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白狐媚心里惭愧;当得知李玄是他们的救命恩人时;曾掉下眼泪;“唉!没有卖后悔药的。”
为了躲避清军的追击;大军白天休息;夜晚行军;经过几个昼夜地行走;大军在南阳西北伏牛山停下来休整。又过了几日;卢知府找李玄商量:“我还是担心赵武拿到玉玺后;会到归德府找我们。”
“现在可以派陈六接交保护玉玺;协助赵武完成任务。”李玄道。
卢知府面向陈六道:“从这时起你离开了我们;后来地事情;及二位将领地情况;让隐山先生给你来讲……”
“好吧!下边就有我来接着讲。”隐山先生喝了一口茶水;像说大鼓书似的。
从老河口过汉江;再往西进武当山展……
大队人马于次日从老河口过了汉江;往西走了一段路即进入山区。
越往前走;山越来越大;山峰也越来越高。直到高丛入云;抬头望不到山顶。奇峰叠峦地高山上;怎么看不到一个村庄?看不到一块稻田?这些山就像喝醉了的老翁;一个靠着一个沉睡着。这些山不知几千年了;从来没有人惊醒他的甜梦。就是那些敢冒险的猎人;也只是到它的脚下;追逐那些山上跑下来地山羊;野猪和飞鸟;确从不敢攀登它的顶峰。当我走到山的近处;嗷!这全是石头山;怪不得看不到村庄和稻田。
前面穿越峡谷;河沟两旁悬崖峭壁。我抬头往上看;天空变得渺小;好象掉到井里;山崖上的石头张牙裂嘴;就要掉下来似的;走到这里却实感到提心掉胆;阴森可怕;恐怖。正在昂头观看。
突然;一股青凌凌的泉水;从天而降;顺着山岩沟溪冲刷的石头;落在山间的石岩上;砸在下一块突出的石头上;花花作响;再从石岩上散落下来;形成瀑怖;好似一幅卷帘。
正如诗仙描述地那样“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瀑怖的后面好象有一个洞;洞的旁边有几棵夹竹桃;长的油绿茂盛。这里好象是孙悟空的;花果山水帘洞;但洞太浅了;往里走是不通的。
越过了峡谷;竟然是一片;世外桃园;前面不远便是一个村庄。入村庄;往上看是块不大地天空;瓦蓝瓦蓝地晴空里;偶尔会飘出几朵白云。间有翠竹青藤。
这里地形狭长;谷底有条山间;有小河沟连起;宽阔处;形成一座天然游泳池;池水绿如翡翠;水底卵石历历可数;池面轻荡涟漪。这里真是个好地方。怪不得卢少吉要到这里来;这条路是唯一的通道;必须通过大峡谷;就凭这个天险;“一夫挡关;万夫莫开。”有多少清兵岂能攻进……
“站住!”
突然一声巨吼;如同山间一颗滚石;瞪眼观看;一位肥头大脑地青年拦住去路;紧接着呼啦啦过来一队人马;一个个手拿五股钢叉;怒目圆瞪。
教头张龙见状;带领手下一个箭步跳到前面;“嗖”一声;从腰间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刀。双方互不相让;现场空气十分紧张;一场厮杀即将到来……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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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第一百○七章 如此将领
在这间不容、迫在眉睫关键时刻我和卢大人走向前来;“怎么回事?”
“嘿!嘿!还……还问我们;私闯……宝……山是何道理?”肥头大脑的青年说着朝前走了几步。
“嗷!原来你们是巡山的;误会!误会!我们是你们庄主的亲戚;路过此地;前来探望一下;还望小侄向里通报一声。”卢知府如今也要丢下知府架子;向前一步抱拳学起绿林好汉的动作来。
“我……怎么没听说!”
“不信你回去问一声!”
“好!你们等着。”说着肥头大脑的青年转身朝山庄走去……
这个山庄的庄主是一位员外姓白;单名一个字叫呆;字别依;号老鳖衣。其实是别人送给他的外号。开始他是不同意这么叫的;后来叫习惯了;听着顺耳了;他也就认帐;而且这个名字还挺响亮。
白员外在此地属于大户人家;还养了一帮人马看家护山;大概有两千多人;刚才那肥头大脑的青年是他的儿子。
这个山庄还没有名子;卢少吉带领部队到来后;为了早日实现他的霸业;“紫金”结合;管这个村庄叫做“结合村”;一直被后人延用。
他是卢少吉夫人的弟弟;其性格与夫人截然不同;夫人阴险狡诈;鬼计多端。弟弟白呆;苯头苯脑;在配上他那身打扮;头带无帽檐的圆顶帽毡;身穿长袍员外服;再加上胖胖的身体;圆头圆脑;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
白别依是山区里出生;自小到大也没出过山沟。比较勤俭;勤俭的过分就成了小气抠门;再加上苯头苯脑;就显得做事抠抠搓搓;不过倒是有小心眼。斤斤计较;处处怕吃亏上当。要不;别人咋会给他送个外号;叫他老鳖衣呢?
根据他做那些事情;也确实够老鳖衣的;这个名子也对得起他。举一例。您看了以后再作评价!
