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云君抱住身体,浑身战栗了一下。
程宗扬道:“卓教御,其实你远没有看起来那么有勇气。这么一个小丫头就让你服服贴贴,如果落到你那些同门手里……这会儿让你吃屎你都肯。你信不信?”
小紫认真道:“吃屎一点都不好玩。我要是你师兄,就把你扒光衣服关到笼子里,让你的弟子都来看。”
卓云君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
太乙真宗六位教御,蔺采泉、商乐轩与自己向来不合,如今双方索性连最后一层面纱也撕破,彼此视为仇雠,再没有转圜的余地。齐放鹤已死,他的门人也视自己为仇敌。林之澜门下良莠不齐,未必能帮得到自己;夙未央远走塞外。
自己门下弟子稀少,无力与他们对抗。如果落到他们手中,以自己的姿色和双方仇怨,必定是生不如死。
程宗扬看着她恐惧的表情,露出同情的眼神,温言道:“我给你一个机会好不好?只要你能赚够一百金铢,不,一百枚银铢!我就放你离开,到时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怎么样……哎哟!死丫头,干么踢我!”
“傻瓜!”
小紫又踢了他一脚,“滥好人的大傻瓜!整天说要报仇,这会儿又装起好人来了。”
程宗扬气道:“你说怎么办?让我也像太乙真宗那个家伙,把她来个先奸后杀,大卸八块?”
“笨死你了!她武功已经被废,只要挑断她的脚筋、穿了她的琵琶骨,她就变成一个废人,你想玩多久就玩多久。玩腻了就割掉她的舌头,把她卖到娼窠里去。嘻嘻,小紫认识一个老鸨,像她这样的老女人,也能卖五个银铢呢。”
程宗扬张大嘴巴,过了会儿道:“丫头,是不是太过分了?”
小紫白了他一眼。“大笨瓜,你救过她一次,她还要杀你,等于欠了你两条命呢。只让她拿身体抵债,太便宜她了,只有你这种大笨瓜才会干!你要不想挑她的筋、穿她的骨,我还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小紫嘻笑道:“有一种情人蛊,给这个贱人下到身上,她就每天乖乖被你干,不然浑身都被蛊虫咬噬,痛不欲生。好玩吧?”
卓云君惊惧交加,望着恶毒的小女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程宗扬俯过身,在小紫耳边小声道:“很好!继续。”
说完他头一扬,凛然道:“休要多说!我程宗扬岂是那种灭绝人性的恶徒!卓教御,一百枚银铢答不答应,你一言可决!”
小紫眨了眨眼,朝他扮个鬼脸。
卓云君垂头沉默半晌,低声道:“我不接客。”
小紫挑起眉梢,凶巴巴道:“死娼妇!不接客你去哪里挣一百银铢!”
程宗扬过来打圆场,“这样吧,卓教御也是有身分的人,整天被人肏来肏去也不好看。咱们给卓教御留个面子,就接我这一个客人好了。嫖一次给你十个铜铢,如果逗得我高兴,还会翻倍打赏。运气好的话,一年多你就可以自由了。这个条件够优厚吧?”
房舍门窗都用被褥遮住,雨声被隔在外面。忽然一声惊雷,震得屋瓦为之摇动。
美妇白滑胴体哆嗦了一下,她低着头,按在股间的玉指下血迹宛然,神情又是痛悔又是羞惭。良久,她唇角抽动着,露出一个凄婉笑容。
“好啊,她答应了。”
小紫拍手笑道:“她既然在这里当妓女,以后就叫她云婊子好了。”
“我倒觉得美人儿更好听。”
程宗扬大度地挥手,“无所谓啦,反正都是叫她没错。是不是,卓美人儿?”
卓云君勉强露出一丝笑意,“是,公子。”
小紫道:“你是奴隶,要叫主人。”
“叫主子吧。”
程宗扬对卓云君说道:“你在这里混饭吃,一半是奴婢,一半是妓女,叫主子免得和别人混了。”
卓云君终于低下高傲的头颅,“是,主子。”
程宗扬往榻上一坐,拍了拍腿:“卓大美人儿,过来。”
美妓起身,赤条条坐在程宗扬怀中,让他搂住自己光洁的玉体。
看到这个孤傲女子终于主动光着身子坐在自己怀里,说不得意那是假的。程宗扬仰天大笑三声,换来小紫一个大大的白眼。“大笨瓜!”
“喂,这种事你还要旁观?好奇心也太强了吧?”
程宗扬板着脸道:“小心我一激动射错靶,就有你笑的了。”
“小气鬼!”
小紫一甩帘子离开。
“死丫头,一点都不听话。”
程宗扬搂住卓云君柔软腰肢,“放松一点,我又不会吃了你。”
程宗扬一边说笑,一边抚摸美妓的肉体。“卓教御皮肤真好,又白又细……嘿嘿,在玄真观的时候,你只怕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主动光着屁股坐在我怀里吧?”
