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被炉烧饼抢进了归德府,谁知,一宗阴险丑恶的阴谋在悄悄的向夫妻二人逼来……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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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夫人劝亲
温暖的阳光照着归德府院,许多纤细的尘埃在光中凌乱飞舞,冬日的午后真静谧得可爱。炉烧饼把仙子小姐抢到归德府中,准备马上成亲。
知府管家炸油条怕事情办砸了,翘起他那个歪嘴巴向炉烧饼挤眉弄眼地献策道:“少爷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此事需慢慢地来,从长远着想。我看还是先礼后兵为妙。如果要是一开始即强迫成亲,恐怕会把事情搞砸。万一小姐宁死不从,一死了事,我们不就白忙乎了吗?再说强扭的瓜不甜,就不如找个人先说合说合,如小姐答应与少爷您成亲,亲亲热热、顺顺从从地成亲该多好啊!”
炉烧饼停止了脚步,把头一歪想了想有理,即刻吩咐家人:“先把小姐关到后花园内,反正是笼中之鸟,又跑不掉,无非就是本少爷多等一天。”
后花园有两间放花盆及盛放杂物的房子,里边还放了一堆杂草。
府兵们把张仙子小姐从马身上放下来,送进房内,把头上的麻袋去掉,绳索解开,一切收拾停当后,即刻把门锁上,回复少爷炉烧饼。
炉烧饼听说把小姐一个人锁在房内,心里着急,放在嘴边上的鲜鱼,就是吃不到口中,赶紧来到柴房,趴在窗前看了又看,着急地像饿了几日的馋猫逮住了腥鱼一样,那两只蓝色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着,眼球都给凝住了,急得团团传,两只前爪,抓得窗户哗哗地响,哇!哇的直叫唤……
馋猫怎啃放过鲜鱼,趴在窗户正在抓动,又被炸油条从后面拉住:“少爷;别慌!这一次千万不能象上两次那样,因心急反而把事情办砸,最后落得个竹蓝子打水一场空,一定要稳重些。我认为此事应该向老夫人秉报,求得她老人家的支持。有老夫人出面劝说小姐,我看这件事情一定能成。再说她们都是女的,说话也方便些。劝说好了你二人欢欢喜喜入洞房,我还想讨杯喜酒喝呢!”
炉烧饼闻听炸油条所言,高兴的拍了一下炸油条的肩膀:“呵!有你的!说通了本少爷我今天晚上就成亲,喜酒让你喝个够。”
炸油条得到少爷的表扬心里乐滋滋的,他要继续献殷勤。又用手拉过来炉烧饼,弯下腰来对着炉烧饼的耳朵悄悄地讲:“你应该采取这么?这么?”
炉烧饼高兴地点了点头,按照炸油条出的主意,慌慌张张一溜小跑,来到上房面见老夫人……
老夫人这时正在上房梳装打扮,她照了照镜子,看到了自己的容颜,拍了拍她那瘦长的脸庞,那斜刺着的眉毛,自言自语地道:“老了!真他娘的果然老了,眼角上已经有了皱纹,下眼皮也有下垂的眼袋了。”她用手抠了抠眼皮上的皱纹,直起腰来,“相当年我是多么年轻、风流,只长的两眼眯缝,虽然嘴大,也算樱桃小口,走起路来扭扭捏捏,那是因为脚小,还是有一定姿色的,要不老东西咋能看上我呢?要不别人咋会叫我狐狸精呢!”
其实别人送给夫人狐狸精的外号,是根据她的性格而起的。她姓白,名叫狐媚,长着一把刀子嘴,能够把死的说成活的,假的也能够讲成真的。常言道:“刀子嘴,豆腐心”,可她却是生就的刀子嘴,刀子心。当面讲的好听,背地里捅出刀子。所以说她是一位阴险狡诈诡计多端,彼有心计,实难对付的女人。
炉烧饼见了白狐媚扑腾双膝下跪,两手合起作了个揖,假惺惺地,口里拉着那长长的怪腔:“母亲……在上,孩儿我……这相……有礼了。”
白狐媚吓了一跳,扭过头来一看,心想;儿子今日咋这个德行,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放下手中的梳子,转过身来问:“有什么事情就直讲吧?不必扭扭捏捏,洋相百出,行此大礼。”
炉烧饼站起身来,还规规矩矩地找凳子坐下:“以往孩儿没少惹母亲生气,那都是管家他们出的臊主意,孩儿现在才明白做人的道理,从今天起孩儿要好好念书。”
白狐媚“嘿!嘿!”冷笑一声,快言快语的讲:“我不要你好好念书,只要你少惹事就行了。小的时候给你请了多少教书先生,哪一个不是被你气得摇着头走了,都道你是朽木不可雕,至今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得,现在又想起好好读书来了,那不是天大的笑话。有什么话就赶快明讲吧?不要再拐弯磨角了。”
炉烧饼故意装作可怜巴巴,爹声爹气的道:“孩儿今年已经二十七、八岁了,肯求老母亲早日把儿的婚事办了。”
“不是母亲不为你的婚事着急,因你太不争气,凭你干那些缺德事,今天东边抢一个,明天又看上西边的姑娘了,你说你弄了多少个了?有一个长远的没有!哪个姑娘跟着你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夫人白狐媚今日倒是说了句实话。
“孩儿这一次可是真心的!”讲着讲着炉烧饼还故意挤出几滴眼泪。
“儿是娘的心头肉。”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白狐媚见后有点心疼了。想想也是,儿子这么大了也该给他找个媳妇了,你说当娘的我不操心谁管呢。“你讲吧;又看上哪家的姑娘了?”
