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狂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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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狂澜- 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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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晚上剑春回来了,两人就在一起闲聊上了。凤凌进来跟他们说笑了一阵子出去了,剑春就提到凤凌的神通现在比以前厉害多了,于是出尘便抓住时机,告诉剑春她有一天在喜马拉雅山上的女神峰顶顿悟的事,其结果就是,她现在已经是中品神器了,当然要比以前本事大多了。

“在女神峰上顿悟?那是世界之巅啊?”

“没错,而且我们还碰到了另一个人,她说她在那里等了几千年,也没悟出来,现在凤凌一下子就悟了,所以说她是个有大机缘的人呢。”

没想到剑春听了这话居然大吃一惊地说:“什么?尘哥,那人真的这么说?”

“是啊,怎么了?”

“你能肯定,那人不是我吗?”

“什么?”这次该轮到出尘吃惊了。“不是你啊。那人的手段可比你高明多了,至少是大成期的。”

“让我说罢。那是个女人,叫魔后,她用千磁阵把你困住了,后来却把千磁阵的阵图送给你了,还说她是你的妻子,是不是?”

“春——春妹,你怎么知道的?”

“你先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那天是一月八日,对不对?”

那几天出尘带着凤凌天南海北地到处跑,记不起日子了,但凤凌是那天顿悟的,她肯定知道。于是他就隔着房间问了问,果然是一月八日。

“那就对了,那天我打坐的时候做了个梦,这些我都看见了,心里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只是觉得是个梦罢了。不知怎么的,我觉得我就是那个人,就是那个魔后。好像心里记得我就在那里等了几千年似的。这些天咱俩都忙,也没跟你说,嗯,心里还有一点想等着你告诉我呢,没想到一等就等了整整一个月。”

“你做梦梦到了?”出尘对于梦境没研究,只知道弗洛伊德有一些理论,他没深究过,所以也说不上来什么,但这件事就这么化解了他也挺高兴的,但——

“坦白吧,尘哥,你和那个魔后是什么关系?”剑春脸上似笑非笑,带上了一副“看你说不说实话”的表情。

“什么关系也没有哇,就和她见过一面。”

“可我怎么听元尘支支吾吾地说过一次,说什么在秘魔崖的时候你跟她也有瓜葛?”

出尘一听心里暗暗埋怨元尘这小子不上路,就马上把秘魔崖五尊说他是魔皇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番,当然毁天灭地阵的来历也交待了。

“哦,是魔后布置的,她还是你的正宫娘娘哪。那我是哪一宫啊?”

出尘觉得,自打认识剑春以来这是他最尴尬的一回了,便急忙赌咒发誓地说根本就没什么三宫六院的,他心里爱的就剑春一个,别人都不值一提;他正低头讲着呢,就觉得剑春有了动作。他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到了剑春怀里,接着就听到剑春在他耳边说:“尘哥,跟你开玩笑呢。这些年来你还不知道我吗?我使小性子的时候不是没有,但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我知道,魔后的事怪不得你。但我真的觉得很奇怪:我为什么做梦能知道这件事,还觉得自己就是魔后呢?而且还跟真实的情况一模一样,时间地点都没搞错。”

“这事得到师尊的典籍里查查,说不定那里能有什么启示。”一说到师尊的典籍,出尘就又想起另一件事情来。“春妹,你读过《鹿鼎记》吗?”

“读过呀,怎么了?”

“那你知道鹿鼎山了?”

“是啊,魏德宝的‘一等鹿鼎公’不就封在那里吗?”

“还有呢——”

“当然了,还有宝藏和满清帝国的龙脉也都在那里呢。”

“你还真挺熟的嘛。”

“你第一次到我家的时候我书架上就有这本书,后来被妈妈收起来了,说别让赤卫队看见了,抓什么把柄。”

“我还以为只有男人喜欢看这种书呢。”

“好啊,你喜欢看这本书,只怕是想讨七个老婆吧?”

出尘一听糟了,这是哪跟哪呀,怎么就跟有时妈妈在家里说话的口气一样呢?他刚要答辩,就听到剑春嘻嘻笑了起来说:“尘哥,你还是这么不禁逗。”

噢,又是开玩笑呐,出尘松了一口气,就听到剑春问:“鹿鼎山怎么了?”

“知道鹿鼎山有狐仙草吗?”

“这倒没听说,好像《鹿鼎记》里没说到吧?”

173.又一次海战

173.又一次海战

“没说到。是元尘看到的。”于是出尘就把元尘改进千磁阵的主意说了一遍,没想到剑春倒是很感兴趣——女孩子的八卦精神比男人厉害多了,这是出尘心里的想法,不过他还没有笨到说出口的程度——不断地怂恿出尘要到鹿鼎山看看,还说真的想知道魏德宝的前世老家和后世封地是什么样的,可见不知道由于什么原因(当然不是因为他有七个老婆,作者小小声地说,很注意不要被剑春听到,她也蛮喜欢《鹿鼎记》这本书的。

“行啊,说不定我们这次出兵征讨俄联,就会打到鹿鼎山呢。到时候去看看就行。”

“不行。说不定打不到呢,那你也得陪我去一趟。”

“行行行,就是打不到我也陪老婆大人去,好了吧?”

