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花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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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花匠-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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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谩

“呵呵,寡人想要帮忙,可正落人口舌了,这如何是好呀?”璃广笑中带着一丝得意,可不是,人情也卖了,计划又没破坏,很称他的心意。

“你去。”简单的两个字从末日嘴里冒出来,着实把花蕊儿气个半死。

敢情你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出这么个馊主意。花蕊儿没好气的瞪向末日,对方却微笑的没半点内疚,没半点强横。

花蕊儿起身,月华跟在她的身后。若说最能代表他们情花族的,确实非花蕊儿莫属。

尽管心中不情愿,花蕊儿还是大方得体的走到场中央,列举出她是情花族的花匠,而火舞本是她照看的墨国情花,此刻又有末日王钦点她来敬酒等等理由,轻盈含笑的问老鼠妖,她可否能代表火舞,喝他手中的三碗酒。

论身份地位,轮人情关系,老鼠妖都无法继续挑剔,皮笑肉不笑的端起酒杯,递了过去。

一些人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态,连忙上前劝阻;也有一些人喝彩,为花蕊儿的仗义与豪情;更多的则抱着明哲保身的态度观望。花蕊儿心一横,接过酒杯,眼神看看担忧的火舞几人,微微一笑,大口的喝下。

一大碗酒下肚,苦得花蕊儿直反胃。这什么酒呀花蕊儿心中直骂那老鼠妖,她那桌也有喝呀,难道这喜宴的酒有不同的?可为了让人放心,又不得表现出难受的表情。想着还有两大碗,花蕊儿有种慷慨就义的心思了。

喝酒或许根据人的心情而变,花蕊儿不是没喝过,开心的时候,酒可能是甜得爽口的;悲伤的时候,酒可能是涩得消愁的;而今天这个时间,她努力幻想自己的酒是可口的,她可是为了朋友才喝的。

老鼠妖击掌叫好,又到满一碗递了过去。

花蕊儿是强压着喝完剩下的两碗,整个人顿时感觉晕乎乎,轻飘飘起来,从喉咙到胃,都火辣辣的烫,说话也不经过大脑了,经过也管不住嘴巴,直爽的吆喝起还有谁要敬酒,拿过大碗又大口的干掉。

金口玉言,宴会的气氛被点燃了,许多人都趁机起身来拉花蕊儿喝酒,火舞和月华见势不妙,借口赢九不适,让她带着花蕊儿回房去。

婚礼的后续,花蕊儿没有在参加,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直到第二天晚间才醒了过来。

酗酒后的头疼欲裂还未消散,人还有点迷糊,却清晰得听到她的宠物小Q龙在一旁取笑,亏得她曾经严令小Q龙不许喝酒,自己反倒喝的不省人事。

“去,我只为了帮火舞,不想你这般嗜酒如命。你,老实交代,这次有没有喝多呀”花蕊儿面上理直气壮地教训小Q龙,心底里却有着心虚的感觉。

“那个,古噜噜很听主人话,没喝多少。那个,古噜噜要喝多了,还能站这里和主人说话?那个……”古噜噜不知何时学会了狡辩,实则他比花蕊儿早醒没多久。

屋内,末日在宴会结束后,一直守着花蕊儿。看着醒来的她,下意识地拍着脑袋,忍不住心疼的说道:“让你去帮火舞,没叫你逞能……”

“你还好意思说”花蕊儿火冒三丈,意识清晰了很多,指着末日的鼻子骂道:“都是因为你叫我去的是你,害我出丑的也是你。反正都怪你,谁叫你们什么都不告诉我”

末日一愣,几乎没见过花蕊儿如此蛮不讲理,一时半会都忘记回答她的话。

在花蕊儿喋喋不休的控诉一顿中,接到消息的火舞、银珠他们先后都进屋了。逼着花蕊儿喝下醒酒药,吃了些清淡的小菜稀粥。这才开始商议正事。

期间,花蕊儿得知,火舞和赢九穿过的混沌门,里面是一个幻境,看到了他们以后生活在一起的,许多美好的画面。同时,这个是对他们面对“死亡”的一种考验。

花蕊儿嗤之以鼻,万一被考验的人之中又人退缩惧怕,那岂不是破坏了婚礼。再说,火舞和赢九他们不是没经历过死亡,否则火舞也不会不记得前尘往事。

“好了好了,别计较这个,我们还是回归正题,婚礼上敬酒捣乱的事,我感觉像早有预谋的。”火舞暗笑,他这个当事人都没多想,反倒花蕊儿还斤斤计较,赶紧岔开了话题。

第三十七章 童蛤病亡

第三十七章 童蛤病亡

众人的观点和花蕊儿之前所猜想的,基本上一致,但他们同时也提出迷惑不解的地方,那就是璃广为什么要这么打草惊蛇,得罪他们能有什么好处?

