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多名子?又是名又是字的!”我为了弄清楚;即打听道:“那李隐山先生呢?”
“李隐山是他的号;他的名字叫之铉;字子金。号隐山。”白胡须老先生道:“李之铉;李子金;李隐山;总之都是他一人。”
“原来如此。”我终于明白了;见几位老先生挺热情的;即继续打听道:“李子金先生近来在家里都干些什么?”
我地问。打开了众位老先生地话匣子。你一言我一语议论开了。一位短胡须老先生道:“李子金为了兑现当年与青年打赌。一生不在朝为官。”
“什么青年啊!那是太白金星故意化妆来阻止他上朝居官地。”灰胡须老先生打断他地话道。
短胡须老先生继续道“李子金只好按照太白金星地意图;一臣不保二主现在家务农。除了农活以外。在专心著书。”
“李子金在家啊!”我闻听所言。赶忙站起。因有急事。即道:“麻烦几位老先生介绍。我得赶紧前去会见李军师。”
“唉。坐下。坐下。着急无用。”白胡须老先生一面招手一面道。
“怎么着急无用!你们不知道吧?平西王吴三桂谋反。大军压境。前线吃紧。一帮妖魔作怪。等待李军师前往降妖除魔。岂能在此闲聊。”
“李军师一大早出去了。”灰胡须老先生道:“所以着急无用。就不如在此安心等待。”
“安心等待;能安下心吗?”我着急地问道:“知道李军师干什么去了?”
“哎呀。这么大的事情你还不知道啊?”白胡须老先生又磕了磕烟灰道:“他到接龙湾会见稆朝廷去了。”
“接龙湾、稆朝廷怎么回事?”我见着急确实无用;只好坐下来继续打听。
“他是稆朝廷的军师。我们当地的谁人不知。”短胡须老先生接了一句。
李子金是稆朝廷的军师?我感到稀奇;一定要打听清楚问道:“干坐着等人着急。还是听听老先生讲一讲李军师与稆朝廷的来龙去脉。”
“要说李子金与稆朝廷的来龙去脉;还得从李子金梦中与闯王李自成地一场官司讲起。”短胡须老先生指着白胡须老先生道:“这件事情还是你们二人来讲吧;你的口齿伶俐。”
“好吧;我就不客气了。”白胡须老先生咳唆两声;清了清嗓子道:“李子金不愿委屈自己;要弄明白下凡到底保谁?二人官司打到天空;面见玉帝;才弄清楚是太白金星起草圣旨时错了一个字;把“李”字;写成了“稆”字。”
灰胡须老先生抢着讲:“只因一字之差;造成了闯王李自成打到北京;从明朝崇祯皇帝朱由检手中得到“紫金”之一地“紫”玉玺。由于错带了保国宰相“紫金”之一的“金”文曲星李玄;使“紫金”不能结合;为此;闯王李自成第二天就退出北京城金銮殿;双手让出了自己夺得的皇位;从此丧失了一个“大顺朝”的出现。保国宰相李子金和大顺国皇帝李自成二人终于明白原因;本来故事到此就该结束。”
白胡须老先生先磕了磕烟灰;继续讲道:“谁知;前天又有人来邀请李子金前往保驾;邀请人正是太白金星起草地;玉皇大帝亲口所讲;圣旨上写的稆朝廷。”
短胡须老先生接下来讲“之铉、李子金感到事情稀奇;还真有个“稆朝廷”;即刻随同来人前去察看。”
灰胡须老先生用手指着东南道:“他就在河南省鹿邑县玄武镇不远的一个村庄………稆家坟;离此十多里地。”
白胡须老先生先又按了一袋烟;点着;很有表情的继续讲起:“要说事情稀奇不能再奇不过;事情的时间;应该追踪到一六二二年四月的一日;玉帝和满朝文武百官正在为闯王李自成选拔保国宰相;当听了太白金星推荐文曲星时;玉帝听后点了点头;遂问满朝文武大臣道:“众位大仙有何不同意见?”
众位大仙拿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好一致向前齐声高呼:“臣等一致同意文曲星下凡协助朝廷收拾明末惨局。”
玉帝大喜;命太白金星速速草似一道圣旨。
由于事情紧急;就在金銮殿上有玉帝口诉;太白金星拟稿圣旨。
玉帝道:“此命文曲星下凡豫东柘县连寨集后罗李村;二十年后为稆(李)朝廷的保驾宰相。”到底是稆是李;是吐字不清;还是耳朵没听清;反正圣旨上写成了“稆”字。”
“你休息一下;我来接着讲。”灰胡须老先生接着道:“就在这时;一名童子端来一涡茶水;他放到太白金星写好地圣旨右上角;顺着胳膊瞄了一眼;由于精力不够集中;茶涡地水溅出来一滴;正滴在圣旨上;太白金星见圣旨滴上了一涡茶水;即提起来把茶水抖掉;结果一滴茶水顺着罗李村、玄武镇一流打湿圣旨;直流到稆字;眼见与刚刚写好的未干墨迹地“稆”字融合到一起;太白金星急中生智;提起圣旨颠倒过来;水滴拐了个急弯;涡里的水抖进了茶杯。”
白胡须老先生接过话茬讲道:“谁知;这名送水童子看出了错字;稆朝廷?因童子在金銮殿上没有说话地权利;只好放到心里;心想;这可是个升官财的绝好机会;何不趁此;到人间弄个朝廷坐坐;一生享不尽地荣华富贵。”
二人一唱一和;灰胡须老先生讲:“于是;他悄悄地跟在太白金星身后;见太白金星来到柘县后罗李村;把圣旨抛了出去。”
白胡须老先生继续讲:“即是一六二二年四月二十二日半夜子时;文曲星拖着长长尾巴;霎间来到柘县连寨集后罗李村;从此;一个小生命降落人间。”
灰胡须老先生笑着道:“就在文曲星刚刚下凡的一霎那;送水童子也相继在后罗李村的附近的一个村庄落下;谁知;转世出生一看;竟然落到易周村菊花寺;就是东南角那个村庄。”
“说起菊花寺啊!”白胡须老先生即刻站起;手指东方道:“你看;那一片房子就是;寺院有大门、二门;院墙一丈多高;院内八砖铺路;松柏林立;菊花满院;到秋天菊花盛开;壮丽美观;花香四溢;每逢初一、十五、三、六、九日;朝拜神灵的人们落择不绝。院内悬挂着一口大钟;有两百多斤;撞钟声能听几里地远。”
“不错。”我随着站起;顺着白胡须老先生手指的方向朝前观看;一片漂亮的房子;问道:“寺院有没有和尚?”
