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拨动间身体的颤栗,怒道:
“妖女,少说废话,还不放人。”
宇文秋水笑的越发妖娆。伸出一根手指堵在岳霖郎的嘴唇上,整个身体恨不得都贴上前去,男人身体线条匀称,皮肤极富弹性,手指按上去就舍不得放下来,宇文秋水将额头抵在岳霖郎的前胸,低声喃喃道:
“放了你,我可舍不得,不过,如果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倒是可以好好考虑考虑。”
宇文秋水头微微仰起,性感柔软的唇瓣轻触在岳霖郎小巧的喉结上,香嫩的舌尖灵活的在上面打了几个转,温热的呼吸吐在男人的肌肤上,烧灼出片片红霞。
岳霖郎身体被锁链紧紧的束缚,不能移动,咬紧牙关苦苦支撑,身体一阵战栗,再也忍不住猛地仰起头,妖媚的眸子里铺上一层水雾,口中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卷一 风雨剑指峰 102
102
肌肤的触感被放大到平时的百倍,每一节神经末梢都在颤抖,岳霖郎口中发出一声低吼,顾不得疼痛,在可能的范围内狠命摇动身体,带动捆缚他手腕脚腕等处的铁链哗愣愣响个不停。
岳霖郎越是如此,宇文秋水目光越是迷离,温热的唇在岳霖郎肌肤上吻下一片红红印记,周游一圈,最后停在她最迷恋的喉结上,辗转啃噬。
“妖,妖女,快快住手。”
宇文秋水曼吟轻笑道:“冤家,是住手还是住口?”
“士可杀不可辱,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宇文秋水闻言眉头微微轻蹙,略略平息微重不稳的气息,离开岳霖郎的身体不再继续逗弄。
“你可知道狄仙儿的下落?”
岳霖郎暂时得到一息喘息的时间,胸口尤剧烈起伏不定,白皙的肌肤晕上一层浅粉色。定了定心神应道:
“我从剑指峰赶来东洲城就是要寻找狄仙儿,应该是我问你们要人才对。”
宇文秋水琢磨的目光落在岳霖郎脸上,看他表情并不似说谎,续道:
“不怕你知道,狄仙儿手中有一本灵武典是我们一定要拿到的宝贝,如果你知道她可能藏匿这部灵武典的地点,现在告诉我,我可以考虑放你离开。”
藏匿地点?宝儿家的地下保险库在岳霖郎脑中一闪而过,如果那件灵武典真的在宝儿处,那么十有八九会着落在那间地下保险库的某个地方。
宇文秋水见岳霖郎一副思索回忆的神情,心中有数,这灵武典的下落岳霖郎定是知道些线索,伸出手指,按在岳霖郎胸前两粒嫣红上,柔柔的,极富耐心的轻抹慢捻。
极致的酥麻刺激似一道道电流,在岳霖郎体内上下窜动,岳霖郎拼命的含胸收腹意图闪避宇文秋水手指的揉捏,手指没有躲开,上方手腕处由于剧烈的拉伸传来一阵锐痛,剧烈的疼痛与欢愉的酥麻交替轮换侵袭他身体内的感官神经,躲不了,逃不掉,渐渐地,岳霖郎感到神智已经有些模糊,整个人似漂浮在云端,深陷在炼狱与堕落中慢慢窒息。
隐隐约约,他听到耳畔有人低声娇笑。
“小哥儿,身体怎么能敏感成这个样子,这样就已经受不了了,这粉红色的肌肤比那上等的绸缎还要滑腻,让我怎么忍心继续对你动刑,你还是快快招了吧。”
岳霖郎闻言强行换回神智,牙齿狠狠咬在舌尖上,嘴里立时一口甜腥。
宇文秋水急忙掐住岳霖郎的下颌,终是慢了一步阻止不及,脸上神色一紧,心疼的用手指抹去从岳霖郎嘴里溢出到嘴角的鲜红的血液,鲜红的血滴在白嫩的肌肤上慢慢晕开,手下触感细致光滑,痴痴望着岳霖郎粉红面颊的宇文秋水迷离了双眼。
“真狠心,咬得这么狠,你若是喜欢痛,怎么不早早告诉我,我便让你痛个痛快罢。”
岳霖郎知道和这个妖女多说无益,不如节省些体力,熬过接下来必是极致残忍的刑罚,索性紧紧闭上了眼睛。
宇文秋水见岳霖郎这般模样,若有深意的凝视了他一眼,继续玩弄了一会,收回辗转在岳霖郎胸前的手指,走到靠近牢狱墙边竖立的一排格子铁架上,自最上层拿下一只木盒,漆红色木盒色泽抑郁阴沉。
宇文秋水打开盒盖注目向木盒中望去,一排七根细长的特质银针整齐的摆放在盒子中,锃亮的银针表面在牢室内昏暗的光线下闪着诡异的七彩光线。
宇文秋水看罢这盒子里的银针满意的点了点头,双唇抿在一起,手中擎着装有银针的木盒反身回到岳霖郎身边。
岳霖郎被吊在白玉暖石上高扬着头,一头黑丝如瀑倒垂在空中。双眼依旧紧闭,嫣红的嘴唇犹在微微抖动。得到一段宝贵的喘息时间,身上疼痛与酥麻感均退却大半,胸口犹自微微起伏,暗自调息等待接下来必定异常残忍的刑罚。
宇文秋水定睛欣赏了一阵眼前妙人儿身体因为过分紧张恐惧而不自觉的轻颤,方才慢慢从岳霖郎身子正前方踱步到岳霖郎身侧。
“岳家小哥儿,你准备好了么,我倒是很期待欣赏你接下来的表现,只是心疼你这么敏感的身子吃不消,先时你吃下的那两粒红色灵丹是本座秘制,它们唯一的作用是能将一个人体内所有的神经感觉器官放大数倍,事先服了它们再进行刑讯,就是钢铁的汉子我也保证把他化成铁水,你若现在肯说出狄仙儿藏匿灵武典的所在,还来得及。”
