧室吐了出来,如果真如我所料,那小至一定是对我下了药,而我晚餐后很少吃东西,所以药极有可能是下在我的晚餐里,而药效要过几个小时才会发作,才更不易察觉。小至很聪明,他既然能下药就是说他有信心我不会察觉,也许是我在玄月岛上呆了段时间,对药物有了点抵抗力,才能让药失去了些效力,想得起做得是什么性质的梦。
今晚,或许就会知道答案。
“夫人?”
侍女小心地道,瞟了眼墙上的钟。
快10点30分了,而以往我都是10点左右就会回卧室,刚才想太多没注意时间。
起身让侍女擦干身体,换好衣服回房。
躺上床上闭上眼睛,其实一点睡意都没有。
房间里的灯全部熄灭了,这是在玄月岛上养成的习惯,回来后就不习惯开着灯睡觉。
房门轻微响动,有人走进来。
心里蓦然紧张,我拼命让自己放松身体,调匀呼吸,好像沉睡了一样。
我能感觉到来人已走到我床边,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么做十分冒险,如果被他察觉我并没有睡着,后果我不敢想。心里开始后悔,不该对小至抱有一丝幻想,非要证明。
事以至此,别无选择,决不能露一丝破绽。
被轻轻除去睡袍,身体很快赤裸,我呼吸平缓,像是毫无感觉。
有衣物落地的声音,他脱下自己的睡袍仍在地上。
一具年轻男子的身体压了上来,我似乎不舒服地蹙了下眉。
炙热的气息洒在脸上,他像在低头看着我,缓缓地吻住唇,呼吸不畅,我轻唔一声别开脸继续睡,像是睡眠中无意识的动作。
他轻笑一下,往含住我的胸,缓慢而有节奏地吮吸,动作不重,也许是担心留下痕迹。
意识一直叫身体放松!放松!可我有多辛苦才能维持心跳呼吸无异常。
他的腿滑进我腿间,分开我的双腿,一只手轻轻滑进下体,慢慢地寻找我的敏感。
快感一下下刺激着身体,是时候做出反应了,我轻轻呻吟,呼吸加重了些。
感觉到我身体准备好,他将欲望抵在我的私入轻轻摩擦,硕大的欲望吓得我几乎本能想后退,幸而忍住了。
他慢慢地进入,快感渐渐盖过不适,我不由自主地呻吟。他换了一边含住我的胸,吮吸与下体的节奏一致,一只手不断揉搓着外面的花蕊,这样的刺激让我根本忍不住很快打了高潮。
显然他还没有满足,仍然不断刺激着我,如果不是因为伪装,我真想开口说不要了。。。。。。终于在我筋疲力尽时他才释放。
已经不需要再演戏,我累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尽快调整好呼吸,仿佛又进入了睡眠状态。
接着他抱我进浴室,仔细替我清洗,然后擦干了身体把我抱回床上,在替我穿回睡袍。
他也穿好了睡袍,却并没有立刻离去,而是睡在旁边轻拥着我。
太累的我很快便睡去,也不知他何时离去的,醒来一切如往常一样看不出异样。
第七十三章
双手撑在盥洗台上,看着镜子里的人,手紧紧地握住盥洗台的边缘,几乎想把它捏碎。
我很厌恶自己的身体,竟会那么轻易地被挑逗起欲望。他不过才十六岁,从技巧上却看不出一点生涩,小至比我想得要早熟的多。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凭他现在的地位要什么样的美人会得不到,我还没有让人非要不可的资本,如果是因为他喜欢我更是天方夜谭,我之前与他相处时间极短,他经历了这么多,这种人没有感情,就算有野不会轻易动心。不管他想做什么,至少现在还没捅破这层纸,在这段时间内得想办法离开。
许久,我深呼吸,不让情绪外泄,才收拾好下楼。
小至坐在主客厅,女官正在向他禀告什么,见到我进来他示意女官不必往下说,对我说:“夫人这么晚起床?”