“有”白胡须老先生继续讲道:“寺院和尚大约有十多名;是管理寺院的;寺周围有八十多亩土地都归寺院管理;土地全部租给外人向寺院交租。”
“有时间前去看看。”我当然关注;这里是稆朝廷降生的地方。
灰胡须老先生手指介绍道:“站在这里就可以看到寺院大门;那大门、二门前各有两尊石狮子把门。大门口东边;有八角琉璃井一眼;紧挨着往东;立有三块大碑;中间一块最大;碑楼最高;上面篆刻着;多年来为寺院做贡献丰功伟绩的名单。大门前边是东西大路;两旁大杨树几十颗;根深叶茂;都有两三丈多高。”
我抬头观看;不错;一排排高大的杨树浓浓碧绿的枝叶随风摇摆;这可爱的年轻白杨像妩媚倩巧的少女;温柔轻盈;显示出万般风流。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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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卷 第二百五十八章 游菊花寺
我抬头观看;不错;一排排高大的杨树浓浓碧绿的枝叶随风摇摆;这可爱的年轻白杨像妩媚倩巧的少女;温柔轻盈;显示出万般风流。…。。“走;现在就前往菊花寺察看;我要顺藤摸瓜;把稆朝廷的身世搞清楚;回去也好向元帅交差。”
“好;我们大家就陪将军前去观看一下。”白胡须老先生向二位道。
四人即刻来到菊花寺大门前;有白胡须老先生上前叩门;刚刚把手抬起;谁知;大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位担水的小和尚;见众位来人;即刻双手捧起念道:“阿弥托福善哉善哉;敢问施主有事?”
“有事;我们找惠憎长老主持。”白胡须老先生捋了捋胡须道:“我与主持是老相识;几日不见前来探望;麻烦小师傅前去通报一声。”
“请施主稍等片刻。”小和尚放下水桶回身报信。
不一会儿;从后殿走出一位四十多岁中等身材微胖的和尚;白胡须老先生向我介绍道;“他就是惠憎长老主持;”
惠憎长老主持身披袈裟;手捏佛珠;一手打起道:“阿弥托福善哉善哉;原来是众位老相识;请进!请进!”
“那就不客气了。”白胡须老先生回头招呼一声;“走;到惠憎法师处坐坐。”
四人一前一后跟随惠憎长老法师来到寺院;我也随着跟进;走进菊花寺正门;可以看到院中间横放着一只硕大的石香炉;插在炉中的一炷炷檀香正在燃着。飘出缕缕青烟;给这个菊花寺笼罩上一层优雅而肃穆的薄纱。
惠憎长老法师边走边介绍道;“菊花寺有前后三院;最前面是大雄宝殿。殿内雕梁画栋;飞檐翘角。大殿后面有楼房两栋;是我们出家人居住的地方;左右有廊坊二十多间。”
果然不错;进入殿内;宽敞明亮。香火旺盛;正中间危坐着弥勒佛像;全身金光闪闪;袒露前襟;双膝盘坐。手捏佛珠;面泛笑意;惟妙惟悄;生趣盎然。面前一个大宣炉;一炉好香地烟气;袅袅不断的上升;这是游人和香客在此进香的地方。我即刻意识到自己来此要做些什么;于是;拿起旁边地檀香点起。而后三作揖叩拜;站起。双手把香埋进香炉。从身上掏出些碎银丢进金盆。
这时。我朝左右望了望。塑像两旁挂着巨幅楹联。笔力遒劲。令人叹为观止。东西两厢站着十八罗汉。形态各异。面目狰狞。我都不敢靠近。仿佛过去。他们就会扑过来。
惠憎长老法师手捏佛珠。站在佛像旁。见我地举动点头示意。我紧走几步。来到他们面前问道:“此寺有多少年代了?”
“此寺建于明朝末年。至今已有几十年了。”惠憎长老法师一手捏着佛珠。一面伸出一只手来招呼道:“客人来了理应到后房老衲住处品茶。”随即转身朝后院走去。
我们四人跟着惠憎长老法师来到后院。那是一个宽敞地平房。有小和尚端来茶水。每人倒了一碗。我接着茶水。眼睛不住地到处瞅看。
惠憎长老法师介绍道:“本寺院分为三院。东西院。南北院。其中前院是弥勒佛爷殿和东西廊坊。”
“大殿前边还盖有三间。特别宽大。我们来时路过那里。只是没有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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