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天立地的英雄……”
“吕布!典韦蓦然出声,眼神复杂,“投降我家公子吧!我家公子,必然不会负你,也决然不会让你一身武艺所埋没!”
“呵呵……”吕布收回看向貂蝉地目光。放在了卫宁的身上,微微一笑,“卫宁或许会是一个好主公吧……能够有你们这样的猛士辅佐,已经足够证明了他的魅力……可惜,我已经没有时间了!或许来生,我还真愿意跟随他南征北讨,纵横驰骋,建立下一番功业呢!哈哈……”
“吕布……!你!?”典韦大惊,不明白吕布的话的意思。
“噗嗤……”一口鲜血。猛然从吕布地嘴角中喷洒出来,炽热滚烫,狠狠的灼烧在了地上……
所有人惊愕的愣在当场。
而吕布。还在不停的洼出鲜血……
“你们五人的合击,我虽然接下……身体……已经走到了……极限……那已经……是我最巅峰的……招架……但,也已经……超过了我……的承受!”吕布脸色缓缓的变得苍白,也摇摇欲坠,右手凝聚起最后的力量,探出,抓紧了插在地上地画戟,最后,用尽余力的挺起了胸膛。依旧让他最后的高傲,站住脚跟,不倒下!
是地,在接下了典韦五人最后,最强的合击后,吕布虽然突破了,但身体的极限,已经足够让他崩溃……
心力的衰竭,体力的告罄。已经让他走到了尽头,就连赤兔这样一匹马王,都在余劲下无法承受,何况是担当了大部分攻击的主角?
突破的那一刻,看上去让他毫发无损的挡下了所有人的攻击,那行云流水地畅快,每一丝的力量都巧妙的刺破到了对方最薄弱的破绽上。但肉体的极限,不是武艺心境可以补偿,物质的束缚已经不足矣让他的实力发挥到极致了……
生命精华已经在飞速的流逝。但他。没有丝毫的遗憾,唯一地眷念。在放到貂蝉的身上,等候着最后那一刻的到来……
“……嘶赤兔低下了高贵的头颅,豆大的泪珠,不停的从它的眼睛里流淌下来,渗入土中。吕布……是它唯一臣服的主人……
“奉先从看到吕布第一口,第二口,接二连三的喷出鲜血地时候,貂蝉地心终于还是碎了,苍白的脸色茫然地探出,希望能够抓住那熟悉的身体,紧紧抱住,但感觉到那眷念的目光,貂蝉终于歇斯底里的吼叫了出来……
典韦蓦然跳下了战马,马超,庞德,赵云,太史慈,甚至再外围压阵的徐晃,张,都跳下了战马,肃然的并列在一起,在吕布的身前,沉沉的行了一个军礼……
“吹号角……让我们为战神,送走后一程!”卫宁闭上了眼睛,不愿意再看下去,挥了挥手,沉声令道。
“……嗷呜追随卫宁在麾下的四万兵马中,依旧有来自并州的边军们,由他们的共同吹响,那并州草原上独有的苍凉气息……这是一首为战死的袍泽哀鸣的音乐。
吕布出身并州五原,是一个在边疆上长大的猛者……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独特的韵味,静静的闭上了眼睛,脑海中,飞快的闪耀过人生的画卷,那么清晰,那么真实。
父母,丁原,袍泽,董卓,虎牢关,大草原,晋阳城,鲜卑族,凉州军,兖州,曹操,刘备,邺城……一直到邺城,到现在终于终止,一个个熟悉的画面流转,跳跃,消逝。
无数让他遗憾,让他悔恨,让他悲伤,让他喜悦的事情在此时此刻,都已经没有了任何感觉,在读过了每一个记忆后,都很快变得模糊,或许是死亡前的最后复习……
风在哭泣,呜咽,扑面吹走,仿佛也为这样一个绝世强者的逝去而悲伤,唯一与它合奏的,只有那苍凉悲呛的号角……
他无悔,无怨,走上了人生的巅峰,反而是因为肉体的极限,而束缚了他最强大的发挥……与河东五大猛将的厮杀,见证了这样一个不败的传奇。
汉,兴平二年,一九五年,卫宁讨袁绍大胜还,吕布独战河内城下,平五将,谱一代传奇,亡!
