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帮主也不必过分担忧,”黑列巴回答。“我看李出尘大概也就是炼器方面有两手,所以能让神州方面平添了这么大的实力,其他方面吗,看不出他有多大的进展。”
“你可不能小看了炼器,”**夫不以为然。“如果有了好的法宝,一个修仙者的战斗能力就能上一个台阶,这种事情我们见得多了。”
旁边的**娃插嘴道:“我看帮主也不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前些天神州空军轰炸远东大铁路时安娜和妮娜不知怎的失踪了,现在**娃也就重新得宠了。
“此话怎讲?”**夫和黑列巴一起发问。
“昨天我舅舅刚从苦也岛来,”——**娃的舅舅就是伯利亚帮的二长老克东金——“他说在岛上灵崖洞修行的我帮先祖苦木真人马上就要出关了——”
“苦木真人马上要出关?”**夫和黑列巴一听这话又惊又喜。“他有话说吗?”
“苦木真人听说了李出尘跟本帮的过节,十分震怒,说等他出了关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个小子一下,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黑列巴大喜,但**夫还有些疑惑。“既然娘舅来了,他怎么不来见我?”
“夫君忘了吧,舅舅来的时候夫君在毛斯科,而且他是夫君派到欧朋找塞尔维娅门主议事的,只不过路过这里,当天就又走了,如何能来见你?”
**夫想想果真如此,也就不再追问了。于是三个人凑到一起开始YY起来,想的都是八劫散仙苦木真人出关后他们可以如何蹂躏出尘的事。
“哈哈哈哈!”发出这爽朗笑声的不是别人,正是“将星”孙悦辰。只见他使劲拍着出尘的肩膀,眉开眼笑地说:“你明年二月才满二十岁吧,嘿嘿,已经是部长大人了!怎么样,部长夫人怎么样了?身体可好?啥时候给咱来个侄儿侄女什么的?”
旁边的“参谋长”灵剑也拽着出尘的胳膊使劲抖着,用很有些撒娇的语气说:“尘哥,快打开芥子空间,把我师父密制的上等春华露酒拿出一百瓶来,让我们祝贺你升官。”
出尘有些无奈地说:“你们当我欢喜当这个破官?可也没办法,总不能对外说,修仙者李出尘,或者无业游民李出尘说怎么怎么的了,是不是?于是海总理做主,就给我编了这么个官,但说实在的,我这个国防装备部,总共只有元尘、凤凌两个兵,加上我才三个人。其实你要说我和元尘是一个人都对,所以嘛,就管一个人的部长,你说这个官有多大?灵剑啊,你看你们家悦辰,都好几万大军了不是?还配上你这么个参谋长,真是要多威风有多威风,看得我是只有眼红的份了。”
一听这话说得暧昧,灵剑不觉脸一红,就把出尘的胳膊放下了,口里说:“尘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呢?我知道你有好酒舍不得拿出来给我们喝,偏生还要诌出来这么多话来编排我们。”
可这话一听到出尘耳朵里就听出了语病。他哪里肯放过这种反击的机会,立刻笑着问:“灵剑说得好啊,‘我们’哪,嗯,这个‘我们’是谁?”
要论打嘴架,只怕两个灵剑现在也不是出尘的对手,她还没反应过来出尘的意思,马上很老实地解释说:“这里就咱们三个人,我说的‘我们’,就是不包括你的另外两个人,就是我和悦辰哥了。”
出尘连连点头,很严肃地说:“没错,我明白了,人人都说‘女生外向’,果然不假。这不,一有了另一个人,马上我这个当哥的就成了另类了!”
灵剑这才明白过来,立刻面红过耳,转身就走,嘴里叫道:“哪有你这样当哥的,只知道取笑妹妹?”
出尘见她害羞离去,便笑着问悦辰:“哎,我上次跟你说的,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什么事啊?”悦辰还在装糊涂。
“就是灵剑的事儿啊。人家灵剑可是个好姑娘,又是我妹妹,哪点屈了你了?莫非你也那种偏见,看不起她是植物类修行的?”
“哪里哪里,”悦辰马上叫起了冤枉:“我哪里不知道灵剑?她那人品修为,简直就是天上的仙女,我只是自惭形秽,不敢往上凑啊。”
“我的天啊,咱们的将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纯情起来了。”
“尘老大,你给我出个主意,你说灵剑她能接受我吗?”
“怎么了?就是因为见过她的真面目?你对自己就这么没信心?”
“哎呀尘老大,就为这,我这么多天都没敢照镜子,就怕我这冬瓜脸,爷爷不亲姥姥不爱的,让灵剑看了不高兴,那还不如提都别提,干脆铁了心做朋友就是。”
“哎悦辰,我这里有一条内部新闻,你想不想听听?”
“你说吧,别吊我的胃口了。”
“这修仙者啊,不论男女,只要到了元婴期,都能改变自己的容貌。”
“真的?”悦辰马上兴奋了起来。“你不骗我,尘老大?”
