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冰挣扎著笑啐道:「死阿兰,快放手!」
结果一旁的埃娜也被阿兰偷袭,三个女人顿时笑闹成一团。
阿冰的身材的确是好得不得了,当初还是男生模样时就已经令人脸红心跳了,此时在一身淡紫色贴身晚礼服的衬托下更是清丽绝俗,窈窕柔滑的动人曲线让人遐思无限,美不胜收。
而埃娜则是成熟妩媚,鹅黄色的晚装更显得她温婉娇艳,充满了另一种动人的韵味,再加上一个古灵精怪还满脑子色情思想的阿兰,简直就像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美女笑春图。
眼看著阿兰的动作越来越肆无忌惮,一旁的燮野明二人已是满脸通红都不知道该看哪儿好,我只得无奈地把阿兰拉回身旁,敲著她的脑袋道:「给我老实点好不好……咦?二百五十一号呢?它没上来么?」
「在我这里呢!」
已经被阿兰摸得满脸红晕的阿冰笑著拉起裙角,露出两条雪嫩迷人的修长小腿,却见二百五十一号正躲在她脚下偷窥。
我气得一把将它揪过来狠狠给了两个爆栗,痛得它呜呜直叫。
埃娜连忙心疼地将它抢了过去,哄道:「不痛不痛,姐姐抱你哦!」
我又好气又好笑道:「埃娜,你再这么惯著它,将来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德行。」
埃娜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道:「小孩子总是要人疼的,有你管著它就好了嘛!」
「阿兰,你既然认识妮丝,难道就没被她看上过么?」
缓过劲来的阿冰笑著反击道:「像你这么漂亮的,我就不信她会放过你。」
阿兰冷笑一声道:「有倒是有,不过她那么拙劣的下药手段,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还回敬了她一颗麻药,让她那赖以成名的舌头肿了半个多月。」
说著又担心地看向阿冰道:「唉,看阿冰姐这么单纯,估计不用春药就能直接勾上手,只要这样摸几下就行了……」
说著,阿兰又笑嘻嘻地伸出了魔掌,阿冰忙尖叫著躲到我身後。
笑闹间已经到了楼顶,透过一尘不染的玻璃窗,只见整个城市都尽收眼底,近处脚下一片灯火通明,各式各样的建筑物呈六角形层层铺开,而远处的圆形高架公路上也是车来车往,宛若一条流光溢彩的星河环绕在城市边缘。
在两名殷勤的女侍者引领下,我们沿著环形走廊来到一间静谧优雅的宽敞包厢。
点完菜之後,见阿冰给了那两名女侍者每人五银鲁克的小费,我不禁慨叹:「看来我是找错地方打工了,要是来这里,光一天的小费就能把学费给挣回来了。」
阿冰抿嘴笑道:「这哪儿有老板那里自在,成天热热闹闹的,还不用怕得罪谁。你在这里打工的话,陪著这些势利的政府官员,只怕两天就受不了跑掉了。」
一提起老板,她又叹了口气道:「也不知老板和那群姐姐们现在如何了,他们要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开业啊?」
「等这次爆炸事件的风头过去了,估计就回来了吧!」
我也忍不住伤感起来,「这些日子没看到那群吵吵闹闹的疯女人,还真有些让人不习惯。」
众人在包厢的沙发上就座後,燮野明啧啧惊叹道:「不愧是七星级的顶级大酒店,包厢里居然还有单独的洗手间和更衣室!」
说著,他又打开包厢门正对著的另外一道门探头看了看,顿时一阵悠扬动人的乐曲伴著节奏感十足的鼓点便顺著门缝流淌了进来。
却听他又惊喜道:「原来舞池就在这里!嘿,这种设计还真是新鲜。乌我也凑了过去,果然见那道门外是一个宽广的圆形舞池,却比我想像中要明亮得多。高高的球形天花板上五光十色的水晶灯将整个舞池映照得绚烂耀眼,上百个衣著华丽的男女相拥在舞池中跳舞,旁边还有好几拨客人们坐在包厢的门边上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不时还有人携手走进舞池。而远处一群打扮奇异的乐队成员正在舞池中央的台子上卖力地演奏著不知名的曲子,将场中的气氛营造得既热烈又不失浪漫。
又看了看周围,才发现原来舞池外围一圈都是像我们这样供客人休息进餐的包厢,粗略估算了一下,只怕有不下三十间,我笑著点头道:「这样倒是方便多了,吃饱了就出门跳舞,跳饿了再进来吃,嘿,这是谁想出来的主意?」
这时阿冰打开了包厢内的电视,阿兰一听到声音,立刻拍著沙发高兴地叫道:「我要看电视剧,我要看电视剧!」
又用嗲嗲的嗓音撒娇道:「好哥哥!快来陪我看电视嘛~!」
「你自己不会看啊?」
我抗议道。
「当然!」
我头痛地走过去,看著阿冰道:「这里没事儿干嘛放台电视?吃饭就吃饭嘛,这样多分心啊!」
阿兰一把拽住我,气呼呼地狠狠咬著我的手道:「我都两天没看了,你还好意思说!」
阿冰笑道:「阿兰都跟我抱怨了整整两天了,羽你就陪她看吧!」
「阿冰姐真好……不像这个小气鬼,看我咬死你,咬死你!」
唉,这世界还真是不公平,阿冰只不过开了一下电视,就被夸「真好」,而我这个接下来要当苦力的人却被咬得遍手鳞伤……
突听燮野明在一旁结结巴巴地问著埃娜道:「埃娜小姐,可以陪、陪我去跳一支舞么?」
