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什么东西出来?
噢,她脸红到头顶几乎冒火了,一阵强烈的战傈和酥痒感迅速窜过全身。
“天啊。”她发出噎到的声音。
他的舌头又开始绕著她的耳垂轻舔转圈圈,郝纨背脊掠过被电到般的震颤。
“解开吧。”他蛊惑地呢喃。
郝纨像中了邪一样,完全不能控制自己了——事实上,这可能是她内心深处早就深深渴望了好久的——她抖著手解开他的皮带,然后是扣子,拉链……
但是拉链才拉下三分之一,那巨大坚硬的肿胀便已冲了出来……她只能用“冲”字来形容,因为它真的像自有生命力一般,狂野地嘶吼出无比的渴求与悸动。
“老天!”陶远发出一声奇特的呻吟,像是再也管不住自己狂热强大的情欲了,一翻身就将她紧紧压在身下,目光深邃而炽热。“你还有最后一次逃离我的机会……一旦错过这次,我是永远也不可能对你放手了!”
是这句话,将郝纨残存的一丝理智矜持与惶恐驱离得干干净净,她眨动著发亮的眼眸,轻声道:“我为什么要逃?在我好不容易终于来到你身边了之后?”
他双眸亮得好灿烂,脸上勾起一抹懒洋洋又显得邪恶的笑容,低头紧紧攫住了她的唇——
然后,开始在他俩身上施放神奇的火焰,吞吐进出紧缠绕住两人渐渐赤裸的身体……
这一夜,狂野的纠缠冲刺和温柔的折磨并行,郝纨像是在极乐中死了一次又一次,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藏了这么多愉悦狂欢的密码,而陶远就是唯一能够解开释放她身体高潮密码的那个男人。
陶远苏醒过来时,敏感地察觉到自己四肢百骸正弥漫著狂欢过后的微倦与满足,但是和往常不一样的是,他觉得自己好像舒适地躺在柔软的云端上,每根骨头、每寸肌肤都如同饱食了奶油的猫咪般,愉悦而心满意足得不得了。
尤其是他的男性象征,虽然此刻有些微微刺疼,却是很舒服的那种疼楚,而且又开始蓄势待发,渐渐坚硬肿大了起来。
为什么?
他知道男人早上起床都一定会勃起,但是他觉得身畔好像有股清甜的香气和温暖在强力地诱惑著他的“小弟弟”。
他头略微转动,却发现宿醉的头疼正快乐地攻击敲打著他的脑袋瓜。
要命,他昨晚喝酒了。
酒后乱性了吗?不不,他以前不管喝得再多再醉,也不会因为这样而与女人上床……他上床一定是在两情相悦与清醒状态下。
忽然,一绺泛著清香的发丝落在他鼻瑞,痒痒地搔动了他,陶远忍不住重重打了声喷嚏。
“哈——啾!”
他的喷嚏声惊醒了郝纨,她惊异地眨了眨眼,睡眼迷蒙地转头望向声音来处。
“早安,陶大哥。”她一脸害羞又甜滋滋地打招呼。
陶远凝视著她白玉般的小脸染上了淡淡红晕,不由得心中一荡,下腹又是热流昂扬起来。
郝家纨子好美……他这才发现。
暍!郝纨?!
他猛然一惊,目瞪口呆地指著她,“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们昨晚……昨晚……”
她小脸上的红霞更深了,羞涩地顾左右而言他,“你要不要起来吃早餐?我想你一定饿了,我也好饿,昨晚做了那么多的激烈运动一定是很耗体力的……噢!”
她要起身,全身却酸疼得几乎爬不起来,尤其是双腿间。
陶远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事会发生在他身上。
酒后乱性?老头子会打断他的双腿……不对,老头子铁定乐见其成,是他会打断自己的狗腿!
“该死。”他懊悔地紧紧按著眉心,却无法不嗅闻到她起身时所带起的一阵香风。
清清嫩嫩的,缠绕了他一整夜的乳皂气息和她独特的幽香。
面对现实吧,你就是酒后乱性,像个傻瓜一样迫不及待让你的“小弟弟”冲锋陷阵,快乐地将你推进敌人设下的陷阱里。
他昨晚良心不安个鬼?瞧,现在下场是被灌醉了,被迫做了,接下来呢?是被逼娶了吗?
陶远眸光阴郁地盯著郝纨羞怯地裹著被单跳跳跳的背影,虽然很可爱,但是他却也忍不住感觉到一阵内心强烈的愤慨。
够了!
不管她美不美、好不好、可不可爱,是不是个最适合他的小妻子,他深恶痛绝被人摆布指挥自己的婚姻选择权!
他更拒绝这样乖乖束手就擒,既然是她主动挑衅,不由分说地将他推入这场游戏中,她就必须承担游戏失败的悲惨后果!
陶远恼怒的眼神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唇畔温柔的笑意。
但就算仔细看,也绝对看不出隐身在他笑容后的那一抹杀气。
“小纨,我们可以叫客房服务。”他扬声唤道,语气里充满诱惑,“你……不想再在床上多温存一会儿吗?嗯?”
