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这样下去了!一群废物!废物!再将希望寄托在这群废物身上,也不知道还要等候多久!”文丑眼睛闪过一丝狠厉和决然,一咬牙齿,握紧手中的中枪,当即下令吼道,“传我军令!让第四梯队给我准备好!这一次,老子亲自领兵攻城
“喏……”身边地传令兵,早在这几日里,便被文丑的呵斥攻城,弄得麻木而疲惫,正条件性的转身要去传令,等听清楚时,瞳孔不禁一缩,脸色大变,这才回转头来,慌张道,“将军不可!将军身份尊贵,乃我中军主帅,怎可以身犯险,乱军之中,若稍有闪失,又当如何是好!?何况,主公下令,乃是让将军攻城牵制朝歌,让他疲于奔走无法休息,可不是让将军拼死以搏啊……朝歌虽坚,可有主公十万大军在后秣马厉兵,养精蓄锐,明日,便会有倾尽全力,何苦非要在今日定下胜负!?”
文丑大怒,一马鞭抽了过去,铁着脸吼叫道,“我既然今日受命来攻打城墙,一切便有我说了算!若朝歌不破,我不能亲自将徐晃。将典韦,将太史慈斩杀,我还有什么面目去见我兄弟!?滚!快给我速速去传令!”
“将军……”那传令兵,正要再劝,却见文丑两眼冰寒,手中长枪作势便要向他刺来。顿时后背一凉。
而便就在这时,阵地方外,从西南方向,数名骑兵绝尘疾驰而来,为首一人脸上惊惶,却正是军中四散开去的探马。
有中军见到,当即便让开路来,放他入中军去处。
“禀报将军来人翻身落马,跪地高声喘息道。“禀报将军南方面从百泉处,有大股兵马直向朝歌而来!”
文丑心中一惊,适才的怒火也微微一压。当即问道,“大股兵马?有多少!?是不是河东援军!?”
“大约有一万余人,正是河东骑兵!不过我兄弟几人查探,恐怕,这一万多人,也不过只是先锋而已……!恐怕……恐怕……”那来人脸色惊慌失措,不由也有些结结巴巴,“那前锋打的分别是“卫”字旗号,黑底金边。另一旗,上书“常山赵云”通体雪白,以小人观之,恐怕是河东卫宁亲自来了!”
“卫宁来了!?”周围大小诸将,脸色一变,便连文丑也没有了刚才的张狂。
卫宁名声在外,自扬名起,破黄巾,讨董卓。杀鲜卑十万,逐曹操大军,又夺雍州,司隶,凉州,败于河东兵马之手者,不计其数。如此武功赫赫,纵然遍览天下,能与之比肩者。几乎屈指可数。
而现在的卫宁。显然,已经是和他们的主公袁绍同等级地人物了!
“那先锋将旗通体雪白。写着常山赵云……!?”文丑这才又注意到另外一个名字,不由咬牙切齿道。
周围或是有人想起了昔日邺城一战,文丑与赵云的较量,最后竟是以赵云有微弱优势将他击败,对于他这样一个自视甚高的人来说,文丑对于这样地失败,很是觉得耻辱。
脸上连连阴晴反复,文丑龇牙咧嘴,握住重枪的手,仿佛要将它彻底拧断一般。看了看朝歌城楼,再眺望了西南方向,文丑沉声问道,“敌军先锋还有几时可到朝歌城下!?”
“两个时辰……!”那探马抹了一把汗水,胆战心惊道。
“敌军已如此接近,你等才发现!?”文丑闻言,怒不可揭。
“将军,那先锋兵马来势极快,更有不少轻骑善射之士,我等也是牺牲了不少兄弟,方有机会返回禀报啊!”那探马恐慌跪倒在地,以头触地,恳切道。
“两个时辰……!”文丑咬牙切齿,从清晨起的狂攻城墙,已经让锐气减弱到了最低,伤亡也颇重,无论体力还是军心,都显然已经不是攻城的时候,更不可能调集兵马去拦阻。
反而若再久战下去,城里城外内外夹击,必然更是伤亡惨重。
深深吸了几口气,文丑不甘,但却只能勉强压下怒火,当即令道,“……鸣金收兵!速速将敌军动静禀报主公!”
传令兵松了口气,周围副将,偏将,裨将等等也松了口气。
卫宁已经亲来,显然,战局已经上升到了自家河北最高权利者和河东最高权利者之间的争斗,他们这些小人物已经没有左右战局的能力,一切还是安分守己地,听从调度吧。
“卫宁既然亲自来了,那么迟早,便要和我河北十万大军一战,也罢!也罢,我便等在正面战场上,将你们一一斩杀下马!”文丑勒转马头,此刻,鸣金之声,已经响起,回头再盼顾了一下朝歌城墙以及西南方向,文丑泛白的手,紧紧握住重枪,咬牙切齿道。
徐晃,太史慈,典韦,赵云,甚至卫宁,文丑想杀的人,实在太多!
