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愁什么?'一个柔软灼热的身躯贴在了我的背上,我没有回头,因为我知道那是囊占,也只有她才能在这里自由的行动,而受不到任何的阻拦,她的双手在后面将我抱住,整个的俏面也贴到了我的背上。
'这里!'我转过身,一把的将囊占搂在了怀中,她现在穿了一身连衣的白纱裙,一条丝带将衣襟的腰间扎住,头发已经全部的放了下来披散在肩上,面上有些淡淡的轻妆,只不过是柳眉轻扫,半点朱唇,也许是这几天习惯了看到她一身军旅锦衣,她这样的打扮使我的眼睛不由得一亮,而她身上那种淡淡的女子清香,是使我不能自己,几天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一手在她的臀部轻轻揉搓着,一手指着地图上澜沧的地方点了几下!
'澜沧?'囊占微抬着头看着我,她的俏面在屋内的烛光下有些朦胧的感觉,那媚眼和双唇显得格外的娇艳,我不由得低下头一口地吻了上去,许久未尝的唇带着一种诱人的清香,长长的一个吻,我吮了满口香甜的津液,看着怀中犹自沉醉娇羞的成熟美人,自己的一颗心竟也沉沉欲醉,不自觉又伏下身亲吻在这张百尝不厌的小嘴上,想不到的是怀中美人也缓缓地作出回应,舌尖轻点,偶尔轻轻地吮吸着,纵观古今,恐怕是那个军营中也不会有这样的激情吧。
我们的双唇缓慢的分开,双舌还依依的不舍,一点银丝在我们的两舌之间缓缓的断开,囊占整个的身躯娇羞的依在我的怀中,'妾身这里有一个刚得到消息,相公你听了一定会高兴的!'囊占双眼带着媚丝,双臂紧紧的环着我道。
'什么消息?'我看着囊占,手已经探入了她的衣内,那高挺的娇乳已然落入了我的掌中,我的这动作使得囊占的面上多了一点红晕。
'从四川来的三万援军已经到了思矛港,伊江阿已经带着他们快马加鞭的赶了过来,而且好像随军还拨来了十门红衣大炮!'囊占看着我轻轻的道。
'什么?援军到了,还有红衣大炮!'我听了囊占的话,不由得眼前一亮,猛地把囊占整个地抱在了怀中,抱着她在空中飞转了起来,虽然三万援军并不算很多,但是那十门红衣大炮的威力却非同寻常,那可是这个时代攻城和守卫最好的武器,而且朝廷对这红衣大炮监管的十分的严格,朝中一共的才有四十余门,除了京城和西北个有十几尊以外,剩下的二十门可都在四川傅恒的手里,没想到他竟然那么的大方,一下子就拨给了我十门,光着十门炮,就足以抵得上三万援军!
'不要!不要再转了,奴的头好晕!'囊占在我的怀中,紧紧的搂抱着我,她的面上带着笑容,双腿盘在我的身上,在旋转中伏在我的肩膀之上道。
'好好!我不转了!'我停止了转动,但是在囊占的一声惊呼下我把她横腰的抱起,那援兵一到可就把我最为难的事情解决了,心事放下,我的心中突然之间明朗了许多,我横抱着囊占,眼中的目光是那样的暧昧,双手紧紧地抓着她,快步地向着内堂的床榻走去,而囊占当然知道下面我要干什么,她的情欲也早在刚才就被我挑弄了起来,面上那雪白的肌肤下散发着一种桃花般的粉红,特别的那正对着我的酥胸,更是激烈的上下起伏!
整个屋内的空气中散发着一种浓郁的芬芳,那床榻之上的帘帐已经被放了下来,屋内那快要燃尽的烛光照射在那帘帐之上,是的那帘帐忽明忽暗,还有那张红木的大床,似随着那烛光摆动的节奏一样,不断地做有轻微摇晃,吱吱作响,那床上更有轻微的呻吟声和急促的呼吸声相辉映交织,在着内室之中久久不散。
许久之后,那床榻之上的晃动停止了下来,甚至连那呻吟声也变成得细微的轻喘,一段葱臂从那帘帐之内伸出,那帘帐也被缓缓的拉开,囊占乌黑秀丽的如云长发蓬松地搭在肩上,星眸半闭,双唇之间一张一合娇喘微微,面上连着那被褥中的身躯都是一片欢爱后的娇红。
'秀莲姐!'我一把的又把囊占赤裸的娇躯拉回了自己的怀中,手掌在她的翘臀之上不断地摩挲着,囊占转过了头,她枕在我的一条胳膊之上,双目和我相对这,口中轻喘地香气不断地扑进我的鼻中,更有甚者,她的身躯贴得我极近,双乳在和我胸膛的挤压中改变了形状,我的手指也慢慢的滑入了她的臀缝之间,那点点的露水已经缓缓道的滴到了我的手上,我知道这是她在我的抚摸下又再次得动情,我的喉间不由得咽下一口唾液,软下不久的坚硬,又再次地显示出了他的刚强,正当我又再次压倒囊占身上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刘全的声音。
我无奈的看了一下囊占,她对着我轻轻的一笑,我的心中不由得暗骂起了刘全,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老子好事的时候来,我也只有迅速的披上那松散的锦袍,苦着脸下了床榻。
'爷,大事不好了!'在我道了外堂刚唤刘全进来,刘泉边一脸的慌张之色的跪倒在地道,'爷,据探子来报,澜沧城的三万多大军在孟良土司的带领下直奔景洪而来!'
