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彻底疯掉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根本难以想象这个世界还会有那么开放地女子,还是,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而后却有否定了,这怎么可能?
“是真的啊,你以为我会骗你么?”他眉毛一挑,狭长的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说,那是西方人的见面礼节。”
“西方人的?”我喃喃到,突然眼睛发亮如同饥饿的狼群找到了久违的食物一般,难道说是我找到组织了?
我压制住心里想要相认的激动,毕竟,也许这个世界也有个西方也说不定呢,如果错了的话,我这种借尸还魂的人还不被人当妖怪打死啊?
“是啊。”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回忆一般,表情柔和,略微有些羞涩道:“那个时候,我才七岁,你知道吗?”
汗……原来还是祖国花朵啊,估计是粉嫩嫩的可爱吧,只是看现在羌烈这么性感迷人的模样实在是难已想象他粉嘟嘟的样子。
我心里偷偷笑了笑,也顾不得追究刚才他有些无理的举动了,因为我又更重要的事情。我仔细思量后,终于问出一个只要是中国人都应该知道的问题,我试探地问道:“我国的现任国家主席是谁?”
“主席?那是什么,是主持宴席的吗?”他迷茫地问道。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主持宴席,还真亏你想的出来。”被他这么一闹,倒是让我的心情又好了许多。本就知道那概率小的可怜,本来也就没抱有多大的期望,失望倒也不怎么大。
也许下意识的对自己的催眠有了效果,也许是刚才的笑将心中所有的不畅都散了出去,现在的心,竟然轻松的无所适从
高兴之余我装模做样地拍拍他的肩膀道:“兄弟,不错,有前途哈。”
“颜颜,你饿了么?”
“恩,好象是有些呢。”事情处理完毕,恩,应该算是处理完毕吧,这个羌烈只是暂时性地认错人,我眼下的任务只要引导他知道,我不是他找的那个人可以了,不过,这个问题,看似轻松,实则艰巨无比的说,经过几次的接触,我发现他这个人外表看上去对什么都很随意,但一碰到所坚持的事情,性子就执拗的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哎……等我将事情解决掉后,我一定要让炎羽还有那个皇帝付我薪水,这调解的事情,是那么好做的么?
啊,对了,差点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我猛一拍脑门,“喂,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你要保证你今后都不可以再制造出向今天之类的事情。”
“烈。”
“烈你个头啊,又不是喝酒。”
他表情变化那叫一个古怪,神经兮兮地看了我一眼,而后,有些气恼道:“我说我叫烈,不是什么喂。”
“那是不是我叫你烈你就答应我?”我聪明地反问道,虽然我知道我有些卑鄙厄,可是,我是真切的希望不要出什么状况,且不说澈是我的表哥,单是眼前这个情深意重可以与杨过相比的男子,我也不想他受什么伤害。
这年头,这样的人,真的是,不多了。
“好。”几乎没怎么思考,他便一口应承道,快到让我怀疑其中有诈。
“你不用考虑考虑?”
“不用。”
“为什么?”
“因为。”他美丽的脸上,笑容徐徐绽放,却是看呆了我,从前只知有种男子可以男女不分,却没有想到,却是已经到了惊为天人的地步:“根本就没有考虑的必要。”
我惊诧于其不分男女的美丽中,始终都没有回过头来,看过一眼,哪怕只是,一眼。
错爱
风澈尘站在十米开外,他的脸上血色全无,眼珠一动也不动地注视着前方,神情却是,愈加的温柔,温柔到,另人,害怕。
如果细看,还可以看到他的双手,紧紧地捏紧成了拳头,细小的血滴,顺着掌心纹路,像是在赛跑一般,争相地落了下来。
即使,现在自己的身体,不比从前,可是那个人有意提高音量的话,却还是一字不落地落进了他的耳里。
他来的时候,刚好看到,那人在颜颜的脸上亲了一口,那么自己的担心,自己不顾羽的阻拦,跑回这里来,又算什么呢?
他自嘲地笑了笑,没有丝毫犹豫地转身,那抹遗世而独立的红色,在那一刻,看起来是,如此的落寞。
“羽,这样子放手不管,好么?”风澈尘在炎羽的扶持下走了几步后,旋即蹙眉问到。
炎羽轻声笑道,“澈,你这是在担心么?”