“退兵一扬马鞭,那鸣金之声,便在朝歌场下地河北兵马耳朵中,如同天籁之音。一如同清晨气势滔滔的扑来,如今退却,仿佛更加卖力……
“将军军退了!”朝歌城头上,一员偏将脸色挂着喜色,浑身染满血红,还未干涸,显然便是在刚才一场攻防下。杀敌无数。
徐晃微微点了点头,心头却又升起了一丝疑惑,事实上,在刚才,他便隐隐发觉了对方中军似乎又有集合攻城兵力的苗头,而比较起前几日来说。显然今天文丑退去的太早了。
“将军军既已经退兵,我等追击否!?”身边一员裨将当即高声问道。
“追击!?”徐晃皱了皱眉头,显然敌军退去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反常,反而让他觉得其中定是有原因地。尤其让他不得不谨慎的便是,袁绍的十万大军,可正城外十里外呢。
摇了摇头,抛开那看似诱人地建议,无论如何。现在最根本的便是保住城池借以依托来抵挡袁绍的兵锋。不求能有大胜,但求能够稳妥便是了。“传我军令,尔等各自带领本部人马加固修葺城墙。没有我的军令,不看擅自出城追敌,违令者,斩!”徐晃脸色一肃,当即下令呵道。
“喏众人对视一眼,当即点了点头。
两个时辰后,城墙上各部偏将,裨将调度兵马清查盘点伤亡,修葺城墙。并收拢战死士兵尸体的时候,朝歌城外西南方面,一片震动入雷鸣,便连一处处残破的城墙也开始沙砾稀稀拉拉落下。
烟尘滚滚,显然,便是有大股骑兵奔腾而来。
城上众兵惊慌望去,正待兵马近前破开尘灰,当先一柄战旗,分为显眼。从旗身。到旗杆,通体雪白,上书“常山赵
所有人眼中一亮,无人不是欢欣鼓舞,河东四猛将,已有典韦,徐晃在朝歌,如今,再加上了赵云亲来。那么有这三大将在此。毫无疑问,更能鼓舞起全军地士气。
事实上。先前的攻城守城中,众河东兵能够奋死杀敌,在敌我力量悬殊的情况下依旧不让半分寸土,何尝不也正是有典韦,徐晃地威名以作震慑。
“赵云将军来了!”
“援兵来了!”
“好多骑兵啊哈!狗日地河北兵仗着自己人多,现在我们河东兵马源源不断前来,又岂会怕他!”
“呸!什么河北名将,那文丑当初在邺城还被我们赵将军打得落荒而逃,如今赵将军来了,看他还敢怎么嚣张!”
“等等……!你们看……你们看……那赵云将军将旗后面……对,对!就是那中军位置,那面黑色的军旗……写地是什么……?”
“别问我,我不识字……!”
“¥……¥&@!那你刚才怎么知道是赵云将军来了?”
“我们河东,除了卫侯亲自赐予赵将军的战旗是这样,那还有谁?放眼天下都没有这样的吧?”
“滚!别吵了!啊……!啊是卫……那是卫字!卫侯……来了!卫侯亲自来了!!!!”
“什么!?卫侯亲来了!?”
整个城墙上骚乱了起来,当越来越多识字地士兵,看清楚中军处,那杆黑底金边的卫字大旗,几乎都按耐不住浑身的热血***,几乎人人激动地差点就这样跳下城墙。
黑色,有无边地肃然,金边,却代表着尊贵,就这区区一面帅旗,便足够带来磅礴的信仰之力,带来无与伦比的信心。
他们坚信,站在这面旗帜下,一定会再如同河东当初征战四方的时候。战无不胜!
他们有些人是一路随同卫宁抵达河内的,也知道这一次是卫宁亲自统帅大军,但却不知道,如今身份如此尊贵的,让他们仰望的大人,竟然不顾前线的危难,而就这样随同来到了前线!
同甘共苦?单单那面大旗,便足够带给无数人无数信心和士气。
一时间,卫宁到来的消息,飞快地传遍了整个朝歌城中。
自然很快便有人禀报给了在城中地各个大将耳中。
徐晃。典韦,甚至是带伤未愈的太史慈都纷纷向城门而去,或许赵云来了,并没有什么,可卫宁亲自到来,便足够给朝歌城带来一颗足够分量地定心丸。
“哈哈是公子来了!快开城门。快开城门!”典韦手舞足蹈,卫宁亲自来了,那么与袁绍地决战,想必也能不了多久了。这几日里的守城龟缩,早便已经让典韦憋足了气。
徐晃眼神恍惚的看着远处已经渐渐开始放缓的兵马速度,感受着城墙上,城墙下,城池里,几乎都因为前面中军处的那么一面战旗而发自骨髓地崇拜和骄傲。似乎就是卫宁一个亲自到来,都足够给这些人战无不胜地信念。
这便是一个深得所有人爱戴的上位者,而一个获得了军心。获得了民心的人,又如何不会取得成功?在安邑里,徐晃耳濡目染,皆能从百姓的口舌中,听到对卫宁的感恩戴德,他们或许是安邑的原住民,也或许是来自外地的难民,但毫无疑问,他们在河东得到了土地。得到了安定,得到了强大军力的保护,甚至在这样一个乱世中,安邑还能蓬勃发展,一跃成为和昔日洛阳比肩地军事,经济,政治中心。
卫氏一族,功不可没,而卫宁。更是这一切地源头。
徐晃不知道,假若杨奉还在世的话,能不能带来如此美满地局面,但不用质疑,卫宁已经做到了徐晃从来没有想到地东西。
毕竟,他也是河东人,杨县,同样有着翻天覆地变化……
对卫宁的怨气,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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