卢照秉见目的达到,抬起头来直言不韪地讲:“我看上柘城南关的姑娘了,并把对诗招亲之事讲了一遍,她可是才貌双全、万里挑一啊!不信,母亲您一看便知,我已经把她请到咱家了!”(说的多好听!)
白狐媚闻听卢照秉所言,心里高兴,儿子真有本事,儿媳妇又到家了,笑着半开玩笑地讲了一句:“嘿!还才貌双全呢,三天没过,你又抢一个,等我告知老爷,不砸断你的腿!”
卢照秉把告知父亲的笑话当真了,有点忍不住对着他的母亲骂了声,“老东西!老不死的除了会告状,还有什么能耐。找个媳妇有什么错,你早晚要给我找一个吧?有一个拉腿我也就安心了,再不会胡闹了。”
白狐媚听到儿子的骂声止住了高兴,想想也是,早晚要给儿子找个媳妇。真能象他讲的那样少惹些事,也少了好多麻烦:“好吧!好吧!待我前去看看,回来后再做决定。”说着她站起身来。
随即叫了一名丫环头前带路,来到后花园内,到了装花盆杂物的空房,隔着窗户往里观看。见一女子卷曲在墙角,正在低头哭泣,仔细看去这位女子的确容颜美丽,朱唇皓白,十分出众。心想,怪不得我儿对她那么痴情,有她在我儿身边陪伴,也许会改掉他那身臭毛病。看来,我得尽力说合成全他。即吩咐丫环,把门锁打开。
丫环打开房门,向女子讲:“我家夫人看你来了!”
小姐卷曲在草堆上抬头看了一眼,心想儿子就这德行,母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肯定是来当说客的。于是,满面怒气,天底下哪见过这种女人,不去管教自已的儿子,反而为儿子帮腔作势当说客。反正我横下一条心!早已把生死至之度外,不管你如何讲,我宁死不从……
白狐媚走进房来,她最懂得女人的心,对付女人可有一套办法,对这种婚姻的事情,只能来软的慢慢地劝说。她时时地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心急,不能搞僵了,不管女子如何发火,一定要沉着应对,决不能生气,见机行事……
于是,她面带笑容,十分有礼貌地用和蔼安慰的口气:“姑娘不要哭泣!我儿对你是诚心诚意,只是做法鲁莽一些,使你受惊了。”
小姐闻听夫人所讲,心想果然不错,真是来当说客的,即来气了,没见过这样的母亲。于是怒目圆瞪,失去了她那昔日的温柔:“你不必再费口舌,说一千道一万,我决不会答应!”
老夫人就是阴险狡猾,她对刚才说过的话,见姑娘发火,感到讲错了,赶紧改口问:“答应什么?”
她要伪装自己,把自己扮成最关心、最体贴的世间好人。他清楚目前最关键地是稳住女子,消除她那激动敌对心理,慢慢地瞅机会再进行劝说……
“姑娘!不要害怕,我和丫环是路过此地,偶然碰到的,特来此一叙。你心里有什么冤屈,即向老娘讲来,我家老爷是知府,是讲理的地方。再说我们又是大户人家,如果你有什么不痛快的事情,只管讲出来,有老娘我来做主。”
白狐媚见小姐没有回答,见事行事随机应变把话题转入随小姐的话而答:“嗷!你是讲,不答应亲事是吧,那好说;放你回去。”
小姐闻听夫人放她回去,心想,夫人还是通情达理的。于是,逐渐消除了敌意,态度缓和了,话也多了,即向夫人讲:“小女子本是有人家的,我们夫妻正在拜堂成亲,被你家公子强抢府来,还望夫人大明大义主持公道,把小女子送回去。”说完跪下磕了一个响头。
老夫人见有门了,随即走向前来双手拉起小姐,笑着吩咐丫环:“搬凳子来,让小姐坐下,我们娘俩说说知心话。”
夫人心里明白,要想与女子套近乎,还得下点功夫,让她讲愿意讲的话,这叫对症下药,“好吧!你就把心里话统统讲出来,我听了以后也好做出决定。”
小姐心想,夫人真是个大好人,说话很和善,要听她心里话,一时高兴起来,话更多了。多么善良单纯的女子,竟然向夫人白狐媚讲起她与李公子对诗招亲之事。
老夫人白狐媚笑着点了点头,“好的,随便讲,我喜欢听。”
“那我就从头讲起吧!怪就怪在对诗招亲,招摇影响太大才惹出事来。
夫人请您稳坐在上!听小女子慢慢地向你讲来;我和相公对诗招亲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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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仙子招亲
终于在初冬的一天清晨,腊梅的顶部结出了第一个花骨朵,花苞待开欲放,多少人前来欣赏,乌鸦想占有,麻雀也来了,那又笨又重的斑鸠也来看看……
这花是为谁开的?
腊梅花在选择着自己的归属……
在父母的眼里,我一年年长大成人,已达桃李芬芳一十九岁,出落的眉清目秀,唇红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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