“是。”风澈尘肯定地答道,“且不论她是我的表妹,再者,我也答应过,要护她周全的。”
炎羽目光妁妁,“不,你明知道,她不是你表妹。”
“羽,你真的相信了?”风澈尘仿佛有些不可置信,可是,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事到如今,还能不信么?”炎羽反问道,不等风澈尘有任何反应,便自顾地说了下去:“虽然,听起来很荒唐不是么?可是,除了这个,还有什么能解释她那些奇怪的言行,你觉得,你那个文静到常让人忽略的表妹会做出女伴男装出去逛街的举动,会努力的去采用各种让人哭笑不得的方式来破坏你们的婚事?要知道,你那个表妹可是,喜欢你喜欢的紧呢。”
“不过”炎羽补充道:“澈,旁门左道,只能偏听偏信啊。”
那是一间小房子,可是麻雀虽小,但是却五脏具全。
各种疗伤的极品药物,在这里都可以找的到。
咋一看房子外观,很平常,平常到让人一看即忘。
只有当你仔细地,很仔细地,非常仔细地,看房子周围,才会发现,在一些极其隐秘的地方,隐藏着好些武功高强的人。
他们随时观察注视着周围是否有什么不法份子靠近,肆意擅闯者,必被诸杀于无形中。
顺势看了看的澈的伤口后,炎羽皱了皱眉头道:“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这羌烈居然出手如此之狠。”
“新仇旧恨呗。”风澈尘笑着接口,一边动作敏捷地处理自己的伤口,“只是,这苦肉计,结果却是功亏一篑了。你不要怪颜颜。”
“我怎么会怪她?”炎羽叹了口气道:“只是这样一来,事情棘手许多。”
风澈尘抱歉一笑。
炎羽若有所思,“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凭着你的身手怎么会受伤?”
风澈尘郑重道:“羽,羌烈会是个很麻烦的对手。”
“很麻烦?”炎羽有些不可置信,到底是到了什么样的程度居然会让澈用了麻烦两个字?
“是啊。”风澈尘笑道,“你看我一轻敌结果就受了不轻的伤,不过,若认真起来,我想我未必会输给他。”
听到这话,炎羽也笑了:“那我便放心多了。”过了一会,他又说道:“他似乎对颜颜特别的注意啊,他们以前认识么?”
“不可能认识。”
“那怎么会?”
“我也不知道。”风澈尘苦笑道:“怕是皇上已经看到这点才会让她进宫的,原本我想着她也是喜欢热闹的人,进宫也好放松一下心情,再加上她曾经说过想看看皇宫的,便也就随她去了,可是如此一来,如果……”
炎羽道:“澈,宫里很安全的,她不会有事的,况且,皇上未必会如此做,毕竟有些过于的孤注一掷了,羌烈,想必也不会是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人吧!”
“希望如此吧,若有危险,我会不顾一切把她带出来。”边说,边飞快地替自己包扎好,最后由于太过用力,竟然疼到他冷汗直流。
“你急什么?”炎羽见撞,做势就要替他包扎,责备道,“又不是赶着去投胎。”
风澈尘连忙躲闪了几步,笑道:“怎么敢让你动手,你那些夫人还不劈了我不成?为了我的小命着想,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比较好。”
“她们敢?”炎羽眼里闪过一丝狠唳,而后又看了风澈尘几眼,假装不经意地问道:“不过,澈你也该娶妻了,这么多年,你连一个侍妾都还没有过,真不明白你到底在执着些什么?”
听到这话,他的脑子忽地就闪出那张仍然有些稚嫩的面孔。
某人天真的话语浮现在他耳边。
“给我找个金龟婿啊,最好是帅气一点的,所谓大丈夫有权,小丈夫有钱。”
“真的啦,我的要求很低,有钱就好,不过,前提是,只能娶我一个,而且是心甘情愿只娶我一个。”
“你在笑什么?”炎羽疑惑地问,刚才自己问了那个问题后他就开始精神恍惚起来,现在倒好,还傻笑起来了,莫不是病了?
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真的是笑了,风澈尘收住笑容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比较好笑的事情而已。”
明摆着是不想回答什么了,炎羽也就不多问了,反正他这个朋友该关心的也关心了,接下来,也只能是看他怎么想了。
却听风澈尘语气悠然地道:“你不是知道么?我爹不也是只有我娘一个么?”
炎羽怔愣了片刻,而后笑道:“我明白了。”
风澈尘的目光再一次地没有了焦距,忽然想起羌烈那仿佛要将人融化的眼神,不禁心里一紧,颜颜,不会有事吧?
从来,他都比羽洒脱,可是这回,为什么连羽都能放手的事,自己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不确定起来?
不行,他得去看看,哪怕只是看看,只要看一眼就够了,知道她好不好就够了。
这样自己才不会如此不安,如此地,坐立不安。
“羽,我先出去透透风。”风澈尘思索再三,却决定不告诉羽自己真正的意图。
“你还是放心不下?”炎羽一语道破要害,他早该知道,早该知道,澈那么迅速地那么几近有些疯狂地为他自己包扎着伤口的时候,他就该知道,他,从未放下心过。只是,这一刻,却是下定决心了吧。
风澈尘的脚步一滞,良久,才点点头。
果然如此!
炎羽笑道:“澈,关于羌烈的事情我会去查的,这段时间,你就好好陪着你的心上人吧!”
“羽,谢谢你。”
“烈,你把我带这里来做什么?”我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小小的精致的厨房,晕,不是请吃饭么?都请到厨房来了?
没有天堂一般的环境也就算了,可是,为什么,我连一丝有点心的气息都没有闻到?
可恶的家伙,不会是要我做给他吃吧?哼,我打死都不做,请客的人应当有请客的自觉,哪有让人动手的道理?
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