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点时间,老头不保证你能不能活过今晚。”这赛半仙也不知突然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把章淮谨给拖到了积善堂的门口,又砰地一声这大门一下子就关了个严严实实的。
☆、067 积善
章淮谨被那赛半仙关在门外,也不管那在街上的人怎么看他,他立马跑上去开始敲着积善堂的大门。
他可没在乎这赛半仙对他的是个什么态度,不过是担心阿吕的,阿吕可还在里面没有出来呢,他现在人又在外面,要是阿吕在这古怪的积善堂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那章淮谨是一点都听不到的,这死老头怎么不开门。
“章淮谨,你敲个什么,是落了什么东西在里面吗?”
“走什么走,阿吕还没……呀,你什么时候出来的。”章淮谨扭过头,本想着喷那在自己背后说话的人,可是扭头便看见了阿吕,她的样子很正常,似乎没有一点受伤的地方。
章淮谨见她这样,才舒了一口气,谁知道这古怪的积善堂里有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要是阿吕一个遇到危险了,章淮谨是想想都觉得后怕,以后一定不能让阿吕一个去察看些什么有的没有的了。
“我出来了呀,我刚才在那后院看了一圈,也没看清楚哪里古怪不对的地方,可是那个后院我总是觉得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想着现在是白天那什么,也不会在这青天白日里出来。如果晚上能再来一趟,那就能看清楚哪里不对了,你要不要晚上一起来?”阿吕似乎对这个后院子很感兴趣,可章淮谨现在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可还记得刚才那赛半仙是怎么跟他说的,要是他在这院子里呆久了,那是活不过今天晚上的。那这院子可定不是一般的古怪,而是有个让人致命一般的东西存在着,那至于这赛半仙为什么没有事情,那就不是章淮谨关心的。
可现在阿吕说着晚上还要去,那听着话的意思就是章淮谨跟着去也好,要是不愿意去,阿吕就自己一个人去了。章淮谨怎么可能让阿吕打着这个念头呢,可要让阿吕打消了才是,章淮谨刚想开口说,又瞥见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大家当猴子看了。
虽然不至于到围观的地步,可是谁路过这里都要看一眼他,有的过去老远还在那里扭着头看呢。
章淮谨意思到这一点,马上就跟阿吕说找个地方说话,阿吕也是点点头,太多人的目光让她很不自在。虽然大家不是看她,可是她就在章淮谨的身边,所以还是不舒服地很。
章淮谨转进一个小巷子里,这个巷子就在积善堂的后面,所以一抬头就能看见积善堂后院那颗掉光了树叶子的树。[汶网//。。]
这七月底,大好的时节,走到哪里哪里不都是绿树成荫的,可真没看见过一棵掉光了树叶的大树了。章淮谨于是把那赛半仙的话给阿洛一一地说了,阿吕听一句,眼神便深了一层。
这么说来,这积善堂的古怪是在两年前发生的,至于在两年前发生了什么,那赛半仙不肯说,那自有人会说的。这珍珠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况且原来的积善堂那是远近闻名了,那这在两年前发生的事情也就很多人知道了。
“走,你不是饿了吗,我们就去吃饭去,就去刚才看见的大酒楼,你不是一直都想着去嘛!”阿吕看着章淮谨,那样子就是再说,你看我多通情达理,你想去哪里吃,我就随你的样子。
章淮谨可上面一句还想着怎么劝服阿吕,这等会就天黑了,可别在折腾着想去看那积善堂的后院了。在怎么古怪也是跟他们没有关系的,章淮谨是喜欢打抱不平,可是明显那积善堂的大夫不想把这件事情跟章淮谨说的,那章淮谨就自然是不管了的。
原本听阿吕的口气,对那积善堂的兴趣是很大的,可现在怎么口风一转就想着去吃饭了。章淮谨还以为自己得跟阿吕说上个半天才能让阿吕打消念头呢,可没想到就这么容易了,阿吕这么再一提到那刚才看见的大酒楼,章淮谨觉得自己的口水都要下来了。
原本就是呀,去那里吃饭有多好,这要不是积善堂有古怪,阿吕就逼着章淮谨喝那苦汤药了。章淮谨一想到药,那满嘴的苦味子就出来了,就想着来一碗上好的酒来去去味。
半刻的时辰,章淮谨便坐在了这大酒楼的大堂里了,阿吕也在他的对面,跟以前一样。虽然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就觉得跟一个大家闺秀一样,“坐”的是端端正正的,可是章淮谨是知道的,阿吕可一点都没挨着凳子,不是不喜欢,而是更本就碰不到的。
