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毕竟是个女生,她的衣服对于我来说,太小了。根本就没有办法让我穿上。而且现在我的一动不动,我的额上好被笼罩着黑气,我只有一个念头,这个蛇必须马上处理掉。
陶静么有办法帮我穿上衣服,而是用衣服的袖子给我系了起来。
我没有说话,拎着蛇朝着楼下走去。陶静帮我拖住了那两个警察,让我能下了楼。拎着蛇尸体,我走向了那边的小树林。在那里街上还有着一些人,但是在我的眼里,却什么也看不到。
在那小树林边上,我叼着手电筒,用树枝在地上挖了个坑,把蛇埋了进去。再铺好泥,然后抽出一炷香点上,就插在旁边。
看着我现在的手指头,那已经不成样子了。之前被那个鬼踩得都破皮了,后来大打架,虽然没有用手指,但是在派出所里,还是搬了尸体。我想,我会被那些蛇找上,就是因为我的伤口,碰到过它们。
而现在,竟然这么一番活动,现在我的手指头上是一片的血肉模糊。吐出手电筒,活动活动嘴巴,现在就连嘴巴都僵了。
做完这些,我站了起来,可是身子却摇摇晃晃地栽倒在地上。
“计承宝!”陶静的声音叫着我。
我微微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了她的脸。她就在我身旁,拉着我,扶我起来。她的手,摸在我的脸上,让我感觉到她好凉,而我好烫。
“宝,你发烧了?怎么还昏倒了这么严重?”
“没事,我是累了,没力气,让我睡会,明天就好了。”以前也是这样,鬼手印控制我去做一件事,那几乎都是在透支我的体力和精力。被它控制之后,最大的表现就是全身脱力。至于发烧,我不知道这个是因为我被那蛇的影响,还是一身湿衣服的影响。
我闭着眼睛,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耳边听着陶静急得快要哭的声音,给她爸爸打电话。她说道:“爸,你在哪里啊?你快点过来啊~不是我,是计承宝,他昏倒了,就在我们学校后面的那河边。我不知道,爸,你快过来吧。他刚才去那死人的宾馆里,去抓了条蛇出来,埋这里了。好,爸,你快点。这里黑漆漆的,就我和他两个人。嗯。”
挂断电话,她一手抓着我的手,转过身,被我背到背上。我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无力地说道:“让我就在这里睡一觉,明天就能好了。”
“你衣服湿了,现在都十月底了,在这里睡衣晚上,明天你就发烧没命了。我们要去换衣服,要去医院!我背你!”
我没有一点力气,根本就不能推开她。感觉着她把我背在背上。我的头,就靠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上次,你也背我。”
她没有说话,我继续说道:“你跟英语老师好上了?那么晚,跟那种衣冠禽兽在一起。就不怕他吃了你。”
“你能别说话呢?我们就是一群同学在排练一个英语话剧。下周的活动。不是你想的那样。”
“陶静,说谎吧。那你怎么都跟他在一起,话都不跟我说。大半夜的排话剧,他也是不安好心……”
她么有再说话,隐约中,我能听到她喘息的声音。渐渐的,我听不到一点声音,也说不出话来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入眼的都是白色,我是在医院里了。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活动活动脖子,活动活动手。看看手指头上已经重新包扎好了。手背上还有着一个针眼,看来又被打针了。
伸手拿下床头卡,南院?那不是和被我打的那高二的什么威在同一家医院吗?疲劳过度?好像是吧。我皱皱眉。其实昨晚的事情,我的断断续续的,很多都记不起来了。特别是被鬼手印控制的时候。我记得去……拆水管了?难怪两胳膊那么酸。然后?埋蛇去了?好像还有陶静吧。关陶静什么事啊?
不记得了!
不记得就不记得,先尿去。操!我睡了多久的,下面都快要爆掉的感觉了。冲到卫生间,尿得爽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又出现了一个画面。陶静和那个英语老师大半夜的遛马路呢?
“操!”我暗骂道,“小心被人拖到小树林里强了!”
等我尿好出来,心里想着找个护士姐姐来问问情况,去给我妈妈打个电话的时候,就看到了陶静拎着饭盒进来了。
陶静看到我起来了,很吃惊地模样:“你醒了?护士还说你至少要睡一天一夜呢。醒了就先吃东西吧。医生说你没事,就是着凉发烧,疲劳睡着的。”
她说着,在那整理着饭盒,我往床边一坐就先问道:“你是不是跟英语老师半夜三更的遛马路?”
陶静愣了一下,然后才说道:“你说什么?睡糊涂了吧?做梦吧?昨晚是我打电话让我送你来医院的。我背你过桥的。你都不记得了?”
“你先说,你是不是跟英语老师在那遛马路呢?”
“发烧烧傻了吧?你今天吃药了吧?怎么还感觉自己萌萌哒啊?”她放下饭盒,就把手放我额上。
第123章 陶静演小矮人?