“这还差不多。”

出尘马上就考虑上了。如果打不到,剑春又一定要去,那是不是还得向丈人爷爷请求批准,放剑春悄悄地跑一趟。出尘也不知道,到时候等这一路大军十万人马进了俄联,海军舰队的主要任务又是什么。不过他摇了摇头,这事不用**心,他对自己说。

道梅诺夫的太平洋舰队主力都在神州海军这一边了,现在大军逼近海参崴,俄联剩下的舰艇自然知道。他们当然明白自己不是神州海军的对手,于是就想悄悄地从公海绕道,避开神州舰队,逃到俄联的欧朋地区,跟那里的白海舰队和苹果的海舰队会合。当时俄联海军还讨论了好几条路线:往北穿过白领海峡当然不行,那里就算能走,现在航线也冰冻上了,破冰船不够,无法行船。一直开到米洲,穿过九那马运河回欧朋倒可以,但路途遥远,绕过了大半个狂想星球,沿途补给、燃油、淡水都不好解决,而且万一米国想欺负欺负他们,就算化装成海盗骚扰他们也不胜其烦。想来想去俄联海军部长臣川耶夫元帅拍板,就走太平洋公海!他心里是这么想的:太平洋公海那么大,航道那么宽,我们惹不起,就躲着你神州舰队还不行吗?

但世界上现在好像就没这么多道理可以让俄联讲的。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小花招都玩不出来了。

这次的神州舰队是黎自蓬亲自率领,指挥了鳄鱼海峡会战的北海舰队司令员桢司亥沦为他的副手。当时海军司令部对此颇有些不同意见,认为海军司令员应该坐镇国内;但黎自蓬心里自有他的道理:这样规模的大舰队出动多少年也不一定能碰上一次,哪怕过把瘾就死也值了。何况现在咱的舰队什么实力,有装备部的李总在这里坐镇,凭俄联剩下的那几条破船还想威胁我们?再说了,柳剑春也在这里,李出尘肯定能保得大舰队安全,这时候不往上冲不是傻瓜?

舰队一启航黎自蓬就命令舰载航空兵团,严密监视敌太平洋舰队余部的动向,所以剑春三天两头领着飞行员往海参崴一带海域“训练”。偏偏海军就有这么个特点:说起隐蔽,那比起陆军,甚至于空军,都不知道难了多少倍。所以他们“剩下的几艘烂舢板”——黎自蓬的原话——的动向神州海军一清二楚。

结果,二月十二日,神州海军就和俄联太平洋舰队在倭国以东四百海里的洋面上遭遇了——当然,遭遇是对俄联海军说的,神州海军是专门找上去的。俄联舰队司令托谢霍夫上将气急败坏地向海军部臣川耶夫请示:打还是不打?

臣川耶夫难办极了。这仗要打的话该怎么打?双方的力量对比他一清二楚。首先是神州的剑指北疆号上的一百二十架舰载飞机,那就已经把海上制空权抓得牢牢的了。太平洋舰队再也没有第三艘航空母舰了,远东地区的俄联空军自顾不暇,应付神州空军都在疲于奔命,根本没有可能前来增援。白海舰队和苹果的海舰队只能紧守欧朋地界,而且路途遥远,鞭长莫及——两大舰队的司令员们全都对此深表遗憾,但臣川耶夫看得出来,他们心里是在暗自庆幸。现在太平洋舰队的军舰虽说也有**十艘,但那只是一个数字,其中包括许多后勤支援舰只,还有红十字舰什么的,真正的战斗舰只跟人家那是没法比。而且神州海军气势正旺,我军士气低落,所以打起来,赢面不大啊,臣川耶夫叹息着。是不是可以凭借我军指挥员的机智勇敢跟他们较量一番呢?臣川耶夫摇了摇头:这太渺茫了,在庞大的力量差距之下,海军的游移度是十分有限的;况且经过了鳄鱼海峡一战,谁敢说神州的海战指挥不行?

可不打呢,好像也不容易。俄联军队已经有两次大规模投降了;虽然他们都是经过了“英勇奋战”的,可是公众舆论一方面对于避免了俄联儿女们的无谓牺牲表示了理解,另一方面对俄联上层和军方那是一句好话也没说过。“无能”、“饭桶”一类话是最轻的了;要求上层和军方统帅集体辞职的浪潮一天高过一天。没有办法,至少也得打他一阵才能投降,臣川耶夫暗自下了决心,接着就紧急召集海军部要员会议,看该怎么打,至少面子上要说得过去。

海军部的将军们面面相觑,谁也说不出个子午寅卯来。倒是臣川耶夫的副手,海军部副部长佐坚兹夫说他有一个幕僚叫华佐伯楚的,平时很有些机变,是不是可以找他来问问。

臣川耶夫现在也是病急乱投医,马上就让佐坚兹夫打电话把华佐伯楚找了来,让他给参谋参谋。华佐伯楚当然不说二话:当了人家的幕僚,自然就得给人家出主意。但这小子也确实有点鬼心眼,结果还真的让他想出了一个好主意。而且,如果不是神州海军今非昔比,说不定双方的这一场大战,鹿死谁手还很难说。

“各位将军,我的这个计策,用神州话说,叫做‘绝户计’。我们只消‘如此如此’,一定可以打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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