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这种怪异的声音呢?听得她全身发毛又发痒,挺难受的。
“我不要听了,咱们走好不好?”她哀求著。
“为何?你不是想玩这样的游戏吗?不学学怎么会。”他不近人情的黑眸,怨怒交加。
“是吗?我不想玩了!好恶心的声音。”
蔻儿拚命压抑住胸门翻腾的酸气,这种咿咿呀呀的反胃游戏,她不要玩了!宁可回帐翻翻卷轴,学学汉字。
“恶心!不会吧!这是喜悦和幸福交替的声音。”他俯上她细肩窝,吐露著他独特的气息与麝香。
对,就是这味道,蔻儿蓦然发现她这些日子里怀念的不仅是他的人,也含带他的味道,那种能沁心温暖的味道。
她索性忱入他胸间,尽情享受著这抹青草般的香气!
“你骗我。”她窝在他怀里,吃笑道。
“想不想试试?”他的嗓音浓浊粗嘎,有著隐藏的欲望。
“不要!我会累死的。”方才那声音,似乎都是女的在喊,那多累人啊!
再说她又不会,叫起来定会像将被宰的鸭子!思及此,蔻儿忍不住的轻笑出声,还在他胸膛前抖个不停。
“笑什么?”
“倘若我的叫声变鸭子,你不觉得好笑吗?”说到这儿,他两人均禁不住的大笑出声,四周旷野亦响起阵阵回音。
“对了,听说你打胜仗了!父王呢?他平安吗?”笑声方歇,她也想起他此时出现,是因为凯旋归来。
“他——平安。”蔻儿,原谅我善意的欺骗。
“那我是下是该回去了?”她想回去看父王。
“我不准你离开,想都别想。”他赫然揪住她的肩,定定望进她的凝眸深处中,烱亮的黑眸闪烁著不容抗拒的霸气。
“怎么了?我只不过是想回去看看父王,我还是可以回来的。”她神情呆滞的望著他,不解他今天干嘛火气那么爆烈。
是吃了炮火了吗?
“下要再说了,能回去时,我自会带你回去。”他将她紧紧嵌入怀中,似乎怕她就此消失了。
“好,你不希望找回去,我就不回去,不过我想捎封信给父王,可以吗?”她安心的抵在这温暖的避风港,享受这阵阵薰香。
序廷不置可否,“暂时别谈这些,——,咱们去玩游戏去。”
“当真要玩?”
“呵——试试。”他轻笑。
“如果我鸭子叫呢?”她亦绽开绚烂的笑容,嘴角的梨窝微微抖动著。
“我可以忍受。”序廷眼瞳掠过炙热燎原的渴望,他更发誓会将它的鸭子叫声转为最悦耳的嘤咛声。
扛起她,她惊叫了声,然声音随著他的脚步声渐渐行远……
※※※
帘幔外的火光与丝帐内的两颗心,轮翻跳跃著。
序廷将蔻儿紧紧搂在怀中,靠在床头,两人虽无言语,但均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声与如春风拂面般的温柔气氛。
饶是这样的情景才容易让人心神颤动?
蔻儿微抬螓首,看向序廷,正对上他刚毅隐有青湛胡碴的下巴。
“好晚了,我该回我的帐内去。”她面带羞涩道,想挪身到紧邻隔壁的帐中。
事实上他俩回帐後,什么也没做,序廷只是揽得她好紧好紧,将她当成心中的一块瑰宝。
“不,今晚睡我这儿。”他搁在地肩上的手臂锁得更紧了,使蔻儿不由自主的往他大腿上靠去。
如此亲密的举动,令蔻儿一时脸红心跳,不知如何是好。
“我又不是小孩儿,不用人陪。”蔻儿心中亦纳闷,他为何如此沉静,平稳无波的脸上似乎隐藏著强烈的挣扎!
“在我眼里你就是个不懂照顾自己的孩子。”她好奇、爱尝鲜的习性,令序廷担心,就像今日午时後山发生的事,倘若他再晚到一步,不知会发生多么严重且令他後悔终生的错误。
“我才不是孩子!”
她激动的想挺直自己的身子,却被他压得更紧:愠恼地瞥向他,望见的又是他那浅蹙的眉峰和微沉的脸庞,“你不舒服吗?瞧你似乎满难受的。”
难受?他当然难受了,软玉温香在抱,又得坐怀不乱,他能不难受吗?放她离开,他或许能得到平静,但却怎么也放心不下。
“是你让我难受的。”
序廷眼神灼热的盯视在她眉眼间,不曾稍离。
“我!找压疼你了吗?”她霍地跳离他身,仿若自己是全身长满刺的剌猬,会扎疼他似的。
但为何他眼中似有火焰般在燃烧,且愈烧愈炙呢?
“廷……你真的不舒服耶!一定是发烧了!”她赶紧跪在他身旁,与他平视,并抚上他的额头。
“儍瓜,我没病!”他抽了口冷空气,一把抓住她的柔荑,放在唇际轻吻著,那抹深情的眸光烙进了蔻儿柔柔缈缈的心中。
“可是你的眼好红……”
蔻儿的心也不停地颤动著,这种心悸抽搐的感觉好奇特,为何他要这么看她,看得她连话都不会说了,相对哑然无声。
他环在她腰间的手掌加深了手劲儿,莫名地她靠上他的胸前,两人间毫无隙缝的紧紧相依。
蔻儿睁大如秋水般的瞳眸,性感的薄唇微张,单纯懵懂地望著他,不下解他为何变得如此难懂。
“小孩子别问话么多!”他口出薄斥,为的就是让她住口,因为她即使不动,而那银铃似的声音却一样能触动他的心及感官。
他不想伤她,她是那么的稚嫩、无邪、天真,他不能因一时的把持不住毁了她终生。她看来尚十六、七岁吧!正值青春绽放时节,将来的路还很长,倘若不是选择他,岂不是毁了她一生!