埃娜放下已经饿得有气无力的二百五十一号,笑著抬起手道:「这是我的荣幸。」
燮野明惊喜莫名,连忙欢天喜地地拉著她出门跳舞去了。
墨烈也有样学样地来邀请阿冰,却是更加的支支吾吾,连脸都红了,「叶、叶小姐,能……能不能……陪、陪我去跳……」
「好啊!」
阿冰没等他说完就大方地起身笑道:「墨大哥,你别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什么怪物。」
「不是不是……」
墨烈连忙摆手道:「只是怕打扰了你们看电视……」
看著墨烈既兴奋又紧张地携著阿冰出了门,包厢里便只剩下我和阿兰两人,顿时冶清了不少。
我不禁有些茫然,呆看著阿兰道:「他们来这里,就是准备跳舞的?连饭都不吃,难道不饿么?」
阿兰耸耸肩道:「他们为了拉埃娜和阿冰来跳舞,都已经计划两天了,估计就你不知道吧!」
瞅了一眼呆滞的我,她突然谄媚地笑道:「有我在这里陪你,你也不寂寞啊!」
我没好气道:「搞错了吧,是我陪你才对……」
她噘嘴道:「真是的,计较这么多干嘛……对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功力有所增长,现在看东西比以前清楚多了。而且就算你放开手,我也不会立刻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呢!」
「真的?」
我试著放开手道:「那你现在还能看见?」
「能啊!」
阿兰点点头,一瞥眼瞅见我欣喜的眼神,却又立刻恶狠狠地抓住我的手威胁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是不是在想这样就可以甩掉我这个妹妹了?哼,想都别想!」
「……」
现在对我来说唯一放不下的事情,就是阿兰的眼睛了。虽然我能靠传功来让她看到东西,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可是在阿兰看来,这不但不是个问题,反而还能让她堂而皇之地继续待在我身边……
就像前天晚上,当我在酒桌上间起燮野明他师父能否治好阿兰的眼睛时,还没等老燮出声,阿兰就已经急得哭了出来,「你要是不想要我了就直说,我绝对不会死缠著你的!」
只这一句,便吓得我再没敢当著她提及跟眼睛有关的任何问题。
也许正如阿呆所说,「……当一个人被孤零零地抛弃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中,身边只有一块可让他不至於溺毙的浮木时,在这无限的绝望里,他除了紧紧抱住那块木头死不放手外,还能做什么呢?」
可能对於现在的阿兰来说,在这个令她绝望的现实里,只有我,才是那块能给予她一丝活下去的希望的浮木吧……真不知道我是该感到荣幸呢,还是该为她悲哀……也许她的眼睛能否治好,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才能让她重新建立起活下去的自信吧?
但是……如何才能重建起她活下去的自信呢?
幸运的是,博览群书的阿源曾经跟我探讨过类似的问题……
「……绝望这种东西,其实也并不可怕,只要你努力去翻开生命中崭新的另一页,挖掘出新的生命的意义,自然而然就会从绝望中走出来了。比如说孟姜女,在得知她那被抓去修建长城的丈夫死在长城边後,她也曾一度悲伤绝望,甚至想过要撞长城自杀,可当她发现她居然拥有能哭倒长城的特异功能时,突然便又萌生了活下去的希望,毕竟这本事就算拿去巡回表演也够她舒舒服服地活下去了。又比如说白雪公主,当她得知她最亲的人——就是她的後妈——想要杀她的时候,也曾一度陷入绝望而无法自拔,可自从她收养了七个侏儒宠物後,又奇迹般地从绝望中恢复了过来。当然,因为年代过於久远,这两个人物故事的真实性已经无法考证,但我还有一个我曾经亲历过的真实事件。一年前我曾在网上碰到了一个因为失恋而要自杀的学生,他说因为他的女朋友嫌他太穷而抛弃了他,所以他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念。当时我为了安慰他,便把刚刚黑掉的一个色情网站地址告诉了他,并将他的权限设定成最高级的贵宾。一个星期後我又在网上碰到了他,问他还想不想自杀,结果他说:「疯了啊?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漂亮的女人,我何必要为了一个丑八怪而去自杀呢?」
……」
「假的!果然是假的!」
我被阿兰兴奋的叫声从沉思中拽了出来,一时搞不清楚状况地问道:「什么是假的?」
「胸部啊!这分明是欺骗观众嘛!」
她气哼哼地说道:「你看她都快三十多了,没穿内衣时走路那胸部感觉就像两个贴在身上的硬馒头,晃起来一点都不自然……」
我看著电视里那位以风骚闻名的女主角的胸部……却没发现什么异常,「你该不会是在嫉妒人家比你的大吧……」
「怎么可能?」
她不满地瞥了我一眼,挺起自己那对丰圆娇嫩的酥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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