“呀……”
卓云君低叫一声,那双白滑的玉腿被程宗扬分开。
“卓美人儿,你下边也很美啊。”
程宗扬把美妓推到榻上,把她的双腿用力拉开。白光光的大腿间,性器丰满又滑腻,像馒头一样圆圆隆起。中间一条细软肉缝在刚才的淫戏中被干得微微张开,几缕殷红血迹从蜜穴溢出,沾在白美的玉户间,凄艳夺目。
自己好心救人,却被这个风姿如画的贱人反咬一口,差点连命都丢了。这口恶气已经憋了许久,现在终于等到这一天,让这贱人敞开秘处任自己观赏,心里不禁得意非凡。
程宗扬戏谑地扯了扯她下体柔顺的耻毛,美妓羞人的玉户软软张开,里面羞媚的蜜肉绽露出来,沾满处子的元红。
程宗扬把一条白绫放在她手里,然后挑了挑眉毛。卓云君明白过来,忍羞拿起白绫,将秘处的血迹一点点抹拭干净。
“卓大美人儿,刚才你干娘是不是已经把你的处女苞给开了?”
“紫妈妈只干一半,里面……哦……”
美妓低叫一声,咬住朱唇,眉头蹙起。
一个硬邦邦的物体顶在股间,那只又硬又大的龟头挤进软腻肉缝中,传来火热气息,受创的蜜穴像被烫到似的一阵悸动。
“卓美人儿,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如果你乖乖的,说不定我也是你最后一个男人呢。”
程宗扬站在榻旁,嘻笑着按住卓云君的膝弯,阳具挺起,顶住她柔腻蜜穴慢慢用力。
美腰肢弓起,小腹白皙的肌肤紧绷,丰腴的胴体又白又滑,散发出白瓷般的光泽。
忽然她身体一颤,发出一声痛叫。
程宗扬奋力一挺,阳具长驱直入,深深干进美妓体内。火热的阳具铁棒般挤进充满弹性的腻穴中,不留丝毫缝隙,将她已经受创的处女膜彻底撞碎。
卓云君对痛楚的感觉比正常人要强烈数倍,下体撕裂的剧痛使她几乎昏厥,瞳孔瞬间失去光彩。
“好痛……呃……”
忽然胸前传来触电般酥麻的感觉,丰挺美乳被年轻的主人抓在手中,揉捏得不住变形。程宗扬十指拿开,一手一个拿住她浑圆的乳球,像滚皮球一样来回揉动。美妓弹性十足的乳肉被压得扁扁的,温度迅速升高。
卓云君只觉双乳像要胀破一样,皮肤传来热辣辣的感觉,只有被他拿住把玩时,鼓胀的乳肉才略显轻松,灵活而有力的手指带来一波波酥爽的快感。
下体的痛意似乎不再那么强烈。美妓咬住红唇,白玉般的鼻翼微微鼓张着,双颊渐渐泛起桃红。
美人开苞,最诱人的就是这种羞痛媚态,尤其这种表情出现在一个熟艳的美妓脸上,更让人心花怒放。
程宗扬为的是出一口鸟气,又不是开善堂,当然用不着跟她客气,阳具奋力前顶,整个干进美妓穴内,叫道:“好爽!”
卓云君白滑双腿张开,伸在程宗扬腰侧,雪白双乳被他抓在手中捏得变形,丰隆玉户被他压得扁扁的,与阳具肌肤相接。剧痛和羞耻使美妓迸出泪花,齿间发出吃痛的低叫。
阳具在狭紧的蜜腔中挺动,用力顶住她颤抖的花心。卓云君浑身一颤,被玉齿咬紧的红唇痛得收紧。
“你的处女穴很紧啊。”
程宗扬在她体内用力挺动几下,一边笑道:“卓美人儿,被主子的肉棒开苞很爽吧?”
卓云君勉强点了点头,痛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能给卓教御这么漂亮的大美人儿开苞,感觉真的很过瘾。”
程宗扬把那幅染血的白绫扔在卓云君身上。“放在屁股下面,给你的处女血留个纪念。”
插在体内的阳具使卓云君无力反抗,只能含羞忍痛地抬起雪臀,把那条白绫放在臀下,对着溢血的秘处摊开。
“啊……啊……”
美妓躺在程宗扬身下,被他干得痛叫连声。怒胀的阳具毫不怜悯地在美妓处女嫩穴中进出,每次拔出,都带出一串鲜红的血迹。
“卓婊子!想不到吧!我当时救你一命,你却反过来咬我,结果这会儿乖乖张开腿,让我给你的处女开苞。”
卓云君颤声叫道:“是我错了……求你轻一点……好痛……”
报复的感觉真的很爽!程宗扬意气风发地叫道:“贱奴!向我道歉!”
“啊!”
卓云君痛叫一声,忍不住哭出声来,“对不起……都是奴婢的错……呜呜……”
“傻瓜!”
程宗扬道:“你干下那样的坏事,应该求主子责罚!”
卓云君美目含泪,痛叫出声:“当日奴婢对主子恩将仇报……啊……请主子责罚……”
程宗扬抓住她双乳,一边用力戳弄她的蜜穴,一边叫道:“所以呢,我这会儿很爽,你这会儿很痛——这就对了!”
程宗扬不经意的一句却让卓云君浑身一震,她眼中透出异样神情,说不出是后悔还是羞痛。
“哎,怎么了?”
程宗扬停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不会真的很痛吧?”
卓云君嘴角牵动,露出一丝苍白笑容。“奴婢知道错了,请主子责罚。”
说着她一手分开秘处,“请用力……”
接下来,熟艳的美妓不再抗拒阳具的进入,她一边敞露秘处,让他肆意肏弄;一边顺从地向他道歉,温顺得让自己都觉得诧异。
阳具停在穴口,美妓柔声道:“请用力……”
程宗扬用力贯入。“叽咛”一声,肉棒捅进蜜穴深处,蜜腔内柔腻的嫩肉痛楚地收紧,一股鲜血从穴中溢出,将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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