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舞也是风月场上混惯了的,又有了妈**提点,自然对姜醇格外的尽心,见到有段日子来的姜醇阴沉着脸进来,她脸上荡漾起了最勾魂的笑,身子绵软着糖一般的黏了上来。
姜淳抱着熟悉的软玉温香,也暂时忘却了种种烦恼,一个翻身把丝舞压在了塌上。大茶壶见此,识趣的掩了房门出去了。
云消雨歇之后,丝舞抱着姜醇久久不肯放他起身,她带着丝丝饗足后的慵懒,嗔怪道,“爷答应奴家要替人家赎身的,拿这话哄了人家这么久了,什么时候才能真的兑现哪。”
姜醇刚刚春风一度,怀里美女横陈,心情正好,他带着满足,敷衍着说,“你不要急嘛,就快了,就快了。”
“哼,就会拿这话哄人家高兴。”丝舞红唇微吐,不着寸缕的身子软软的往姜醇的怀里蹭了蹭,柔弱无骨的小手又向着姜醇的腰腹之间滑去。
“磨人的小妖精,看爷今天怎么收拾你,非要你讨饶不可。” 姜醇刚刚歇下yu火又被丝舞勾了上来,一个翻身,又把丝舞压在了身下。
姜醇与丝舞兴致正浓,谁都没有注意,关的严严实实的窗户,轻轻地开了一道缝,两个蒙面之人狸猫一般闪了进来。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二三五章 姜醇狎妓被生擒
第二三五章 姜醇狎妓被生擒
趁着姜醇与丝舞纠缠之机,从窗户无声无息闪进来的两个蒙面之人,看着姜醇的丑态,眸中闪过一抹鄙夷之色,抱着双臂,冷冷的说道, “姜先生好兴致啊,国丧期间狎ji,胆子不小啊,跟我们走一趟吧。”
姜醇脑袋嗡的一声,直觉得又是穆宛清下套害他,但是转念一想,今晚他已经把染了血迹的白凌交给了她,她实在没必要再在这种小事上再要挟于他。
不是穆家又会是谁呢?难道是月知文的人?此念一起,姜醇心中猛地一惊,他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随手抓过一件外衫披上,色厉内荏的大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连真面目都不肯示人鬼魅小人的,还管得了大爷的事?”
“哼,真是可笑,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别跟他废话,带走”另一个蒙面人却是个火爆的性子,冷哼一声,飘身上前,一掌劈晕了还欲再言的姜醇,胡乱的给他套上件衣服,顺手就装入了早就备好的黑色口袋之中。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丝舞一张潮红的小脸早就吓得失了血色,惨白如纸,她瑟缩的团成一团,躲在床角大气也不敢出,哆哆嗦嗦的抖个不停。
蒙面人斜眼瞅了她一眼,阴恻恻的说到,“丝舞姑娘也算是见过不少大场面、大人物的人了,这点子小阵势就真的怕了?姑娘也是个明白人,今晚之事若是走漏了一丝风声,不但你的情郎性命不保,你的脑袋也会换个地方长的”
闻言,丝舞果然抖得轻了许多,她结结巴巴的说,“丝舞明、明白,国丧期、期间,丝舞谨守国法,不敢乱来,一觉睡到大天亮,这里谁也没来,丝舞什么也没见过”
蒙面人满意的点点头,“嗯,你明白就好,好好记住自己说过的话。”说完,蒙面的二人扛起姜醇,又跳窗而去。
丝舞房间的窗子啪嗒一声轻轻合上,屋子里又恢复了宁静,仿佛谁都不曾来过一般。
两个蒙面人离去不久,倒挂在思春馆房檐上的两个黑影也烟一般的飘了下来,其中一个负气的小声抱怨,“可恶,竟然让月知文的人抢先了一步,白白冻了半夜,浪费了今天的好机会。”
“无妨,对付姜醇这样贪慕权势的,月知文出面要比我们出面要强的多,快走吧,咱们跟上去见机行事。”另一个人的音声却是平和的多,一拉同伴的袖子,远远坠上了方才的两道黑影。
暗夜里,两前两后四条黑影,飞速的向着月国的大皇子府飞去。
而大皇子府内,灯光摇曳的书房里,明明该在月宫中彻夜守灵的大皇子月知文竟然一身素服的端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满面沉思的月知文扭头看了看屋角的更漏,有些急躁的自语道,“算算时辰,执温他们也该得手了。”
月知文话音刚落,执墨就迈着小碎步闪了进来,看到自家主子半夜离宫,他并不惊讶,相反早有预料一般兴奋的回到,“执温他们得手了,现在人就杯扔在后院的柴房里。”
说完,执墨又皱着眉头担心的说,“执身作为殿下替身多年,可惜留在巴郡未曾赶回,殿下这么贸然离宫,宫里那边不会有什么闪失吧?”