第九十七章 诸葛之计(一)
整个的景洪城都紧张万分。根据赤侯的回报,这次来的是孟良土司带领的孟良部三万余人,而且还有蛮莫、景线的一些精兵,而这景洪城中只有一万多的清军,而其中大部分还是难民的弓箭手和思茅的那些杂兵,他们在人数上几乎是我们的三倍以上,而且澜沧城距景洪只有一天的距离,如果缅甸的联军走得快的话,甚至于用不了一天便可以到达,也就是说我根本的就没有多少时间来商量如何应对,那红衣大炮对我带来的喜悦顿时的被冲得一干二净。
我坐在衙府里不住地叹气,整个的身躯娓娓的半躺在那正厅中的太师椅之上,面色很是难看,看着这刚占领了两天的景洪城,不会让我这么快的就放弃它吧!
'相公,怎么了?在为景洪的事担心?'囊占一身盔甲的走进了厅中,看样子她也是听到了孟良大军即将前来的消息,她这两天一直的带着刘全和鲍熙正在加固着景洪城的范围和那些杂牌军的训练,几乎的是盔不离身,面色虽然有些发白,但是却十分的精神。
'嗯!你知道了!'我虽然肯定她已经知道,但还是不免地问了一句。
看着她点了点头,我又再次的地叹了口气,'你也知道这景洪的城墙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如果孟良他们大举攻城的话,我们至多可以守上一个时辰!而且如果六合失守,那我们在江西所建立的一点战果将会毁于一旦,而且他们很可能得会再次的渡江,到时候勐养和思矛港难免的会再次的失守,我们这次的努力就会统统地白费了!'我看着囊占,她只是看着我没有说话,'一个比较好的设想,就是我们能够出办法来托住孟良的军队一段时间,来等傅恒的剩余那三万援兵和那十尊红衣大炮,但是这只是一个设想,傅恒的援兵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感到,就如何能拖住孟良,我这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要是真的不行的话我们只有退出景洪,退守住江东边,而且把所有可以渡江的船只焚烧,而且还要让那些援军和红衣大炮要尽快地感到江边防守,无论如何这江防一线不能再丢了!'以前看那些战争的电影和连续剧,那些大将如何的运筹帷幄,真的到了自己的身上,那可是左右为难!
'我们暂时不能弃城!'囊占看我说完说了一句话,使我不由得望向了她,难道她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现在我们连打了这几仗,收回了大片的失地,一改前几场战争的一蹶不振,现在不断军中的士兵士气大振,连那些找来的难民也都战意高涨,他们觉得这样下去一定的会收复他们的家园,而且听说那些缅军每占一处便纵容部队行劫享乐,他们的很多亲戚甚至是至亲都被那些缅军杀害,他们可以说和那些缅军都有着很深的仇怨,现在的部队正可以说是士气高涨,如果现在撤军的话一定的会大大的伤他们的心,而且一旦撤退,军队的士气必定的回极大的低落,能不能守住江北还在两可之间!'囊占看着我说明了其中的利害!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说到对部队的指挥,我根本的就不及自小便学习排兵布阵的囊占我不由得问她道。
'我们现在这能等!'囊占好像也没有把握,'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孟良军的战意和士气如何,况其他们这次具体的分布也不知道,我心现在只有派出大量的赤侯,把他们的行迹查得一清二楚,同时再派人快马加鞭的去迎那三万援军!所以我们现在暂时的不用弃城!'
'报!'一命传令兵慌慌张张的奔进了府衙之中,我和囊占一直地在这里等待着赤侯传来的消息,现在的囊占几乎等于是我的智囊,而刘全和鲍熙正则组织城中的人不断的加固城墙!
'怎么了?'我和囊占几乎的是同时的站了起来。
'报……禀报大人!'那传令兵跑的是气喘吁吁,然后他单膝的跪下缓缓的道。
原来那孟良的军队在离开了澜沧之后,虽然是一直地向着景洪的方向开来,但是像军的速度却是极为的缓慢,而且平时还高度的戒备着,开始的时候他们的行军速度虽然缓慢,但是还是不停地走,但是到了后来,却变成了走走停停。这快半天的时间了,他们却连一半都没有走到,如果按他们这个时间来算的话,那孟良的军队没有两天的时间恐怕根本的就到不了景洪城。
'我估计,这孟良走得这么的慢,可能有两个原因,这次我们攻下了景洪城,蛮莫、景线两土司没有丝毫的动静,却偏偏让孟良和他的亲兵前来,他应该是对这种安排气愤,深怕沿途有我们的伏兵,现在那些联军的各邦面和心不和,人人都不想拿自己的亲兵冒险,如果一旦的失败自己那邦就面临被瓜分的危险,所以他们要尽量的保存实力,第二,就是这个孟良根本的就不会用兵,不然的话他只要派出大批的赤侯就可以查清我军的动静。他们应该是还没有摸清我们的实力,而且自从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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