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我不禁暗骂自己糊涂。天哪,龙吟瑶和雪城月之间几乎无话不谈,又怎么会不把这件事情告诉她呢?
而且,凭着雪城月的聪明,一听到平日里那个看似笨手笨脚的冷羽居然在突然之间有了如此高强的武艺,怎能不立刻想到我和龙羽之间那千丝万缕的关系来?
每次龙羽出现的时候,冷羽都必然不在身边,而且两人的身高和讲话语气都一模一样,除了头发的发色外,简直就好像是一个人……
接着,我又想到雪城日的头发也会变颜色,只觉得眼前一黑,几欲昏厥。
完了、完了,看来我刻意隐藏了将近半年之久的秘密,竟因为一只看不见的怪物而功亏一篑。万一雪城月将这件事情传了出去,那以后我还会有安宁的日子么……
司凯尔、奇佳丽、冰龙迪尔、东坦斯特?卡城……那些曾经和龙羽较量过的人,恐怕都会一一找上门来,说不定更会有人像阿呆那样偷偷给我下毒,然后把我给卖回到武斗场去!
我越想越是心惊,不禁扭头偷看了雪城月几眼,妄想从她的眼神中确认她还没有认出我来。
却见她一边用手顺着黑亮的长发,一边揉按着后颈道:「洗完澡后还真累呢!哼哼,在家里的时候,每次洗完澡都有人给我按摩的……」
说着,还埋怨似地瞪了我一眼,似乎是想让我给她按摩一下酸痛的肩胛,好让她待会儿能安然入梦。
此刻我哪还有那种心思,装作没听见般地咳嗽了两声,心内犹豫着该如何开口来试探她。
唉,如果你早就知道了答案,何不痛痛快快地告诉我呢?害得我总这么提心吊胆地猜来猜去,不知道有多难受呢!
「喂!呆子,你睡着了啊?」
雪城月噘起嘴来瞪着我道:「怎么总是我一个人自言自语啊!」
「咳咳……你好像没在跟我说话吧……」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不跟你说话,难道在跟鬼说话吗?」
雪城月白了我一眼,又扁着嘴嗔道:「真是的,人家这么累,你居然还当作没看见,真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呢!」
若是在刚才,还懵懂无知的我恐怕会欣喜无限地立刻起身为她按摩,可如今我一想到此中关节,不禁犹豫了起来。
这该不会是因为雪城月也没有完全猜透,而在不断地试探着我吧……
如果她真是在试探我的话,那我要是给她按摩的话,那不更会因为这种亲匿的举动而暴露出我的身份吗?
可我转念一想,雪城月如此聪明伶俐,怎会猜不到我就是龙羽?
也许,她此刻心中正在揣测,如果我就是龙羽的话,一定会因害怕暴露身份而有所顾忌,不敢给她按摩。可如果我并不是龙羽的话,就应该对她和龙羽之间的事情一无所之,因为毕竟每次龙羽和雪城月在一起的时候,冷羽以及一切相关的人都不在现场啊……
想到这里,我立刻装出一副毫无心机的样子,问她道:「你真想让我给你按摩么?我的手可是很重的哦,万一按痛了你,到时候可别怪我。」
「呵呵,你要是敢按痛我,我就去告诉阿冰说你欺负我!」
雪城月立刻娇笑着嗔了我一眼,俯身趴在我的身侧,双手抱住枕头道:「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肩膀总是很疼,连带着整个背脊都隐隐作痛。大概是在家里被人按摩按出习惯来了吧!」
唉,有钱人就是腐败啊……我揉了揉鼻子,起身跪在她的身旁,看着在那衣裙裹覆下曲线玲珑的纤细腰肢以及丰满圆挺的娇翘臀部,又忍不住暗暗吞了口口水。
连忙强自收摄心神,伸手按在了她的肩膀。
只觉触手处一片滑软娇腻,就算隔着一层薄衫,竟也能感受到她那似凝脂般娇嫩的肌肤,仿佛充满了无限的弹力。我心中微微一荡,忙拨开她肩上顺滑的长发,屈指按着她的肩颈部缓缓揉按起来。
以前我也经常给师父和阿呆按摩。师父常说,习武之人如果只会打斗而不会按摩推拿,简直就等于只会撒尿而不会拉屎一般的荒唐。
如果练武练到一定境界,对力道的拿捏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那么他也必然精于按摩之道,对其中的轻重缓急、捶按揉捏各种手法的掌握都会有相当的造诣。
所以,一个人按摩水平的高低,往往就能代表着一个人武功的高低。
只见我的十根指头时似十根小捶般「咚咚」地敲击在雪城月肩颈处的各个穴道,时似两把轻巧灵动的刷子,由上至下疏通着她背部的经络。
雪城月浑身骨肉匀称,肌肤滑软,所以敲打的时候绝不似师父那枯柴般的身子让我硌手,也不似阿呆那常年缺乏运动的肥胖身子般敲起来就像打在死棉花团上毫无弹性。
揉按在她身上的时候,只觉指下一阵玉滑脂软,还弹性十足,让人几乎不忍释手,想就这么一直揉捏下去。
不一会儿,俯身趴在床上的雪城月便发出了一阵阵满足的娇哼声,接着又背过手来指着自己的腰部道:「这里也很酸哦!」
我愣了一愣,伸手挠了挠头,又在她腰部缓缓揉按起来。
握住她那纤细婀娜的窈窕腰肢,感觉着她身上的阵阵火热,不知怎的,我那腹中原本早已平息下去的欲念突然又缓缓高升起来,一边用拇指轻轻揉按着她腰脊两侧的肾俞穴,一边还有意无意地将正屈膝跪着的腿紧紧贴着她丰软的臀侧,一边咬牙抵御着心内越烧越炽的欲火,一边却还心猿意马地幻想着将她那凹凸有致的娇软胴体压在身下时那种销魂蚀骨的动人感觉。