岳霖郎吊在头顶上方的双手握成拳头,眼睛紧紧闭着,一言不发。
“你这样倔强,吃苦的还是你自己,没有人能熬过我手中的这七根银针,你本是特列,我给足了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识好歹,这可就怪不得我了,接下来,好好享受吧。”
宇文秋水把手中的木盒打开,放置在白玉暖石上,伸出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在木盒中小心翼翼的捻出一根银针,银针针尖锋锐,应着岳霖郎粉白的肌肤,寒光烁烁。
宇文秋水微微倾斜身子,眯起双目,左手手指轻轻点在岳霖郎光洁后背正中央的一点上。手指指腹刚刚碰触到岳霖郎后背的肌肤,岳霖郎紧绷的身体猛一哆嗦。
“你看你,这样着急,一根手指而已,恁地紧张,等着上这道大餐等不及了吧。”
宇文秋水话音未落,右手的两根手指稳稳的将中间捻着的银针送入到岳霖郎后背的穴位中,银针刚刚没入寸许,岳霖郎身体忽然打摆似的剧烈颤动,一层层细密晶莹的汗珠铺满整张后背匀称紧致的肌肤表层,粉白的额头青筋暴涨,头部由仰望的姿势猛地抬平,竭尽全力向前方探去,张开嘴无意识的吼道:
“啊!啊!啊!”
宇文秋水单手拂过岳霖郎后背肌肤暴涨的青筋,享受肌肤下筋脉股股滚动的感觉,右手手指不疾不徐的继续用力,眼睛盯着银针一寸寸没入岳霖郎体内。
疼痛的突袭没有任何缓冲,一层层拔高,永远没有终点。宇文秋水施刑的手法从认穴沉稳到力度的把握都妙在毫厘,岳霖郎痛的越是不可抑制,神智却越是清醒,小小的一根银针似一柄利剑直插入肺腑,在里面狠狠的戳来戳去,岳霖郎现在身体内的感觉只剩下一种,痛,极致的痛。
直到银针深深没入到穴位中,外面只露出短短的一小节,宇文秋水手指这才松开银针,不再向里输送。看着岳霖郎后背上的一层层汗珠越聚越多,下一层将上一层拱到一旁,数颗小滴汇聚成一颗大滴,最后不堪负重落在岳霖郎膝盖下面的白玉暖石上,没入暖石中,暖石向上输送的热气便又湿润了一分。
看够了侧面的景致,宇文秋水重新踱回岳霖郎正前方,与岳霖郎圆睁的双目对视,原本妖娆的眸子撑到最大,双目中布满血丝,这男子真真是个妖物,如此酷刑下呈现的竟是另一种欺凌绝艳的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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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秋水望着岳霖郎,稍稍适应体内这绵延不息的钝痛的岳霖郎目光也紧紧盯着宇文秋水,断断续续道:
“你给我一个痛快罢。”
宇文秋水双臂环抱在胸前,眉头一挑,笑容冰冷:
“小哥儿,稍安勿躁,这才刚刚开始,放心,不会给你解脱,后面的会越来越精彩,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听了宇文秋水的话,被切断了所有的退路,岳霖郎脸上忽的露出一股坚韧隐忍的神色。
“你不要得意的太早,还有什么花样尽管用,在我这里,无论你想得到什么,我保证,你永远都不会得到。”
岳霖郎撂下狠话,久有刑讯经验的宇文秋水也不见恼火,继续笑道:
“话现在说还太早,说心里话,我还真是舍不得过早放过你,妙人儿,你可要挺住啊,不要让我失望。”
宇文秋水再端详了端详岳霖郎痛苦的神情,伸手取过白玉暖石上的木盒,岳霖郎刚刚紧闭双目并没有看到木盒和里面的银针,宇文秋水在岳霖郎眼前,慢慢捻起木盒中的第二枚银针,举在岳霖郎眼前,慢声细语解释道:
“这七根银针,每一根都有一个契合的名字。刚才刺入你后背那一根银针是第一根,名叫先锋,取先锋之勇,锐不可挡之意,不到得胜班师,先锋攻势不会减弱,攻击也不会停歇,怎么样,很痛对不对,现在感觉如何,这银针取名还恰当吧。”
宇文秋水顿了顿,眼光在岳霖郎如玉般的脸上逡巡一圈,接下来将手中的第二根银针在岳霖郎眼前晃了晃。
“这是第二根银针,它的名字我很喜欢,可不像第一根那样俗气,此针名为缠绵,细细碎碎,纠纠结结,绵绵不绝这种感觉当真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来,让我疼疼你,让你品尝品尝这个中微妙的滋味。”
在岳霖郎略带惊慌的目光的注视下,宇文秋水稳稳的抬起手腕,将第二根银针送入岳霖郎身前的穴道。
岳霖郎神色慌乱,不顾其他,徒劳的扭动身体,想要挪开银针下的穴位,宇文秋水一边将银针认真的送入肌肤,一边喃喃道:
“不要着急,不要乱动,若是我一时不察送错了穴位,这银针可不似其它的刑具,它由极稀有的精制材料炼制,每一次使用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