“最近身体真的差了很多,老是觉得累。”我揉了揉额头,这倒不是装的,身体仍然有些疲累。
他笑笑,没说话。
坐进沙发,我对他说道:“小至,我想出去逛街,老呆在宫里闷死了。”
阿拉伯大多气候炎热,王宫却是建在这里海拔最高的一座山上,不那么热,所以四季要明显些,偶尔冬天最冷的两天还会下雪,这里有些偏远,距最近的c市也有一百多公里路程。
“夫人要买什么让下人去买就是了ebuyong亲自去。”
我笑道:“小至你还小,不了解女人,逛街时女人最大的乐趣,并不是有需要才买。”
他没阻止,淡淡地道:“那多让几个人跟着,别处意外。”
其实我并不想逛街,几名身着便衣的侍卫一直在身后跟着,勉强提起兴致逛了两个小时。
回宫,吃过晚饭后便进了我以前的书房,上网看新闻,过了会打开邮件,有一封金智珠的电邮。
几天前,我给她发了封电邮,看上去像是普通朋友间平常的问候,里面藏着暗语,告诉她我在这里情况很糟,要她想办法暗中协助我离开。
她今天回复的暗语很简单,说她正在向办法,让我耐心等候。
晚餐我没有再吐过,因为我无法清醒地忍受他的触碰,吃了药就当做了场梦,心里会没那么难受。
我开始三天两头出门逛街,买些零碎的东西,小至在宫里的时间不长,慢慢的可以不用和他说,想逛街时跟女官说一声,她安排司机侍卫随我出门。
他这几天很忙,几天都见不到人,我看了下新闻,王室出了状况,国王陛下突然病重,几名有资格继承王位的王子立刻开始明争暗斗拉帮结派,小至都是他们拉拢的对象,所以他不想趟这混水也难。
c市是阿拉伯比较开放的地区之一,妇女上街已很少蒙面,不过不表示你可以衣着暴露。我逛街的打扮也是入乡随俗,颜色暗淡的长袍,头发用头巾包住,看起来毫不起眼。
在c市最大的商场的二楼闲逛,看了下柜台上的时间,三点零五分。
转身上了六楼,三名侍卫保持一定距离跟着我。
进了六楼的洗手间,里面没人,我迅速脱下外面的长袍,拉掉头巾,长袍下是黑色的女式西服西裤,整理下头发,我将脱下的衣服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拉开门,门外几名黑衣亚洲男子站在那里,三名侍卫不见踪影。
为首的男子递给我一副墨镜,对我用英文道:“我们市金少将的人,请你配合。”
智珠安排的人果然准时,我接过墨镜戴在脸上挡去大半边脸,沉默地跟着他们下楼,上了商场后门的一辆黑色轿车。
四点三十分,韩国的一支官方考察团,结束了在c市两天的行程,专机由c市飞回韩国。
中国,香港。
摄影棚内,几名模特儿正拍摄一支珠宝广告。
我坐在角落的椅子上喝着柠檬茶,看着她们穿着性感的晚礼服,各自展示佩带的珠宝,对摄像机微笑,背着台词。
一个动作往往要重复拍好几次,导演很挑剔,不停的喊卡。
在镁光灯下拍久了,模特们的表情越来越不自然,导演没法,只好让大家休息会,补补妆。
模特全都松口气,私人助理们忙上前递水。
施兰走了过来,笑道:“是不是很无聊?”
“还好。”我没接触过这类工作,看她们拍摄也挺有意思的。
她拿起小桌上的矿泉水喝了一口,从包里拿出手表看了下时间:“快五点了,呆会手工想去哪里吃饭?”
“随便。”我无所谓。
“九龙新开了家川菜馆,要不晚餐去那吃?”她问。
“好。”
她掏出手机打电话订位,旁边的人频频看向我们这边,大概没见过我这么大牌的私人助理。
跟随韩国考察团的飞机到韩国,再出韩国前往中国T市,离开韩国后我的行踪金智珠并不知晓,因为小至迟早会顺藤摸瓜查到她那里。
原本在瑞士银行户头的钱自然不能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