月知文倒是毫不在意,笃定的说,“执医的易容术孤信得过,执卡又跟在孤身边多年,一时半会的不会露出马脚的。”
“那,现在殿下要见见那人么?”执墨听到月知文这么说,再加上对于执医和执卡的信心,他知道自家殿下已经安排妥当,也就撩开了方才的担心。
月知文一抬头,坚决地说,“见,当然要见永州到南京这段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断,按照穆家大军的行军速度,快则三天,最慢也就是四天的光景。如果后天穆家的大军还不到,穆家肯定会生疑的,到时候他们一旦狗急跳墙,绮罗公主就危险了,而我们想要除了穆家也要多费许多的手脚。今天孤不但要见这个姜醇,还一定要把他拿下,你去准备吧。”
执墨知道月知文的打算,他答应一声,转身去后院提人。
不大一会儿,姜醇就被拎了进来,执墨麻利的解开带口的绳子,骨碌碌的把昏迷着的姜醇倒了出来,随后在他后脖颈子上狠狠的一拍。
姜醇吃痛,悠悠的睁看了眼睛,刺眼的灯光让他一阵恍惚,他赶紧抬手遮住了光线,顺势又揉了揉眼睛,等他渐渐适应了屋内的光线,定睛细看,面前端坐着的确是月知文无疑,姜淳心中暗自哀叹,他最担心的一种情况还是发生了。
穆家父女虽然防备着他,那也是为了更好的利用他的才华,只要穆家大军赶到南京,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他还是有机会一展所学,去搏取一份富贵荣华的。可是今日这么狼狈的落到月知文手里,事情就棘手的多了。
姜醇心思不定,眼中闪着精光,小眼珠子骨碌碌的转来转去,最后他一咬牙,脸色微沉,先声夺人的首先发难,“大殿下这是唱的哪一出啊?醇与红颜知己小聚是时机选得不对,也只能算是小错;可大殿下擅自离开先帝灵前却是不孝的大罪啊。”
月知文上下打量着姜醇凌乱的头发和胡乱披上的衣衫,在这么狼狈的情况下,还能胡诌出这么一篇歪理来,月知文心中对姜醇的定力和急智又多了一分认识,他不答姜醇的问题,而是凤目清明,挂起惯常的招牌笑容,缓缓地说道,“孤想与姜先生一聚,特殊时期只好用些特殊的法子了。”
月知文不怒不罚,噙着笑口称生先生,反而让姜醇摸不着了头脑,他呆愣愣的瞅着笑吟吟的月知文,良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一分迷惑,半分矜持,说道,“在这个重要的时刻,不知大殿下用这么饿特殊的法子绑了姜某前来,是什么重要的事呢?”
月知文没有着急回答得寸进尺的姜淳,而是悄悄地递给了执墨一个眼风,自己则悠闲的把玩起了手里的一对玉雕文玩核桃。
执墨接到月知文的暗示,重重的咳嗽一声,对着他一直看顺眼的姜醇厉声说道,“姜醇啊姜醇,你死到临头还不自知咱家殿下是爱才之主,知道你心术虽然不正,但是还有几分才华的,这才令人深夜把你绑了来,给你指一条生路,你还不磕头谢恩”
执墨这话说的不可谓不凌厉,奈何今日的姜醇先是被穆家父女阴谋算计,又被绮罗公主棒喝点醒,脑袋中关于生生死死的他已经听得够多的了,所以执墨的这番话一出口,只是在他的心底里荡起了一点点地涟漪。
姜醇暗自压下自己心中翻腾的思绪,努力保持着一份镇定,一抬眼皮,装作好奇不解的问,“敢问这位小哥有何高见?姜某除了被你们绑了来之外,可还有什么凶险?”
姜醇满不在乎的说着,心中暗自诽谤,你月知文又不是辰国需要的人,也引不来辰国的铁骑悍兵,他倒真是有些奇怪月知文主仆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凭借又是什么呢,他姜醇可不是被人唬几句就乱了阵脚的人。
月知文不知道姜醇今天连番被吓,已经有些麻木了,他看着满不在乎的姜醇,心中疑虑一闪,莫非他看错了这个人不成?但是事情到了这一步只能按照原来的计划进行下去了。
想得明白,月知文蓦然抬眸,凤目中一片肃杀,“孤知道,穆家现在拖延时间,等的就是穆东浩率领的十五万穆家大军,”月知文说着,一眨不眨地盯着姜醇有恃无恐的小眼睛,朝着身后摆摆手,缓声吩咐,“把东西拿上来吧,让姜幕僚开开眼,看孤是不是在虚张声势,唬了他”
“是。”执墨方才被姜醇反诘,巴不得月知文早点吩咐,打掉姜醇的气焰呢,他清脆的应着,随着话音,致密手一扬,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打着滚,滚落在了姜醇脚边。
此头双目圆睁欲裂,七窍流血,还带着死前的不甘和难以置信,赫然就是穆家正在领军南下的穆东浩。
“啊”姜醇一见到穆东浩的人头,马上困兽一样的大叫一声,抱着头蹲在了地上,带着死亡气息的血腥猛烈地冲击着他的头脑,离他如此的近,如此的真实,让他忍不住呕吐了起来。
终于打掉了姜醇的那股子满不在乎,执墨嗤笑着说,“姜先生不会连自己的老东家都不认识了吧?我这位小哥可是听说你们刚刚才分手不久的啊。”执墨说着,又鄙夷的嘟囔了一句,“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姜醇听着执墨的两潮热讽依旧没有抬头,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仿佛置身凌厉的寒风中,他的身子又抖了一抖。
PS:故事写到这里已经过半了,一直冷冷清清的,某迟一直在反思,一方面是某迟的速度,做不到人家上万的日更,得不到编辑的推荐;另一方面也是男主出现的晚,主角经常不露面的原因,可是某迟固执的认为,主角不是万能的,能在帝国舞台占据一席之地的人物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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