思考和讨论了半天,花蕊儿得出结论,璃广应该不是针对他们,只是借由这次来试探赤国的朝中臣官,确立进一步铲除异己的对象,且威吓那些摇摆不定之人。他是新王当政,可头上有来自墨国和末日的威胁,逼得他不得不做出这么得不偿失的一举。

还是有些不解的火舞摇摇头,问道:“末日王不会和他争王位,而他本就是墨殇指认的,他在担心什么?难不成底下有人觊觎王位?或者是怀疑我们?不然为什么要用我们来借题发挥。”

“有没有怀疑我们,有没有人觊觎他的王位,不管,但他有担心很正常。”花蕊儿分析的头头是道。

赤国内战结束后,加上末日的现世,使得以火舞和悍勇王的声势水涨船高。为了预防万一,璃广使出这招不挑破情面的打压一下,情理之中。此外,璃广也是新任的喜母蛛族王,他们内部也正经历着内乱,而赤国内地位的稳定和他在族内的地位稳定是相辅相成的。

“你怎么知道喜母蛛族有内乱?”赢五忍不住插嘴,有些埋怨的口吻暗示璃广的族王位置,很大一部分得利于花蕊儿和末日转达的璃姬遗言。

“我们见过喜母蛛内,璃广的竞争对手,他比璃广更有优势,也正因此,璃广才会急于建功立业,巩固他的地位。”花蕊儿莞尔一笑,璃广现在是孤军作战,璃荆好歹有墨殇在背后支持,而墨殇,有着整个墨国,和大半的刺客势力。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赢九直问本质问题,眼神不断地在众人身上扫来扫去。

这一问,众人都沉默了。大伙都不愿意蹚浑水,可璃广会不会放过他们,这个不得而知。帮,怕他日后成为白眼狼;不帮,那好歹得有个无法挑剔的理由。然而,昨日的婚宴,可以说间接的帮了他一把。

“都怪你”花蕊儿想起来就生气,矛头又对准了末日:“你好好的怎么想到要我去?还有,你不是能洞察人的灵魂嘛璃广什么样的人,你看不出来?……”

顶着花蕊儿劈头盖脸的教训,末日慢条斯理地说道:“我只想快点结束。”

“什么结束?你早知道就应该告诉我,不能让他得逞。”花蕊儿气嘟嘟的脸显出她既生气又无奈。

“按你的意思,我们决定不帮他了?”末日笑盈盈的,想要转移和打消花蕊儿的怒火。

两人一来一往,屋内沉闷地气氛稍稍得到缓解。

“帮他?不给他搞破坏,我还不甘心”花蕊儿愤恨的说道。深呼吸一口,做出了决定,把璃姬对她和紫魅过传送阵时的伏击,报复对付百花圃情花,和他们所有人痛下杀手,这背后都是璃广在唆使挑拨,出主意的缘由,并论证了他从这些事件中获得的好处。

“那我就更不懂了你们还让他当王???”赢五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我也不懂了,璃广这么针对我们干什么?我们不是一直努力和他交好,直接简直地都在帮他。”火舞和赢九互相望望,交换了下意见,也发表出来。

“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花蕊儿一幅朽木不可雕的惋惜,“就凭他和璃姬的关系,墨殇不但放过他,还安安稳稳的让他当王?当初墨殇把他支配到赤国来,可不是这个目的的。”

众人恍然大悟,他们早就明白的道理,一时竟然给忘记了。

“对了,墨殇希望,将来由火舞来管制赤国。”花蕊儿略微犹豫了下,提前告诉他们好让他们有准备,但也成了束缚和枷锁。

“不行我还想早点离开这里,跟大家在一起。才不要给墨殇使唤来使唤去。”火舞不屑的冷哼两下。赢九是夫唱妇随的表示赞同。

花蕊儿一愣,随后释然,本就应该先问问别人的意思,自然也有拒绝的理由。以前末日不在,可能不得不答应,现在,换做她,也会理直气壮地拒绝。至于这王位谁来当,让墨殇去头疼吧。

日落时分,火红的夕阳染红半边天,屋内的讨论也接近尾声,因为众人做出了决定,不帮璃广,但要报仇;不迎合墨殇,但保持好关系。

夜晚,花蕊儿撇开末日,有月华单独陪着去见了一趟童蛤老头。

重回赤国后,就没见过童老头,无论是朝中,还是喜宴上。起初忙着到没特别记起,如今婚礼结束,准备离开,花蕊儿总觉得忘记了什么。而在下午的讨论中,总算惦记起那个对他们还算和蔼的童老头。诧异之中连忙大厅,才知道,童老头病危,早就不上朝,不理世事了。

银珠经不住花蕊儿逼问,告诉她,童蛤年纪太大了,病,已经无力回天。

花蕊儿预料之中,否则她这次来,他不可能见都不见一面,正因为他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才会在她和紫魅赶回墨国前亲自来道别,甚至有托付他们帮忙照顾墨殇的感觉。

事实比花蕊儿想想的还要严重,她看到童蛤已经神志不清,说不出话,也动不了,连她是谁都不清楚,只存一口气吊着不肯离去。或许,还在为赤国的未来担心,相帮墨殇把握好这一关;或许,是在为墨殇担忧,之前战事严峻,希望还能活着看到胜利;或许,或许,他只单单的想见墨殇一面……

“为什么没通报墨国?也没其他人知晓吗?”花蕊儿铁青着脸,严厉责问童蛤身边的亲侍。

“大人严厉不准,我们……”这些人感觉百口莫辩,却按下印证了花蕊儿的想法。

拉着月华出来,花蕊儿默不作声的坐在清幽素雅的院子中。石桌上沏着童蛤引以为傲的茗品,自从他病后,凡来看望的人一概不见,却用茗品招待。下人回说,大人有言,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感受不到以往的甘甜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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