这件事在当地流传至今;有一次他与管家去襄阳办事;两个人早饭没吃;转游到中午还不敢去吃饭。为什么?怕人家骗他。找他多要钱。宁愿饿着肚子。也不能让人家骗了。
这时;跟在他身后的管家;饿得受不了啦;一直催促他;“快找地方吃饭吧。我都饿得走不动了。”
“别慌!等等看。”等谁呢?要等一个做伴的;说地也巧;前面来了两位也是农民打扮摸样。自称表兄弟。
“听听他们讲些什么?”白别依向管家讲。=nbsp;=
管家听了一会。对白别依说:“他们也是找地方吃饭。”
白别依向管家讲:“我们就跟着他们去吃饭;他们吃什么。我们也吃什么;他们干什么;我们也跟着干什么;他们出多少钱;我们也给多少钱;这样就不会被骗了。”
说话间;两表兄弟来到一家饭馆;找桌子坐了下来。白别依和管家跟在后面;二人在两表兄弟对面也找桌子坐了下来。
这时;表哥把草帽放在桌上;把衣服放到帽子上;向表弟道:“表弟!我们好长时间没见面了;今日以茶代酒;好好叙一叙!”
白呆学着对面表哥把草帽放到桌上;把衣服放到帽子上;向管家道:“表弟!我们好长时间没见面了;今日以茶代酒;好好叙一叙!”
表哥喊叫:“掌柜的!来一壶茶两只杯子。”
白别依也学着对面;喊叫:“掌柜的!来一壶茶两只杯子。”两表兄弟点什么菜;白别依也跟着要什么菜。
最后两表兄弟看出来了;表哥小声给表弟讲:“今天我们的饭有人请客了。你看;我是如何整治那个圆脑袋的?”于是;表哥把掌柜地喊来;对着掌柜的耳朵;悄悄地讲:“待下次;我要两碗热面条;你就给我送两碗冷的面条来。”掌柜的点了点头。
白别依见状;也学着表哥道:“掌柜的!”
掌柜的赶紧跑来问:“客官有何吩咐?”
白别依对着掌柜地耳朵;趴了半天什么也没说。
掌柜的心想;这位客官非常稀奇;“你趴我耳旁半天也不说话;你到底要什么?”
白别依道:“他们要的是什么?”
这时;表哥在一旁听到;随即高声喊叫:“掌柜的!我要地是刚出锅地热面条。”
“对!他们要的是刚出锅的热面条。”掌柜的道。
白别依对掌柜的讲:“我也要两碗刚出锅的热面条。”
“好勒!刚出锅的热面条来了。”
不一会儿;掌柜地利索地双方端上面条;不过都是按照各自要求;有所不同而已。
这时表哥挽了挽袖子喊道:“表弟!表哥我今天给你吃个花样。”随即抽伸出两个手指;顺着碗边往下抄去;挑起一柳面条站起来道:“表弟你看!这叫金勾钓鱼”遂放进嘴巴里。
白别依照着表哥地做法;挽了挽袖子向管家喊道:“表弟!表哥我今天给你吃个花样。”
于是;也伸出两个手指;顺着碗边往下抄去;刚刚伸入到碗里;就哧牙咧嘴;烫得两个手指彤红;彤红;也不敢作声。挑起一柳面条;口里哆哆嗦嗦:“表……表弟……你看;这叫……金……钩……钓鱼。”往嘴巴里放时;手指抖动的找不到嘴巴了;已经麻木失去知觉。表哥看到对面胖脑袋;这个德行;“噗哧!”一声笑呛了;刚放进嘴巴地面条;从鼻孔里呛出两根。表哥随机应变喊叫:“表弟!这叫二龙吐须。”
白别依见对面表哥从鼻孔里吐出两根须来;于是;他使劲用手拍打自己脑袋;怎么也吐不出……。
表哥见状;随手从身上掏出一锭元宝;放到桌上;口喊:“掌柜的饭菜挺好吃的。走了。”摆摆手出去了。不过表弟却还坐着……
白别依看到对面表哥放到桌上一锭元宝;也只好放下一锭元宝;和管家一起走了。
表弟明白了表哥的意思;他把表哥放在桌上的元宝收起;喊叫:“掌柜的!”
“客官有何吩咐?”掌柜的听到喊叫。赶紧跑来问。
“付帐!两桌一起;一锭元宝够了吧?”表弟道。
掌柜地连忙点头哈腰:“够了!够了!找钱。”边说边走进去柜台找钱。
表弟道:“算了吧!”但回头一想。“为什么算了?这晚饭还要他付帐呢。”
怕吃亏上当;其结果还是吃亏上当;他就这么个人……。
这一次;姐夫带来那么多人要住在他这里;本来就是小心眼的老鳖衣。能行吗?
不过;白别依的夫人叫赛凤凰;倒是聪明能干;里里外外一把手。家里全靠她支掌。虽说白别依是个员外。那只是挂个牌子;家里大小事情都是她说了算。
不知是遗传原因;还是水土关系;再不然就是近亲繁殖的后果。当地普遍阴盛阳衰;女的绝顶聪明;如花似玉;男地却笨头笨脑。面貌丑陋。
赛凤凰与白别依生有一男一女。女儿随娘姓;叫赛天仙。现年二十一岁;只因长得漂亮;赛过那天上的仙女;故起名叫赛天仙。自小聪明伶俐;爱耍棍弄棒;现在武当山习武。
儿子随父姓白;现年一十九岁;取名;白痴;字;白板;号;白养。是别人给他送地外号。也是开始不同意;后来叫的人多了;听着习惯了;也就认了。说实在的儿子白痴还不如老子白呆;除面貌丑陋外;笨的比猪还要笨;为了学聪明家里给他请了好几个先生;都嫌不好教;朽木难雕;被气走了。为教儿子白痴学聪明;学智慧;确实伤透了娘的心。
经姐姐白狐媚介绍得知;姐夫有一位军师文曲星转世是个能人;具姐姐讲;他能恰会算;有智有谋。真有这么个智谋能人;何不让他来