这大酒楼还真是名副其实,跟它的外表一样,看着不甚华丽,可要是懂货的人就能看出这平凡的地方,每处都透着一股不平凡的样子。
当然抱着酒坛大吃大喝的章淮谨可半点都没有觉得哪处稀奇了,他就是觉得这酒好喝,菜好吃,这吴亮银子一桌酒菜那是相当地值了。阿吕看他这样,都快喝得趴桌子底下了,还是使劲地猛灌着。
阿吕原本想着让章淮谨喝酒的时候,在这酒楼里打听打听那积善堂的事情,可是现在章淮谨喝的都迷瞪了,还真是一点都靠不住的样子。
“好酒,好酒,你不喝一点?嘿嘿……我请你喝!”章淮谨说着就把那一杯酒倒在了地上,掉完了还对着阿吕嘻嘻一笑。
阿吕看着章淮谨这个动作,那满脸的黑线啊,如果能碰的道章淮谨,她非得上拳头不可,这是怎么个思想啊。
阿吕把头扭到一边,不想看章淮谨这丢人的样子,扭过头便看见这大堂靠窗户边坐着两个男人,这两个人都是衣着不俗,看样子是挺有钱的样子。不是这珍珠城里说得上话的官,就是那很有钱财的富翁。
至于他们说的什么,因为声音很轻,又很是注意这旁边的人,所以这两人谈话的声音在这嘈杂的大厅里早就被掩盖住了。可阿吕是谁,这耳力是相当的好,就坐的那么远,就听见这两人话里句句离不开积善堂的名字。
阿吕的眼睛一亮,这真是瞌睡了就有人给拿枕头,这刚想打听那积善堂的秘辛,便有人在这灯火通明的酒楼开始说起来了。阿吕也是不客气,坐的远她虽然能听见,可毕竟是听得不大清楚,她就飘飘悠悠地过去人家的那桌。
而且毫不客气地在人家的空桌上坐了下来,当然这两人神神秘秘地说着,一点都没有觉得自己身边一阵凉凉的风刮过,之后这夏日的酷暑便小了几分。
两个人都是三四十上下,一人穿着绣着暗纹的深紫色袍子,另外一个穿的是黑色的衣服,阿吕见这两人在这大酒楼里竟然只叫了几样很是寻常的小菜,连杯酒都没有叫。
且这小小的几样菜,明显地没有人动过,就可以看出这两个人来这大酒楼不是因为想着吃,只是因为想谈话说事情而已。
这说话谈事不在那家里的书房,反而来着人来人往很是嘈杂的酒楼,还是这大厅里。这两个人还真是有趣地紧,阿吕过来的时候,这两人刚说到要紧处,而且那深紫色袍子的男人很是激动,对那黑色衣服的人脸红脖子粗的,也不知刚才在争论什么。
“我说,柳兄啊,你这出的价钱可是真黑,怎么大家以前都是好说好量的,怎么你现在是说变卦就变卦了。”这深紫色袍子的男人对黑衣男人抱怨地说着。
这被深紫色袍子男人抱怨称作柳兄的,全名叫做柳杉,是这珍珠城里最大的地皮商人,有人说过这珍珠城有一半的地皮都在这柳杉的手上。这也是柳杉一介商人不敢做大了,不然这珍珠城全部的地都会姓上柳家的名字。
“我怎么变卦了,原本是说好积善堂那地给你的,现在也给你,是你出不起价钱了,我怎么就赖账了。你个王麻子,别给脸不要脸,那积善堂那地,可是个好地段,你不要那最好,我还能翻个几番,到时候我还真要谢谢你了。”柳杉对那深紫色袍子的男人也是一点都不客气,张口闭口王麻子的。
这王麻子其实也就只有几个人敢叫,毕竟王麻子现在也出息了,原本年前的时候是满脸麻子,家里也没有什么钱,可奈何人家这王麻子命好,也不知怎么两年前突然就富了起来。干什么,火什么,这不就打算从柳杉的地方买下那积善堂的地,用来造一个客栈的。
可是奈何这原本说好的价钱,那积善堂也就半个月后可以收回了,可那柳杉是说什么都要加价,不加就不卖给这王泰了。王泰怎么忍得下,便今晚约了柳杉在这大酒店里商量,可是这柳杉怎么说都不肯降,王泰也不肯让步,这两人就差点打了起来。
王泰听这柳杉的意思是想把积善堂卖给别人了,“那积善堂是什么地方,除了我,还有人来抢着买?你以为有这样的大傻子?”
那王泰的冷嘲热讽,这柳杉可是一点都不介意,那积善堂虽然在两年前死了一大批的病人后,就再也没有一个病人去光顾过,可也不是没人看上的。
☆、068 两年
两年前,积善堂正如那赛半仙说的很是出名,这珍珠城里的百姓们,但凡有个头疼脑热的,家里有点闲钱的大家都往那积善堂跑。不为什么,就为这塞半仙的医术高明,还有他开的汤药一点不苦。
其实汤药苦口,那就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事情,就连那三岁的小儿都知道,一听见他娘叫他喝药,他都的哇哇大哭,这药苦的孩子大人都是愿意去喝的。可是古书又有云,良药苦口利于病,可慢慢地当那积善堂做大后,大家都一传十十传百,就因为这从积善堂所剪得药一点都不苦,除了这个之外,还见效的很快。
于是一个珍珠城两年之前,不仅是珍珠很有名气,更难得是一个小小的医馆也是盛名在外,很多病患都是从别的地方赶过来,为的就是求这积善堂里的赛半仙医治的。
可就是这么一个仁心仁术,大家人人都称好一个医馆,竟然在一天内出了大事情。那天凡是从那里领了药回来服用的病人,非但没有好的,反而一个个都暴死在家中。这么大的一件事情,当然惊动了珍珠城的城守,当夜就把那赛半仙给抓了起来,就是这么一个白日里大家都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