“我告诉过你,我不是小孩儿。”
她生气不已的敲了下他的肩,双手叉腰,微噘的红唇散发著薄怒,不喜欢人家老当她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她那娇嗔的模样,让序廷瞧了又是一阵心慑,按捺不住勃生的爱欲,他猝不及防地含住那微翘的玫瑰花瓣。
“呃!”蔻儿闷住声,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著了,虽不是第一次被吻,但这回他是粗鲁激烈的,她的唇在他的辗转揉捏中渐趋红肿,序廷狂肆的袭击让蔻儿为之昏厥,在他强烈的吸吮下,虽感些微疼痛,但那抹半醉半醒的痴迷更令她为之疯狂难舍。
她眷恋他的吻,爱上他柔情的抚摸。
“为何你拂过的地方都是烫得吓人?”她沙哑的说。
“天!”
他压上她身,在她身畔耳语道:“想玩游戏吗?但玩过可不能後悔。”
“就是军妓院里他们玩的游戏吗?”她学著橇开他菱形的唇,试著舔他的舌尖。他的脸泛上欲火,为她的话而痴征,“愿意吗?”
“好玩当然愿意,可是我只会鸭子叫。”她显然是满气馁的。
“哈……不会的,待会儿那鸭子叫声,会变成最迷人心魂的呻吟。”
“但……”
蔻儿才刚开口,想探究他话中含意,但却被他一口吃了回去,他轻咬她的舌,混沌不清的说道:“别问,待会儿你就知道……”
接下来所发生的事,蔻儿完全迷惘了,她只知自己的心绪被动的跟著他的舌、唇、手游移著,时涨时落,全身细胞都沁出了汗珠儿。
直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疼痛随著他的冲刺而发生,她略微僵硬了会儿,其余时间她均因他的款款柔情踏上一层比一层还高的欢愉,直到一种构不到边际的天堂……
终於按捺不下一股向上窜的狂潮,蔻儿因害怕自己的叫声所紧闭的唇还是克制不了的轻喊了出来!
原来这就是男女交合至最高潮时所发出的声音,不像鸭子叫,还不难听嘛!
这是蔻儿最後才弄明白的。
※※※
天露鱼肚白,蔻儿依旧沉稳地躺在序廷粗壮的胳臂上,似乎将他当成温暖的枕头,紧抱著不放。
序廷含笑轻轻撩起她一绺秀发把玩著,望菩她略含疲惫的芙蓉面,他开始後悔昨夜的粗鲁,不知是否弄疼了她?
思及昨夜她生涩又大胆的行径,是如此的能勾动他心底qi书+奇书…齐书纤维,使自己欲罢不能的要了她,序廷不禁撤唇一笑,今生今世他是要定她了,弃她还谁?
蔻儿呀蔻儿,是多么值得让他锺爱一生的女子。
谁?是谁在搔地的耳,好痒!
她猛一翻身,睁开蒙胧的眼,是序廷!他正拿苦她的发梢,搔她痒。
“别逗了,好痒!啊——”
蔻儿翻至他身上,躲过他的手,却不知已踏进更危险的陷阱中。
“你蓄意挑逗我?”他的呼吸有些浓浊了,一股麝香又传进蔻儿脑里。
她抱住他的颈项,将脑袋放在他的颈窝,“你好香,我喜欢闻你的味道。”
此时此刻,她就像极了一只向主人撒娇的小狗狗,以微微湿润的小鼻尖在他颈间搔弄著,闻著那一股她锺爱的男人味。
“住手,蔻儿!”
他不愿再弄疼地,但她的动作足以令他窒於欲求不满;如今序廷心里百分之百清楚,绝不能放这小女人一个人独处,因她这天真的行为必会招来许多祸端,尤其是对男人!
“怎么,你不喜欢我抱你吗?”
蔻儿加深手劲,支起脑袋,迟疑的眸光望进序廷无奈的眼底。
天,序廷当真是无语问苍天!
“不是,是我该去主持军事计划了。”他随意找个理由,怎能对她说是她令自己心痒难耐。
“什么计划,不是已赶走天竺军了吗?”这小女人好像没他想像的简单,脑子转得挺快的。
不错,他是已驱走天竺军,但玉王呢?蔻儿的父亲还在他们手上,为了她,他定要去救回他!
女婿救岳父,乃天经地义的事。
“但尚未彻底消灭掉。”他轻拂开她脍上的发丝。
“那我到什么时候才能回瓦赤凯,我好想见父王。”想起家乡、亲人,她的笑脸又垮了下来。
“别担心这么多,有时间我会陪你回去的。”他的口气有些许不耐!
“其实我可以自己回去,不用你陪。”蔻儿非常认真的说道。她不希望他老是将她当成需要人保护的瓮娃娃。
“你已是我的人了,我非陪不可!”
他口气微愠,他喜欢她的依赖,偏偏她又爱表现的特别独立自主。
“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就只能儍儍的等吗?”她沉下睑,不悦之情满载。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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