却听雪城月突然似莺燕娇啼一般呻吟起来,一边从嗓子里发出阵阵软腻的娇吟,一边还不住轻轻扭动着腰肢,似乎有些经受不住我手指的力道。
我连忙放轻力道,问了句:「很痛吗?」
雪城月娇哼着摇了摇头,却突然伸手将校服下摆给拉到了胸际,让那如羊脂般雪白光滑的婀娜蜂腰完全裸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盯着那大一片雪白的玉肌,只听脑中「嗡」的一声巨响,浑身的热血仿佛都冲上了头部,头晕目眩间突然觉得鼻子一热,几点鲜血便滴在了我的腿上。
连忙慌张地捂着鼻子起身跑到盥洗室,边用凉水冲洗着自己的鼻子和后颈,边找毛巾擦拭去裤子上的血迹。
雪城月伸手支起身来扭头好奇地看向我,见我正忙着洗鼻子,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哈哈,你真的流鼻血了啊!」
我轻轻地吸了吸鼻子,感觉不再流血后,才不好意思地冲她点了点头。
「好了、好了,我不折磨你了。」
雪城月娇笑着坐起身来,放下撸起的校服,摇着头对我说:「就你这点道行,要是栽在阿瑶手里,还不死的难看啊!」
我捏住鼻子道:「你腰还痛吗?不痛的话,我就不给你按了,不然再按下去,恐怕……」
「恐怕你会因失血过多而死吧!呵呵。」
笨蛋,我怕我会因为控制不住自己而……咳咳……
却见雪城月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捂着嘴打了个哈欠道:「嗯,现在浑身都很舒服呢!我要睡觉了哦,呵呵,你也快点去睡吧!」
接着她反手扭灭了台灯,道了声晚安便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我看着她就那么霸占了我的床,一时间不禁呆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走过去打开了台灯,又好气又好笑地对她道:「喂!起来啊!这是我的房间!」
雪城月睁开朦胧的睡眼,用手挡住灯光,故作惊讶地抵赖道:「嗯?……这里是你的房间吗?你没搞错吧……」
可一见我神情坚决地看着她,这才恋恋不舍地爬起身来。
待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回身噘嘴瞪着我道:「唉,我还以为你这个笨蛋已经忘了呢!真是的,那……拜拜了……」
我摇头苦笑地看着她走出房间,接着扭灭台灯,长舒出一口气来,躺在了床上。
早上醒来的时候,头还在隐隐作痛。回想起昨晚和雪城月独处的种种情形,我不禁对她的种种古灵精怪之处暗呼头痛,却还忍不住想笑出声来,可等到我真的笑出声来时,却又变成了阵阵无奈的苦笑。
洗漱完毕后,我换上了校服,下楼到餐厅吃早饭。待我来到宿舍大门外时,才发现早已有很多学生集合在了那里,自动地排成了方队。
此时,恰听队伍中传来阿源的声音:「羽!这里啊!」
我抬眼看去,却见阿源正和雪城月他们站在同一列上朝我挥着手。我刚要走进人群,却突然被一个身材高瘦、面容刚毅的男生给拦住了。
「请问你就是冷羽吗?」
他微笑着冲我伸出手说道:「我叫巴克,是校长让我来的。相信你也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了吧!」
我先是一愣,立刻就猜到了他的身份,握住他伸过来的手笑道:「呵呵,你好。怎么就你一个人,不是说有两个人吗?」
却听身后又有一个男生笑道:「我叫那鲁,是和巴克一起来的。」
我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回身看去,不知何时身后竟已站了另一个同样高瘦的男生,清秀狭长的脸上还戴着一副圆框眼镜。
巴克笑着对我说:「我和那鲁昨天下午一接到校长的通知,立刻就赶了过来。刚才我已经和这里的教授谈过了,也掌握了一些大概的情况。」
说着,他扭头看了看四周道:「这里说话不方便,你先去排队吧!等一会儿自由活动后我们再来找你。」
说完,冲我挥了挥手,便和那鲁朝人群的另一边走去。
我穿过人群来到阿源他们这一列,却见雪城月故意捏着鼻子笑嘻嘻地冲我打招呼道:「早啊!」
我脸上一热,立刻装作没看见般走到了阿源身后。
阿源回头好奇地问我道:「咦?刚才那两个人是谁啊?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
「啊……他们是和我表哥同一届的学长,当时这门课没过,所以现在要来补考。」
我睁着眼睛胡诌道。
「嗯?天哪,这门课都能不过?他们也太混了吧!」
阿源惊叹道:「我听说这门课只要是人就能过啊!难道他们不是人吗?」
「这个……咳咳……你还是去问他们好了。」
等人都到齐后,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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