我拉下她的手,再次问道:“回答问题!”我这可是很严肃的问题。
“是!我们两半夜十二点多在那遛马路呢。”她也提高了声音。
“你就不怕他把你拖到小树林去xxoo了?”
“计承宝,后来是你带我去的小树林!”她双手叉腰,对着我就吼道。
我懵了?是吗?真的?那……没xxoo吧?我也没敢问下去,吃过饭,陶静也要回去上课了。我妈也过来了,哭得那就像我死了一样。
事情是包不住了,只能跟我妈妈坦白,我打伤人,然后被离校察看,一个星期之后才能上学了。我妈继续哭。
等帮我办好出院,我回学校里拿了书,还跟黄成他们几个交代了那货的问题。黄成办事我挺放心的。正是下午的自习课呢,陶静又不在教室里。我问梁恩到:“陶静呢?这几天怎么都没有好好上课啊?”
“他们去排个英语话剧去了。说是下周上演。宝爷,你一回来就能看到他们的话剧了。”
“排个话剧要排到半夜三更啊?”我总觉得吧,昨晚我是真的看到她和英语老师在一起了。
陈振远扯着我说了一箩筐的谢谢,还非说等我回学校了,就带全宿舍一起吃饭,让大家见见他女朋友。
回到家里,我妈妈去上班了,我也趁着我妈不在,把我原来扎在砧板上的那把匕首收了起来。至于蛇皮,算了,不知道风吹哪里去了。埋蛇,是可以让蛇灵继续修行的一种方法,我把它埋了,它就能继续修炼了,也就不会害人。
一个人在家挺无聊的。我最先给罗定打了电话,罗定说道:“加货的事情,我跟胖哥提了。胖哥也说你很能干。宝爷,你们十一中怎么这么烂啊,你不就是废了人一胳膊吗?以后你考我们大专来,你就是天天废人胳膊都不会被赶回家的。”
“呵呵,就考你们大专啊?算了吧,那我还不如在家蹲着呢。我以后的目标是……明南大学……考古系。”当时就纯属聊天,我根本就没有去想考古是什么,只是那天跟着师父去任家藏馆,那老先生无意中提到的罢了。没想到在后来我填报志愿的时候,真是的给填上了这个考古系。
跟着罗定扯了半个小时,熊河的电话就打过来了。熊河貌似在一个很安静的地方,他说话的声音都有着回音。无非就是瞎聊几句。等到最后的时候,他问道:“宝,你是不是很早就计划好要找那些人报仇了?”
“差不多吧。”
“很危险。他们真的会杀人。”
“呵呵。”
“宝,那你,有没有见过赖非。他……还帮他们运货吗?”他说得很艰难。在他的印象里,赖非只是失踪了,我又何必去告诉他那个坏消息呢?就让他一直这么惦记着赖非好了。赖非在走之前没有等到他说一个爱字,至少以后,他的名字会一辈子在熊河的心里。
“不知道,也许吧。他应该是被逼的。”
“要是以后,你见到他了,帮我告诉他,只要他回来,我还要他。”
无聊啊,看书吧,又快要月考了。在家待着的日子就是这么简单轻松。早上看看书,下午去师父那。晚上回家跟妈妈吃饭,然后去跟师父吃宵夜,最后去接妈妈回家。
有好几次,我都想给陶静打电话。但是不是没拨出去,就是她没接听。陶叔叔倒是给我打来一次电话,说那些试尸体都安排家属火化了。
真正的爆炸性消息,是在一个星期之后,我刚回到学校,又是周日晚上,陈振远就带领我们全宿舍旷课,去了大排档,花了他一个星期的生活费,请我们吃饭,给我们隆重介绍她女朋友。
在接到通知的时候,我就给陶静打了电话了。我回学校了,这个妮子也不出来迎接一下。可是手机,还是没有接听。她耳聋了吗?
陈振远的女朋友,不是很漂亮。至少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一个大妈一样的人物,他还宝贝宝贝的叫,不是一般的恶心啊?
这顿饭,我是吃得挺无趣的。就那大妈给我敬了杯酒,当是感谢。我的不开你陈振远也看出来,他问道:“宝爷,你看,你喜欢吃什么尽管点!”
“行了,这样就行了。”
梁恩在那说道;“哈哈,宝爷是没看到陶静心烦呢。”
我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脚,笑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虫啊?”
猴子今晚喝了酒,额头都红了,说话也不利索了,说道:“他不是你下面的虫就行了。”
“哈哈哈哈哈”在场的男人都笑了。我的手机就是在这个笑声里响起来的。我第一直觉就是陶静看到未接来电给我打电话了。可是看看只是短信啊。
短信的陶叔叔发来的,上面写道:“景,在火车站附近出现。”
景哥回来了?这是运货回来了?现在是月初,上次赖非说,会有一批货这个月到。是不是就是景哥带的这批?如果我猜对了,那么陶叔叔他们就能一次抓到大批货,还能抓到接头的人。当然那是理想化的状态了。只是这货有多大?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