“骗你是小狗。”
“那太好了,”悦辰非常高兴,但马上又沮丧了起来。“我现在才结丹后期,等到元婴还不知猴年马月呢。”
“不过啊悦辰,”出尘故作严肃。“我这里有一颗金丹,是我敖风大哥留下的;我仔细看过,结丹后期的人服下此丹,很快就可以化丹成婴。不过你反正也不想追求灵剑,我看还是留给有缘人吧。”
一听这话悦辰真的急眼了,一个高跳了起来,对着出尘就是一阵作揖打躬的,嘴里不停地说:“尘老大,是小弟的不是了,你这金丹还是给了我吧,我保证好好地用,化丹成婴,我早就想着了。”
出尘还是不答应,继续说:“这灵丹妙药也得有缘人得之,你既无缘,得了也没什么用啊。”
悦辰恬着脸说:“我说他大哥啊,我就是有缘人啊,我们俩认识了都快二十年了,还不算有缘?”
出尘倒被他逗乐了。“二十年跟我有缘有什么用?跟哪个丫头有缘才成呢。”
“我承认了,大哥,我想去追她。只要我能把我这冬瓜脸变了,我立马就去行不行?”一边说他一边上去,掰开出尘的拳头,从里面掏出一个小玉瓶,见到里面果然有一颗金丹,乐得他眉开眼笑。
出尘正色说:“悦辰,现在说真的了。这颗金丹当然是我给你留的,但你现在不能吃,因为消化里面的能量需要一段时间,眼下俄联大军还在东北,说实在的你是任重道远。等这一仗干完了,我替你护法,就让你服了这颗金丹,你就可以到达元婴期,然后咱们可说好了,灵剑的事你可得认真对待,不然哪一天她找我告状,可别怪我出尘不讲交情。”
“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你这个当哥的向着妹妹,不过她不也是我妹妹吗,我能让她吃亏?”
“那就行,我记着你这句话。”
“放心吧尘老大,在我心里呢。”
146.惨烈的阻击战
146.惨烈的阻击战
出尘赶到白龙江,自然是去见悦辰和灵剑商讨布阵的。敌人在东北境内的五十万大军现在真的已经像神州传统小说里说的那样,后队变前队,前队变后队,向着北方全力退却。神州军队哪里肯轻易放任敌人逃走,便在后面紧追不舍,还时不时出个奇兵,切断对手一点尾巴;敌后的游击队现在也痛打落水狗,不断地骚扰敌大部队,吞吃敌小部队;敌后的老百姓也知道敌人是秋后的蚂蚱长不了了,便纷纷出逃,坚壁清野,让敌军难以就地抢粮;更难对付的当然是神州空军,不断出动轰炸,俄联军队实在过于庞大,所以轰炸起来的确是太容易了。
虽然出尘在那次会议上对敌情的判断没有全说对,但这一点倒没说错:他们本想切入神北,与神北敌军合为一股,那样就有七十多万大军,是块大硬骨头,啃起来就费力了。但神北敌军退却不但未受阻拦,还被神州军队在后面撵得鸡飞狗跳,一路逃出神州,甚至连外蒙今都放弃了。外蒙今为了表示对俄联当局的忠心,当初也意思意思,派出了三千骑兵参战,自以为怎么也可以在俄联老大哥屁股后面分上一杯羹,结果就在自己背上贴上了“神州敌国”的标签,现在怎么揭也揭不下来,有口难辩。神州军队便借着大反攻的机会,顺理成章地占领了外蒙今,然后就向东方压迫,弄得东北的俄联军队不但无法向神北靠拢,而且还得从神北方向连连退却。满洲里和兴安岭他们果然不敢走,于是便一路奔白龙江和乌苏里江来了。
距离白龙江和乌苏里江不远的俄联驻守军队本来是想撒丫子立刻撤回本国的,但东北俄联军总司令乌兰诺夫上将震怒,命令他们原处驻防,绥靖地方,剿灭孙悦辰部游击队,确保撤退道路畅通。因此白龙江东北的战区司令库兹涅佐夫中将只得临危受命,亲自率领三万多部下向着白龙江和乌苏里江边的千里战线上杀奔而来了。乌兰诺夫上将也电请俄联国防部派遣白龙江和乌苏里江对岸俄联境内的部队增援,但那里的部队不断找各种借口拒不渡江,最后也只是在江边摇旗呐喊,从“道义上”对东北境内的本**队表示支持,把乌兰诺夫气得够呛,说等回了国一定要好好地参上一本,要他们的好看。
这样悦辰部所要做的,一个是要尽快在两条江上布好六十四座大阵,再就是要在大阵布好之前挡住敌库兹涅佐夫部的冲击。布阵方面由悦辰负责,而灵剑则调动树木协助,据估计可以在七十二个小时内布置完毕。每一个大阵内都需要几百名战士主持,所以留下可以打阻击的游击队人数已经不多了。虽说白龙江和乌苏里江有一千多公里的江面,冰封的江面上徒步全都走得过去;但能让敌人机械化部队大队快速接近江边的却只有三条主要公路:九号、十三号和十五号公路。黑虎、华云岗、陈大为和朱建茂四位作战部首长加上贺云飞五人就率领着一万多白龙江子弟兵在距离江岸十至五十公里的土地上修筑了四道防线,决心死守阵地,拦住这三条主要公路,阻击敌库兹涅佐夫部于阵地前沿。
阻击战在3970年12月30日早上打响,这时悦辰与灵剑布阵已经两天了。开始几座大阵他们边干边学,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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