背对著他正要抓起衣服穿的郝纨背脊窜过一阵电流,她面红过耳地转过头,小小的瓜子脸上满是矛盾与挣扎。
“可是……可是这样不太好吧?我们已经一整晚都……”
她含羞带怯的模样几乎动摇了他的意志,陶远死命抑下心中荡漾的滋味,剑眉一撩,似笑非笑道:“可是我想念你暖暖又软软的怀抱,而且我现在因宿醉头好痛,只有你身上的香气才能够安抚我。”
郝纨的心软成了一摊水,二话不说地丢掉衣服包裹著被单再度跳跳跳地回到大床上,跳进了他怀里。
他张开双臂紧紧地拥她入怀,大笑的冲动和温柔的悸动并存在他体内,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疯了还是怎的。
这只是计画的一部分——陶远严正地告诉自己。
拥著浑身轻软香甜的她,并且再度饥渴地吻住她的唇瓣时,他的脑袋依旧相信——这真的、真的是计画里非常需要实行的一部分。
第七章
OK,计画是这样的。
他先在所有人面前——包括公司里所有的员工——假装热烈地追求她,当消息传得沸沸扬扬的时候,他再在一个公开盛大的场合里狠狠地甩掉她。
这个计画名称就叫作“摆了一道”!
谁教她最近天天折腾得他不能安生,他就让她也尝尝这种被摆道的痛苦滋味。
而公司一个月后的年终庆祝晚宴,会是一个最完美的时机。
坐在办公室里埋头写著“摆了一道“企画书的陶远,终于舒畅满足地伸展了下修长有力的身躯,得意地看著电脑萤幕里的企画细节。
郝纨绝对逃不出他的天罗地网。
他笑得好不愉快,这些日子以来的窝囊气仿佛在这份企画书完成后,得到了最极致的发泄。
嗯,接下来他可以进行底下的步骤了。
陶远伸手拿起电话,按了几个键,语气简洁的吩咐道:“张助理,帮我查公司里一位姓郝名纨的员工,我要知道她的部门和专线电话,”
“郝纨?呃,好的,马上好。”张助理喜出望外,没想到会在无意中接收到这份大八卦。
虽然她也是拜倒在总经理西装裤下的众妹之一,但这并没有减少她热烈收集总经理八卦的兴趣。
陶远身为公司的掌权者,当然很清楚谁会是公司的八卦流言传播中心;因为传的都是无伤大雅的事,所以他也就乐得从善如流,让员工们有点私人的乐趣。
终于,他的宽宏大谅在今日得到了最好的报酬,就是可以利用这个八卦流言传播中心,达到他大大摆了郝纨一道的目的。
“我真是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他喃喃道,掩不住满足的微笑。
而在地下室的总务课里,郝纨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猎人的标靶,兀自坐在位子上傻笑著。
她正在回想从前天晚上到昨天中午那一段惊心动魄、勾魂蚀骨的欢爱经历。
光想就又是一阵强烈脸红心跳,她忍不住捂住滚烫的双颊,害羞得无法自持。
“小纨,你在干嘛呀?”如花边擦著她那台宝贝数位相机,边纳罕地看著她。
“我?我没有想什么!”她吓了一跳,猛然否认。
“咦,有古怪喔。”如花凑近打量著她可疑的红通通小脸,“昨晚是不是偷看A片了啊?”
要被一脸浓妆艳抹的如花紧盯著而没有惊到两眼刺痛,实在需要极大的功力与忍耐力,郝纨虽然很坚强地做到了这一点,却也忍不住偷偷揉了揉眼睛。
“我没有看A片啦。”她是自己真枪实弹上场……哎哟,真是羞死人了,呵呵呵。
“那你干嘛笑得好淫荡,一脸思春的模样?”如花老实不客气地指出。
郝纨一惊,连忙翻出镜子,“呃?有吗?”
“嗯哼,凭我这对阅人无数的玫瑰美丽瞳铃眼,一眼就认出你就是在垂涎肖想总经理,对不对?”
呼!原来如此,害她还以为如花知道了上个周末的事。
郝纨翻了翻白眼,“这不是几百年来的事实了吗?难道你第一天认识我啊?不知道我本来就哈总经理很久了?”
“说得也是。”如花恨恨地道:“可惜最近总经理行踪飘匆不定难以捉摸,害我都拍不到他的照片来卖钱……”
“安啦,继续奋斗努力吧。”郝纨笑呵呵的说,拍拍她的肩膀,然后继续支著下巴微笑想心事。
忽然间,她们俩桌上的电话同时响了起来,分别是一线和二线。
她俩纳闷地相觑一眼,二话不说地抓起电话。
“喂,我是如花。”
“你好,我是郝纨。”
“小纨子。”陶远沉稳好听的男中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又惊又喜,“陶……呃,你好、你好……哈,哈哈。”
谁想得到他竟然会主动打电话给她?天啊,这简直是太太太意外之喜了。
“早上吃过饭了没有?”他温柔地问道。
郝纨一怔,突然又强烈地狐疑起来,“你是谁啊?”
“我是谁?我是你周末翻云覆雨过的情夫!”电话那端的陶远差点给她气死,险险控制不住又大吼起来。
妈的,他真的会被这个郝家纨子气到得心脏病,居然这么快就忘记他的声音,难道前天、昨天他们都是做假的吗?
“喔,真的是你!”郝纨又好笑又尴尬,连忙道歉。“对不起,因为我想你从来没有对我讲话这么温柔过,我一时还以为认错人了。”
“我昨天对你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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