第二卷 黄巾乱 第四百五十四章 董承和蒋琬的疯狂
下面写的一个狗血的创意,或许有人会骂吧……嘿嘿。这本书反正最迟下个月就会结束,我也不怕被骂啦)
“很久以前……那时候,我大概十六岁,年少气盛,自以为能够凭借一腔热血,为边疆杀败蛮夷贼寇……”
“鲜卑人恃强凌弱,已经遍传了整个并北,我一人一马,来到五原郡,每见蛮子便杀……”
“一年的时间,我救下了不少被掳走的汉人……也挡下了不少小规模的劫掠……”
“也是在那一年,我遇见了吕布,那时候,他才十三岁……那时他的武艺便小有成就,狂傲,强壮,永远都不回服输,渴望成为一个绝世强者,我能够感觉到他日后的不凡……我留在了九原,也在那一次,喜欢上了他的姐姐……”
“但没过多久,鲜卑人来了一个小队,共有二十多人……他们掳走了吕琳,那晚我正在和村子里的人喝酒,等收到消息的时候,我顶着醉醺醺的身体和吕布发疯似的追杀了上去,连杀了十八人,当我用弓箭瞄准他们的时候,那残存的鲜卑人害怕了,却用吕琳的生命来威胁我们……”
“吕布年少便已经颇有主见,他不信鲜卑人的承诺,而我却主张暗中答应,准备在他们放人的那一刻,将对方射死……”
“他们确实让走了吕琳,但我忘记了,他们鲜卑人纵横草原的,同样也是一手出神入化的弓术……同样也忘记了我身体的状态……”
“当放走吕琳的时候,他们同样卑鄙的用弓箭对准这样一个柔弱的女人,我只能射出手中的箭,希望能够将对方的箭给挡下,或者改变对方的轨迹……”
“我成功了……但也失败了,我地状态无法达到巅峰,虽然改变了对方箭矢轨迹。断裂的箭簇却依旧狠狠的扎在了吕琳的心脏……”
“她死了……是因为我的自大,因为我的醉酒,而害死了她……”
“从此。吕布恨我。疯狂地在草原上追杀可以看到地鲜卑人。武艺一次比一次更加强大。而我从此再也不饮酒……跟随在吕布地身边……即便他怨我。我也只能用最大地努力来帮助他……”
卫宁静静地听着高顺地述说。当他知道吕布荣耀地走上了巅峰。成就了河内一战地赫赫威名。仿佛再没有了守护地勇气。低声地阐述起来。
或许。卫宁对待吕布地态度。成就了吕布最后地心愿。给了高顺好感。又或许。卫宁地不放弃纠缠。带着诚心诚意。而值得高顺畅所欲言。
卫宁惊愕地听着这样地故事。甚至几乎依旧扭曲了他地认知。
他没想到。高顺地忠直。无怨无悔。甚至连不饮酒地缘由。都来自这里。而吕布对高顺地轻待却又不杀他。也有了解释。
一直听到最后。卫宁地大脑都一片空白。蓦然间。却听得高顺一声低叹。“吕布已经毫无遗憾地走了……杀了我吧……我也似乎已经没有留下地理由……”
卫宁沉默了,不知道该如何去接话。高顺显然已经心存了死志,固然是有对吕布的忠诚,或许,更多的却也是对当初的遗憾得到了解脱……
但卫宁心中,却是万般不舍,不舍得这样一个人才就这样死去。但一个心中已死的人,就算留下,也没有什么漏*点了……
卫宁想要麾下的所有人,都能够为了未来而努力的拼搏,在战场上绽放出他们耀眼的光芒,而不是一个浑浑噩噩,失去了人生目标的大将……
卫宁就这般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张了张嘴巴,却终究苦涩的无法说出什么。
高顺似乎也察觉到了卫宁的彷徨和踌躇。事实上。就算卫宁要让他投降,他也恐怕在这个时候也不会拒绝。吕布虽然死在卫宁麾下五大猛将的手中。但反而是对吕布有恩义,他没有给吕布有半分侮辱,却是尽出全力的尊敬,即便是在牢狱中,也能听到那高呼吕布的声音。
吕布没有遗憾,也光荣的保留了他武者的尊严,卫宁没有亏欠他什么,反而却是吕布,高顺欠下了卫宁……
从怀中摸出了一卷竹简,高顺静静地将他递在了卫宁地身前,低声道,“这是我多年来训练兵马的心得,陷阵营地阵法,要领都记载在上面……或许能够对你有所帮助,也希望你能够帮我寻找一个合适的人,不至于让陷阵营的威名就这样暗淡下去……”
卫宁身体一震,那么期待高顺的归降,何尝不也是为了这个赫赫有名精锐部队?但,到了此时此刻,卫宁的手,却迟迟不敢去接过这卷竹简。没有了高顺的陷阵营,还是陷阵营么?
半晌,卫宁看着高顺平静的眼睛,终于是深深吸了口气,从他手中接过了竹简,将它托在手上,站起身来,认真道,“我不会答应你……!”:
高顺的眼睛终于暗淡了下来,心中叹了口气。
但卫宁转身跨出牢门的时候,却又蓦然出声道,“不过,我会下令,放你出去,剩下的……便是你的自由……!我想……至少,你也希望能够在见吕布一面吧……”
高顺微微一愣,却是点了点头,终于浮起了一丝笑意。
河内城门大开,大军再度开拔,向着箕关,安邑缓缓而走。
作为当初连接河北的重要门户,河内城通过箕关,一直达到安邑的道路,都经过了大肆的休整,尤其在当初大量的流民流入的情况下,安邑到河内的大道宽阔平坦,对于大军的行进来说。却是省去了不少的时间和阻碍。
这样,便使得两地之间的商贸,物资调度,轻松容易了许多,间接地也促进了两地的繁荣,甚至一度将这样的趋势扩散到了邺城。甚至兖州等地。
若在以前,从安邑到河内,通过箕关,步履艰难,道路崎岖,便是少量人马行走都需要花费大半个月。
而现在,纵然是数万兵马的行进,若快速一些,也不过只需要十天到十五天的时间而已。
在河内耽搁了不少时间。如今已经是年底,十二月十九日,还有十一天。便到了新年。大军中,人人也渴望早日回到家乡和家人团聚,更尤其是出外攻打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